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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蜜汁青梅-第21部分

小说: 蜜汁青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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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修远只淡淡然地问了一句:“是我伺候得不周到吗?”
    看他这个他态度,明显就是不同意,既然如此,岑曼就没有再提,免得在这种时刻跟他闹僵。
    直至要到医院复诊那天,岑曼才后悔自己的不坚持。最近她足不出户地静养,在公寓就穿着宽松的睡衣,随意得很。当她要出门,在换上内衣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单手把排扣扣上。
    就在她独自折腾得鼻尖也冒汗的时候,余修远便过来敲门。房门只虚掩着,他没有进来,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快三点了,你好了没?”
    他们约了医生三点半复诊,眼看着就要迟到,岑曼只得转身背对着门口:“你进来帮我一下。”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推开了。
    察觉身后的脚步声明显顿了下,岑曼没有回头,她将手护在胸前,声音并不高:“我扣不上……”
    看着这片毫无遮掩的美背,以及那半解的内衣,余修远的思绪无端飘到那段电影片花上。他记得很清楚,在那段不足一分钟的视频里,她就是将这样诱惑的一面展示在大众眼前。
    在他的要求下,纪北琛已经把相关消息处理掉,甚至把完成后期制作的成片作了删减。尽管如此,但他还是不得不介怀,尤其她以这样的姿态跨坐在别的男人身上,还与他亲密地相拥……
    想到这里,余修远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紧了一下。他沉默地替岑曼扣好内衣,随后就顺手将人往怀里带,同时制住她正要推开自己的右手。
    他们背胸相贴,岑曼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番举动,她侧过脑袋看向他,神情有几分戒备:“你做什么?”
    余修远单手箍在她的腰间,他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不是让我帮忙吗?”
    岑曼的上身被他微微往前推,当她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将手挤进自己的左胸与内衣之间,亲自替她把位置调整好。那只温热的手掌不可避免地滑过她敏感的区域,她脸蛋乍红,咬着牙说:“这些不用你帮!”
    听见她那拒绝的话,余修远不仅没有放手,还在坏心眼地捏了一把。
    岑曼向来抵不过余修远的力气,如今更是无法跟他抗衡。这男人显然是打着正当的名义胡作非为,可是她又奈他不何,只能:“放手!”
    感受到怀里的人连身体都软了,余修远坐到床沿,并将岑曼放到自己大腿上。他仍是一手固着她的腰,一手在在她胸前作乱:“他这样碰过你吗?”
    岑曼的呼吸乱了,脑子同样乱糟糟的,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她根本反应过来:“什么东西?”
    他胸中有气,张嘴就往岑曼的颈侧咬下来,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而他轻飘飘地吐出那个让人讨厌的名字:“蒋靖风。”
    “没有,真的没有!”岑曼终于知道他那隐隐的怒气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怕他乱来,于是使劲地抓住他的手,“孙医生四点半就交班,再不去复诊就来不及了……”
    最终余修远还是很理智地刹住了车,他伸手将搭在一边的上衣拿过来,然后帮岑曼穿上。岑曼一直低着头,他让她抬手,她就抬手,他让她放下,她就放下,听话得很。
    衣服穿着整齐以后,岑曼才松了一口气。余修远撩了下她的头发,问:“头发要扎起来吗?”
    她还哪敢劳烦余修远,连忙拒绝:“不用了,我们出发吧。”
    直至走出公寓,岑曼的耳朵还是烫烫的。余修远手里拿着她的病历,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他的情绪已经恢复,好像刚才做那番举动的人并不是他的所作所为一样。
    岑曼以为那件事早翻篇了,然而事实证明自己实在太天真,余修远对此根本还没有释怀,看来这笔账,他迟早都会跟自己算个清楚的……
    这一路岑曼都默默地胡思乱想,就连抵达医院后,她仍然不在状态。孙医生问她伤口以及用药的情况,她还是发着呆,最终是余修远替她细致地交待了一遍。
    岑曼的康复进度还算不错,伤口没有感染,被挑破的大水泡已经开始结痂,原先肿得可怕的手背已经开始回复原本的轮廓。
    孙医生一边敲着键盘录入复诊记录,一边不厌其烦地叮嘱他们:“手要注意保暖,就算不用包扎了,也要记得定时涂药膏,别看着好像没事就掉以轻心……”
    听完医嘱,岑曼就问:“医生,我的手什么时候才能够全好呢?”
    孙医生回答:“至少也要小半个月,往后的复诊可以隔几天再来。”
    从诊疗室出来,余修远去了药房取药,而岑曼就坐在长椅上等他。岑曼单手给岑曦编辑微信,很沮丧地告诉她:“我的手真不能赶在妈妈生日前好起来。”
    岑曦很快发来回复:“余修远跟你一起回来吗?”
