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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天生富二代-第34部分

小说: 天生富二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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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庭川的言语中多有愧疚,相当明显,徐越听得出来。他知道傅庭川是个善良的人,不然也不会容忍他好几个月,甚至百般耐心和照顾。但是感情的事本来就很复杂,说到底,不是他的错。
  徐越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我们一起和姜哥那边谈妥,想办法去看看他吧。虽然你看到的是我的脸……不过和他说说话,说不定他能听到。”
  这个提议在傅庭川预料之外,他显然有些意外,不过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谈了会儿程时逸的事,分散了点注意力,之前那个意外的亲吻带来的冲击稍稍淡了些,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一切还是和从前一样。
  然而徐越当天晚上就没睡个好觉。
  这一天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一切、珍视的一切被人随意践踏、毁灭,却无能为力;他看清了一些丑陋的人和事,还有曾经那个一样丑陋的自己;他也是第一次,那样靠近一个人……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徐越很清楚,自己主动去吻傅庭川,绝对不能单纯的用“冲动”两个字来解释。他想,他可能,是有点喜欢傅庭川的。只是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过真正意义上“喜欢上一个”的体验,更别说“喜欢上一个男人”,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
  他不知道如何去定义“喜欢”,怎样才算“喜欢”,而且傅庭川刚才的反应……
  徐越闭上眼睛回忆了片刻,又猛地睁开眼睛。
  心脏像受了一记重击。
  傅庭川看上去,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曾经说过:“别以为同性恋就会看到男的都扑上去,我们也是有选择的”。
  真打击人。
  向来对自己有百分之两百信心的徐越,忽然觉得很泄气。
  姜哥那里是傅庭川和徐越一起去谈的,姜哥对装X的热爱比起徐越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么“重要”的谈判都不亲自出马,而是找了底下的小弟。徐越本来都做好了和傅庭川一起“舌战群儒”的准备,没想到那小弟一个人来就算了,居然还是个结巴,一共说了几句话,磕磕碰碰的花了十分钟。
  不过好在谈妥了。隔了一天傅庭川就接到那个小弟的电话,说姜哥和那边谈妥了,到时候派两个人到“事发现场”看一下情况,会承担四分之一的损失,姜哥那儿再承担二分之一,剩下的四分之一,就傅庭川他们自己来。
  姜哥究竟是怎么和那群人渣谈的徐越完全没兴趣知道,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渣之间的对话只有人渣才能听懂。
  徐越花了半天算完那笔账,准备列账单给姜哥那发过去,一边编辑一边问一旁的傅庭川:“你见过姜哥吗?”
  傅庭川正拿着锤子和钉子修补一张“伤势较轻”的椅子,头也没抬:“远远地望见过一回。”
  “他是不是特别丑?”
  这话问的……傅庭川抬了抬眼皮:“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啊,他有好几次可以和我们打个照面什么的,都没有露面,打电话都是叫别人的。我到现在连他的声音都没听到过。我觉得这人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挺自卑的,也没什么朋友,只能呈个恶霸样,想找点安全感。”
  “你什么时候研究起心理学了?”傅庭川怼完他一句,手里的椅子正好也修完了,他拉了徐越一把,让他坐在上面,然后摇了摇椅子,“等过两天钱一到账就能看到他了。我和姜哥约了顿饭。”
  徐越愣住了,刚转了转身子,椅子居然就这么散架了!徐越一屁股坐在地上,被断裂的木头戳到了腰,忍不住嗷了一嗓子,狼狈至极。
  傅庭川伸手把他拉起来,露出少有的尴尬神色:“这个椅子,可能要报废了。”
  “近乎粉碎性骨折了。”徐越黑着脸站起来,拍了拍裤子,然后忽然想到什么,挥了挥自己的左臂,瞅了瞅,“好像满九个‘正’字了,你带我去医院拆了吧?”
  徐越从来没有拆过石膏,虽然傅庭川一路上强调了很多遍“一点都不痛”来安抚他,可他完全不相信,还是异常忐忑。
  拆石膏的医生是个满头银丝的老爷爷,戴着大大的老花眼镜,和傅庭川聊了会儿徐越听不懂的,看起来又是“从小看着你长大”这一类的。徐越完全没心思听他们闲扯,满脑子都是“这老头行不行啊”的黑人问号脸。
  等到他们终于扯完,已经过了十分钟了。老头低头看了看徐越胳膊上打的石膏,当即就笑了:“这么多‘正’字,数着日子呢?哎哟,这些表情……又是哭又是笑的,你画的啊?”
