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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老板,我是真心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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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人品不错,暑期档在上映《玩具总动员3》。两大一小继续保持“高矮高”的队列,一道在大荧幕前大笑,感动。
  回到小区晚上十点了,喻承拎着大包小包,跟着抱娃的谷天骄上楼进屋。
  看到喻承摆到客厅地板上的东西,婷婷也醒了。那是一大堆礼物,里面有小连衣裙,小发箍,一双儿童“高跟鞋”——其实跟只有一公分,面和底都很软,就是造型挺像那么回事儿。小丫头当场就缠着喻承给她各种穿戴,完了扯着喻承一起去她卧室的镜子前看。
  寿星本人像在状况外,对喻承说:“你也太破费了,买这么多东西。”
  喻承把自己的声音从婷婷房间推出去:“你的礼物在里面,是那个灯……”
  他边说边觉得底气不足,本来是谷天骄过生日,但送了爸爸东西,不对女儿表示点什么,好像挺对不起小朋友。哪知到了最后,婷婷那堆小孩玩意儿,无论数量还是花的钱都是谷天骄礼物的三倍。
  小姑娘夸张大叫,过年似的又拖着喻承去客厅走猫步,谷天骄找出了喻承送他的星云灯,挑着眉头饶有兴致研究。
  他眼中带着浅淡的疑惑,笑望喻承:“大的小的都照顾到了,你累不累啊?”
  喻承指着自己,唱:“动情时刻~最美~真心的gay~不累~”
  谷天骄笑。
  婷婷扑上去摸灯说“我要我要”,喻承冷汗,暗暗拖着她使力:“婷婷乖,你有这么多了,只有这个是爸爸的生日礼物哈~你,你不能霸占!”
  谷天骄恍然大悟:“哦——原来你今天……”
  婷婷:“爸爸生日?爸爸没有生日!”她抢过灯就蹦卧室去了。
  喻承:“行,你爸从石头缝里蹦出的纪念日……”他回视谷天骄,忽然回过味儿来,窘道,“怎么,今,今天,难道……是不是……难道不是?到底是不是你生日啊?”
  谷天骄微笑,眼神怪怪的,像是感动又像嘲笑他傻。他点点头:“内网里那个是阳历,我都过农历。”
  喻承:“啊……搞半天不是啊……”
  谷天骄:“不过,如果你认为阳历比较好,那我就改过阳历,好吗?”
  喻承一怔,揉揉眼睛,笑:“卧靠……你生日耶,什么叫‘我说好就改’……太他妈中二了!”
  谷天骄不甚明了,抽张纸抬手帮他擦眼睛:“中二什么意思,你这么激动?”
  喻承忽然抓住他的手,上前一步照着谷天骄的嘴巴亲了一下。
  两人同时愣住。
  喻承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往后挪,谷天骄顿了顿,往婷婷房间看了一眼,小丫头没动静。他朝喻承逼近,喻承心都要报废了,谷天骄却在离他两寸处停住,静了一会儿,朝后移开。
  喻承抓过沙发上的抱枕,挡住自己已然是个坚硬杯具的事实。他偷偷吸气,笑了笑,说:“时间不早,那我走了。”
  谷天骄望着他,没说话。
  幸亏夜深人静,杯具喻承一路小跑奔回家。大象还没回,估计又跟老高私会去了。他直接钻莲蓬头下冲凉,等这个夜晚的躁动平息后,才慢慢哼着歌洗衣服晾衣服。
  刚忙完,有人敲门。
  喻承开门呆住:“谷……谷哥……”
  谷天骄像个愣头青一样,低着头站在门口,老脸微红。他看起来也刚洗完澡,浑身散发清爽干净的香味。
  喻承不是很确定他来的目的,谷天骄拎了个小塑料袋,往背后藏了藏说:“我……能进去吗?”
  喻承秒懂他带来的是什么了,激动拉他进门,忽然又觉得不对:“婷婷一个人在家睡觉?”
  谷天骄:“嗯。”
  喻承:“那她要醒了怎么办?”
  谷天骄:“……”
  喻承拉谷天骄出门:“还是去你那儿吧……她一人在家不好。”
  于是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又傻乎乎往谷天骄家走。
  婷婷睡得很熟,两人直接躲进谷天骄的卧室。床头柜上,是喻承送他的星云灯。
  谷天骄失笑:“我从她房间偷回来了。”
  喻承也笑:“喜欢吗?”
  小小一盏灯,灯罩初看是黑色,触亮后,却在整间卧室里投射出漂亮的星座,以极慢的速度无声运转。天花板,四壁,一簇一簇的繁星,有种星际穿梭的错觉。
  谷天骄握住喻承的手,有点犹豫,喻承笑,上前再亲了他男神一下,接着他就被按到了墙上。
  谷天骄的吻强韧有力,又不失温柔。喻承在心里打完分,忽然被谷天骄用嘴唇在他脖颈处一记偷袭,酥/痒变电网,理性顿时抽空,眼望着四面似假似真的星辰,他被推到了床上。
  听到谷天骄在摸索那个神奇的塑料袋,这一刻,喻承像跌进无所谓时间和空间的万花筒。
  谢志兴说,小承,造物主造人,虽然粗分为男女,看似攻受确定,但又有很妙的安排。比方说,男性第一器官绝大部分外置,女性则绝大部分内置,因此,大多数人按这种更显而易见的特征“合理”使用它们。其实呢,男性隐藏的、女性暴露的那一小部分,也同样绝美。
  谷天骄的喘息在耳边,问他:“这里对不对?”
