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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种花得良缘-第25部分

小说: 种花得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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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俏君小心翼翼地用小花铲,把土一点点的铲走,挖出的兰花,根系浅而短,另外三盆的情况亦是如此。若是再晚上两三天,这四盆花就回天无术了。

    花栽在适合的土壤里,每日精心呵护,短短数日,四盆花就萌发出勃勃生机。许俏君看了满心欢喜,边浇水边哼曲,高高兴兴,乐在其中。

    馥园的花,也在许顺成的精心照顾下,茁壮成长。他还听从许俏君的意思,移植来了两棵桃树、两棵樱花树和两棵梨树。许元成父子以及赵则平师徒,在山里看到开花的植物,也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小心地挖来,送给许顺成,种在馥园里。

    虽然全是野花,但许俏君看了仍旧笑得眉目生辉,假以时日,馥园必会成为繁花盛放的花圃,如同现代的馥园。

    许家父女在乡下心无旁骛的伺弄花草,城里的蔡掌柜收拾行装,带着家人进京了。他听从了许晓成的意见,留下两个心腹在城里,若是许家有奇花,就由他们收下,然后秘密送往京城。

    许晓成抽空回来了一趟,把这事告诉许顺成,让他放心。

    许俏君舒心地笑了,蔡掌柜不是一个心胸宽阔的人,他若有了芥蒂,在接任的掌柜面前使点手段为难许家,也是件麻烦事,毕竟泉陵城,百卉园一家独大。她种的花,虽然不怕卖不出去,但是想找到如百卉园这样有财力的买家也难。现在这样,最好不过。

    平静如水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又到了一年一度去茶林捡花籽的时候,风也带着丝丝的凉意。今年许顺成在家,许家姐妹带去茶林不再是红薯,而是鲁春娇做的韭菜饼。

    许俏君偶尔会在去李家的路上,遇到去私塾上学的赵小江。赵小江对她百般讨好,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自认为的趣事,想搏她一乐。许俏君却是啼笑皆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是不错,可惜她对赵小江,没那心思。

    惹不起,躲得起,许俏君再次绕远路去李家。

    “前面的小丫头站住。”

    许俏君不认为这是在喊她,村里人都知道她的名字,没有理会,脚步停都没停,继续朝前走。

    “哎,小丫头,前面那个小丫头,你给爷站住。”

    “凌秉绶,你这么个喊法,她会站住才怪了。”

    “不这么喊,怎么喊?你有本事,你换个喊法,喊她站住。”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吗?只会扯破喉咙乱喊乱叫。”

    “唐蓟礼!”凌秉绶怒吼。

    两人的动静闹得大了,许俏君回头看去,认出是在百卉园遇到的那两个少年,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他们怎么会跑到乡下来?不过他们来乡下做什么,与她没关系,许俏君回过头去,继续往前走。

    “咦,这小丫头看着好眼熟啊。”凌秉绶道。

    唐蓟礼鄙夷地斜了凌秉绶一眼,“你还是回去往菊花上描金边吧。”

    凌秉绶经他提醒,想起来了,“喔,她就是那卖花的小丫头,这真是踏破铁鞋……哎,小丫头,别走啊,我们找你有事。”

    唐蓟礼快走了几步,拦住了许俏君,开门见山地道:“许姑娘,我们有事找令尊。”

    “令尊是谁?我不认识。”许俏君装无知。

    凌秉绶噗哧笑出了声,“真是个蠢丫头,连令尊是谁都不知道。”

    唐蓟礼抬脚踹了他一脚,这个笨蛋,事还没办成,先把人给得罪了。

    “你个死唐蓟礼,你又踹我,看我的掏心拳。”凌秉绶双手握拳朝唐蓟礼打了过去。

    许俏君怕他们打闹起来殃及池鱼,赶紧向后退开数步。

    唐蓟礼躲开他的拳头,手上的折扇,不轻不重地敲在他的胳膊上,“别闹了,办正事要紧。”

    凌秉绶硬生生地把拳头收了回去,道:“等回去再和你算账。”

    唐蓟礼挑了挑眉,微微弯下腰,对许俏君温知地笑道:“令尊就是你的父亲,我姓唐,这小子姓凌,我们想跟你父亲买花,能带我们去你家吗?”

    “我家不是种花的花农,没有花卖。”许俏君微微蹙眉,他们能寻到这里,又知她姓许,肯定是打听过的,许家种花卖钱的事,看来是瞒不住了。

    “小丫头你骗人,你家要不是种花的,那盆银红交辉怎么来的?难不成是你偷来的?”凌秉绶凑到许俏君面前,表情凶狠,“你要是小偷,我就要报官把你抓起来。”

    唐蓟礼抬脚又踹了他一脚,这个笨蛋,没事吓唬人家小姑娘做什么?

