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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与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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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与桓挑了挑眉,放轻脚步走过去,捞着他的肩膀,把人抱进怀里,一低头就能从宽大的毛衣领口里看到凸出的锁骨,还有锁骨上的纹身。
  “乖宝,找什么呢这么着急,衣服都穿反了,还光着屁股。”
  陈最一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卸了力,软绵绵地靠在陈与桓身上,主动迎合这个带着户外寒气的拥抱。
  至此为止,他才觉得一颗心稳稳地着陆,缠人的病灶终于从他的身体中抽离了。
  他亲了亲陈与桓下巴上的胡茬,“想换身衣服,然后去接哥哥下班。”
  “那也不用把柜子翻成这个德性吧,乖宝,接哥哥下班也需要花心思打扮吗,嗯?你想穿这个?”
  陈与桓拿过他手里的牛仔裤,没记错的话,陈最一之前就穿着它来过警局,只因为他夸了一句“今天怎么这么漂亮”,后来就能频繁地见到这条牛仔裤。
  但也是真的漂亮,尤其是搭配纯白色T恤的时候,既干净,又能从中品出一股诱惑人的劲儿。
  毕竟,他在陈最一面前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也不是一定要穿这个。”
  陈最一红了脸,想从陈与桓手里把裤子抢回来,无奈那人故意抬高了手臂,他够不着。
  陈与桓笑了一声,把裤子往床上一扔,用一只手包着陈最一圆圆的小屁股又揉又捏,玩够了又伸进毛衣里,沿着细腻的皮肤,一点一点往上攀。
  暧昧的空气越来越浓稠时,陈与桓忽然闻到一股糊味,是从厨房传过来的。
  大手转了个方向,从毛衣里出来,在陈最一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闷响,然后弯腰把人往肩上一扛,往厨房走。
  果然,锅里有一团糊掉的不明物体。
  陈与桓把肩上的人放在一旁的台子上,怕他冷,还贴心地铺上自己的外套。
  “陈一一,你跟我说说,你在家干了什么好事?”
  回想起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陈最一有些不好意思,目光躲闪着,“就……煮面的时候,我玩了一会儿手机,然后就给忘了。”
  好在陈与桓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厨房,把烧糊的锅泡在水池里,穿上那件滑稽的碎花围裙,准备给陈最一做个鸡蛋炒面。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西红柿、两个鸡蛋,故意用凉手在陈最一光裸的腿上摸了一把。
  “去,把裤子穿上。”
  陈最一从台子上跳下来,也不急着去穿裤子,他披着陈与桓的长大衣,两只手环住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哥哥,我饿了。”
  陈与桓转过身,喂给他一块西红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笨,改天哥教教你怎么做饭。”
  伴随着滋啦一声,鸡蛋下锅翻炒,诱人的香味很快冒了出来,是最普通也最动人的家常味道。
  简单调味后,炒面很快端上了桌,陈与桓先是盯着陈最一穿上了棉睡裤,然后把人按到餐桌前。
  陈最一吃了一口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哥哥只做了一人份的炒面,他咬着筷子问:“哥哥,你不吃吗?”
  “我在办公室吃过了,乖宝。”
  陈与桓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快出来了,实在困的不行了。
  “你先吃,我去睡会儿。”走到一半又回过头补了一句:“不准剩下啊。”
  “嗯。”
  是这样乖乖答应下来了,但陈最一只吃了几口炒面就放下了筷子。
  哥哥做的当然好吃,但他说的饿,根本不是陈与桓理解的那种饿,他也想不通哥哥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解风情的。
  他洗了澡,给自己做了清洗和扩张,对着雾蒙蒙的镜子,努力做了几次深呼吸。
  换上新买的白色小吊带,还有刚才那条牛仔裤,陈最一带着未干的水汽和沐浴乳的浓郁花香,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陈与桓睡得很熟,大概是太累了,连睡衣都没换,脱了上衣就躺下了。
  蜜色的胸膛就在他眼前均匀地起伏着,再离近一点,甚至能听到哥哥的心跳声。
  陈最一咽了咽口水,把身体完全贴了上去。
  刚才只穿着小吊带在屋子里走动,他的身体很凉,两个人的体温差让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阵。
  他钻进被子里,把头靠在陈与桓胸口,摸索着他的手,掌心牢牢扣住,身体流失的热量很快被这样的亲密填补了,他也终于满足地闭上眼睛,被遮天蔽日的安全感包裹住。
  陈最一很笨,想不出新奇的点子,只会故技重施。
  他还是像上次在医院那样,不想吵醒陈与桓,安静地等他睡饱之后再来拆礼物,在这之前,暂时用拥抱来续航。
  尝过被爱滋味的温室玫瑰更加矜贵,他喜欢被温柔地拥抱,也留恋赤裸相贴的亲昵,他喜欢疯掉的自己,也享受爱的人为他疯掉。
  温室玫瑰会比预想中的更加美丽,但也比预想中的更难驯服。
  温室玫瑰的驯养法则,藏在掌纹的起伏中,皮肤的纹理中,心脏的脉动中,是一个隐秘的、浪漫的、潮湿的秘密。


第12章 
  /爱你的小怪物。
  陈与桓只睡了一个小时,就被他自己定的闹钟吵醒了,他定这个闹钟的时候倒也没多想,就是惦记着那个没刷的锅。
