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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太傅攻略手册-第55部分

小说: 太傅攻略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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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投掷包裹着各种粉末的包裹……乍一看,像是沧澜的秘密武器的改良版,仔细一看却又不一样。
  得了楚月兮的命令,将士们直接开了城门,推着那新式武器走了出去,打算跟一眼望不到头的敌军正面刚。
  就在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城门边的那东西上时,楚月兮一挥手,上万只点了火的箭划破长空,稳准狠地落进了队列整齐的沧澜军队中,刹那间燃起了一片火海,一旁的上沅见状不妙,转身就要后撤,这时,那安安静静的新武器喷出了数包包裹,到了上沅的上空尽数散开,漫天粉尘飘然落下。
  刺鼻的气味瞬间蔓延开,呛得他们鼻涕眼泪糊一脸。御北军这边却是早有准备,各自摸出准备好的布条系在了鼻子上,又带了斗笠,基本不受影响。
  “咳咳……”楚月兮循声望去,不远处一个士兵的斗笠没带好落到了城墙下面,他着急去抓又碰掉了布条,吸入楚月兮特制的粉末后咳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掐着脖子滑坐在城墙边上。
  楚月兮走过去捡起掉落的布条给他系上,又把自己的斗笠扣在了小士兵的头上,竟还能寻着空隙说几句话,“看着你也就十三四岁,不到年纪吧,抓紧回营地。”小士兵缓过来想说什么,楚月兮没给他机会,转身走了。
  这样的小孩儿军中不算少,哪怕已经一再强调,也有些人家把家中男孩子改生辰送进来。一来不用再吃家里的饭,二来还能领一份军饷,这对于穷苦人家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楚月兮看着远远朝她说什么的小孩儿摇头一叹,拉弓搭箭,瞄准了沧澜那边打头阵的。
  没了斗笠粉末有点眯眼睛,楚月兮轻轻一甩头,竟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她无不惊喜地转头,看见他未着戎装,不禁蹙了蹙眉,“你跑上来干什么?!”
  来人正是数日昏迷的温子酌,此刻一身白衣随风翻飞,长发随意束着,手中拿着一顶斗笠站在她身侧,嘴边挂着一如往常的浅笑,说:“来给将军送斗笠。”
  楚月兮来不及深究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崽子把他放上来的,只是接过斗笠随手一扣,便把人往城墙下面赶,“你伤还没好,赶紧走,这用不着。”
  温子酌对此不置可否,接过一旁士兵递上来的弓箭,不等楚月兮回过神来便射了一箭出去,之前被楚月兮视为目标的那人登时从马背上跌落,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声息。
  “将军,战事为重。”他知道楚月兮想说什么,提前开口堵住了她后面的话,转眼就搭上了第二箭。
  楚月兮有点儿头大,又知道现在不是讲道理的时候,只好暂时收了注意力,全身心投入到自己手中的箭上,拿火把点燃了射向愈发混乱的上沅军队。
  还没等她搭上第二箭,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拉着向后一闪,垂眸便看见温子酌手握一支箭狠狠插到一个举刀准备偷袭她的士兵胸口处,他的斗笠掉落,露出那张熟悉又稚嫩的脸,楚月兮轻轻一握拉着她的手,示意他放心,然后挑起那人的下巴,有些哭笑不得,“你说巧不巧,那么多人,偏偏你是细作。”


第85章 
  偷袭的不是别人; 正是之前掉了斗笠的那个小孩儿。
  见一刀没刺中,那小孩儿哭得满脸泪痕,抖如筛糠。温子酌没下死手,楚月兮瞟了两眼确定他一时半刻见不了阎王,也懒得多问; 摆摆手让人带下去看着了。
  “温大人可真是我的保命符。”楚月兮趴在城墙上往下面看了看; 想着敌军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这才有闲心跟温子酌开两句玩笑,偏头就看见那人在寒冬腊月满头都是汗; 她眼皮跳了跳,“把温大人请回主帐去; 没事别让他乱跑。”
  被楚月兮用眼神示意到的两个人犹疑着走近了; 不知道该听楚月兮的还是该听温子酌的,站在两人之间来回看; 就是没敢出手。好在他们的温大人是个善解人意的,没让两人为难,笑笑放下弓箭; 转身随着两人下了城墙,往营地走去。
  ……
  这一战因为御北军突然出现的新武器而快速结束; 沧澜和上沅的人好不容易摆脱了火焰和粉末的纠缠掉头就跑,这时天还没黑透。楚月兮知道他们还在等支援; 等着后续北上的沧澜军队,索性也不跟他们耗着,弓箭一放; 跟鼓手交代了一句“不追”便直奔主帐而去。
  温子酌这回倒是乖乖的,坐在床边捧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大概是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向帐外,正好和楚月兮的视线对上,而后眼睛一弯朝她笑了笑,道:“将军回来了。”
  帐中炭火燃的很旺,楚月兮解了披风往桌子上一扔,瞪了那人一眼没说话,径自走到一边去洗了洗手,然后坐在一边低头看回来路上收到的信。信是虎子寄来的,表示已经成功拦截了沧澜北上的援军。这个大麻烦解决了,楚月兮算是彻底舒了一口气,心情也好了不少,提笔给了封回信,让他把人赶回沧澜困住,然后带那些一早被关押在军中好吃好喝伺候着的沧澜细作过来。
  前前后后折腾了这么久,这事也该收个尾了。
  看着鸽子飞远,她才把视线重新落回床边那人身上。只见他小口小口喝着碗里的药,时不时一皱眉,过了一小会儿似是感觉到了楚月兮的视线,缓缓抬头朝她一笑,又低下头去抿了一口。
  她记得这人是不怕这些汤药的,不想也知道这是变着花样让她别生气。楚月兮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床边,瞥见那人嘴角的笑意装作没看见,问:“什么时候醒的,让大夫看过了吗?”
