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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种花得良缘-第28部分

小说: 种花得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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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胡乱画的。”许俏君没多想,随口答道。在现代的花室里挂着好几幅花卉画,无事时,她常常拿着碳笔临摹,最初临摹的不成样子,熟能生巧,后来也就慢慢像那么一回事了,南屋这张是她凭着记忆画出来的。

    胡乱画?

    李雩泽看着墙上的画,眸中闪过一抹异色,这话他不信,沉声问道:“俏儿妹妹能帮为兄画一幅吗?”

    “可以啊。”许俏君爽快地答应了,全然没想到李雩泽要试探她。

    “凤九哥喜欢什么花?”许俏君拿出抽屉里的颜料、毛笔、碳棒和画纸。绘画用的碳棒,是许俏君无意间在小摊上买的,也因为这几根碳棒,让她又有了画画的兴趣。

    李雩泽见许俏君似模似样的拿出那些东西,愣了一下,难道她真得会画画?可是她怎么会画画?

    “凤九哥?”许俏君喊道。

    “莲花你可会画?”李雩泽问道。

    “画是会画,不过画得不好。”许俏君调好颜料,磨好墨,把画纸铺好,略回想了一下花室里那幅绘着莲花的画,挽起衣袖,拿起炭条开始作画。

    李雩泽见许俏君寥寥数笔就勾勒出一个花瓶,接着又画出两朵莲花,然后给其中一朵描上红色。许俏君画图得快,上色的时候,动作就比较笨拙,颜色涂抹不均匀,还有几次涂抹出圈。

    上完色,许俏君又写下题诗:红白莲花共玉瓶,红莲韵绝白莲清,空斋不是无秋暑,暑被香销断不生。

    许俏君刚把笔搁在架上,李雩泽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响起,“你什么时候学得画画?”

    许俏君骇然一惊,看到木桌上的画,意识到她犯了个错误,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许俏君强忍住内心的慌乱,缓缓地抬头看着李雩泽,道:“我没有学过画画,我是在书铺看到很多这样的画,非常喜欢,可是太贵买不起,我就自己凭想像画的。一开始用毛笔我画不好,画废了好多张纸,怕我娘骂,都不敢让她知道,偷偷地拿到灶房里烧了,后来我想到了个好法子,用炭条画,就画得好多了,我瞧着不比书铺里的那些画差。”

    李雩泽听这话,笑了起来,他没有见过无师自通的人,但书读得多,书上说,有的人天赋高,五岁尚未启蒙,就突然会写诗。许俏君一直都表现的天资聪颖,自行学着画画,画了几个月,能画成这样,还是可信的。

    “多谢俏儿妹妹赠画。”李雩泽相信了许俏君,笑着向她道谢。

    许俏君成功化解了李雩泽对她的怀疑,暗松了口气,唇角微微上翘。任李雩泽再才华横溢、聪颖明智,也想不到会有穿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李雩泽又赏了会屋里的花卉,赞了许俏君一句,“俏儿妹妹,善花善画,能工妙手也。”

    “凤九哥谬赞,小妹愧不敢当。”许俏君谦虚地笑道。

    兄妹俩又闲聊了一会,李雩泽拿着红白双莲,告辞离去。许俏君继续去啃红薯片,喝茉莉花茶。

    过腊八就是年,忙忙碌碌,日子过得快,似乎一眨眼,就到了大年三十。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大年初一,雪后初晴,阳光带着淡淡的暖意,普照大地,被拘在家里多日的男孩子们,从家里跑了出来,撒了欢地闹腾。胆子小的,把炮仗埋在雪里炸,炸得积雪和泥水四溅。胆子大的,拿炮仗在手中,点燃在丢出去。

    许宝儿年纪小,想出去玩,也出不去,噘着小嘴,吃完饺子后,就跟着父母和三个姐姐,去山上给祖父母拜年。

    “呯”

    “啊!”许俏君一声尖叫,双手捂住了脸。

    “三妹。”

    “俏儿。”

    许顺成、许伊儿和许佳儿围了过来,关心地问道:“俏儿(三妹),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

    “俏儿妹妹,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看到你,你没事吧?”罪魁祸首赵小江也走过来,满脸愧疚地问道。

    许俏君胆颤心惊松开手,看衣襟上炸出的小洞和硝尘,一阵后发怕,这炮仗要是丢到脸上,就算不毁容,也能炸出一个大燎泡出来。大过年的,脸上多了个燎泡,这大过年的,那真是有蛮好看的。

    ------题外话------

    初一到初七,天天出去拜年,就没正正经经地码过字,我的存稿告急啊!

