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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荒城_雨疏海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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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似乎就睡实般安静了。勾人的小脸因醉意显得粉扑扑的,低垂头时有些女气的可人。仿佛方才一番吐露实言的告白理所当然,邵清明的身体放松且柔软,腻歪在邵辉怀里一如旧时。可邵辉却凝固住了,整个世界因他的话石破天惊。

  “呜……”怀中人不过两分钟又哭醒,埋在他怀里抽气,“我做噩梦了……我梦见你离开我了。”

  邵清明还以为这是场梦,梦醒了,他们还是宿舍里你侬我侬的两个人。

  这个沉沦在夜世界角落中的酒店,奇异地,在朦胧眼中化身为高中时那个狭窄的、简单的、朴素的两人间的虚影。而此时,牢牢抱住他的人眼中,也全然是当初那份全心全意的喜欢。

  多好啊……邵清明轻轻将唇压上邵辉的眼,心中几分庆幸。那双眼里有他的整个世界,但凡有一丁点的寒风,也能让邵清明神伤。

  “哥。”邵辉沉沉唤了一句,稍稍后仰抬眸,饥兽般的烈光如惊雷闪过天际,一下劈向邵清明。男人气场全开,一举一动都极具威压,邵清明懵懂地歪了歪脑袋,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手也虚放下来了。

  “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邵辉也向前踏了一步。墙壁和男人的胸膛,将邵清明圈得无处可逃。手足无措之际,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就那么轻巧一拉的功夫,邵辉又将邵清明烂醉如泥的身体拽回了怀里,两人贴得很近。

  僭越了亲密距离的接触,总算让邵清明的大脑开始有了危机意识。

  这太不对了,高中的邵辉哪有这么大力气?还那么生气,那么凶?按邵清明的认知,高中的邵辉和他在一起,从来不讲隔夜仇。年轻气盛的男生再无理取闹也当天说开了,不该是这般隐而不发、分外凶恶的脾性。

  好好的人,一夜之间就变了?可惜邵清明还未转过弯来,就被人一把压在了床上。总统套房松软的乳胶床垫被两人的重量压得深深凹下去。

  “阿辉……你别这样…我害怕……”此时的邵清明,就像是个机敏的小孩,虽然只有鱼一般的记忆力,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却还保留了人性本能的感知。这恰恰是邵辉最想要的时机。

  男人冷笑,狐假虎威地粗暴制住他,道:“邵忞和邵牧,是你生的?你从家里跑出来,是不想别人知道你怀孕了?”

  断了片的人点点头,又摇摇头,咬了咬嘴唇小声回答:“是、是先打算跑,后来才有的……”

  这话一出,邵辉更气了,将他上衣下摆往上一撩就俯身咬了一口,狠狠咬在左边的乳珠上,却还是留了情,未见血:“为什么要跑?你对我就是玩玩而已?”

  “呜——”邵清明哼了声,弓身向上挺了挺,又是疼又是舒服,话音里还留有浓浓的委屈:“……妈妈说…说我们这样、这样不好……同性恋…不好……”

  “她说你就听?”邵辉几乎咬牙切齿。这一下子恩怨误会大白得太快,让他无处申冤。怒火愈压愈旺,再不发泄,他就怕自己要忍不住肏死眼前这个傻得冒泡的人,“你就忍心放我走了?你就忍心让我什么都不知道,连孩子也不让我见?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你藏不住,我会心疼吗?”

  他全然不提这两年漂泊的辛苦,才后知后觉原来天各一方的时候,心之所牵,情之所为,还是爱了恨了,依旧放不下的那个人。

  受尽相思苦,深知其间味。他在英国,走过伦敦的泰晤士桥,进过红色的电话亭,看过咖啡厅门口的欧式街灯,也画过旋转不停的伦敦眼。旅行之间的寂寞,是因曾设想过,他的手心会有另一个人的紧握。

  几乎自虐地想,这样也好,抽身而退的那个人会轻易忘了他,不必像他这样自我折磨。

  而现在邵清明却告诉他,这都他妈是个误会?!邵清明把他踹了,谁也没找,这两年过得比他还可怜?

  这人知不知道他自己有心脏病?知不知道他自己身体不好?一个不看住了就折腾成这样?命不要了,拿来开玩笑的吗?

  “你才不心疼我!”邵清明扭动了几下,挣不开,“你才不心疼我!……去找你的女朋友去!你弄你女朋友!呜……别来弄我!”