  谁知道无意中签收了一份礼物,而且这礼物还趴在他胸前睡得挺香。
  陈最一被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从陈与桓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半裸露的肩头,他没有多想,凑上去亲了亲。
  怀里的人显然是刚洗过澡,不知道是换了什么味道的沐浴乳,陈与桓的鼻尖抵着光裸的皮肤,出乎意料地闻到一股陌生的香味。
  前调是馥郁的花香,像茉莉花掺杂佛手柑,给人一种过于浓艳的第一印象,但刚要判定它不讨喜时,又转成了带点柚子味的清新回甘,弄得陈与桓有些心猿意马。
  “嗯……”
  大概是在梦中也觉出了痒,陈最一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被子滑下来一些,露出两根细细的带子,白色的,正好卡在蝴蝶骨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陈与桓借着月光才能勉强辨认出那是什么。
  他愣了一会儿,有点无奈,心想陈一一这招不是都用过好几次了吗,这都正式恋爱好些天了,怎么还跟他玩这种套路呢。
  这就像四处流浪的小野猫一夜之间有了家,虽然大部分时间都表现的很乖,但内心还是有野性,一时间放不下长期养成的坏习惯。
  这可不行,早晚要帮它戒掉的。
  陈最一是被热醒的,家里温度本来就偏高,他又被陈与桓侧着身圈进怀里,两个人一起闷在厚厚的被子里,没一会儿,鼻尖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迷迷糊糊睁开眼,感受到后颈敏感的地方正被人舔咬着,又疼又痒,陈最一扭着头往后看:“哥哥你醒了?”
  陈与桓嗯了一声表示回答,舔了舔刚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右手勾起一条肩带,附在陈最一耳边,语气冷冰冰的。
  “陈一一,你怎么又穿这种衣服,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说着又猛地松开手,让肩带弹回他的肩膀。
  陈最一的眸子闪过一瞬失落,但很快又笑起来,他转过身,和陈与桓面对面。
  “那哥哥,喜欢什么样的?”
  “你,”陈与桓抚着他有些僵硬的唇角,不用猜都知道,这人心里一定苦巴巴的,他叹了口气,像是对陈最一无可奈何似的,“乖宝,我只喜欢你。”
  “你是什么样的,我就喜欢什么样的。”
  他抵着陈最一的额头,“我爱你,这件事是没有前提条件的,不需要你来讨好我,明白吗?”
  陈最一呆呆地看着他,他从来没见过陈与桓这样认真地和他说话,只看着他,眼睛里只有一个小小的陈最一的倒影。
  他张了张嘴,想说我也很爱你,想说很多好听的情话,却哽住了一样,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笨,笨的要命,连爱字都说不好,眼泪像开了闸似的,不断从眼眶中溢出来。
  他觉得自己太坏了,总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试探哥哥,好像弄脏了哥哥对他的心意,忍不住瘪着嘴哭出声来。
  “呜……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这下慌的人变成陈与桓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把人给惹哭了,赶紧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
  “乖乖,不哭了啊,是哥哥不好,不该吓唬你,乖啊,别哭。”
  他没什么哄人的经验,毕竟陈最一长大以后就很少需要他哄了,说了半天,除了乖就是乖,可陈最一还是哭,似乎自动屏蔽了外界,只顾揪着他的衣服抽抽噎噎,比小时候还能折腾他。
  陈与桓决定不再白费口舌,坐起身,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让陈最一分开腿跨坐着,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真拿你没办法。”
  “那就哭够了再说,别把我们乖乖给憋坏了。”
  趴在哥哥肩膀上,哭湿了他的睡衣,陈最一渐渐平息下来,眼泪的阀门关上,打了个哭嗝,又开始觉得丢人,顶着一双肿成小桃子似的眼睛,一个劲儿往陈与桓怀里钻。
  陈与桓把人扒拉出来,捧着他布满泪痕的脸,抽了张纸巾帮他擤鼻涕,手指刮了一下红红的鼻尖,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是陈一一吗,这么能哭,要不然改个名字叫陈娇娇吧。”
  陈最一破涕而笑,“我不要,陈娇娇好难听。”
  看到他终于笑了,陈与桓总算松了一口气,又重新想起,厨房还有个烧糊的锅等着他刷。
  他把陈最一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在枕头上,亲了亲他的额角,“好了乖宝,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睡一觉,我先去……”
  没等他说完,陈最一就从被子里扑腾着坐了起来,勾住了他的小拇指,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看出他的脸颊红着。
  “可、可是哥哥,我还是想要……”
  刚哭过一场,陈最一的声音闷闷的,噙着些委屈的意味,这回陈与桓是彻底开窍了,这小家伙是在埋怨他不解风情呢。
  都这样了,他还惦记什么锅啊。
  “好,乖宝想要,那哥哥就给。”
  陈与桓打开壁灯,看到陈最一穿着的牛仔裤,正是他最熟悉的那一件。
  他们家小孩本来就没几两肉,前段时间生病,又瘦了一些,原本尺寸正合适的裤子,现在明显大了,经过刚才的一通折腾,裤腰往下滑了几公分,露出突出的胯骨。
  陈与桓顺势把裤子往下扯了些,果然没看到内裤的影子,他笑了笑,问:“乖宝,怎么不穿内裤?”