    岑曼想了想:“应该会吧。”
    岑曦发来消息:“那就让他扛着,这个锅他背定了。”
    很快,岑曦又来了一条消息:“反正你老说背他欺负,这次咱爸妈会替你出气的,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话的意思像是活该余修远遭殃,但岑曼却知道姐姐又拐个弯教训自己了。她还没来得及回复,余修远已经拿着药膏朝自己走来,心莫名地虚了一下,反射性就将手机塞回包里。
    余修远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平地说:“走吧。”
    这一眼让岑曼浑身不自在,她主动告诉余修远:“我妈这周六生日,我打算提前一天回霜江。”
    余修远只应了一个字:“好。”
    以往父母生日,岑曼和岑曦都会下厨为他们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不过她的手弄成这样,今年这个重任得落在自家姐姐和姐夫身上了。
    至于礼物,她们向来只送具有实用性的物品,因为华而不实的东西肯定会被嫌弃的。
    上次余修远问过她送什么寿礼,她给了一个让自己也脸红的答案,这回他再次提问,她便吸取教训,很认真地回答:“其实没必要特地准备什么礼物,你如果非得送,那就给她买点水果吧。”
    余修远斟酌了一下,问:“只带水果过去,会不会……太随便了?”
    岑曼理所当然地说:“你本来就是过去蹭饭的,随便一点也没什么不妥。”
    余修远不满地将她扯过来:“蹭饭?”
    最近被余修远那半是挑逗半是惊吓的举动弄得神经紧张,岑曼瞧见他那样子,连忙改口:“不是蹭饭,是吃饭……”
    他仍是不满意:“嗯?”
    她的眼珠转了又转,最终还是抵不过那无形的压力,用讨好的口吻说:“你是特地回去给我妈妈贺寿的。”
    余修远问:“还有呢?”
    岑曼装傻:“还有……你真的太有心了,我妈妈肯定会很高兴!”
    趁着余修远不在意,她就像条泥鳅一样溜回了房间,嘭地把房门关上。
    回霜江之前,余修远又带岑曼到医院复诊。确认恢复状况良好以后,他们便提前了一天回去,打算给大家一个惊喜。
    按照原计划,他们打算提前一点吃午饭,然后就驾车回霜江。结果岑曼在余修远收拾餐桌的时候倚在沙发睡着了,看她睡得这么香,余修远就没有吵醒她,结果她一睡就睡了将近两个小时。
    由于出发得迟,他们只得在高速服务区解决了晚餐,而抵达霜江已经差不多十点了。
    余修远准备把她送回家,她却不肯,坚持要到岑曦那边。他问理由,她就说:“这个点回去,我爸妈都睡了,不想吵到他们。”
    尽管她不说,但余修远还是猜到,这应该还有避免跟他母亲碰面的原因。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岑曼脸上带着倦色。看见她这副样子,他不再勉强,于是依言将她送到岑曦那边去。
    她的手虽然尚未完全恢复,但已经能动能用,不过余修远还是下车帮她把轻便的行李提到门口,并对她说:“早点休息,睡前记得涂药膏。”
    “知道了,你赶紧走吧!”岑曼嫌弃他唠叨。回了霜江,她就回了自己的地盘,身边有父母和姐姐庇护,胆子又大了起来。
    余修远也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他也懒得跟她计较,说了句“晚安”就走了。
    岑曼从包里翻出钥匙,将房门推开的瞬间,她就听见屋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低微的响声。她没有在意,就在她举步迈进屋里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尴尬地愣在了门边。
    借着外面那点街灯的光线,岑曼清楚地看见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岑曦坐在玄关的鞋柜上,她的腿勾在她跟前那男人的腰上,听见那方的动静,都不约而同地转头注视着她。
    他们的衣服还在身上,但却十分凌乱。直至看见自家姐夫下意识用自己的身体遮挡着她的视线,岑曼才猛地反应过来,她立即退了出去,一边将大门关上,一边暗自腹诽,她家姐夫挡住姐姐是几个意思,她又不是男人!况且她更不该看见的,明明是他啊……
    余修远正要驾车离开,不料却看见岑曼匆匆地从屋里出去。他重新折了回去,问她:“怎么又出来了?”
    
    第37章 这分钟更爱你(三)
    
    刚才撞见的那一幕还在岑曼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语气跟余修远说明情况。
    余修远并不是迟钝的人,单看岑曼不自然的神色,心里大概有了答案。他将手肘支在车窗窗框上,半勾着唇角探问:“撞破人家的好事了?”