  喻承反手轻抚身后人的脖子,努力向后配合。
  谢志兴笑,如果女性第一器官内置是为了种族繁衍,男性为什么也有内置的那部分?小承你说,为什么?
  谷天骄紧紧搂着他,浑身滚烫有力,吻却绵密细腻。喻承不住战栗,哪怕在他的“导师”谢志兴手里,他也从没有过这种感受。
  “谷……谷哥,先、先等一下……”
  谷天骄看懂他的意图,保持着钉住他的姿势,轻轻让他翻过身,两人面对面。
  谷天骄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眉眼,笑道:“这样比较好吗?”
  喻承点点头:“看着你,我就不会再想……唔……”他双手捂住嘴巴。
  视线越过谷天骄英俊的脸和肌群精壮的肩颈,房间里似乎有放大回振的透明水波,肉体结合的黏腻声浪撞出波纹,漾开到墙面,搅碎四周闪烁的星座光斑。
  喻承瘫在光源中,每根寒毛精神抖擞站着,他却飘忽在失重空间,舒心得没边没沿。
  谷天骄在他耳廓轻咬,说:“放松点,想叫就叫……我这儿隔音好,杀个人都听不见。”
  喻承笑。老男人话真多……腰力也真猛……喻承颠在顶峰,像一面投降讨饶的飞舞白旗。
  谷天骄:“小承。”
  喻承:“嗯?”
  谷天骄:“你喜欢我什么?”
  喻承:“……全、全部……”
  谷天骄猛一挺腰,喻承一阵眩晕,没忍住大叫一声,半晌回过神来,两个人竟然同时到了。
  喻承泪流满面,这是他梦了多少年,和谢志兴努力多少次都没有完成的夙愿啊!!!这个男的,不是直男吗?就算不是直男,那也是第一次对男的啊,他怎么办到的!!!
  喻承用胳膊搂住谷天骄,把脸埋在他肩上,回味余韵。
  忽然抽离惊讶了一下,哎,谷天骄?他,不是,一向都,跟我有礼保持距离的吗?现在,现在,啊,是吧?他,那啥……
  我们还一起……哎呦……
  谷天骄搂着他轻笑,说,走,去洗一下。
  喻承满脸发烫被他扶去洗手间,在谷天骄家的白瓷复古小浴缸里,他再被钉住,不知啪啪响了多久的水声后,他像条缺氧的鱼,双腿虚浮被架回飘满星光的卧室。
  意料外的结合,美满为这个夏夜盖上了梦。

  第二十五章 峰回路转

  陈青山搂住喻承,说:“同死一道做鬼,你我再续风流。”
  喻承伸手在腰间和陈青山交握,笑起来:“做鬼不如再入轮回!来世我不再做官,你我当平头百姓,好好恋一世,如何?”
  陈青山饶有兴致挑起眉梢:“转世投胎后,人的样貌声音都会变,我们以什么为凭证?”
  喻承想了想,附到陈青山耳边,说了一句话。
  陈青山笑道:“一言为定。”
  京弘深把一件素缎披风披上喻承的肩,唱了一曲《殿前欢》:“……兴不穷,谁人共?一带青山送……”
  他俯身在喻承耳边说:“我在菩萨面前发愿,来世若不能和你相遇,我宁愿孤独终老。”
  “嗡”地一声,喻承手下的琴弦断了。
  黄浦江面上浓雾滚滚,漆写英、日、俄等国文字的船舰靠近码头。汽笛声响,林幼蓉在白色船舷边朝他轻轻挥手。
  喻承回头,相送的人中没有傅心。
  他叹口气,把手中的巴拿马礼帽往头上一扣,对众人笑说:“再会!”沿舷梯上船,穿行到林幼蓉所在的包厢。
  喻承放下箱子就失魂落魄往窗外看,船渐渐离港,送行的人散开,傅心还是没有来。
  林幼蓉敲敲桌子:“靳浩轩,我是你未婚妻好吧?你伸个脖子光看码头上的脚夫不看我,让我面子往哪里放?”
  她把手里的折扇拍到喻承身上,起身出去。喻承犹疑展开纸扇,顿时目光凝聚。
  扇面上没有画,右面题写几行细毫小楷:“浩轩,曾有人赠过我一首点绛唇,现今我转赠其中上阙给你。”
  白纸黑墨,郑重落笔“《点绛唇·惜约》”。两行短句:“翠竹依山,拂尘黑铁清谈去。客船钟晚,梦碎寒山雨。”文末朱砂盖印,小篆“傅心”。
  喻承皱眉看,忽然眼前像是万千故事袭来,重重影像撞入脑中。他握紧折扇冲出船舱,四面江水滔滔,码头远得看不见了。
  站在舷边看风景的林幼蓉靠过来,安慰他:“傅兄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何况你又不是不回来……喂,靳浩轩!!!”