  贴身的几下蹭,一下子将邵辉的火气蹭上头。他又一口咬上邵清明右边,左手一把把邵清明裤子扯下来了,捏住他性器的动作很霸道,“邵清明,今天晚上的事,你明天早上最好都记得。”

第四十三章

  这句话,不仅仅警示方才的坦白,也预告将有的性爱。

  邵辉松开手,撑身而起,低头打量他。

  衬衫下摆的几颗扣子,早就在刚才上推的动作中被崩掉了。衣服被堆在邵清明的锁骨位置,压在下巴之下,几分色气几分鼓动,好像是他主动拉起来似的。下半身长裤被脱到膝弯上挂住,内裤卡在大腿上,整个人好似一盘大餐,被刀叉从中间切开,露出香气四溢的内里。

  肤如凝脂,身如春柳,面如桃花。身下人眼中是望不尽的醉意,四肢百骸都失了力气,关节微曲慵慵侧躺,若有若无压几分胸口的痕——那是邵辉的杰作。在邵清明身上,只有胸口、腰腹、两腿之间有大色块的点映,赤条条任君采撷。

  邵清明瘦了,皮肤却养出偏病态的白。因为生养过,小肚子有小小的一圈。不是胖,反而勾出像女孩子追求的人鱼线,从肚脐两旁伸展向下,躺下时向里坍,分外惹眼。修长两腿之间的性器,还是当年中规中矩的尺寸,被邵辉揉得半勃,浮现一层薄薄的粉。

  邵辉的气息渐渐重了。身体轻轻压上去,下身挺立的热物,第一个隔裤子挨近邵清明腿根。

  “嗯…不要……”才安宁了一会儿的邵清明半梦半醒,被顶出的布料蹭了大腿,直觉就是翻身。邵辉凑他近,全身上下就很热,房间里又不开冷气,他下意识讨厌热乎乎的东西。

  “不要什么?”邵辉解开皮带扣,单手将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西裤敞开,内裤一侧仍然卡在肉棒根部,形状已相当狰狞,“邵清明,你差我两年的份呢。”说完,又俯身向上,两人性器一上一下贴在一起。邵辉捉了邵清明的一只手,逼他将两人的东西握在手心,一下一下套弄。

  “不要、不要——呜……”被带得动作快了,邵清明哭叫了两声,一个劲往怀里收手。邵辉硬拽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掐上他后颈,将他的头抬起接吻。唇齿碰撞,邵辉的舌入侵得很深,搅得邵清明哼哼唧唧才放过,“不听话。”邵辉厉声训了一句。

  “嗯啊……嗯……不、不弄了。”邵清明还是畏畏缩缩,就是想跑,“松啊…啊哈……松手……”他呻吟几句,腿也开始乱蹬,邵辉放在他手里的东西一下下跳,每跳一下就大一些,摸得就怪吓人。他的手本来就小,能握两根已算不易,邵辉那东西还那样占空间,他握得虎口酸疼,心里发怵。

  “我不出来一回,等会有你好受的。”邵辉埋在他微扬的脖子边吮吻,舌尖来来回回,扫过邵清明的喉结和耳窝。说完这话,竟松了手,放邵清明蜷在身后。

  “唔……别舔…”躲了手,又躲耳后。

  邵辉哼笑一声,也松了口。

  下一秒邵清明就被勾住膝弯折起来,笔直的腿被压在肋骨两侧,韧带拉直了,却无太过于的疼痛感。他的身体依旧很软。

  “不要……”他迷迷茫茫,还是脱口而出这么句话。话音刚落,凉凉的黏液就被抹在他腿根性器后方的皮肤上,某处入口,被凉得陡然一缩。

  “不要——”这一句就有惊慌和畏惧了。邵辉沾满润滑液的手,一下子拍上他挺翘的臀肉,噗滋的水声和皮肉拍打声,另这一方空间盈满淫靡。

  邵辉只扫了他一眼,就向那穴口伸进一根手指。久违的软热包裹住他——很紧,这里无他人问津,一切反应都是他过去熟悉的,却略微又有熟悉感。

  他打圈按压了一会儿,听见邵清明喘得厉害,又加了一指,一进去就抽插了十来下。

  “不弄了——难受——啊哈……阿辉…我难受。”

  邵辉平静地挥开他过来干扰的手,又加一指插入那里,将入口的褶皱几乎撑平,“不弄?等会你更难受。”

  “呜……今天、今天不做了……好不好?好不好?”因三根指的宽度,邵清明不得不一边哭嚷一边调整气息,努力放松吞吐配合。被邵辉威胁,心里更是惶恐和委屈,“呜……阿辉…阿辉……嗯啊——”

  一声招呼也不打,男人的东西就这么顶进去了。邵清明惊呼了一句,尾音却被硬生生插哑了,只留呼气嗬嗬,眼前白光一片,前身的性器微微软下。

  被进入得太突然,痛楚多于愉悦,邵辉自然也了解,却只稍稍停顿一下,往后抽出一点,将刚刚才顶如四分之三得肉棒全部肏进邵清明濡湿的甬道里。身体的记忆十分强悍,他第二下,就精准地擦过了肠道里的某点。

  这一下,一阵酥麻从邵清明的鼠蹊部爬上他的后背,好像有什么种子从身体里破土而出,茂密的枝叶疯狂地在他皮肉里延展扩伸,尾骨至肩胛骨的大片区域,生长出枝叶的根茎,正向皮层下的五脏六腑内钻研。

