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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与醉-第14部分

小说: 与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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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最一闷哼一声,松开了陈与桓的手,改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
  感觉快要吞到底的时候,陈最一回头看了一眼,那根大东西只剩下最后一点点没有被他吃进去了,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刚想稍微缓一会儿,就被陈与桓握着腰往上顶了一下,整个人像被电流打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往上弹,很快又软下来,只能无力地趴在陈与桓身上,气愤地咬着他的肩膀。
  想骂他坏,一张嘴却只能哼出让他面红耳赤的哭音和呻吟,“啊……不行,哥哥,别弄那里……”
  陈与桓的语气有一种坏心思得逞的得意,“乖宝,哥哥是在帮你啊。”
  他刚才看陈最一紧张的不得了,根本没有心思去找那个会让自己舒服的地方,绷着脸,像是在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虽然可爱,但也磨人的厉害,终于忍不住往上顶了顶。
  没想到把人给惹急了,陈最一直接咬着牙坐到了底,还按着他的肩膀命令:“唔……!哥哥不准动!”
  陈与桓憋着笑,“好好好,我不动。”
  陈最一完全没有骑乘的经验,先开始不得章法,只会直上直下地坐,后来腿上没力气了,开始跟着本能,前后摆腰,吞吐着给他快乐的肉棒。
  他渐渐地陷入快感之中,完全忘记了羞耻,脸颊浮起一片情欲的红,嘴唇也不再咬的那么紧,舒服地小声哀叫。
  “是不是舒服了?乖宝好聪明。”
  陈与桓倒是听话,一点动作都没有,很有余裕地欣赏着自家小朋友沉醉在性事中的媚态,尤其是,他刚才只注意到了牛仔裤,现在才发现陈最一今天穿的小吊带和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
  正面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吊带背心,只是衣摆很短,刚好在肚脐以上,亮点在后面,不仅有镂空的设计,还有一条颇具情趣意味的绑带。
  绑带在身前交叉,绕到背后打了一个歪歪扭扭蝴蝶结,好巧不巧,刚好搭在腰窝的位置。
  本来是女孩子穿的款式,胸前是有胸垫的,胸垫被抽出去后,胸口那一块空空的,正好方便陈与桓把手伸进去肆意揉弄,还可以从后背的镂空处探进去,抚摸那两片漂亮的蝴蝶骨。
  陈与桓没想到这小吊带还有这么多有趣的地方,正玩的不亦乐乎,低头却看到陈最一正握着自己胯间的小东西,一下一下往他腹肌上蹭。
  一边蹭一边像餍足的猫咪似的,舒服地小声叫,估计是后面的肉嘴吃饱了,又开始不满足地去安慰前头了。
  他拨开陈最一的手,把他的小阴茎圈进掌心,趁他抬起晕红的小脸,不解地看向自己,另一只手绕到背后,把那个蝴蝶结解开了。
  这下陈最一不乐意了,去掰陈与桓的手,前头还想舒服,“哥哥,太坏了……我要摸摸……”
  陈与桓哄他:“乖宝,你后面的带子散开了,把它系好,不然不准碰前面。”
  说完便托着陈最一的小屁股,性器深深地契合在里面,腰腹蓄力,不停往上猛撞。
  陈最一坐在他胯上,被动地上下颠坐,手上完全没有力气,更别说是打蝴蝶结了,刚一碰到散开的带子就被一个深顶弄得喘息连连。
  坏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干脆放弃了,任由绑带散开着,揽上陈与桓的脖子,自以为很有威慑力,实际上眼角潮红着看向他,嘴里哼哼唧唧地诉说着不满。
  陈与桓从下往上顶撞着被操软的肉穴,咬着他的耳垂,坏心地问:“怎么了乖宝,系不上吗?”
  陈最一几乎要哭出来,“嗯……哥哥太用力了,我、我不行的……”
  “要哥哥帮你吗?”
  “要、唔……哥哥帮帮我,求求你……”
  陈最一的性器急切地想要发泄,后头也跟着不自觉地咬紧,陈与桓被他吸的腰眼发麻,强忍着射精的欲望,退到穴口,在会阴处顶了顶。
  他拍了拍陈最一的屁股,“来,宝贝,换个姿势。”
  陈最一听话地从他身上下来,跪趴在床上,翘高屁股,等待大东西的进入。
  陈与桓伏在他背上,握着性器在臀缝拍打了几下,意犹未尽似的,又在穴口处碾磨了一会儿,看到肉穴像馋急了的小嘴似的,寂寞地张合着,才扶着性器,一点一点送进去。
  陈最一被他故意放慢的动作磨的难受,细软的腰肢塌下来,上半身几乎贴在了床上,抓着床单小声啜泣。
  “呜……哥哥,真的想要出来了,帮我摸摸好不好……”
  “别急宝贝,哥哥先帮你把带子系好。”
  火热的巨物完全嵌入,肉嘴早被操湿操软,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被填满的饱胀感,陈最一咬着食指的指节,不让自己叫得太过火。
  唇边泻出来的一点音节,在陈与桓听来跟撒娇似的,为了讨他更多的疼爱,忍不住操的更凶,胯每一次都用力撞在眼前的小圆屁股上,恨不能将囊袋也操进去。
  “乖乖,喜欢这样吗?”