 第六十四章 路遇二少

    许顺成看清只是炸坏了衣裳,人没有受伤,松了口气,训了赵小江几句,“要玩炮仗就到偏地方玩,别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玩,伤到人,是了不得的事。”

    赵小江老实地认了错,又眼巴巴地看着许俏君,“俏儿妹妹,我错了,你别生气。”

    许俏君冲他翻了个白眼,不高兴地撅着嘴,道:“好好的新衣裳就被炸烂了。”

    “洞很小,看不出来。”许伊儿安抚她道。

    许俏君虽气恼新衣裳才上身就破了个洞,但毕竟不是真的**岁小女孩,许伊儿这么一劝,也没死抓住不放,只是不想理会赵小江,把头偏开。

    赵小江等许家人走远,也不玩了,跑回家去,翻出他攒下的压岁钱,去堂屋里找到林秋香,“娘,我把俏儿妹妹的衣裳炸烂了,你买块花布给俏儿妹妹做件新衣裳吧。”

    “哎哟,你这浑小子,那么一出门,就惹祸呢?”林秋香把怀里的孙女塞给赵才文,抬手给了赵小江一个暴栗,“大过年的,你就不能安生些啊?”

    “俏儿有没有受伤?”赵才文问道。

    “没有。”赵小江道。

    “那还好。”赵才文稍感放心,“大过年的,你玩归玩,小心些,那炮仗去空地上放,别往人堆里丢。”

    “知道了。”赵小江把压岁钱递给林秋香,“娘,拿钱买花布,给俏儿妹妹做新衣。”

    林秋香瞪他一眼,道:“娘知道了,会帮俏儿做件新衣裳,赔给她的。”

    赵小江高兴了,又出去找小伙伴玩。

    “看来这书没有白读。”赵才文笑,做错字,肯负责就是长大懂事了。

    “我生的儿子,当然聪明又懂道理。”林秋香洋洋得意,全然忘了刚才还骂赵小江是浑小子。因过年不宜动针钱,林秋香没有马上为许俏君缝制新衣,不过这事她是放在心上了。

    每年过年要做的事都差不多,初二,许顺成夫妻带着儿女去鲁家拜年。初三到十四,家家户户走街串巷,相互拜年,吃吃喝喝,逛逛庙会,耍耍社火,转眼间就到了元宵节。

    去年因太后病重,取消了元宵灯会,今年国泰民安,宫中那些贵人们也身体康健,灯会如期举行。许俏君也吵着要去城里赏灯,许顺成拗不过她,索性让三个女儿一起去赏灯。

    清晨,许顺成把牛车赶了出来,村里还有些人也要晚上去看灯会,早都跟许顺成打了招呼,要蹭牛车一起进城。牛车在村口停了下来,林秋香和许顺成寒暄了几句,和赵小江一起上牛车。

    “俏儿妹妹。”赵小江坐在了许俏君身旁,裂开嘴憨憨地笑道。

    “小江哥。”许俏君笑道。

    林秋香看着并坐在一起的两人,目光闪了闪,想到赵小江舍得把攒下来的压岁钱,全拿出来做新衣赔给许俏君,愈加确定这臭小子的心思,笑得意味深长。这臭小子眼光到是不错,俏儿模样长得好,又乖乖巧巧的,如今许家的生活眼见得越过越好,这门亲事到是能结。

    接着李包氏带着她的二女李小菊、李铁柱母子、许宏远和陈翠柳,以及李雩泽和秦诺,陆续上了牛车。

    秦诺最后一个上山,许佳儿身边已经没有位置了。许俏君见状,眸光一转,“秦哥,你坐我这里,我要坐门边,跟我爹爹说话。”

    两人擦肩而过时,秦诺低低地说了声,“多谢。”

    许俏君翘了翘唇角,在李雩泽的对面的空位上坐下。

    许佳儿瞄了眼坐在身旁的秦诺,羞涩地低着头,俏脸微红。

    牛车缓缓前行,林秋香、李包氏等人聊起了家常里短,叽里呱啦的,车厢里到是非常热闹。

    进了城,林秋香等人陆续下车,去走亲访友,许顺成把车直接赶到了许志成的打铁铺外面。

    俗话说,“正月十五闹元宵”,每逢过年,从除夕开始就不断进行着各种庆祝活动,到了元宵节,热闹的气氛更是达到了**。白天,有舞狮子、踩高跷等游行;到了晚上,耍龙灯、赏花灯、猜灯谜。

    许志成的打铁铺比较偏僻,不在正街,游行队伍不往这边过来。等周昌修来后,大家就出门去正街看游行。陈三妹再三叮嘱,人多,要他们看顾好五个女孩。

    正街上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伴随着锣鼓声游行的队伍缓缓地走了过来,有舞龙舞狮的、有踩高跷的、有跑旱船的、有扮蚌精的……

    人太多,虽然许宏远等人竭力相护,他们还是被人流给冲散了。周昌修紧跟着许伊儿,秦诺守着许佳儿,许青朝一人管着他舅舅家的两个表妹,许宏远牵着陈翠柳的手,李雩泽和许光远被挤到了一起,反到是许俏君落了单。

