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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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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草草阅罢,宋书便又端着一盘冰果走了进来,将桌子上的换下。
  轻使了个眼色,让他从榻桌上挪去了魏央的身旁。
  宋书心领神会,轻手轻脚地将果盘放置在将军左右,之后再退身欲同白问月回话,又瞧见将军正专心致志的模样,恐扰了他心绪。
  噤声未敢再言,却也未走。
  望见他一副欲言止了又止的模样,瞧出他的顾虑,白问月便漫不经心地率先出声问了一句。
  “你今日一早出府,怎的此刻才回?”
  宋书心如明镜,知晓了夫人的深意,随即点了点头,回道:“回夫人的话,早间我跑了一趟监廷司,借齐谓之名替贺夫人送东西去了。”
  “听了些事,有些耽搁了。”
  无声颔首,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宋书继续。
  宋书道:“到了监廷司后未见贺大人,遇到了来迎的齐谓,从他口中听了一桩新事。”
  白问月微微挑眉:“何事?”
  见夫人来了兴致,宋书便一五一十仔细同她说起:“是奉常大人家的事。”
  二品奉常赵谷。
  凝着眉头,心中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赵谷,不是段听兰的公公吗?
  “是何事?”
  宋书答道:“说是昨日里,赵大人同自己的夫人,在自家的别院里,捉了段小姐的奸。”
  果然是,不好的事。
  白问月有些不敢置信,继而追问:
  “当场拿获?”
  宋书点头:“正是,那名男子也并非外人,本是赵府的一名管家,年岁比我小些。”
  “名叫孟开。”
  “听齐谓说,他自小长在赵府,祖上四代皆是赵家的奴仆,倒也称得上是忠仆。”
  白问月微微疑惑,即使如此,怎会干出这样的荒唐事?
  此时段升同丞相府皆是非常时期,段听兰做出这样的事,无异于是火上添油,为谢欢助力。
  谢欢?!
  她忽又想到,那日宴上,朱大人家的夫人所说之事。
  这件事并非是空穴来风,一日突成!
  谢欢正想着如何分解段升手上的政权,不可能对段听兰偷情一事闻所闻问。
  所以,此事是谢欢借了风?
  还是这赵奉常与朱宗正皆都倒戈了谢欢,合力设计段升呢。
  仔细一想,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两人皆不是喜欢剑走偏锋,险中求富贵之人,何况谢欢如今的局面,本无任何说服力能够令任何一位大臣偏向他。
  除却这位自称是一心为民的白慕石之外。
  段家姐妹的事情,同上一世着实出了不小的偏差。
  前世,从未传过段听兰同谁有苟且偷情,段听竹也未曾进过宫册为妃。
  她并不知晓这变数还要如何变,却十分笃定,这些变数皆都来自谢欢。
  白问月紧凝着眉,心中有些忧虑:
  “最后是如何处置的?”
  宋书沉声,回道:“赵大人自是个狠角色,他许是觉得脸上无光,门楣受辱,也不怕得罪了丞相,狠心之下便将段小姐送去了监廷司,然后杖毙了孟开。”
  他说的讥讽:“前不久还在太后面前参了贺大人失职,这又连跑了多趟廷尉院,想走动些关系。”
  “让贺大人在此事上,帮他出一份力。”
  毕竟段升在牢房纵火一事,是朝臣里心照不宣的一件明闻。
  宋书真心实意地又叹了一声,似是觉得惋惜:“毕竟是丞相之女,竟犯下如此大错。”
  通奸偷情,恕无可恕,是必死无疑了。
  他说的声情并茂,白问月在话语间只抓了一句:“那名管家死了?”
  似是觉得可信又不可信。
  毕竟自古以来,男女偷情,死的皆是女子,未曾听过有怪罪到男人身上的。
  他如何会死呢。


第67章 皇后小产
  宋书一怔; 思索了片刻:“说是死了,但我想许是还没有死。”
  “奉常大人虽是要面子,可这管家毕竟无辜; 又是几代忠仆; 最多不过是撵出了府去。”
  “无辜?”白问月嘴角忍不住抽搐; 对宋书这种理所当然的话,有些不敢置信。
  “他如何无辜?且不说这可能会是赵大人做的一场局; 他是个帮凶身份; 便是真的有染,你情我愿之事,他又怎的称得上一句无辜?”
  朗声清脆,字字珠玑。
  宋书又一愣,随即改口又道:“呃……我并非道他真的无辜,而是流言蜚语里免不得众人认为他是无辜。”
  瞧着夫人这唇枪舌剑的模样; 他连忙解释了一番。
  这倒也是真的。
  讥讽笑了一声,白问月也未再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毕竟北绍所有的男人; 这样毫无公正的深念早已根深蒂固; 并非是她三两句辩言能够说的通的。
  “你去监廷司时; 段听兰已经下狱了?”她又问道。
  “那你见了贺大人; 可知他是何态度?丞相那边又有何话说?”
