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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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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话的语气不怎么在意,好似就是受伤了也无所谓。在喻衍看来,也的确是这样的,他的身体就算是受了重伤也会马上恢复,他也便不再担心自己会受伤。
  其实他怕的是明明被攻击了,身上却没有伤,引起别人的怀疑。
  但褚黎反应巨大,对于他不在意的态度分外生气,“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他也不记得要控制住喻衍的身体了,直接放开了喻衍,转过喻衍的身体,让喻衍与他面对面,“我可是差点就伤到了你,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若是伤到了你,我又怎么敢说直接是去救你。”
  他说着去检查喻衍的身体,“真的一点也没有伤到你吗?”他攻击的时候波及范围足够大,就算是魏霖及时将喻衍推了出去,也难免会伤到一些。
  灼热的空气,很可能会灼伤喻衍的皮肤,在他身上留下疤痕。
  还有舅舅,舅舅属冰,昨晚为了抓住魏霖,舅舅亦是没有留情,若是舅舅周围冰冷的空气触及到喻衍,很可能会引起冻伤,若是严重还可能直接将触及到的地方冻死。
  喻衍本想,一旦脱离褚黎的的控制,一定要好好教训褚黎一顿,让褚黎再也不敢乱碰他,也再也不敢对他有不好的想法。
  然而,此时被褚黎亲手放开,他却不知所措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被褚黎打量着全身上下。他想要痛打褚黎一顿,竟也不知如何下手了。
  褚黎从头到脚检查了喻衍一遍,未在他身上找到任何伤处才安心了。
  两人正对上眼,喻衍将褚黎眼中的着急和安心尽收眼中。不知怎地,原先的生气却像是被什么化解了。
  对他是否受伤的着急,以及确认他未受伤后的安心,这种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自从十岁离开母后身边,还从未有人对他露出过这种眼神。他从别人眼中看到的,大都是不屑、尊崇,甚至是不将他放在眼中的挑衅。不是把他当做对手,就是把他当做可依靠的同伴。
  而褚黎看他的眼神却像是把他当做了小娃娃、易碎品,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间,怕他受伤怕他会受到冲击。就算是一丁点的伤也会大惊小怪。
  喻衍禁不住扶额,褚黎的关心、褚黎的眼神,无不让他想到了母妃。
  他小时,母妃便是这样看他的,将他捧在手间,会露出落一片雪花在他身上都怕会砸伤他的眼神。
  喻衍心想,再原谅褚黎这一次吧。就这一次了,只好好说他一顿,让他以后不要再犯了。褚黎本质是和褚隼不一样的,他是闻人歌带大的,是如闻人歌一样的小太阳。
  对褚黎,他心软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心中纠结也不知多少次了。
  可是只要看到他的眼睛总是会禁不住的心软。明明很生气,看到他那可怜的、犹如被遗弃的狗狗的眼神,就禁不住再心软。
  无论是亲他,还是对他的这种心思,若是换做旁人,只是露出一点苗头,他便会退避三舍了。就如在山镇时,李笙只是几句话便让他产生恐惧,自那见了李笙他便躲。
  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对褚黎轻轻便揭过了,就连躲着褚黎的想法都不是特别强烈。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牵扯着内心,心中那个声音不断告诉他,暗示他,让他与褚黎亲近。
  “你放开我吧。”喻衍闭起眼睛,“我一点伤也未受,你不必如此担心。”
  “哦,”褚黎局促地站着,眼睛时不时地瞥向喻衍,心道他刚才那么做喻衍肯定生气,说不定又要打他。
  他刚刚的确是骗了喻衍,还做了他口中的龌龊事,喻衍生气是应该的,喻衍要打他他绝不躲,只让他气消了就都好了。
  他已然摸透了喻衍的脾气,生气的时候很气,不会有一丝的手下留情,但若是气消了,也便是真的消了,不会再总记着,以后翻旧账。
  若是不让他消气,他恐怕会一直记着,还会越记越气,以后若要让他消气就难了。
  “你还有什么说的?”喻衍顺好了气,心平气和地与褚黎说话。
  “我……”他这般平静褚黎倒是不好反应了,拿眼睛瞟他,又看不出他其他的情绪,“你可否被魏霖伤到了?魏霖力气奇大,勒住你的腰怕是会伤到了?”
  他刚刚在喻衍身上未发现伤,但难免魏霖会留下内伤,且腰部被衣服盖住,他什么都看不到。
  “没有。你还有什么事?”
  褚黎想问的都问完了,“无事了。”
  “好。”喻衍往后走了两步,坐在凳子上,“你没事,该我有事了。”
  褚黎心道,果然喻衍是生气的,这下要与他算账了。幸好喻衍控制住了脾气,没有在他一松手就攻击他,否则他下半身就真的保不住了。他乖巧地站着,等喻衍说话。
  “你或是太急了,没有注意分寸,这次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什么?褚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喻衍竟然说不与他计较?他可是如昨晚一样……
  昨晚喻衍那般生气,今日竟然说不与他计较?