  徐越尬笑了两声,斜了旁边抿着嘴偷笑的傅庭川一眼。
  还不是他画的?嘲笑他每天情绪起伏大的和更年期妇女一样,他一乐了,一生气了,就在上面画笑脸哭脸,后来演化成了卡通小人,画满了整块石膏,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
  石膏上了一个半月了,拆完之后徐越反而不习惯了,不仅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还和傅庭川说“感觉像身上掉了一块肉”。
  “变态吧你。”傅庭川看了他一眼,“接下来还是消停点,不要剧烈运动,不然以后会有后遗症。”
  “我上哪剧烈运动?”徐越嘀咕了一句,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和你啊?”
  徐越一时兴起开了个黄|腔,傅庭川的步子明显一顿,收了收流畅的下巴线,淡淡地说:“等你彻底好了,我叫上林漾珲和齐驭,我们四个再来场双打。”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了,显然是有意不让话题往另一个方向发展。
  他在怕什么?
  徐越莫名觉得有些好笑,然后顺理成章把脸拉下来,冷笑了声:“还是不了。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我这人,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走得太近。”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 一起发出来了 后面还有一章

  ☆、第40章

  傅庭川觉得徐越这人简直是神经病,间歇性抽风的那种,他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徐越就莫名其妙不高兴了,堂而皇之的甩脸色给他看,一甩就是好几天。
  而这几天他还忙着处理火锅店后续的事:怎么重新把被砸的招牌挂起来,怎么说服大家以后不会在屁股都没坐热的时候被人砸锅,以及……如何重新拉回“鸡腿菌”这个超级代言人。
  傅小炎同学对火锅店被砸一事反应非常大,事发当天上午他来观望过,要是晚走一会儿就能看到事发了。对此,他表示难以接受,认为自己辛辛苦苦打造的鸡腿菌光辉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了,绝对是一种奇耻大辱。
  因而,他决定中断这次“合作”,对于傅庭川让他以漫画小故事的方式在微博解释这件事的要求,更是言辞拒绝。
  近几天坊间传闻很多,有的说有出版社和傅小炎约稿出书,也有说有一家大型连锁餐饮企业打算买断“鸡腿菌”做品牌LOGO和代言。倘若是真的,这将会是一笔巨大的收入,至少比他们给出的福利好多了,傅小炎傻了才会说不。
  傅佑泽和白云露对此也有耳闻,虽然很意外儿子会突然有兴趣投资火锅店,不过他们向来对他放任自由,也很相信傅庭川的决定,所以不仅没有多插一句话,反而委婉的和傅小炎谈了谈,问了问“鸡腿菌”的情况。
  傅小炎叫白云露一声“姑姑”,而且他还特别喜欢这个姑姑,姑姑都出面了,他也就不好意思了:“姑姑你放心,我心底还是支持我哥的事业的。可是鸡腿菌也是我的事业,所以我得从长计议,找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而事实证明,傅小炎确实是个脑洞极大的熊孩子,当天晚上就画出了十张漫画,主题是——“鸡腿菌大战细菌军团”,正好前段时间媒体曝光了有不法分子用含有XX菌的假肉代替真肉,引起大众愤怒和恐慌,傅小炎顺势把这种细菌以漫画的形式“恶魔化”了,同时宣传了一波“一家火锅店”绝不用假肉,还问傅庭川要了几张肉类采购图附上。
  鸡腿菌之前的形象一直是呆呆傻傻的,突然表现出了如此英勇的一面,微博一片哗然,之前质疑的声音渐渐淡了过去,大批粉丝重新回潮,甚至有大量涨粉的趋势。
  “我是看在我姑的面子上……而且我也不缺钱。”傅小炎刀子嘴豆腐心这一点和徐越很像,傅庭川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忽然觉得这熊孩子也挺可爱的。
  重新开业的时间放在双十二,为了弥补之前那件事的恶劣影响,火锅店不得不推出一轮全新的、力度更大的酬宾活动,惊戈算了一笔账,按照这种促销方式,接下来一个月应该都只能勉强保持盈亏平衡。
  “目光要放长远。”徐越拍拍惊戈的肩膀,“你知道你之前为什么总是经营不善倒闭吗?因为你看得太狭隘。做大事的人,看到的都是大格局。”
  看他这一本正经说教的样子,一边的傅庭川听着忍不住乐了:“谁告诉你的?”
  徐越看了他一眼:“我爸说的。有那么好笑吗?”
  他说完这句就起身去另一边擦桌椅了,惊戈往那边扫了一眼,然后用手里的笔敲了敲傅庭川的手:“诶,你俩……吵架了?”
