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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人人都爱白莲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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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投着耀眼的粼粼的光斑。
  自行车穿街过巷,清脆的车铃声不断。
  行人热闹,街面嚷熙。
  清风从两个间的衣袖里,领口里穿堂而过,把衣服鼓起来,像个挂在了天台面的晒着的衣服。
  坐在他身后,亲近地两个人相处是第一次。
  叶泾渭甚至可以闻到了风从他衣服发间掠过,把他的味道稍上了一些。
  是淡淡的金盏花的气味,没有烟草。
  车轮滚过了地上不平整的砖石,略有些颠簸,让得人的黑发也在空中轻轻地一弹一跳。
  车后座的那个人抱着纸箱里的胡乱叫着小狗,又想抱前面的人。但又怕一抱,那人被他惊得急刹车,两个人就会从车上翻下来。
  迟疑着,抱着狗箱。
  如若我抱下去……终于是垂下了手。
  那一天江浸川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个人伸手抱他。
  那一穿街过巷中,骑着车的人有一次的转头看叶。
  看到他微仰着头,看着小河岸对面的同样热闹的街道。眼睛是细细的光点,被余晖洒了进去。
  夕阳挂在了河边的柳枝上,落晖在凸凹的石板上铺上点点鳞波。
  ……


第53章 番外之中秋佳节
  中秋番外之:人人都把我当炉·鼎
  “叶师弟; 我买了肉包——”
  门已被推开; 师兄大步走进来。
  定骨镖向他飞去; 只见那个人被定住在那里,包裹香喷喷的肉包的布包滚落在了地上。
  叶泾渭吃惊; 那师兄周身不得动弹,唯独眼珠能转,转向了他。
  “小池; 那; 那是我师兄……”
  池鳞目光放缓,倏忽一笑:“我以为是何人,那叫他先待在此状就好了,”
  叶泾渭又道,慌张地道; “不; 不大可,”醒来他要被师兄砸骂一通; 怎可放任他被定住在那儿?更怕被师兄告状告到师父去,说他乱用法术。
  池鳞想到一件事; 捏过叶泾渭的下颚; “你方才说的; 捏过你脸的AA师兄; BB师兄; 可有他的份?”
  叶泾渭看到小池古怪的冷笑神情; 不由冷汗如雨; 半天解释不完:“我,我……”
  “那就是说,有他份咯?”
  池鳞法力一施,那师兄被吊在了空中。
  叶泾渭慌得不得了,大喊道:“小池,快放了他,师兄太重了,摔下来可砸坏了我的雕花桌子可怎好?”那可是我挑了三个月水下山换的桌子啊。
  胖师兄:“……”好你个小叶子。
  池鳞法力一移,椅子飞到了胖师兄的身后,指尖一停,师兄跌落在那椅子上,叶泾渭不敢看,破天荒,师兄居然在摔下来的时刻没有坐坏椅子。
  也,也算,一件幸事。
  叶泾渭呼出一口气,悬住的心放了下来。
  池鳞法力再施,师兄在椅子上倒头大睡,立马呼噜震天。
  “这是,要……?”叶泾渭未说完,竟被池鳞一捞,叶泾渭犹如一块木头般,落入了床上。
  “小,小池?”
  池鳞与他身前,法力施展间,叶的腰带即可断了,衣袍自动地打开。
  “他们平日可教你如何合·欢双·修?”
  叶泾渭冷汗涔涔,“未,未,”
  池鳞摸了摸他那张乖模乖样的小脸,“说实话,”
  叶泾渭吞吞吐吐:“小,小池,你可将我当炉·鼎?”
  池鳞一怔,望住他美艳而不自知的脸,“为,为何如此说?”