  难道是太气了,说的反话吗?还是说喻衍确实是觉得这次他没错,所以不气啦?
  喻衍继续说,“不过你以后若是再有,我便不会这么好说话了,到时可能会真的废了你。”说这话的时候,喻衍一派平静,脸上也看不出生气。
  “我……”
  喻衍挥了挥手,“你出去吧。”他看着褚黎脸上的伤,这都两三天了竟还未全消,又想了想自己昨晚那一怼,今天又夹了褚黎的脚,竟是从头到脚都把褚黎伤到了。
  褚黎根本没想到喻衍会只说了他两句就让他出来了,他甚至做好了再被踢一下的准备。
  褚黎晕晕乎乎就走出来了,走到自己的房内好久才真反应过来,他捏了捏自己受伤的脸,疼痛传开才确信刚刚都是真的。心里乐开了花,褚黎默默地想,喻衍不生气是不是就默认了他的这种做法呢?
  “哎,”喻衍却是叹了口气,褚黎好哄,他担心的却是魏霖这边。
  他答应了为闻人仪做诱饵引魏霖出来,其实心中有些自己的盘算。
  他躲着魏霖,见到魏霖感到尴尬是不假,但此时也想与魏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因为他想问魏霖一些事情。
  魏霖说自醒来便在找他,而魏霖在风沙谷败于褚隼的时候,他在几年前就已在寒城城门前自刎。
  也就是说,魏霖是知道他已经不在了的,可为何会在醒来便找他。若说是记忆的缺失也不可能,他现在犹记得第一次见面,魏霖问他喉间的伤口疼不疼。
  所以,魏霖的说法很是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还在呢?
  

  ☆、第七十七章

  第77章
  滚滚风沙侵袭; 寒城坚厚的城墙壁上到处是风沙侵袭的痕迹。寒城多战事,城墙也留下了不少的战争痕迹,但是在风沙的侵袭下,这些痕迹越来越淡,现今已经看不出曾经所经历的惨烈战事。
  闻人仪迎着夕阳出了城门,风沙冲着他直扑而来,他白色的衣服上马上染上了沙黄。
  西城门本就行人来往不多; 只有为了贩卖货物穿越沙漠的商人才会偶尔经过,寒城内的百姓更是甚少会到西城门。此时夕阳西下,出城的只闻人仪一人。
  出了城门闻人仪便不走了; 他站在城门前,看着脚下的这片风沙之地。
  每次经过寒城西城门他都会停留片刻,因为他脚下踩踏的这片土地,喻衍曾经一次次地踩踏过。也是在他脚下的这一片土地; 喻衍自刎而亡。
  闻人仪的思绪飘远,二十多年前的喻衍再次重现在他脑中。
  那时他才七岁; 看着如天神般的喻衍降临,俊美的容颜、乌黑的战甲,手中的长剑所向披靡,那一双眼睛高高在上; 睥睨众生。在灼热的烈日之下,喻衍背对着阳光,如自远方而来的神。
  那一刻,他知道; 他的预言中那个将结束黎族人四散飘零生活的人来了,不过他没有想到竟是一个如此让人过目不忘的人。
  那时的喻衍在每一个黎族人心中树下了永不磨灭的威望。
  那时,寒城灼热的日光还未将喻衍雪白的皮肤晒的变了颜色,他皮肤的颜色是他见过的最美的颜色。
  只一眼,他便永远无法移开眼睛了,然后便是在心中埋了二十几年。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感情渐渐成长、成熟,变了味道。
  他渺小如尘沙,而喻衍是高高在上的太阳,他想他只配站在黑暗中仰望太阳,看他升到最高,看他永远照耀着,不会熄灭。
  他是如此的低劣,他是永远无法触及到太阳的,只要可以被太阳照到就可以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然而,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五年,近两千个日夜,可以看到他的时间一晃而过,然而失去他的那一天就好像一辈子那么长。
  “喻衍死了!”
  “喻衍在城门前自刎了!”
  “喻衍被逼的在城门前自刎了!”
  有人在他耳边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话。他通体发寒,喻衍死了?死了?他怎么会死?他可是太阳,永不落下的太阳!