  傅庭川一愣。
  有这么明显吗?连惊戈都看出来了。他能感觉到这几天徐越的情绪不太对,不亢奋了,也不炸毛了,甚至都不怼他了,比他还安静,对他有一句说一句,带着点冷淡和疏离,让人心里怪不舒服的。
  他有点尴尬地回:“不算吧。”
  “小程虽然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的,但其实是个挺敏|感的人。之前又出了那样的事,对他打击很大,他对这家火锅店比谁都上心,连手臂上着石膏的时候都天天跑过来……不是说你比他大一级吗?让着点他吧。”
  傅庭川想说他比程时逸大一级,但是和徐越是同级的,徐越还比他早出生一个月,可当他转头看到几米开外的徐越趴在地上细细地擦椅子腿的样子,还是把话憋了进去。
  晚上徐越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网球比赛,刚看了五分钟傅庭川就挤到他旁边:“你坐那边点去。”
  徐越坐的地方是沙发正中间,傅庭川在左边,而右边则放了一堆徐越刚从超市买回来没来得及收回房的零食。
  徐越的目光连一寸都没从电视屏幕挪开:“和我挤干什么?你坐单人沙发去。”
  傅庭川没动:“我就要坐这。”
  这下,徐越总算看他了。只是眼神没有半点愤怒,只是冷冷地一扫,随即便站了起来:“那我坐。”然后半躺到左侧的单人沙发上。
  傅庭川终于坐不住了,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对着电视机一按,屏幕半秒后就变黑了。
  徐越把翘起的脚放下来,换了个坐姿,胳膊肘撑在膝盖上,看着他,慢条斯理地问:“傅庭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庭川摊摊手:“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我都不知道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别不承认,连惊戈都来问我,我们是不是吵架了。总之我是觉得,我们同一屋檐下住了这么几个月了,平时也会打打闹闹,偶尔吵两句,这都没什么。但要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摊开来说,你这样摆脸色、阴阳怪气的,让人很不舒服。”
  “是你在逃避我吧。”徐越嘲讽一笑,“你问问你自己,自从那天我亲了你,你哪次肯看我的眼睛超过三秒?傅庭川,你在怕什么?”
  傅庭川没想到他旧事重提,咬了咬牙,抬眉看他,刚触及到他的目光,又马上垂眸:“你想多了,我能怕什么。”
  “你是怕自己喜欢上我?还是怕我喜欢你?”
  傅庭川没想到徐越会这么直接,差点血管爆|裂内伤了,“你”了半天都憋不出第二个字。徐越显然不耐烦了,决定干脆还是自己说。于是他站起来,走到傅庭川面前,照着之前的模式,伸手捏住傅庭川的下巴,然后弯下了腰。
  傅庭川以为他又要脑热亲他,往后一缩,就要抬手甩开他的手,没想徐越靠近到一半就那么停住了,他放大的脸离傅庭川不到十公分。这样的距离,使得两人呼吸的气息都碰撞在一起。
  傅庭川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不太好了,因为紧张,下意识的做了个咽口水的动作。
  徐越清澈的瞳孔,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忽然一缩,连带着之前的漠然神情一扫而空,唇角带上了一点戏谑的笑。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不过我还挺喜欢你的。”
  徐越说完这句话,把手放开了,同时直起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傅庭川被他捏着的下巴上有两块红色的印记,很明显。徐越想,这家伙是豆腐做的么,他刚才手劲没这么重吧?
  他第一次主动和一个人说“喜欢你”三个字,虽然用的语气算是轻描淡写,但也算得上真诚了。他从前还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主动说出这三个字呢。况且这是在还不知道对方想法的前提下。
  对于一个想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都能赢的人来说,太危险了。
  徐越刚才撩的挺带劲的,现在才真正开始紧张起来。他自己选了一把烂牌,输还是赢,完全依仗对方是怎么出牌的。而他其实是没有把握的。
  傅庭川揉了揉眉心,长吁一口气,表情阴晴不定:“你在遇到我之前,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对男人动过心。徐越,一个人喜欢的人的类型变化尚且不会这么快,更何况是性别。”
  徐越蹙眉:“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这种‘喜欢’可能只是一种安全感和依赖感产生的错觉。你变成了程时逸,身边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除了我,你自然把你的情感寄托都放在我身上,友情、亲情,甚至是爱情。”
  “得了吧,那我怎么没爱上惊戈?!”
  徐越不太高兴他这么质疑自己感情的纯洁性,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了个白,不仅没得到积极的回应,还被他这么一通分析说教,他傅庭川凭什么?
  一种淡淡的羞耻和难堪的感觉蔓延开来,徐越被傅庭川这么看着,突然觉得有一丝愤怒。那种愤怒一开始是零星的火花,慢慢地变的有些大了,再这样下去,都可以燎原了……
  傅庭川看徐越脸一会红一会白的,起来倒了杯凉白开递给他。
  此时的徐越,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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