  叶泾渭抽噎,眼眶充泪:“我看过一师门中流传阅览的、一师兄手写的小说,里面就是这样描述的,”
  池鳞慌乱了起来,他怎么把他当炉·鼎,他不知道自己这张脸吗?哄他道,“别看那些瞎写的,世间虽有炉鼎之事,但绝不在你身上发生。”
  我只是想“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你,并非想拿你修炼。
  叶泾渭长哭短啼,一时不能喘气:“呜,”
  池鳞手忙脚乱,“你哭得我心都散了,”
  叶泾渭连忙收起眼泪。这招真好,看来师兄的爱情秘籍没有说错,要验证一个姑娘是否真心你,就要多用眼泪去考验她们是否心疼自己。
  小池很棒。
  解开后,叶泾渭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心情大悦,飞去想解开师兄,“你作何……”话未说完,师兄便被叶泾渭解开了。
  池鳞又气又急,散了一忘忧散,化作了一只麻雀,从房间内飞了出去。
  胖师兄解开后,忘忧散叫他忘却方才的事情,捡起了地上的肉包:“叶师弟,你这屋子里怎么满屋盈香?”
  叶泾渭摸不着头脑:“小池呢,方才还在,”
  “你所说何人,师弟?”胖师兄啃起了一个肉包,怎凉了,凉了也好吃。
  “一姑娘,”
  “长得如何?”胖师兄立马惊呼,叶泾渭在房间找了起来,“没有啊,这儿,那儿,人呢?”
  叶泾渭站直了弯腰找人的身,面目肃容,声朗气清,“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形容了一番,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起了。
  在描述小池时,满心涌起了欢喜。
  胖师兄越听越高兴,倏忽间,“你是不是又在看ZZ师兄的小说了?虚山哪来的女子?”
  叶泾渭掀开了桌子的布,底下空空无人,“不对啊,方才还在这儿。”
  胖师兄当他是白日宣淫,做起了金屋藏娇的美梦罢了。
  几日后,正是中秋佳节。
  所有的虚山弟子,于这一夜都不用苦读经书,在赏月时段可出来游玩,吟诗,游灯,练习法术。
  地上盈盈楚楚,各式灯笼尽有,花灯,兔子灯,龙灯等等,灯红盏绿,喜气盈盈。水上之色,袍襟翩翩,车水马龙;水中之景,玉壶光转,浮光跃金。与天上相比,更似在月宫。
  师兄弟每人提灯游湖,或暗香盈袖,或论道扬法,好不热闹。
  叶泾渭戴起了一顶在了两耳之上的一灯盏,灯盏状如白兔耳,中有小蜡烛充光,耳上有微微的灼烧之感,是晏饮师兄最新发明。
  正在湖沿宴席边上,拿着小碟子一一尝试着虚山神厨的糕点小吃——蟹黄糕,椿香春卷,夏菡秋桂酿,松瓤鹅油卷酥,杏仁奶茶,还有他日思夜想平日吃不上、只有节日里才能吃够的香酥油炸小鸡腿。
  但是小鸡腿的盘子只有在师父那边才有。
  为了吃,叶泾渭背着那一桌的师父师伯,拿着镊子去夹起鸡腿,一根,两根,五根,正在这时,传来了师伯的声音:“那人,可不是泾渭?”
