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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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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该死!”
  “他若是不死,那死的便是我了。我还如何能容他活着回到廊平,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他怪不得我!”
  “要怨便怨他不该招惹我!”
  泗水河宽水深,她将唐叔推下了水,对他的呼救充耳不闻。
  他本不会水,不过扑腾了几下便没了影。贺氏慌乱之余,不敢多停,捡起船桨便开始划离继续前行。
  之后便是回到廊平贺府,编了两句谎话搪塞贺同章的事了。
  她阻止贺同章去查林双玉受伤一事,一是因为怕暴露了她杀唐叔之事,二是她在孙家着实经历许多的不堪,私心里不想让儿子知晓太多的过往详细。
  白问月淡然地听着,与她心中的猜想所差无几。
  她只觉得,最毒妇人心,看来并非是一句空话。
  从太后到她自己,再到贺氏。
  她们皆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明明是为了权势与私欲,却又非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骗服自己与别人。
  太后说是为了谢氏,她称为了谢欢,贺氏又道你死我活,怪不得我。
  丑不自知,令人作呕。
  贺氏有太多的事想要隐瞒,可偏偏知晓的人多之又多,她初回贺府,一心想要认子归家,金玉满堂。
  是以,这才如何也容不下唐叔将所有的事都一五一十告知贺同章。
  她这个人,曾有心攀龙附凤,又苦无心智。在她博取富贵荣华中差点丢了性命,之后又因峰回路转,一跃成了富家公子的亲母。
  为了安富,不惜背叛与杀人。
  可谓是自私到了极致。
  同她争言论教,毫无任何意义。白问月只道:“林双玉并未失贞。”
  最后向贺氏确认此事。
  木然地摇了摇头,失神片刻,贺氏回话:“没有。孙关的确想要辱她清白,也有此行举,可碍于家仆拼死相护,并未得逞。孙关心中明晓已经失手杀了一个人,难免生畏不敢与他鱼死网破,最后便作罢了。”
  她当初圣前说林双玉失贞,也是因为她曾亲眼目睹孙关欲行不轨。
  这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添砖加瓦,将此事板上钉钉,夸大了些。
  不着痕迹地挑眉,白问月了然。
  无乱是何样的推测,都无贺氏这一句确定更能定心。
  林双玉心中的大石,也得以放下了。
  眼下她所想要知晓的,便已经都知晓了。
  她来,既是为了杀贺氏而来。
  三妃有孕,谢欢定是要将所有计策推前,四大命臣的案子,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谢欢机会旧案重翻了。
  贺氏若死,他想要动太后声名的心思,皆成泡沫。
  “夫人。”莺声响起,她漫不经心地问道,
  “您知晓我是为何而来吗?”


第55章 贺氏之死
  贺氏一怔。
  这才迟想起; 魏夫人自进门的那一刻,又是锁门,又是质问的; 一直未曾透露过; 前来找她是为何事。
  她原以为是因皇上授意; 有事吩咐。可眼下听着这话,似是为了林双玉而来?
  心中怨气消半; 干笑了两声; 讪讪地问了一句:“夫人来,是有何指示?”
  翻过桌上的空杯,白问月慢条斯理地为她斟了一杯茶。贺氏惶恐接过,面上怯怯赔笑。
  “老夫人想必还不知,我的母亲是贺夫人亲姑母这件事吧。”幽幽抬眼,望见贺氏端着杯子的手僵在半空; 时间似是戛然而止。
  她缓缓又道,“林双玉同我是表亲; 令公子是我外祖的门生。”
  “现下他们夫妻二人; 皆养在将军府里; 不需几日便能回府了。”
  啪。
  瓷杯落地; 茶水洒了满地。
  养在将军府?林双玉没死!
  贺氏第一次在这样快的时间里; 将林白魏三府的关系理清楚。
  杀林府旧奴、污林双玉清白、同皇帝告密、这些事情瞬间涌进脑海里; 格外清晰。
  几乎是连带性动作,瓷杯落地的那一刻起,她的膝盖紧跟着瓷杯跪在了地上。
  “夫人……夫人; 夫人……我刚刚说的皆是胡话,你莫要往心里去。”
  “玉儿失洁一事,我真的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也是一时心急,求助无门。”
  “这……这……这……”
  她颤着嗓音语无伦次地同白问月解释着,心中止不住忐忑。
  头低垂着,对着凳脚,眼睛不停地晃动,“这”了半天,也没个下文出来。
  “这都是皇上逼我的!”
  似是终于找到了一套能够金蝉脱壳的说辞,忽而紧声不断重复道:“对,这都是皇上逼我的,是他威胁我这样做的,这些事情皆与我无关。”
  “我是听信了皇上的话,这才做出了有愧玉儿的事!”