    岑曼没有接话,她揪紧包包的带子,脸色变得又变,十分精彩。
    里面的状况应该颇为激烈,不然岑曼就不会这样难为情,余修远越想越是觉得好笑,忍不住揶揄道:“早跟我走不就没事了吗?还说给他们惊喜,现在变惊吓了。”
    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让岑曼又羞又窘迫,她娇嗔:“你还笑!”
    余修远稍稍敛起了自己的笑容,接着对岑曼说:“上车。”
    岑曼没有拒绝,也没有上车。
    他又说:“你总不能再进去打扰你姐跟姐夫吧?”
    站在原地权衡了半秒,岑曼才绕到车子的另一端,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
    接到岑曦的来电时,车子正好驶出了主干道,岑曼突然觉得手机有点烫手,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接。
    恰好碰上红灯,余修远一手将她的手机夺过来,没等岑曦说一句,他便抢先说:“她今晚不回去了,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完,他利落地挂了手机,然后塞回岑曼手里。
    听着余修远那句半是露骨的话,岑曼更是脸红耳赤。她一路都没有作声,而余修远也没有问她的意见,直接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岑曼倒是不满,下车的时候,她狠狠地甩上车门,继而问余修远:“为什么不是送我回家?”
    余修远自然而然地从她手中接过行李,并回答:“是你说不想吵到你爸妈休息的。”
    他搂过岑曼的腰,暧昧地笑了声:“就算把你送回家,也可能……”
    没等他把话说完,岑曼就抬起手肘撞过去:“不要说了,没正经的!”
    余修远略带暗示在她腰间轻轻掐了一下,声音不知怎么就低了下去:“还有更不正经的。”
    岑曼脚步一滞,立即转脸看向余修远。
    余修远也恰好看向她,他笑而不语,眼底似乎泛着幽幽的光。
    为了工作的便利,余修远在公司附近购置了一套酒店式公寓,若不回家,他通常会在这边过夜。
    这是岑曼第一次过来,进门以后,她好奇地打量起来。比起斐州那套公寓,这边的装修和布置应该更贴近余修远的风格,墙壁上没有挂画,柜面上没有摆设,而沙发上连抱枕都没有,简单整洁得像样板房一样。
    毫无疑问地,屋里连多余的拖鞋以及其他洗漱用品都没有。将她安置好,余修远就说:“我出去买东西,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晚餐只随便吃了些许填填肚子,岑曼确实觉得胃里有点空。她想了想,说:“我想吃麦当劳。”
    余修远皱起眉头:“你的手还没好,吃什么麦当劳。”
    “医生又没说不能吃。”
    “不用说也知道,这种煎炸油腻的垃圾食品,对身体不好。”
    岑曼扭过头,负气地说:“那我不吃了。”
    余修远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默默地出门。
    这房间太久没人居住,空气里荡着一股轻微的怪味儿,岑曼将窗户和窗户和阳台的推门打开透气,然后就窝在沙发里,捧着平板准备玩游戏。开了机发现还没有联网,她从客厅找到书房,才找到了路由器的踪迹。
    打开电源后,岑曼又碰上另一个难题,这个路由器的密码竟然跟斐州那公寓的不相同,她重新输入了两次,结果还是无法链接,只好换着数字字母尝试。
    从余修远的生日到身份证号码,跟他有关的信息,岑曼都试了一遍,可惜密码仍然不正确。她思索了下,改而输入自己的信息,不过结果还是一样。正要放弃的时候,她突然福至心灵,试着在框里输入了一串字母:an。
    自从她家里装了宽带,就一直用这串字母做密码。以前余修远老是笑话这个密码够无聊够幼稚的,她也是不抱希望地试试而已,没想到十来秒以后,网络真的就被链接上了。
    岑曼在地板上坐下来,平板因太久没有操作而进入休眠状态,黑漆漆的屏幕映着自己那不自觉的微笑。
    余修远回到公寓的时候,客厅空无一人,屋里也是静悄悄的。
    这样的状况让他不安。岑曼耍起小性子来,为了区区一顿麦当劳闹出走也不是不可能,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掏出手机准备打给她。
    听见外面传来声响,岑曼就知道他回来了,她刚走到书房门口,余修远就脚步匆忙撞进来,害她一头扎入他怀里。幸亏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肩头,不然她的鼻子肯定遭殃。
    察觉自己这番举动太过神经质,余修远虚咳了声,说:“怎么不开灯?”
    眼见他神色怪异,岑曼不由得多看了两下:“这么着急,书房里藏着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
    余修远避而不答,他搂着岑曼的肩,带着她往客厅走:“来吃点东西。”
    她问:“鸡翅?薯条?”
    他说:“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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