  他十二岁,已然懂得了内心的感情。那是他经历的最痛苦的时刻,他的支柱、他的太阳倒了,自此永远都是黑暗。
  站在城门上,他看着喻衍的尸体那样无力地落在地上,一动不动,再无气息。
  五年前,见到喻衍,他体会到了遇见的喜悦;五年后,喻衍自刎,他感受到了诀别的恐惧,同时,他也知道了自己多么傻。
  他怎么可以那样想,他怎么那么天真,他视喻衍如太阳,不敢去触碰他,看着别人与他在一起,
  他小心翼翼地对待喻衍不代表别人也会这般待他,他竟然将喻衍置于这些手中。
  那些人恨不得他死,那些人恨不得他再也说不了话,他怎么能放心将喻衍交到他们手中。
  那时,他知道了,要将珍爱的人护在自己手中,因为只有自己是最爱他的,只有自己是最可靠的。
  “喻衍,”闻人仪捂住胸口,十二岁时失去喻衍的痛苦还在胸口翻滚着,折磨了他数年,即使如今喻衍归来,这份痛苦仍然难消。
  “只有我是对你最好的,只有我才是最安全的。”他望着漫无边际的沙漠喃喃,“就是韩拔也不安全,若不是他离开了寒城,若不是他晚了一步,你也不必死了。”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你竟然一丁点也不恨他?他对你就是如此重要吗?”
  落日很快便沉了下去,入目皆是漆黑一片,只有头上的星空清晰可见,连星星都数的见。
  闻人仪渐渐走入沙漠,没有走多远便遇到了一群虎视眈眈的狼群。
  “果然。”闻人仪笑了起来,“魏霖,你果然舍不得离开。”
  面对随时可能扑上来的狼群,闻人仪没有丝毫的惧意,他虽然已经失去了体内大部分的狼神血脉,失去了对狼群的支配权,然而这些狼断不会轻易地攻击他。
  “魏霖,我知道你可以听到我说话。”魏霖对喻衍有执念,不输于他的执念,即使是受了重伤,不能出来,他还是让狼群在城门外徘徊,时刻观察着喻衍。
  魏霖不能在烈日下行走,只有在太阳落山之后才能在黑夜中现身,白天他藏身在深深的沙漠之中,陷入沉睡,外界的一切都无法感知到。
  到了夜晚魏霖便醒来了,在他几百米之内的一切都躲不过他的眼睛,沙漠中的狼也承担着他眼睛的职责。
  到了夜间,魏霖命令狼群在城门外不远处徘徊,狼所见即他所见,此时闻人仪的一切行动都在魏霖眼中。
  狼群将闻人仪包围了起来,绿色的眼睛在月光下时刻戒备着闻人仪。魏霖昨夜受了重伤,此时还未全部恢复,不敢冒然出现在闻人仪面前,他还怕闻人仪借助狼群找到他的所在地。
  “你不必担忧。”脚下的砂砾吱吱地响,闻人仪却不似之前急于夺回狼神血脉,他语气淡然,“这次我不向你讨狼神血脉,只是有些话要与你说。”
  为了使魏霖信任自己,闻人仪放下所有戒备,他坐在了沙漠之中,与头狼对上眼睛,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好似真的与魏霖闲谈。
  他知道魏霖在看着他、听着他说话。
  “我知道你对喻衍的感情,知道你想做什么。”闻人仪一上来就直击魏霖要害。
  在遥远的某一处,深埋在砂砾之下的魏霖静静听着闻人仪这番话,绿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脸上因被灼伤而残破的肌肉却微微地颤动着。
  “当年你与喻衍的那段事情可是传遍四国,算是一段佳话了。”
  “我自那时便听说,魏将军为了喻衍,不惜顶着世人嘲笑也要请求魏王赐婚,还回绝了数次美人邀约,足见感情的真挚,”
  闻人仪如自言自语。
  “但我绝没想到,魏将军一代枭雄,感情会真挚到这种地步——死而复生后不为复国,不为复仇,竟是一心只为蓝颜。”
  他轻笑,话说的不褒不贬,“人各有志,魏将军愿意舍弃家国、舍弃自身,追寻蓝颜,你如何做自然轮不到我来质疑。”
  说到这里,闻人仪突然话一转,“不过,”他的眼睛透过头狼那绿色的眼珠,“我看你这位蓝颜,对你却不如你对他这般感情真挚。你两次去找他,他却将你视作陌生人,甚至还对你,”闻人仪一个字一个字地道,“避若洪、水、猛、兽。”
  闻人仪话声一落,狼群突然齐声嚎叫,狼目怒呲,个个蓄势待发,像是立马便要扑倒闻人仪身上,将他撕个粉碎。
  “别生气,”面对暴躁的狼群,闻人仪不为所动,脸上的笑更清晰了,“你这般反应,看来是我说对了。”
  狼群围着闻人仪转,魏霖被他的一番话激的怒气暴涨,但是忌惮着他,不敢轻举妄动。狼神血脉是从闻人仪身上得来的,闻人仪此人邪佞,不知在打的什么算盘。
  “魏霖,你可是一代枭雄,当年与褚隼对战,胜负参半,让褚隼懊恼不已,现在怎么竟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一个男人就扰的你如此轻易动怒?”
  他故意拿话去激魏霖,过后又安抚魏霖,“情之一字,无论对谁都是一样的,魏将军也逃不掉,这倒不是让人想不通的地方。”
  魏霖虽然聪明,但是遇到喻衍的事,他的聪明就打了折扣,甚至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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