  “我是无……”
  “我正是如此想,”娇俏地笑了一声,音色蛊惑,白问月出声打断,似是抚慰她,“不然以老夫人的心智,断不会做到如此。”
  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贺氏忙抬起头笑了笑,正要接话。只听这坐上之人缓声又道:“若非是因着谢欢,我便也不会来了。”
  谢欢?皇帝?何出此言?
  贺氏听得一头雾水,被白问月这左右的态度彻底扰乱了思维。
  她究竟是为林双玉而来?还是为谢欢而来?
  “老夫人身上这点旧事,除却谢欢谁还会有兴趣呢?”
  这不也正是当初贺氏接近谢欢的原因吗。
  贺氏茫然地跪在地上,仿佛置身于云雾,无助地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解释还是要应和?她究竟是何意?
  话说到这般地步,倒是没想到她竟还不懂。白问月无趣地敛起了笑色。
  “怎么?老夫人是想让我,把谢欢与你是如何要为靖国公府正名,又如何要脏污太后名势的谋算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还是要我再三声明,我的父亲是太后心腹,我的夫君是太后亲侄呢?”
  这本也无林双玉的怨恨。
  她来,也并非是因这一件事而动杀意。
  话至如此,饶是再蠢笨的人,心中也清明了。
  不为林双玉,冲着谢欢而来,她是太后的人!
  那她是如何知晓自己二十多年前的旧事?
  “你……”
  忐忑到了极致,她反而不知该如何紧张了。心中只深深困惑着白问月一言一行的高深。
  又过了半晌。
  寂静的空气忽然响起一抹尖声:
  “你是来害我的?!”
  贺氏瞪着眼睛,面色惨白,道出了一句自己最不愿想的猜想。
  她只以为,为了林双玉这个表亲,不过会旁敲侧击,责怪或警告她两句。
  却不知,面前这人原是有了要杀她的心思。
  她颤抖地问出了声,心脏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她独身出府赴约,无人知晓她来了清若寺,眼下门已经被锁了,面前的这个女人身后还有一名男子。
  看样貌与举手投足,似是也懂些武功。
  她竟然……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若今日她死在了这里,只怕连个知晓的人都不会有。神不知鬼不觉,无人会察觉到。
  白问月慢慢悠悠地饮着茶,似是默认下了她的话。
  明晓到这一层,贺氏突然激动了起来。
  她猛地从地上起来,面目带着几分恐慌,话意却格外狰狞。
  她指着白问月厉声道:“你是太后的细作!你借用皇上的名义将我诓骗出来,就是为了杀我!”
  “你是将军府的人!你们欺骗皇帝!你们想要造反!”
  难得她思维这样清晰,又说出这么一段话,执杯的手抬了抬,作势敬茶,面上含笑,赞赏之意言尽其表:
  “正是。”
  “你……”没想到她会承认的这样干脆,贺氏一时气结。
  伸出的手指抖了半天,胸口的气焰顺了半天,之后只骂了一声:“你这个毒妇!”
  微微诧异,将手中的被子放下,白问月煞有其事地扫了她一眼,似是觉得好笑。
  “老夫人先是叛主、后又杀人、甚至对自己的儿媳也能痛下杀手,怎的倒说我是个毒妇。”
  “食君禄,忠君事,这样的道理夫人难道不明白吗?”
  “有您在前,我怎敢抢这个毒妇的名头。”
  贺氏涨红着脸,心中堵着一股怨恨,嘴唇抖了半晌,却一个字也答不出。
  适方才她还振振有词地同白问月道,一切皆怨不得她,怪也只能怪在旁人身上。
  可眼下,反驳的话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见她这副顿口无言的模样,白问月清冷勾唇。
  她既是知晓自己对她了若指掌,便自然是无话可说。
  贺氏的旧事,说来久远,这还要追溯到,天兴二年,谢宁渊尚还在位,林承尚还在职。
  贺同章、谢欢、魏央皆未出生。
  这一年,皇帝的亲妹嫁于二品言官章承望约有五年。靖国公府自公主下嫁,开府立门起,皆是以靖柔公主为首。
  府内一众下人,也皆以公主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章承望出身虽不说贫寒,可到底是个不入流的官宦世家。他家中权财既不敌陈几山,宗族名势也不敌魏家忠良,更莫要说执掌江山的九五之尊谢宁渊了。
  人微言轻。
  比起谢宁和,先帝为谢宁靖指的这门婚事,差的并不是一点半点。
  堪比天壤。
  比不过一个魏荣芊,又被一个谢宁和给踩在脚下,身为谢氏的公主,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女人,实在是如何都难以平息心中的气恨。
  谢宁靖也曾同先帝争执,拒不下嫁。她直言,自己若是要嫁,便也是嫁去别国皇室和亲,最不济也是指给魏荣延做个将军夫人。
  她同魏荣芊本是闺中好友,做她的嫂子稍稍还长些脸面,如何能嫁给章承望这种不入眼的文官呢?
