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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被前任的白月光看上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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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恪从后面搂着他,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谈恪问他,“履历上那个是真实的吗?”
  谢栗摇头。
  谈恪嗯一声,也不再追问。
  他私心里觉得谢栗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于也从来没有动过要替谢栗寻亲的念头。
  把自己的孩子丢掉的父母,就算有多么身不由己的理由都不值得原谅 -- 明明还有那么多为了孩子而放弃自己人生的父母。
  “那你今天的愿望是什么?” 谈恪抱着谢栗,声音很轻地在他耳边问。
  谢栗微微侧头,脸颊便贴上了谈恪:“可是今天是你过生日啊。”
  谈恪亲亲他,把头埋在小男生的颈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孩子身上有了他的味道,他的须后水,他的洗衣液,像被捕蝇草捉住的小虫子,小男生已经被他的生活重重裹住。
  他贴在谢栗的脸颊边,慢条斯理地哄着:“嗯,是啊。所以我今天的愿望呢,就是想知道你的愿望。你觉得我能实现吗?”
  谢栗一下子就被哄住了。
  他坐在谈恪怀里,被哄得整个人都飘忽起来。
  他能有什么愿望啊,要非要说愿望,无非就是希望今天晚上能一切顺利。
  谈恪还贴在他耳朵根催他:“你的愿望是什么?”
  谢栗忽然觉得酒劲上来了。整个人都被催得膨胀起来想说的话特别多,什么都敢说。
  他厚着脸皮转过头,勾着谈恪的脖子,嘀嘀咕咕地说了两句。
  谈恪听完,不由得拿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他,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小男生。
  但仔细想想,其实就是谢栗的风格。有话直说,喜欢就直说,想要什么也直说了。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在哪?” 于是谈恪一把他抱起来,声音完全哑了,还不忘吹掉蛋糕上的蜡烛,“先让我看看。”
  … …
  被叫醒的时候,谢栗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没有睡好,前一天晚上太累了,身上不舒服,主要是腿根被掰得疼,还有认知上的巨大冲击。
  所以他辛辛苦苦学习了那么久,还在自己身上练手,生怕委屈了谈恪,结果闹了半天,谈恪根本不需要?
  他简直就是那头自己把自己洗干净了然后往锅里跳的驴啊!
  谢栗越想越气,看都不看来叫他起床的谈恪,一头埋进被子里:“骗子你走开,我要睡觉。”
  谈恪这种时候都耐心极了,隔着被子把人抱起来,像抱着个襁褓里的婴儿,帮谢栗把被子扒开:“栗栗,你得讲道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你从哪来的这个错觉?”
  谢栗气的当然不光是自己搞错了谈恪的型号,更让他生气的是谈恪明知道他搞错了型号还将计就计,将错就错,最后趁错而入,害得他一点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扁着嘴,气呼呼地骂人:“宋易这个王八蛋!我要诅咒他不举!我信了他钢铁直一的邪屁!”
  谈恪起初没明白他骂宋易干什么,直到想起他们荒唐的“三角”关系,才猛然回过味来。他转而抱着谢栗逼供:“宋易怎么给你说的?”
  谢栗别着头才不想承认 -- 宋易在自己面前当高贵直一,结果转头就为爱做零,他不要面子啊!
  但事关宋易,谈恪就非要问出个结果不可,他松开谢栗,作势要站起来:“我给宋易家打电话,我要问问他们家是怎么教育宋易的,竟然在外面诽谤…”
  他屁股都没离开床,就被谢栗一只手拉住。
  谢栗抓着他,急急从被子里钻出来:“你先说清楚,怎么就诽谤了?被当做零委屈死你了是不是?”
  谢栗这下真的生气了。
  他觉得当零当一都没关系,如果谈恪不想做零,他完全可以做。
  但谈恪竟然说到了诽谤 -- 被当作是零就是诽谤吗?当零是件什么坏事吗?
  他知道是有些人看不起做零的,觉得甘于人下就是低人一等,但从来没想到谈恪也会这样想。
  谈恪要去拉谢栗,反被一把推开。谢栗干脆坐起来,顾不上自己只穿着件上衣,衣服扣子还没系好,露出来的大片皮肤上带着点点痕迹。
  他摆出上思想品德课的架势,叉着腰质问谈恪:“你是不是觉得做零是很丢人的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根本不难想明白。
  多半就是宋易在谢栗面前自称是个一,所以谢栗想当然地以为宋易喜欢的谈恪就是个零。
  他根本没想过还有宋易为爱做零这个可能性。
  谈恪觉得这情节实在是荒唐,但又荒唐得合情合理,也就难怪了之前谢栗总是在他面前流露出莫名其妙的“大丈夫气质”。
  他抖开毛毯强行包住谢栗,谢栗不愿意给他抱,蹬腿蹬脚。
  他干脆一把把人按倒,借着体型优势强行控场:“你先听我说完行不行?”