  叶泾渭背着身体,心里叨叨道:“不是,不是,”正要拿着装满了小鸡腿的碟子开溜,一个清冷正道的声音叫住了他:“泾渭,过来。”
  此人不是何人,正是他师父傅楼,傅氏河。
  “是,师父,”叶泾渭放下了碟子,转过来,一张讨巧的模样,给各位席上的师伯师叔都问了一遍好。
  傅氏河坐落中央席位,他华发似倾,面如素玉,分外的亭婷。
  叶泾渭看得目不转睛,傅氏河捏起了酒盏,他纤指如玉,面容好似那YY师兄丹青妙笔下的姑射仙子。
  纱裙如雾,面容闭月。华发三千,想去给师父梳那如绸缎的头发。哪怕什么都不干。
  他发现自己又在臆想师父了,连忙在心中念起了净心咒。不可,不可,那是师父。
  “想什么呢,泾渭?”师父像是看出了端详。
  叶泾渭立马道:“徒,徒儿在想,如此佳节,能见上师叔伯和师父一面,那是徒儿的荣幸。”
  “平时你见我还少?”傅氏河发问,这个徒弟,满心想着他跑去哪儿玩,有没有好好修炼,这下让他撞见了,“分化的幻术可会了,表演给师叔伯看看,让他们见你功力可有长进”
  叶泾渭满头大汗:“是,师父。”
  于是转运法术,“分花裁叶,二月夹桃……”
  宴席上,倏地间出现一阵云雾,犹似祥云薄雾,不一会儿,无数白兔跳跃与地上,有些白兔跳到了酒席的桌子上,喝过了师叔伯杯中的佳酿。
  有师伯给面子地夸道:“不错,不错,此为虚山五岁弟子便会的法术,泾渭练习长进了……”
  师伯难得夸他,但是好像哪儿不对。
  “去玩吧,”傅楼难得放过他,让他与师兄弟尽兴。
  叶泾渭欢天喜地,走远后,想了想,幻术一移,自己的肉·体笨重地栽入了草地间,自己的魂进了一只蹦跳间的兔子。
  他进了兔子的体内,在地上跑啊跳啊,看到那宴席里的师父,竖起了两根长耳朵,蹦跳到师父的腿下,在傅楼的袍下啃着青草间的蘑菇。
  “让我尝尝,这颗又白又嫩的大蘑菇是什么味道?”
  张起兔牙一啃,“好怪的味道,”
  抬起了兔耳朵,看到了师父那张略有忧愁的脸。玉盘出云,华光流泻,他师父就像是凡间一绰约的仙人。
  兔子心中不由吟想到了一首诗,“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中有一人字氏河,雪肤花貌参差是。”将其中二字改成了师父的字。
  正在兔子在傅楼的脚边待着时,傅楼弯腰,将小兔子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间怀中,摸着他那发粉的兔耳朵,揉了下他的兔子头。
  叶泾渭变得不敢动,师父认出他没有?
  傅楼与其他师叔伯说起其他事情,叶泾渭细细地竖起了兔耳偷听,说来说去都是无聊之事,去年中秋,月饼派发弟子多少,几年之前,何山何派前来借过何物,至今尚未归还。
  还说到了一个怪事。
  “小叶的身世之事,我怕氏河师弟你也隐瞒不了多久,”一师伯忧心忡忡地道来。
  抱着他的师父淡然如若:“无事,护他一世是一世,”
  “将来,他的族人自然会找寻他,到时你归还不是,不归还不是,你能奈何?”
  叶泾渭听得云里雾里。傅楼垂下眼,看了下自己,又道:“他这般无邪,叫他留在虚山,让他学习一身自保的本领。如若他待腻了,他想如何便如何。”
  小兔子在傅楼的抚摸的手下支起兔耳,“不腻,不腻,有师父这样的大美人,还有晏饮师兄美人,我怎会舍得走?”
  傅楼像是听到般,低下头来,缓和一笑,竟如奇花初胎,矞矞皇皇。
  叶泾渭化作的兔子看得都痴痴怔怔了。
  “去玩吧,”手轻轻地一扬,小兔子跳下了傅楼的腿间,蹦跳着,跑走了。
  小兔子要蹦跳到自己的肉身上,结果看见了一师兄,扶起了自己的凡胎实体,放声大哭:“泾渭,你怎么,怎么就吃撑过去呢?”