  “喜欢……好喜欢……”
  耳边密集而羞耻的水声让陈最一意识混沌,只会诚实地说出身体的感觉。
  “嗯——好大……啊、顶到最里面了……”
  穴肉深处的敏感点也被照顾到,陈最一主动抬起屁股,迎合着身后越来越凶狠的顶撞,突然又惦记起散开的蝴蝶结。
  “唔,哥哥快一点帮我系好……”
  陈与桓三两下打好一个蝴蝶结,心说是该给乖小孩一点甜头吃,刚想帮他弄一弄可怜兮兮的小阴茎,低头一看,陈最一正挺着胸脯,把乳头往床单上蹭。
  那两颗小豆子一直被他冷落着,现在却被蹭的鼓胀起来,在薄薄的小吊带上顶出尖翘的两点,陈最一像是得了趣,脸颊红红的,张着嘴小口喘气,也不哼唧着要他摸摸前头了。
  陈与桓握着他的性器撸动了两下,终于明白过来了,那根小东西软趴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操射了,全弄在了床单上。
  他也不恼,手指沾了些陈最一的精液,伸进小吊带,去揉他的乳肉,“乖宝,自己玩的舒服吗?”
  陈最一摇摇头,拉着他的手,示意他揉揉乳头,“不舒服,要哥哥碰……”
  后背位操够了,陈与桓又把人翻过来,正面顶进去,抬起陈最一的腿环在自己腰间,俯下身,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快速操干,最后把小吊带掀起来,咬着他的乳头,一股一股射在了里面。
  …………
  被子早就掉在了地上,床单皱巴巴的,沾满了分不清是谁的液体,一片狼藉。
  陈最一浑身瘫软,趴在床上,等到双腿恢复了点力气,往前爬了几步,把脸埋在玩具熊肚子上,缩成一团就要睡。
  陈与桓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发,轻轻吻了吻,起身披了件衬衣,去浴室准备热水,顺便找了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
  等他做完这些,陈最一梦都做了好几轮,被抱到浴室的路上醒了一次,闹脾气,在陈与桓胳膊上咬了一口。
  然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呜。
  折腾了半天总算又回到了枕头上,他下意识想找玩具熊的肚子,闭着眼睛捞了半天,没捞着,倒是撞到了一堵又热又硬的墙。
  陈与桓把人往胸前一按,“老实呆着,别找你的狗熊了,都旧成什么样了。”
  陈最一不乱动了,环住他的腰,喃喃自语:“哥哥……”
  怀里人的味道实在太好闻,陈与桓忍不住埋在他后颈,像只大狗似的嗅来嗅去,“乖宝,你今天用的什么沐浴露,这么香。”
  陈最一困得不行,躲着他的亲吻,敷衍地回话:“就是……最普通的直男斩啊。”
  陈与桓一头雾水,啥玩意儿?哪三个字啊?
  琢磨了半天也没懂,他直接放弃,把他的猫抱紧了一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头一歪睡着了。
  ?
  第二天,陈与桓醒的很早,昨天虽然折腾的厉害,好在开始的早,结束的时候刚过十点,他也算是好好补了个觉。
  陈与桓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
  陈最一睡觉的时候有个坏习惯,本来被他搂的好好的,睡着睡着总会缩到床边,脸埋在那只玩具熊的肚子上。
  果然,又抱着熊缩成了一小团,都快掉下床了。
  他连人带熊抱起来,挪到床中间,又确认了一下陈最一下头的情况。
  昨天晚上做的太凶,他怕陈最一受伤,不过还好,只是有些肿,涂点药膏,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给陈最一上完药,陈与桓忽然又想起那个糊掉的锅,他想着先刷锅再做饭,结果刚走出卧室就看见昨晚那盘炒面,几乎是原封不动地放在餐桌上。
  今日天气晴朗,某个不爱吃饭的人要遭殃了。
  陈与桓离开没多久,陈最一也醒了,他闻到煎蛋的香味了,肚子开始叫。
  眯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后面有点疼,他也不想穿牛仔裤了,随便套了件卫衣和运动裤,趿着拖鞋,晃悠到餐厅,在陈与桓旁边坐下。
  “哥哥,我饿了。”
  陈与桓这回是真生气了,偏偏陈最一又说了和昨晚一模一样的话,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他把盘子往陈最一面前一推,“吃。”
  陈最一立马坐直了,他知道哥哥生气最明显的表现就是话少,且面无表情,他一看就知道。
  “哥哥,我知道错了。”
  他握住陈与桓的手,轻轻晃了晃,试图用撒娇来蒙混过关。
  陈与桓倒是没有拒绝牵手,但依旧没有表情,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单字:“吃。”
  陈最一腹诽道,吃就吃,干嘛那么凶。
  他的左手还和陈与桓紧紧交握着,放在膝盖上,右手拿筷子,夹起一个奶黄包,闷闷不乐地小口咬着。