  宋书一场心惊安定; 随即点了点头; 又觉夫人料事如神。
  “我见了贺大人,他便嘱咐我将此事禀于您听,至于丞相那里; 我尚还未听闻有何动作。”
  白问月无声点了点头,心中明晓谢欢许是与贺同章说过想要瓦解段升的相权一事,如此丞相府里出了这样的事,他才嘱托宋书一定要告知她。
  让她去推‘拉拢白慕石’与‘丞相府’之间的关联。
  她无需去推,本也知晓谢欢想要分权,只是不知道这个段听兰同人有染一事,究竟是否有内情,又有何内情。
  为何前世从未听过有此一事。
  她放下手中的书,倏然起身,冷声道:
  “走,去贺府。”
  宋书说的一知半解,多有详情不明,总而言之,眼下先去见贺同章,了解了情况后,再做打算。
  似是觉得突然,宋书微微又一愣,随即俯身:
  “是。”
  他尚还起身去准备,只听从香自不闻居外一路疾跑,风风火火闯进书房,气喘吁吁。
  “小姐,不好了,皇后小产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一旁专心批复折子的魏央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冷声问了一句:“皇后小产?”
  魏冉有孕,同太后与魏府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魏央心中虽并非是同她们是一处的欢喜。
  可却也是真心忧虑魏冉的处境。
  从香连喘了几口气,听到魏央的问话,不自觉怯懦地缩了缩脖子,忙回道:“是高公公差了小太监,来府里传的话。”
  “他道是皇后刚刚小产,此时张太医许是前脚刚进了宫,还未开始诊治查因呢。”
  皇后让高成差人来传话,便是因着那日白问月主动在皇后面前请缨,说是若她出了事,且不想劳烦魏府与将军,便只管找她。
  所有的事,她皆愿替她出面。
  从香音落,
  魏央便直接搁置下笔,从坐上起身,白问月拦声忽道:“我去吧。”
  拨调粮饷一事并非表面上三言两句如此简单,他这样仔细筹备,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她扶了扶发上的簪子,瞧身着虽不庄谨却也无不妥。
  可以立即动身。
  同魏央又劝慰了一句:“女人小产,你去也做不得什么,还是我去吧。”
  似是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魏央有些犹豫,问道:“那贺府?”
  “改日再去,一样的。”
  进宫也不需多少时辰,贺同章那里没有收到她的回话,定然也不会妄自治了段听兰的罪,并不急于一时。
  思索了片刻,见白问月这幅宽慰他的模样,魏央又重新坐了下去,算是答应了下来。
  她转头同宋书沉声吩咐:“备车进宫。”
  后者沉声领命,退了出去。
  从香站在一旁,呼吸调整了过来,忙上前去搀,不忘问道:“需要我同小姐一起去吗?”
  细指盖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唇形张合微启:待在府中。
  拒了她的意。
  从香心底虽然幽怨,可见小姐这幅模样,不自觉觉得有些宠溺,便也无话再说了。
  进宫的车马行的极快。
  一路尘土飞扬,从镇国将军府到皇宫,再到长乐宫,笼统花了不到半个时辰。
  午时四刻。
  皇后小产,消息似是还未传出去,宫中内外皆是往日的宁静祥和。
  白问月到时,长乐宫里除却带着方圭的太后和张太医,便只有一个跪在地上的段听竹了。
  段听竹?
  见她无声地跪在地上,泪眼未干,再四处撇了一眼宫人。
  明晓了情势。
  快步进内同太后屈身行了礼,她微微闭目,眉头紧锁。所有的不悦皆挂在了脸上。
  她心中诸事繁多,听到白问月的声音,只随意摆了摆手示意让她起身。
  眼睛睁也未睁。
  “皇后现下如何了?”她问向一旁正在同太后仔细按头的方圭。
  方圭微微颔首,诚然回话:“回夫人的话,张太医进去了约有半个时辰了,此时尚还未道出是何结果。”
  瞧着里处进进出出的宫女,她仔细望了一眼,看不出任何。
  撇了一眼地上的段听竹,这又是事出为何?
  满是静寂,无人出声,唯一可耳询的,便是太后因气愤,而发出的呼吸声。
  不知该不该问,有些困惑地望向了方圭,想询些圣意。
  只见方圭无声地摇了摇头,同她传意,太后心中有怒,不厌其烦,此时莫要多言。
  了然于胸。
  又过了片刻,沉声忽起。
  “月儿来的这样及时,是如何知晓的?”太后缓缓抬眼,虽是问她,却又撇了一眼身旁的方圭,“哀家不是封锁了消息吗?”