  “看过了,这药也是先生新开的方子。”
  “那就乖乖喝了,良药苦口,不许剩。”想到他连盔甲都不穿就上了城墙,楚月兮决定不能这么快就放过他,“我去审审那个小孩儿,温大人喝完药好好休息吧。”语毕头也不回地站起身出去了。
  等着楚月兮到的时候,那小孩儿已经被白暮词审完了,正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里看着来人。
  “你拿刀砍我的时候,可没见你怕啊,这会儿躲什么?”楚月兮扫了一眼他满眼的惊恐没搭理,转头问白暮词,“都说什么了?”
  “他说他叫任淳,十三岁。”白暮词拿了两张纸出来,是刚刚审问任淳时做的记录,“他是九夜人,父亲早逝,家中还有个五岁的妹妹和病重的母亲。去年秋天,一个人给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拿去救他母亲,条件是混入御北军,随时执行那人的命令。”
  “所以这次的命令是找机会杀了我?”楚月兮饶有兴趣地看了看任淳,面上不见被刺杀的愤怒,只见她翻了翻两张纸,笑道:“倒是孝顺,就是没脑子。沧澜和上沅的那帮猴崽子这是病急乱投医了吗?”
  白暮词:“。…。。”
  “以前还执行过他的什么命令啊?”楚月兮倏地闪身来到任淳面前,“好好交代没准我能放你回家,别忘了你家中还有母亲和年幼的妹妹呢。你要是死了,一个重病之人 ,一个上炕都费劲的小丫头,没了经济来源,你猜猜她们还能活多久?”
  大概是戳到了任淳的痛点,他也不抖了,忽地抬头对上楚月兮,声音却很小,说:“这是他第一次交代给我的任务,求将军放过我的母亲和小妹,任淳愿一死赎罪。”
  “我要她们的命干什么?”楚月兮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直起腰跟白暮词耳语道:“问清楚,他要是没干别的事就放了吧。”
  白暮词正想点头,目光越过楚月兮看见帐外的人,轻轻一笑没说话,只是用手悄咪咪拍了她一下。
  楚月兮顺着她的意思回过头,赫然看见本该在主帐喝药休息的人此时站在帐外,看着她欲言又止,眼眶微红,整个人委屈的不行。
  楚月兮:“。…。。”虽然我没干什么,但是他这样我总觉得自己干了什么。
  “你怎么过来了?”楚月兮屈指赏了白暮词一个脑瓜崩儿,心累地走到帐外把他的披风拢了拢,拉着人就往回走,“不说跟你说喝了药休息吗,你怎么回事啊?”温子酌也不说话,直到回了主帐,他才拉住楚月兮没来得及抽回去的手压在了心口,低声说:“疼,你陪我一会儿。”
  抬头见他额角的冷汗成串往下滴,楚月兮也不敢再矫情,忙把人按在了床上,转身就要让人请大夫来,却被他拦住了,“不碍事,疼过这阵也就好了。”声音有些哑,却是一如往常的清冷,听不出一点儿不适。
  那日与老大夫细细聊过之后,不知怎么,楚月兮总觉得温子酌体内这毒跟长盛帝脱不了关系。想到往日相处时常动武却很少见他有什么反应,如今看来想必是忍惯了,因而看不出端倪。
  看着他惨白还带着笑的脸色,被强行压住的委屈突然就涌上了心头,不知不觉眼眶中就蓄了泪水开始打转。温子酌眼前一片一片的黑雾,空隙间看见了床边那姑娘将落未落的眼泪,伸手把人拉进了怀里,轻声说:“我没事,不哭。”
  听着他杂乱的心跳声,楚月兮张了张嘴,想问他毒是不是长盛帝下的,如果是为什么不说还死心塌地为他守着朝堂和边境,话到嘴边却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他不说自然有他的原因,自己又何必多问……末了,只是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伸手抱住了他。
  “温子酌,我在你不许去前线。”她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人疼出的汗,心疼是真的,又不好说什么,便聊几句别的转移注意力,“你是个文臣,我才是武将,记住了吗?”