  他本来就敏感得不像话,禁不住邵辉对他的熟悉。

  “当时,不怕辛苦吗?”邵辉一手掌住邵清明的小腹刺青,见他顺服,声色稍稍怜爱。现在,终于进入邵清明,邵辉才有脚踏实地的感觉。这个人在包容他、在接纳他、在和他相濡以沫、在做爱侣之间才有的亲密事——占有欲的满足总算让邵辉安心:他们在一起了,时隔近三年,阔别稍久,好在重逢未晚。

  邵清明哪有力气应付问题?听了也似未听的,只小声哼哼,费力适应后穴的胀满。

  “在西厢月那次,你也是这么喘……”邵辉又深顶了几下,下腹被咬得蓬勃欲出,就停下和邵清明说话,“那时候,我怕你认出我,也怕你认不出我。还想,不如把你拐走,做死在床上也值。”他回忆片刻,现才觉得好笑,吻了吻邵清明额头,又说:“我不对,明知你身体不好,还因为一时生气弄伤你。”回想那间隔间里邵清明面如金纸的脸色,他还有些后怕。

  “你……唔——”邵清明正欲质问,邵辉又大开大入。硬挺的肉棒从肠道的内壁碾过,刺激得穴内一吸一放,往往邵辉东西抽了一半,邵清明就忍不住开始吞,他狠狠插入,穴里正软团,被他强硬地顶开,会微微痉挛,贴住他肉棒的肠壁哆哆嗦嗦,将性器伺候得很是舒爽。

  “还记得吗?你高二时说我听的?——至死方休。”曾有情浓时,荒唐一梦不愿醒,“我就该在那时候和你死在一块。”死在两人相爱的日子里,从此再无生离,亦无死别。

  这疯话,一点道理也无,邵清明听了,混沌的脑子险险搭了根弦,让他做出不认同的表情。

  “不、不可以死…嗯哼……慢、慢点……还要、要见孩子……”邵清明随他动作颠簸着,嘴里还嘟嘟囔囔反驳他的话。

  邵辉愣了愣,目光一瞬柔和下来,动作怜惜地抚摸他额发,道:“……嗯,不死。”

第四十四章

  “我们还有一辈子。”

  邵辉抹掉身下人眼角的水迹,以最常见的姿势和最原始的动作享受邵清明的爱意。那爱意曾是深山密林里的千尺幽潭水,被无意闯入的他一斧子凿通,倾泻奔流如山洪。

  叽咕叽咕的声音,在他耸动的下方响起。他又抽插了几十余下,才在那蠕动颤抖的肠道里释放出来。邵清明在这之前射过一回,正咬住唇忍声,被他弄得呜呜咽咽,连脚趾也蜷缩一团。

  他们的身体都记得对方,高潮时极致的欢愉和疏解,还是同过去一模一样——如此契合,本不该分开的,当时再小心一点,再多说说心里话,也不会就这么稀里糊涂荒废两年。

  遑论人生百年,每共度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个月或一年,未来就少一点,再少一点。两年之间,孩子都那么大,邵辉错过了多少,算来才知心惊。

  好在失而复得,还买一送二。

  “清明,我好想你……”明知怀里人已睡熟,邵辉才呢喃着吐露下午还都打死不承认的心里话。邵清明自然无所知,还因疲惫和醉意睡得动都不动,呼吸长长的,偶尔有几个短而浅的哼声。邵辉看了会,无奈勾唇,侧躺一旁揽人进怀里,又拉了被子将邵清明裹紧,照顾得无微不至。

  床头小壁灯亮了一盏,昏黄色光投在邵清明肩膀后的皮肤上,如夕阳余晖般热烈而轻软。

  “睡吧。”他叹道。抬手撳灭床灯。

  ……

  邵清明醒时,初初有个轻软的触觉。身体的重量压在柔软的床垫上,人微微陷下去,很放松。空调的冷风从侧边拂过来,盖厚毯也不热。可翻身的空间很大,他头有些疼,想翻身再睡一会。人半梦半醒,也就那么个一瞬即逝的意识。

  可翻过身,一脚伸展开,踢过些凉地儿就蹬进一团热温里,邵清明皱了皱眉,才回过几分味。

  “睡觉还不老实。”有人站在他身后,将被子向上拽了拽,嗓音里有晨起的迷哑和隐含笑意的柔和。

  昨天的记忆像水葫芦,一个个冒出水面,冒进进他脑袋里。

  身体是干爽的,也是赤裸的。后穴好似含了什么东西的胀感和后脑勺坠坠的疼痛一样无法忽视,鼻间依稀有未散的膻味,眼前白茫茫,大概是什么时候了?早上?中午?昨天晚上,他记得邵辉,但他不记自己又傻里傻气说了什么……

  恐慌席卷他周身。

  两年来宴席千万桌,从一开始闻味就脸热,修炼得几乎千杯不倒,他也不是真的多能喝。只是在饭局里游刃,聪明一向重于肝胆心诚。虚情假意之间,劝人十杯抿一口才是本事,邵清明素来怀有如临深谷之心,从来不醉。

  所以也不知道自己醉了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他瞒了邵辉那么些事,该说的不该说的……希望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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