  谢栗这下只能动嘴,气势汹汹:“你说。”
  谈恪给他捋捋毛,先把乱糟糟的刘海给他拨顺,然后才开口道歉:“是我说的不对,做零不能叫做诽谤,我先道歉,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谢栗看他态度诚恳,哼一声算是接受了:“我觉得做零和做一都是一样的。”
  谈恪在他脑门上亲一口:“你说的对,这只是个人爱好而已。”
  接下来才是他真正想说的。
  “你这么说了,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宋易这么欺负你,我也很生气。他父母没把他教好,如果有机会,我不介意替他父母教育他。”
  “但是,” 他重重地强调,“我现在更关心你的意愿,你是不是不想当下面那个?”
  他低下头,贴着谢栗的嘴角,说:“不用为了迎合我来做决定,如果你不想,我们也有别的办法来解决。我现在想听你说一句实话,你更喜欢哪个角色?昨天晚上你开心吗?你觉得舒服吗?”
  谢栗的脸有点发烫。他其实挺舒服来着 -- 再说一晚上搞都搞了,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谈恪见他犹豫,于是又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只不过,如果你打算做一的话,做一体力很重要,你以后要每天早上起来去跑步的,不然很难满足我。”
  谢栗立刻眼一闭,十分悲怆的样子:“我我我喜欢做零!”
  开玩笑,他宁可为了做零去练劈叉,也不要为了做一早起跑步!
  作者有要说:  … …
  抱歉更晚了,因为今天是豪华更新!
  如果要问我到底豪华在哪里,本咕疯狂地朝着专栏方向眨眼睛!


第80章 仙女座 十一
  谈恪还要上班; 把谢栗挖起来看着他吃了饭才走的。走前嘱咐他再去睡一会。
  但谢栗呆不住; 户主前脚出门去上班; 他后脚就跟着溜回了学校。
  唐湾湾在帮沈之川做报销的单子,跑到谢栗这来找订书机。她眼睛贼尖; 一下子就瞅见谢栗衣服领子下面大块小块的红。
  “啧啧,小师弟,你昨晚上去哪了?你看看你这脖子 -- ”
  谢栗赶紧拿手捂住衣服领子; 理直气壮且义正言辞:“我去过成人生活了!”
  唐湾湾笑得打跌,抓起旁边的程光:“哎哎二师弟; 你听见他说什么没有?”
  程光对这个称呼可谓是怨念深重; 就是唐湾湾起的头; 结果带得整层楼的博士都追在他屁股后面喊二师弟。
  他正要反驳; 忽然想起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于是绕开唐湾湾的手; 去拍谢栗:“你要出国的事情,说了吗?”
  谢栗回头:“说了。谈恪很支持的。”
  程光这才放心:“支持就好。不过谈总一看就是讲道理的人,知道你的前途重要; 不至于跟 -- ”
  他说到一半,忽然觉得这话不合适,赶紧吞了下去,还偷瞧了眼唐湾湾。
  这一眼恰好就让唐湾湾捉住。
  “害,看你那怂样,你说了我又不吃人。来,我替你说 -- ” 唐湾湾其实不在乎; “别找个跟罗志那样的,回头耽误自己前途,是吧?”
  程光嘿嘿笑一声:“我那不是怕那什么,怕你伤心嘛。”
  唐湾湾嘁了一声,拿着胶水回去接着贴报销单。贴了没两张,忽然又开口:“罗志是个王八蛋,但说实话我可能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听到身后那两个人转身的动静,也不回头,只自顾自地接着说;“结婚前我说我忙,可能还要出差。他估计也没想到这个出差就是在外面一呆好几个月不回家。他还觉得挺委屈,跟我说,他从早到晚都见不到我的人,他只是希望有了孩子以后我安稳点,多在家呆呆。他觉得他也没什么错。”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笑完又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转头看着谢栗:“你比我运气好。”
  六个字里还有千万句没说出来的话。
  唐湾湾去送报销单子了。
  谢栗对着单词书发起呆来。
  他总觉得唐湾湾话里没说出来的意思,好像是在说,谈恪愿意牺牲,所以他的运气好。他很想反驳这种想法,却找不到一个点。
  如果不是牺牲,那么他出国去追求梦想了,而谈恪又能从他的梦想里得到什么?
  他冷不丁地想起谈恪曾经评价谈启生的那句话。
  谈恪上班的时候还惦记着谢栗的屁股,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那边接起来,气喘吁吁。
  “你在干什么?”