  陈与桓盯着他吃完盘子里的食物,当机立断松开手,一句话都没说,开始收拾东西、穿外套,留下陈最一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捧着牛奶杯,委屈巴巴地看着大门被咣的一声关上。
  五分钟后,陈最一喝完最后一口牛奶,肚子撑到不想挪地方,坐在餐桌旁揉着圆鼓鼓的小肚子。
  玄关又传来开门的声音。
  陈与桓不知道为什么又折回来了,用一种类似于肉食动物锁定猎物的眼神看着他。
  陈最一很是不解,歪头瞧着他,嘴上还沾着一圈奶渍,像只懵懵懂懂的奶猫。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陈与桓一边脱外套一边走近他,说:“我在电梯上想了想,不能就这么放过你。”
  说完大步走到陈最一面前,不由分说地把人从椅子上拽起来,抵在旁边的墙上,凶狠地欺上他的唇,不给他继续发问的机会。
  陈最一被他的架势吓到了,在绵密的亲吻落下来之际,还在支支吾吾地推拒着。
  “唔……哥哥,别……”
  他努力迎合着对方过于急躁的动作,脚几乎离地,腾空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双腿发软,捶打着陈与桓的肩膀表示抗议。
  不痛不痒的力度当然被陈与桓无视了,只当是家里的猫咪在咬着他的小指撒娇,搂着陈最一的腰,吻的更深。
  陈最一很快被他亲软了,晕乎乎地沉陷进去,主动把自己送到陈与桓怀里,后来干脆把胳膊攀上他的肩膀,两腿也环上他的腰,让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陈与桓品尝着柔软的唇,在某一瞬间,突然感觉自己像这辈子第一次尝到甜味一样,迫不及待要从陈最一口中掠夺牛奶的香甜,再把他的味道全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一吻结束,两个都有些呼吸急促,鼻尖抵着鼻尖,下唇轻轻碰在一起,呼吸交缠在一起的温度有些烫,他们离得这样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这样一个小小的角落。
  陈与桓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陈最一的眼神还迷离着,嘴唇泛着不自然的红,被他亲成了一块甜滋滋的小年糕。
  他就是有再大的脾气,看到陈最一这副模样也熄火了,摸了摸被他咬破的嘴角,有点后悔。
  “乖宝,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给我下什么迷魂药了,让我这么稀罕你,犯了错都舍不得罚你。”
  “我、我没有。”
  陈最一心想,我要是真这么有本事,早就给你下药了,就不至于等这么久了。
  最后哄着陈最一用手和腿帮他弄出来一次,陈与桓才心满意足地去上班了。
  吃饱喝足以后,陈最一又开始犯困,打了个哈欠,躺回床上做白日梦,不知不觉又开始想哥哥。
  陈最一长到20岁,可以说是他哥一手养大的,毫不夸张地说,他看过陈与桓从10岁到30岁所有的样子,唯独不包括走散的那两年,但那两年是他们两个都不愿意提及的伤口,索性不算在其中了。
  小时候他崇拜哥哥,哥哥温柔帅气,长相好学习好性格好,哪里都好,会偷偷给他买小零食,会帮他缝好玩具熊的肚皮,虽然缝的很丑。
  长大后他有点怕哥哥,哥哥做警察后变得有点凶,时不时会骂他训他,不像小时候那样温和,可是性感又有力量,他好像更喜欢了。
  直到恋爱以后,陈最一才发现,他的哥哥竟然还有这样幼稚可爱的一面,会耍赖,会有小脾气,拿他没办法的时候,只能用亲吻来解决问题。
  陈最一把脸埋在枕头里,忽然好想在床上打几个滚,然后打开窗大喊:怎么办,我还是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
  想每天和他接吻,和他拥抱,和他做爱。
  更过分一点,想和他私奔,想和他结婚,想和他一起养猫,想偷偷给他戴上戒指,想和他生活在一座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
  陈最一是个小怪物,有时候患得患失,只想把自己藏起来,有时候自在坦荡,比任何人都直白和大胆,他不爱自己,也没人教过他如何去爱人。
  他爱陈与桓的时候,用的是骨子里的天真。
  ?
  陈与桓在一个丁字路口被红灯拦下,扔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刚好响了一声,他拿起手机,熟练地输入解锁密码,1231。
  屏幕上是一条短信:
  …哥哥,我每天都爱上你。


第13章 
  /秘密残片的收容所。
  陈最一在被窝里肖想如何大声告白时,陈与桓正开车行驶在高架桥上,被一条短信弄得心旌摇曳,不小心瞥见后视镜里自己的表情,极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来掩饰它上扬的弧度。
  “我每天都爱上你。”
  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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