    因为是白天,许俏君也不惊慌着急,挤到前面,悠闲地站在人群中,看走过来的游行队伍。其他人各自分散,都以为有人陪在许俏君身边,都不心急寻人。

    游行队伍缓缓前行,有喜欢看热闹的人,随着队伍朝前走。许俏君身小力弱,被迫跟着走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才从人流中挤出来。许俏君环顾四周,没看到周昌修他们,辨别了一下方向,决定自行回许家的打铁铺。

    许俏君边走边看,不一会,左手捏着包糖炒栗子,右手拿着串麻圆粑粑。许俏君吃得开心,从后面跑过一小孩,猛地撞了她一下,就跑远了。

    许俏君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低头一看,系在腰间的荷包不见了。荷包是过年前,许伊儿在街边小摊上买的,里面没有钱,装着南瓜子,丢了也不打紧。

    许俏君不打算追究,可那小偷被人提拎着给抓回来了。抓他回来的,许俏君也认得,正是那位凌秉绶,跟他的身后的是唐蓟礼,他手里拿着把纸扇,摇啊摇。他身后面还跟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厮。

 第六十五章 外国花卉

    凌秉绶也认出了许俏君,哈哈一笑,道:“小丫头原来是你啊,这荷包可是你的?”

    “是我的。”许俏君道。

    “小丫头,我帮你抓住了偷荷包的小贼,你怎么还不谢谢我?”凌秉绶问道。

    许俏君哑然失笑,“谢谢凌少爷。”

    凌秉绶满意地点点头,正义凛然地道:“不用客气,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是我们侠义中人应尽之事。”

    唐蓟礼打开扇子,遮住半边脸,这小子又丢人现眼了。

    凌秉绶把手中的荷包丢给许俏君,“看看,可少了钱?”

    许俏君接住荷包道:“荷包里没钱,是南瓜子。”

    “没钱啊,算你小子走运,爷今天有事,饶你这回,滚吧。”凌秉绶松开了手,那小偷飞快地跑走了。

    许俏君见没事了,就要走。

    凌秉绶伸手拦住,“小丫头,跟我们一起走吧。”

    许俏君退后一步,警惕地看着他,这人想拐卖她?

    唐蓟礼见许俏君眼神起了变化,知她起了误会,抬脚踹了凌秉绶一脚,示意他闭嘴,对着许俏君笑了笑,问道:“许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回我二伯家。”许俏君道。

    “若是许姑娘有空,可否帮在下一个忙?”唐蓟礼彬彬有礼地问道。

    许俏君看着这个表面如谦谦君子,实则有些小暴力的唐蓟礼,警惕之心加重,又向后退了一步,“我没空。”

    “小丫头,我刚帮你抢回了荷包,你怎么就不能帮帮我们?你也太忘恩负义了吧!”凌秉绶不满地嚷道。

    许俏君嘴角微微抽搐,忘恩负义用在这里太严重了吧?眸光一转,正颜道:“凌少爷,君子言,施恩不望报。”

    凌秉绶语噎,他总不能说他不是君子吧,就算他不是君子,他也不能承认啊。他要承认,他就是一傻子。

    “许姑娘,是这样的,陶老爷从京里带回十几盆,旁人没见过的花卉,说是谁能写出花名,就让其任挑一盆带走。我和秉绶识花有限,原本只是打算去看看,现在遇到了许姑娘,许姑娘识花多,就想邀许姑娘一起看看,不知可否?”唐蓟礼解释道。

    “哎呀,我到把这事给忘了,太好了,小丫头,择日不如撞日,有这等好事,要是不去,那就是蠢货。”凌秉绶喜欢听许俏君的声音,才邀她同行逛街。

    许俏君沉吟片刻,“我随你们一起去。”她也想去看看那位陶老爷,带来的是什么奇花异草。

    一行人去了陶老爷住的华林园,园门站着六个家丁和四个婆子,进门就要考一个问题,回答出问题的人方可进园子的花厅赏花。

    “我们是一起的,回答一个问题就够了吧?”凌秉绶抢先问道。

    唐蓟礼斜睨他一眼,还没进门,先露怂。

    “是的,三位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就可以进去。”家丁把装着题的竹筒奉到凌秉绶,“请公子抽题。”

    凌秉绶随手抽出一张纸条,打开一看,就三字,“种栀子”。

    “种栀子,这是什么意思啊?”凌秉绶两眼茫然地看着唐蓟礼。

    唐蓟礼微微蹙眉,问道:“可是问如何种栀子?”

    “是。”家丁笑道。

    两位都是大家公子,养尊处优的,会赏花,会买花,可是不会种花,都指望着许俏君。

    许俏君看了两人一眼,她这忙可帮大了,沉吟片刻,措词道:“十月选熟栀子,取子淘净,晒干。至来年春三月,选沙白地……四十余日,嫩芽出土。薅治,浇溉。冬月,用厚蒿草藏护防寒……第四年,栀子开花结实。”

    许俏君将种栀子的方法,大概地背了一遍出来。家丁笑着让开路,“姑娘请,两位公子请。”

    一行人顺利地进了华林园,在婆子的指引下,去了花厅。

    花厅里已坐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或站或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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