  “我本来以为……很快就会脱掉裤子。”
  没想到差一点又勾引失败。
  陈最一瘪着嘴,有点不高兴,埋怨似的撇了陈与桓一眼,没想到又把他给逗笑了。
  “哥哥!不准笑了!”
  陈与桓笑的幅度太大,连胸肌都在抖,陈最一头一次没有觉得性感,而是气急败坏地去捂他的嘴,却被半路拦住,按在了头顶。
  “乖宝,现在确实该脱下来了。”
  卧室的壁灯不够亮,陈与桓俯身压下来的时候,影子将他整个人都笼住了,陈最一的大脑一片空白,盯着他深邃的眉眼,一不留神,裤扣就被解开了,牛仔裤被一下子拽到了脚踝。
  陈与桓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腿缝,上下抚弄着,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陈最一连忙挣扎着收紧腿,把作乱的那只手紧紧夹住。
  “今天不准哥哥用腿弄,你老是这样,烦……”
  说着松开腿,牵住陈与桓的手,带着他往后面的臀缝探去。
  “这里,都准备好了……”
  听到他这么说,陈与桓起了兴趣,玩味地挑了挑眉,手顺着臀缝一摸,果然摸到一手滑腻,肉穴显然已经做好准备了,主动咬着他的手指,邀请他往更深的地方去。
  操。
  陈与桓大脑当机,脑内的念头除了干他就是干死他,大掌在陈最一屁股上扇了一下,毫无绅士风度地扭转了某人掌握主动的局面。
  两根手指在湿滑的穴内抽动扩张,里面的嫩肉随着略显粗鲁的动作被翻搅出来,陈与桓呼吸一顿,急色地掰开陈最一的腿根,头低下去,在大腿内侧又啃又咬。
  陈最一心说,腿控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还屡教不改了,还没等他开始反抗,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手指擦过,他就只剩下咬着嘴唇哼哼的份了。
  后穴很快就变得足够松软,陈与桓却突然改变主意了,起身靠坐在床头。
  “哥哥累的动不了,乖宝想要什么,自己来拿好不好?”
  手指抽出去的时候,陈最一还没回过神来,愣了一下,很快就乖乖点头,“嗯。”
  他跪坐在床上,拉下陈与桓的内裤,和那根勃发的大东对视了几秒,像是在做心理准备。
  很快,他用手圈住性器根部,将硬热的冠头含进嘴里,动作略显笨拙,舌头舔过铃口,咕哝了几声含义不明的音节。
  怕陈与桓理解不了似的,陈最一吞吐几下便退出来,龟头还抵在他水亮的唇上,改用手上下套弄着,他抬头看着陈与桓,很认真地解释道:“要这个。”
  陈与桓好像能听到自己脑袋里轰的一声,被陈最一这么一含,下头又胀大了些,硬的发疼。
  “乖乖,自己坐上来。”
  虽然陈最一总是撩起火的那一个,但真正主动的经验却少得可怜,他慢吞吞地挪到陈与桓腿上,扶着性器根部,迟迟不敢往下坐。
  陈与桓捻了捻他的耳垂,“怎么了?”
  陈最一耳朵都羞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有点怕。”
  “不怕,哥哥不会弄痛你的,”他伸出一只手,和陈最一十指紧扣,把他拉近了一些,坏笑着说:“再说了,都吃进去过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怕的。”
  陈最一瞪了他一眼,暗自下了决心,一只手扣着陈与桓的掌心借力,另一只手依旧握着他的性器根部,腰肢放松,尝试着往下吞。
  身体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扩张的还算充分,所以说不上痛,但是很胀,而且掌握主导权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陈最一闷哼一声,松开了陈与桓的手,改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
  感觉快要吞到底的时候,陈最一回头看了一眼,那根大东西只剩下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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