    ------题外话------

    回婆家过年了,初三才回,祝大家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第五十七章 满园花开

    “我靠,唐蓟礼你踹我踹习惯了是怎么的?左一脚右一脚,我这衣服是新做的,瞧瞧瞧,都被你踹脏了。”凌秉绶扭头怒目而视。

    “你再乱说话,我还踹。”唐蓟礼板着脸,对凌秉绶可没对唐五姑娘那么客气。

    “我哪乱说话了?她说她家不是种花的花农,可她又送花去百卉园,这不是自相矛盾吗?那花既然不是她家种的,那肯定是偷来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凌秉绶振振有词地道。

    唐蓟礼懒得理他,依旧态度和蔼地对许俏君笑道:“许姑娘,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知道你父亲不是花农,我也没打算买几十盆,我是想买盆好花,送给我的外祖母……”

    “我是送来给我祖母的,因为过几天就是她六十寿辰,我们想讨她老人家喜欢,小丫头,卖盆好花给我们,价钱不成问题。”凌秉绶挤开唐蓟礼,财大气粗地插话道。

    许俏君知他们有备而来,不会轻易就被打发走,想了想,道:“你们随我来吧。”

    带他们去馥园,看了那一园子的野花,想必他们就会死心回城了。

    “小丫头,你带我们去哪?我们可跟村子里打听过的,你家就住那附近,你怎么把我们越带越远?”凌秉绶走了一段路,发现不对,窜到许俏君面前,拦住她,质问道。

    “凌秉绶,你跟着走就行,少啰嗦,难不成许姑娘还能把你拐去卖了?”唐蓟礼摇着纸扇道。

    凌秉绶脱口道:“她能卖得了我?我拐卖她还差不多。”

    许俏君目光不善地看着他。

    唐蓟礼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狠狠地瞪了凌秉绶一眼,语气温和地道:“许姑娘,你别怕,他就是嘴臭,坏事不敢做的。”

    “我不怕,我是这村子里的人,我喊一声有拐子,包管全村的人都跑出来,打死那个胆大妄为的拐子。”许俏君淡淡道。

    “喂喂喂,小丫头,我就随口那么一说,没真想拐卖你啊,你可别乱喊,让人误会了可不好。”凌秉绶紧张兮兮地道。

    唐蓟礼不想看他那蠢样,把目光移开,道:“许姑娘,我们走吧。”

    许俏君浅浅一笑,带着他们继续往前走。

    到了馥园,许顺成正坐在樱花树下,手里端着杯茶水,看着满园的花草,笑得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爹爹。”许俏君扬声喊道。

    “哎,俏儿来了。”许顺成站了起来,看到女儿身后还跟着两个少年,“这两位是?”

    “他们是来买花的。”许俏君道。

    许顺成顿时面露喜色,“两位公子请进来看看。”

    凌秉绶一个箭步窜了进去。

    唐蓟礼没他那么心急,含笑颔首为礼后,才缓步走了进去。

    “哎哟,都没名贵的花卉,这种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呀。”凌秉绶嫌弃地撇嘴道。

    许顺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许俏君的目的达到了,唇角微微上翘。

    唐蓟礼冷哼一声,“听你说这话,就知你那百花诗是白读了。莫道琼林百花艳,幽芳独秀在山林。不记得了?”

    “这句诗我记得,我还记得,芝兰生幽谷,无人且自芳。我还记得,虽然冷落山林下,也向东风静笑春。我不过是一时没想到。”凌秉绶嘴硬地道。

    唐蓟礼懒得跟他辩,指着脚边那株盛开的花,笑问道:“许大叔,请问这花叫什么名字?”

    许顺成只知道这是株野花,至于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目光很自然地看着许俏君。

    “花名翠雀。”许俏君道。

    “小丫头,你会不会取名字啊?这是花,不是鸟。而且这花是蓝色的,不是翠色。”凌秉绶鄙夷地斜睨许俏君,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是个笨蛋。

    唐蓟礼的右脚动了动,强忍住才没出脚踹凌秉绶,“此花形似燕子,故取名翠雀。许姑娘,我说得可对?”

    “没错。”许俏君道。

    “像燕子?”凌秉绶眯着眼,凑近了一些,“我怎么没看出来?”

    “凌公子小心,此花有毒。”许俏君淡淡地提醒道。

    凌秉绶吓得连退三步,瞪着许俏君,“我靠,小丫头你疯了,怎么种有毒的花?要是一不小心毒死人了,县衙一定把你抓回去坐牢打板子。”

    “俏儿,这花有毒?”许顺成脸都吓白了,声音颤抖地问道。

    翠雀的确有毒,人不能吃,牲口也不能食用,但不是巨毒,闻一闻并不会中毒。许俏君那么说只是为了捉弄凌秉绶,却没想到连许顺成也吓住了,忙安抚他道:“这是花,也是药,可以治疮症,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谨慎些总是好事。”

    许顺成松了口气,脸上恢复了点血色。

    “凌秉绶,你大可放心,这花纵是巨毒无比也毒不死你的。”唐蓟礼绕过翠雀,往里面走。

    “这话听着,我怎么觉得不像是好话啊?”凌秉绶跟在他后面道。

    唐蓟礼哂笑几声。

    凌秉绶听这笑声,头皮发麻,愈发觉得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又想出到底那不好,“哎,唐蓟礼,我说,你能不能学点好的?做什么要学顾老六说话噎人啊?”