  那宛如尸体的肉身不堪重负,却被一处的小池施了术,居然自己会动会笑起来,一边说着话,“师兄,你放开我,”
  师兄吓到,连忙跑开了。
  池鳞从远处走来,扶起了自己的灵魂出窍后的壳体,将他衣服敞开,扳过了自己垂下的无力的头颅,放在唇中一顿轻挑慢捻。
  叶泾渭化身的兔子看得目不转睛。
  法力轻施,自己的凡胎实体在池鳞的怀中居然“活”过来般,对着池鳞媚眼如丝,顾盼生辉。叫池鳞道:“好哥哥,好哥哥。”
  叶泾渭措不及防,“怎,怎性别不分,小池明明是好姐姐,是吧,好姐姐。”望着池鳞叫道。
  但是池鳞却没有看到他的寄生在兔子里的魂魄。
  池鳞埋头下去,那躯壳犹如放浪形骸般,竟然在池鳞身上活动了起来,还叫道池鳞:“好快活,快。快。”催促小池。
  兔子在旁边看呆了,目瞪口呆。
  突然小池转过脸,一道凶光,兔子被飞钉砸中,滚下了山脚。
  一番摔爬滚动,约莫滚了好一阵,兔子被摔懵了,揉了揉屁股,变成了人形。
  叶泾渭也不知道此处是哪儿,唯有一轮巨大皎洁的月亮,他只跟着月色走。走了许久,便听到了远处有人的歌声。
  于是他循着人声,走到溪水边,溪水那一处好不热闹,载歌载舞,轻纱妙裙的。
  结果,叶泾渭正要走进,远远便又看见了那溪水边的那只狐狸,吓得赶紧转身就跑,结果那人就出现在面前,背对着他,慢悠悠地转过来,拿着折扇。
  “好巧,”狐狸开口,依旧那日的缓缓笑动。
  叶泾渭连忙道,“不巧,不巧,”转身就跑,但人顷刻间就出现在他前方。一道红影,像是勾住他脚,他当即摔在地上。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批好看的侍女,纷纷把他扶起来。
  叶泾渭魂飞胆丧。
  “叶道长,你又来找我了,”
  “是舍不得我这温香软玉,”
  “还是江某令道长流连忘返?”
  叶泾渭惊恐地摆手,“不不,你,你,好得很好得很,只是在下无福消受,”
  狐狸笑了起来,月光下奇异的好看。
  艳稠得不可一世,纷纷月光下撑住一红伞的艳鬼。
  令得叶泾渭心惊胆战,又忍不住地偷看他几眼。
  “说这些话,”狐狸佯作娇羞,笑眯眯地拉住他的手,“那日我误会你了,以为你跟那些臭男人的都是一个样的,”
  叶泾渭连忙结巴,“没没没误会,我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我就是世人口中的大猪蹄子。
  “叶道长真会说笑,”狐狸轻笑道,让侍女拿来了月饼,给叶泾渭食用。
  叶泾渭被带到了溪水边,命令坐在了石墩上,叶泾渭畏畏缩缩的。
  捧来了许多仙果灵草,以及仙果灵草做成的月饼。
  “服用可以增加修炼,”狐狸又哄他说。
  叶泾渭定力不强,再哄两句就会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狼吞虎咽。
  狐狸又拿起来果子,咬了一口,爽朗无比。
  叶泾渭看着那果子汁水留下来,于是拿起了一个桃子,吃了一口,香甜可口,分外多汁。大口吃下,于是立马肚子疼了起来。
  “你,你,你这个狐狸害我,”
  狐狸笑了下,“你这不懂,仙桃法力无边,你不配合着镇住法力的酒喝怎么能行,”
  扶他起来,颤巍着喝下了酒。
  浓烈的,辛辣的,一点都不像是狐狸说的那样的甜美。
  伸出了舌头,“好辣的酒!”
  狐狸看到了,立马张嘴吻过去。
  叶泾渭瞪圆双目,等狐狸卷舌一番,再离开了他。
  叶泾渭怔怔,“我,我,我,我还是黄花闺崽,”
  “不要紧,我会向你叶道长的师父提亲的,”狐狸的套话一堆堆的,听得人心痒痒的。
  叶泾渭又回想了下刚才亲吻的滋味,好得很好得很,只是,过分的主动了,这个江姑娘。日后怕是又沾花惹草的主儿,他一个小小的凡人子弟怎么管得住。
  想来思去的,分外地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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