  “好。”那人撑着床坐起来了些,笑笑把怀中的姑娘往前一带,说:“这一战该是快结束了,管他文臣武将,都能有一段安稳日子过了。”
  楚月兮点点头,伸手拽过一边的枕头垫在他腰后,“虎子他们拦住了沧澜的援军,连深的人也快到了。我们手里还有不少沧澜混入定西军的细作,我让虎子带过来跟沧澜谈判。这一战上沅和沧澜伤了根基,我想谈判换往后三十年的和平应该不难。”
  温子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军英明。”
  ……
  连深的人是和虎子他们一起到的,问了才知道连深带人行至一半遭到沧澜的埋伏,一路边打边往北境赶,正好前些日子收到了张霖的传书,知道北境暂时安全,便绕了路去接应虎子一行人。
  “干得漂亮。”楚月兮跟连深击了个掌,眼珠一转想起了什么,轻咳两声,说:“阿词还有些事情跟你汇报,在那边,殿下快去吧。”连深哪能不懂楚月兮话中的意思,给了她一个好兄弟的眼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大步过去了。
  “有句话怎么说,小别胜新婚。”楚月兮挑了挑眉,跟身侧正捧着药碗的人说:“你瞧见了没,我跟他认识这么些年,可没见过连深对哪个姑娘这么上心过。”
  温子酌慢条斯理喝完了剩下的小半碗药汁,又从楚月兮手里拿了块糖放进嘴里,而后才不大赞同地摇了摇头,“这话也未必就对了。我与将军许久未见,那日在城墙上见了将军却要赶我回来,到了帐内,将军连个眼神都不给我便去提审任淳。”
  “依温某所见,将军可是没有半点儿思念。”
  楚月兮闻言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脸,翻了个白眼,说:“你十多日不醒,我没事就守在床边,看你早都看够了,哪还能有什么感觉。”
  “如此说来倒是温某的错,还请将军大人大量,原谅温某醒的不是时候。”温子酌笑得眉眼弯弯,眼疾手快地在楚月兮缩回手之前抢走了另一块糖,舔了舔嘴角道:“好吃,将军要尝尝吗?”
  楚月兮打了一下那只抢糖的爪子,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扔给他,说:“这是军中一个小姑娘做的,我走之前带了些出来,她厨艺好人也机灵,你要是喜欢等战事了了我去跟她学学。”
  “将军!”没等温子酌应声,虎子从帐外冲了进来,“将军,押来的那些沧澜人自尽了。”


第86章 
  等虎子带着楚月兮赶过去的时候入眼的就是一片栽倒在地的惨状; 个个七窍流血,还瞪着眼睛。
  楚月兮:“。…。。”这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去找大夫,看看能不能救几个。”楚月兮蹲身探了探附近几个的鼻息,微微蹙起了眉头,倒是没死透; 不过救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大; “虎子; 来的路上有人接触过他们吗?”
  虎子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兄弟们一路看着; 绝对没有。”
  “行,一会儿大夫来了; 让他们尽力就是; 你在这看着。”楚月兮笑眯眯地拍了拍虎子的肩,错身而过时脸色罕见的沉了下来——关押之前全部搜过身; 别说这么多人人手一份毒药了,就是一根针也没让他们带进去。既然路上没有机会,那就是定西军中还有沧澜的人。
  思及此; 一个人的脸没来由地缓缓浮现,她浅浅吸了两口特属于北境的寒气平复了心情; 不慌不忙地晃悠到了城墙边上。
  “都把头盔摘了。”
  刚刚换岗的一群人还没来得及跟楚月兮打招呼,就被这么个没首没尾的命令弄得一脸懵; 还是张初反应快,没多问先抬手摘了头盔,其余人见了也纷纷效仿; 然后一头雾水地看着楚月兮。
  只见她跟散步似的在众人之间穿梭,绕了许久,终于在一人面前停下了脚步,而后她含笑的声音便送到了众人耳中,“潼儿姑娘,别来无恙?”
  姑娘?大家的视线一下子全部被吸引过来了,御北军在楚月兮和白暮词过来之前,偌大军营,哪里有过姑娘?
  “将军,这位姑娘以前没见过。”张初一直跟在她身后,看清了那莫名出现的姑娘后小声跟楚月兮提出了疑惑。
  “废话,见过她你现在就不在这了。”楚月兮长剑一转敲在他手中的头盔上,“带着兄弟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与这位姑娘叙叙旧。”
  张初的眼神在潼儿脸上又停留了一小会儿,然后把头盔一带干活去了。
  楚月兮带着潼儿去了自己暂住的帐子里,把守卫一撤,便斜倚在桌子边上似笑非笑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仿佛门边站的不是个人,而是一件百年难得一遇的……碎瓷器,观察够了,她才闲话家常似的开口,“一路随军辛苦,想我了说一声就是,我让张霖备马给你送过来,何必如此遮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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