  盈盈俯身,她实话道:“是高公公差人去了将军府,臣妾这才替将军走了一趟。”
  “忧心皇后的身子。”
  “央儿也知道了啊,”她似是有些疲乏,声音无力,顿了半晌,又道,
  “知道了也好。”
  听到太后说她主动封了宫,便隐约猜测出了几分,她无心将此事闹的开来。
  斗了斗胆子,白问月直言问道:“皇后娘娘小产,与欣妃娘娘有关?”
  提起段听竹,太后的怒火又燃,她憋着一股气焰,只愤恨道:“你自己问她。”
  姑且算是未曾波及到白问月,火气也未无辜沾染到她身上。
  转身望着地上的段听竹,欲言又止:“欣妃娘娘,这……?”
  可以看出来是她导致的皇后小产,可她是如何导致的?
  做了什么?
  段听竹跪在地上,面上还挂着泪痕,方圭瞧了一眼,便主动出声替她答话:
  “是欣妃娘娘身边的丫头,今日来长乐宫送东西时,瞧见皇后娘娘,发疯似的推了一把。”
  皇后始料未及,便从台阶上直直摔了下去,这才引起了小产。
  忍不住有些诧异,千猜万想没有料到,如此手法,比之白来仪下毒,还要愚蠢。
  微微敛了神情。
  她往四周瞧了一眼,环视了一圈:“那名宫女呢?”
  怎的跪在地上的就段听竹一个人?
  适方才她从外面进来,也未见有何行过刑的迹象。
  方圭道:“命人不要声张地去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人间蒸发一般找不到了。”他似是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说是未动声色,却也处处搜了,竟没能找到。”
  真是前所未有。
  是以这长乐宫里,跪在地上的,只有段听竹这个主子,她的宫女如此行径,前因后果无需多思,她自然是落了个主谋的罪名。
  听完方圭的话,段听竹知晓辩解无力,却也忍不住小声地解释:“我真的从未曾指示过她来害皇后。”
  “我也未曾想过要害皇后”
  毫无任何力度可言。
  只怕这满宫上下,包括太后在内,皆都已经给她定死了罪名
  太后之所以不愿声张,封了消息,便是因为她的父亲段升。
  段升为太后效力多年,她自然知晓这个丞相大人只有这么两个女儿。
  大女儿嫁人不慎,这小女儿又入了深宫。
  那日她质问段升,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便是知晓段升无心让女儿入宫,也无心这皇嗣储位之争,却也忍不住为他这个倔脾气恼怒一番。
  魏冉是她魏家的女儿,在这皇后的位子上坐了多年,她所受的苦楚她皆一点一滴的看在眼里。
  如今终于如愿得了这么一个孩子,未满四个月,便前后已经遭了两次罪。
  先是白来仪,这又是段听竹。
  那日白慕石话倒是说的好听,安抚住了她之后,却也再无了任何动静。
  任由这两个妃子加害皇后?


第68章 留居皇宫
  白来仪毒害皇后时; 她便想直接杖毙了这个妖女,若非是冉儿极力劝阻,皇帝又破天荒的出面; 她断然不会轻易饶了她。
  如今下毒一事尚未过半月; 段听竹又使这样无脑的手段; 险些要了魏冉的命。
  她大可杖毙白来仪,这是因为她了解白慕石。
  不过是个女儿; 没了便是没了。
  可她如何能处死段听竹呢?
  段升不比白慕石; 尚还有个儿子傍身,高枕无忧。
  他一共只得了这么两个女儿。
  再加上,眼下宫女还未找到,此事又诸多蹊跷,处处存疑。
  如此这才憋着一股火,叱责的话也未曾多说两句; 一直这这里听段听竹不停地啜泣。
  白问月立在一旁听的仔细,方圭言罢; 她心中便迅速地开始盘算。
  段听兰刚进了狱; 段听竹这又身陷谋害皇后一事; 这是巧合吗?
  这绝非是巧合。
  若是贺同章定了段听兰的死罪; 太后还未知晓这桩案子; 气恼之下失手处死了段听竹。
  这无疑是逼迫段升同她离心; 做出错事。
  她再一次在心中笃定了这个想法,此事绝不会是巧合。
  想来,定然是谢欢已经知晓贺氏失踪的事情了。
  四大命臣案相关之人皆都死尽; 贺氏失踪,再无人敢出面喊冤,此案便也再无翻查的可能,他想要分段升的权,必然是要从旁处动脑筋。
  所以这才将主意,打到了段升的这两个女儿身上?
  她很快明晓了面前的局势,谢欢的把戏太后尚还未有所察觉。
  眼下,皇后还在内里躺着,生死未定,这个孩子是否保得住也皆未可知。
  谋害皇后的宫女是寻不到了,若是她猜想的不错,此时许是已经身首异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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