  然而,彼时的魏荣延已经心有所属,整个北绍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他还曾放出话来,此生非魏央的母亲不娶。
  先帝只道,别处的公主死活不愿和亲,怎的北绍的公主就巴不得要和亲离国呢。
  先帝心中不岔,驳了谢宁靖的意,一道圣旨将她强嫁给了章承望。
  如此,心高气傲的靖柔公主,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嫁去了章家。
  先帝赐号立府晋了章承望的爵位,称名,靖国公。
  章承望的家势比陈几山,是差了点,但好在他同靖柔公主成婚后,对谢宁靖一直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事事皆以公主为先。
  这样的行径在北绍是前所未有的,公主毫无妇德,驸马逆行伦理。
  西平百姓人人都说,也就是娶个公主落到这般田地无人敢言,若是旁人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怕是早被嚼烂了舌头根子。
  靖国公府的大小事唯谢宁靖一人当家做主,尽人皆知。
  章承望没了地位和话语权,更莫要提成婚后想要纳几房妾的事情了。
  纵观北绍,便是不提官宦世家,只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三妻四妾皆为情理寻常,规礼之中,何况章承望还是个二品大官。
  封命朝廷。
  陈几山婚后未曾再娶,是因着他这个娇妻如玉似花,让他舍不得分神在旁的女人身上。
  再观望章承望娶的靖柔公主,妄自尊大,目空一切。
  靖国公府,俨然成了第二个任她无法无天的皇宫。
  她若是个手握大权的男人,只怕天下人皆要仰着她的鼻息过活。
  谢宁靖下嫁时,曾带了几名贴身的宫女随她出宫伺候。这其中,便有一名叫做秀儿的宫女,是同她一起长大,跟有十多年,深得她的信赖。
  秀儿自同公主来到靖国公府,事事皆能做的周全,公主能够思量之处,她自能跟着思量,公主若思量不到的地方,她也依然顾及得到。
  比起谢宁靖,她似乎更像是一个贤良淑德,贴心侍奉的妻子。
  谢宁靖既是信她,也从未想过避讳她。
  哪里会知晓自己这个深信不疑的宫女,心底一直想要攀龙附凤,爬上国公爷的床呢。
  秀儿明里暗里不断地同章承望接近,言语间也格外亲昵,谢宁靖听别人的丫头说起,也不过是随口叱责两句,从未真正放在过心上。
  正是她这样的毫无防备,这才直接导致了她的贴身宫女,为了一朝飞上枝头,私下里同公爷驸马在她们黄花梨木床上,颠龙倒凤,苟且欢愉。
  同章承望成婚五年,被蒙在鼓里四年,秀儿与驸马的私情格外顺遂。
  她一无所知。
  章承望的母亲,曾有心为儿子纳妾,可碍于公主厉害的性子,敢怒不敢言。
  彼一时,章家只有章骞一个儿子,举家皆为了开枝散叶劳心费神,却又无人敢谏言让驸马纳妾。
  是以,当众人察觉到,秀儿有心想要攀龙附凤,不惜背叛与公主的主仆情谊也要冒这一趟险时,她们皆都视若无睹,佯作不知。
  在北绍,奴同主寝,纳仆为妾,是大耻。
  婢脱奴籍成主,更是大辱。
  尤其是对于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来说,更是耻中最耻,辱中最辱。
  然而,章家的人宁愿顶着这样的辱名,也不肯将这名婢女揪出来规礼正法,便是因为长期活在公主威严之下,心有怨愤。
  若是说耻辱,定是谢宁靖这个公主更辱。
  如此长久下来,等到谢宁靖知晓此事时,秀儿在举家上下的掩护里,已经为章承望生下了一个儿子。
  还未来得及取名。
  孩子生了下来之后,一直默默无闻跟着章承望嘘寒问暖的秀儿,忽然开始央求想要一个名分,脱离奴籍。
  府中上下,劝阻无果,最后还是闹到了靖柔公主的面前。
  谢宁靖何其自负?
  秀儿跟了她多年,却连这一点都未能看的明白。
  她只想着,她侍奉公主多年,一直待她亲如姐妹,若是她能被收入公爷房中,与公主一起伺候,她定也是欢喜的。
  好事成双,一举两得,公主断不会轻易苛责刁难她。
  然而,主既是主,奴永是奴。
  谢宁靖刁难她?
  她想的着实乐观了些。
  谢宁靖只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秀儿抱着孩子到公主房里时,谢宁靖木然地听着她满心欢喜地同她说道,一切来得突然,犹如天崩地裂。
  自是盛怒。
  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做到人前不能失了一个公主的威仪。
  冷声狠厉,杀伐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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