  谢栗拿膝盖和一只手抱着一个大箱子,用另一只手手姿势艰难地接电话:“我在搬东西,不方便,一会说吧,先挂了。”
  谈恪疑虑重重,结果后面紧跟着开会,开会和开会,他再没能有功夫分神出来关心一下,直到下班前他收到一张照片。
  “行了,给我吧。” 谈恪打断了做汇报的经理,“我自己看就行了,你们早点下班。”
  经理还以为自己哪里又出错了,结果一看这位爷,竟然也是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的意思。
  谢栗给谈恪发了一张照片,意思是问他的东西要放在哪里。没想到谈恪回了“等我回来”四个字,就没下文了。
  谈恪回来的时候,谢栗正在厨房洗碗,收拾昨天的烂摊子。
  他听见开门的响动,还来不及把手擦干净出去迎,谈恪已经大步走进来,一下子把他头下脚上地扛起来,直直扛进了客厅。
  谢栗蹬着腿大喊:“胃胃胃要掉出来了。”
  拖鞋全掉了
  谈恪笑着把他放下来,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轻不重:“今天难受吗?”
  谢栗立刻想起他昨天被人按着腰摆弄的情境,红着脸拿光脚丫子去踩谈恪的肩膀,答非所问:“我把东西搬到你家来了。”
  谈恪故意逗他:“现在我知道你真的不难受了。”
  谢栗听出言外之意,气急败坏,跳起来就要打人。小男生看着瘦但是劲一点也不小,被捶一下还挺疼。
  谈恪嘶地抽气,半真半假地捂着肩膀。谢栗还真以为自己没轻重把人打疼了,赶紧坐起来去扒谈恪的衬衣:“让我看看 -- ” 结果被人反手抱住,捏着脸亲了下来。
  最后还是谈恪有些理智,硬抓着小男生的肩膀把人推开。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分别倒在沙发里。
  谢栗两眼失焦地盯着电视墙,手抓着谈恪的手,不自觉地绕着谈恪的手指打圈。
  空气浓稠得像一大锅融化的太妃糖,谁也不说话。
  谈恪喘匀了气,偏过头去看谢栗。
  当爱一个人时,这个人就是无一不好的。他现在看着谢栗,挑不出什么缺点,也想不到自己未来会因为什么而想要离开谢栗。他还有许多计划,许多期望,想和谢栗一一去实现。
  谢栗似乎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忽然开口叫他:“谈恪。”
  谈恪伸手去搂他,权作回应。
  “我出国以后,你会很寂寞吧?” 谢栗转头,样子里有点忧愁,“我下午上论坛去看了很多帖子,我想看看那些出国的人最后去哪了。”
  “你以后基本都会在国内,我自己也没想过要在国外生活很多年,所以我觉得如果最后我要回来的话,就得从现在开始早早打算以后的规划了。”
  气氛有些严肃了。
  谈恪坐起来:“你说的是没错 -- 怎么会突然想这些?”
  谢栗摇头:“不突然,如果一开始没想好以后的发展,后面就很容易偏离预期。科研这种东西,说不好意外很多的,一个项目做不下去没钱了,是跳项目还是找钱,要是三年五年做不完,又应该怎么办?”
  谈恪听完就笑,觉得谢栗的忧虑实在不足挂齿:“你不会遇到项目没钱这种事情的。至于做不完,做不完就慢慢做,你急什么?”
  谢栗定定地看着他:“那你呢?”
  谈恪被问住了:“我什么?”
  谢栗站起来,从书包里拿出那本书,翻到序言,递了过去。
  谈恪接过来,先扫了几行序,似乎发觉了什么,又翻到最前面去找作者。
  谢栗这才开口解释:“这是我帮方老师编的那本书,昨天我拿到样书,才知道原稿大部分都是你妈妈生前写的。”
  他看谈恪的样子似乎十分惊讶:“你不知道这件事?”
  从谈恪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泄露了秘密:“没有,我不知道,没人告诉我,谈忻也不知道。”
  谢栗再次意识到自己这番举动的鲁莽。
  但此刻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坐下来解释:“这是谈教授和方老师将你妈妈生前的手稿补完后出的书。这本书的序是你爸爸写的,我想也许你愿意看一看?”
  谈恪捏着那页纸,谢栗隐约觉得他的手似乎在抖。
  他站起来,拿书在谢栗脸上蹭了蹭:“我去书房呆一会。晚饭一会有人送过来,你开个门。”
  谈恪的背影与其说是走,毋宁说更像是逃。
  他拿着书走进书房,关上门的一刻,在谢栗面前一直紧绷着可以维持肌肉终于松弛下来,露出表情。
  曾经吃过苦头的人只会厌恶回首过往,这种厌恶将一切快乐的记忆压倒。
  如果不是这篇序,他几乎要忘了父母间也曾经存在过温情,他妈妈的生活里并不只有独自勉力支撑起一个家庭和抚养两个孩子长大而已。
  晚饭送来以后,谢栗终于找到了一个敲门的机会。
  门板用料实在,厚而沉,木料像是要将沉闷的敲击声悉数吞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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