  林幼蓉出手晚了,喻承飞身跃下船舷,他要去找赠词的人,游也要游回去!
  船艉螺旋桨带起吸力强大的漩涡,喻承在浪涛中挣扎,突然后脑勺“嘭”地一下,好像有什么打到头。
  完了,可能再也没机会见到他……
  喻承头晕目眩醒来,眼前的景象好怪。他失神了一会儿,想起来这里是别人家。
  谷天骄不在身边。卧室里空调声音轻盈,晨光清凉,盛夏的酷热也像是虚幻。
  喻承掀开薄薄的蚕丝被,望着自己的裸体无语了一会儿,穿衣服出去。
  八点不到,谷天骄在厨房忙碌。听到喻承出来,他的背影像是僵了一下。喻承假装没看到,径直到洗手间,新牙刷给他挤好了牙膏,漱口水剃须刀什么的都齐备了。喻承洗漱好出去,见饭厅桌上摆了两碗粥,一碟酱菜。
  谷天骄在桌子旁静坐,没有抬眼看他,气氛略尴尬。
  喻承坐到谷天骄对面,两只手肘支到饭桌上托起下巴,等了一会儿,忍不住笑道:“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万一有了孩子,我会自己把他养大,好吧?”
  谷天骄这才笑了一下,他若有所思看了喻承一眼:“小承,昨天的事有点突然。你……我的情况你也清楚,不是什么绩优股。所以你也再想想,好吗?”
  喻承起身绕过桌子,从背后环抱住谷天骄。谷天骄没有推开他,但也僵着没动。喻承笑笑松手:“哥,你慢慢想,我不赶时间。”
  他换鞋出门。
  回到家开门就撞见老高欢脱奔出卧室,跑向洗手间,大象趿拉着鞋跟在后面,看到喻承,顿时眼珠子快滚出来。
  他一手指着喻承,一手捂着嘴巴,说:“哇!你!你你你你、你!”
  老高闪了半截身子出洗手间,帮大象说完整:“哇!你在外过夜!我们都以为你在家睡觉!跟谁?”
  大象白痴一样大喊着接茬:“谷天骄?!”
  喻承:“嗯。”
  大象:“做了?”
  喻承:“插射两次。”
  老高大叫:“卧靠!”
  大象:“……你羡慕是吧!”
  老高:“没没……你是最猛的……”
  大象:“滚去洗刷!”
  老高:“喳!”
  大象万般激动,像是嫁女儿一样拉着喻承的手,两人促膝坐到小沙发上:“快快快,快说,怎么搞定的?”
  喻承嘻嘻笑:“他怀疑自己太冲动,我让他想着呗!”
  大象皱眉:“有毛病的,两次!表明他很开心嘛!……当然你也很开心,以前跟谢志兴不是从来没到过?你俩这么合拍,还想毛啊?”
  喻承瘫倒:“他嘛,肯定是在纠结怎么面对自己‘已弯’;我呢……我这辈子应该是在等一个人,但我不确定是他。”
  大象呸了一声,翻着白眼起身刷牙去了,老高问他:“俩贱人在矫情?”
  大象嗯了一声。
  喻承笑了笑,在小沙发上坐了会儿。回想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他的“前世梦”跟谷天骄之间没有再排斥。这表示什么呢?
  是提示他找对了,还是警醒他找错了?纠结“前世”和梦,是有病吧!
  但是梦里,三个不同时代的人首次串了起来,而且都神经兮兮提到“来生”。
  两个男主,其中一个是永恒的喻承,名字不同而已;另一个,陈青山、京弘深、傅心,难道也是同一个人?
  假设是同一个人,既然从陈青山起就在“约”,那为什么到了京弘深那一世,完全没有人想起过他们的“曾经”?他曾对陈青山说了一句话作为“切口”,现在完全想不起来。
  反倒是傅心赠的词,折扇面上没写的《点绛唇·惜约》下阕,他莫名其妙在脑子里浮现出应对:“见是春飞,辞时深冬缓。相惜难,恨别肠断,来世朝夕伴。”
  又是“来世”啊……他一定欠那个人很多钱!
  喻承移驾到他的电脑前,开机度娘,翻遍搜索引擎,没有这首词。难道他无师自通在梦里学会了填词?
  早点通多好!高三之前通了,说不定就能考一所好点儿的大学了。
  他找了张纸,把这首莫名其妙的点绛唇写下来。
  “点绛唇·惜约
  “翠竹依山,拂尘黑铁清谈去。客船钟晚,梦碎寒山雨。
  “见是春飞,辞时深冬缓。相惜难,恨别肠断,来世朝夕伴。”
  喻承转着笔,对着纸上的字划来划去,一一玩味。
  “翠竹依山”——“段修筠”这个名字,字面意思就是“竹”,那么,“山”是陈青山?怪怪的,“拂尘黑铁”么,喻承记得,段修筠和陈青山初见时,他手里握的是一把拂尘,陈青山在打铁;“清谈”——听度娘说,就是魏晋时期,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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