    唐蓟礼回头看了凌秉绶一眼,勾勾唇角,摇着纸扇,走到一株红花前,问道:“许姑娘,这花叫什么名字?”

    “红花绿绒蒿。”许俏君道。

    “这花因何取这名,我知道,我知道。”凌秉绶兴奋地高声道。

    许俏君和唐蓟礼都不捧他的场,没有接话。

    许顺成笑问道:“还请公子赐教。”

    凌秉绶洋洋得意地道:“花是红的,花茎上长着绿绒毛,这名字取得好,符合实际,不像那个翠雀,明明是一株花偏取个鸟名,不知所谓。”

    唐蓟礼用扇子遮住半边脸,深觉没脸见人,如此显而易见的事,他有什么好得意?不知所谓的到底是谁啊?

    许俏君抿唇忍笑。

    ------题外话------

    大年初一,喜气盈门,祝大家天天开心,事事顺心。

 第五十八章 野花怡人

    凌秉绶不觉得丢脸,他还来了兴趣,不停地问许俏君花名,然后评点这些花名取得对不对。

    许俏君因此被凌秉绶给带偏了,不记得初衷,仿佛回到现代,有人来花室参观浏览,她充当讲解员,“这是桔梗,三四叶攒生一处,花未开时如僧帽,所以桔梗有僧冠帽的别名……”

    “这是旋复花,又可称为金钱花,亦可称润笔花。阴阳为炭地为炉,铸出金钱不用模。”

    唐蓟礼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这一句话到有几分诗意,不知道她从何处听来,难为她记住。

    “为什么叫润笔花?”凌秉绶不解问道。

    许俏君略微想了想,道:“《花史》上记载,有个诗人外出郊游,见金钱花大开,就以金钱花为题吟诗。后不觉入,梦中一女抛给他许多钱,并笑曰:‘为君润笔’。诗人醒来,只摸得怀中一把金钱花,自此,旋复花也有润笔花之别称。”

    唐蓟礼眼中诧异之色加深,她居然知道《花史》,她居然读过书。

    “这是千屈菜,它的花是深红色的,是一种非常美丽的野生花卉。”

    “这是打碗花,它和田旋花很相似,都形似喇叭。田旋花花色淡粉,花期在初夏,是攀爬花卉。打碗花在秋季开花,苞片微小,远离花萼。”

    “这是蓝盆花,花形大、色彩美,形态奇特,它的头状花序是由多朵小花组成……”

    唐蓟礼看许俏君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这些花都不是常见的花,长于野外,她如何能认得这么多种?

    许俏君在兴头上,没注意到唐蓟礼眼中的变化,把园里十几种野花介绍了一遍,说得口干舌燥。

    凌秉绶开始还胡搅蛮缠的评点两句,后来就专心听她讲,小丫头的声音真好听,清脆如黄莺,似珍珠落玉盘。

    唐蓟礼和凌秉绶在馥园,呆了近半个时辰,虽然没得找到合适送给凌老太太做为寿礼的花,不过唐蓟礼买下那株蓝盆花,凌秉绶买下那株红花绿绒蒿。

    两人都数了一枚银瓜子给许顺成。

    许顺成乐得合不拢嘴,高高兴兴地将两人送到村口。他们是坐马车来的,车夫已等得心急如焚,看他们俩安然回来,赶紧拉着他们回城去了。

    “俏儿,这银子的成色好,你收着,等下次进城,拿去熔了,给你打对耳坠,明年你十岁,也该穿耳洞。”许顺成把银瓜子递给许俏君,笑道。

    “好。”许俏君把银瓜子收好,“爹爹,我们回家吧。”

    虽卖出了两盆花,但许顺成心里明白,要不是女儿说得好,花卖不出去,“俏儿啊,你抄得那些有关于花的书,也拿几本给爹爹看吧。”

    “爹爹这是打算改弦易辙当花农了?”许俏君讶然问道。

    “不不不,民以食为天,种田是庄稼人的本份,那是不能丢的,我是怕万一有人来买花,你要是不在旁边搭腔,我又不懂说,误了生意怎么办?看点书,多知道总是好的。”许顺成解释道。

    “凤九哥那里没有专门记载花卉方面的书,都是夹杂在其他书里,翻抄起来很麻烦,还不如去城里书铺,买些专门写花卉种植的书来看。”许俏君差不多把李家的书看完了,想买一些闲书杂书来看看。

    “好,我们明天就进城买书。”许顺成道。

    “明天不行,明天是大伯的生辰,我们要到山上去吃饭。”许俏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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