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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和未婚夫一起逃婚的日子-第12部分

小说: 和未婚夫一起逃婚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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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玄岩信步抬起头,见景上元和一脸紧张,立刻想起老猎户的警告,连忙向四周看了一眼,同时警惕地竖起耳朵,“怎么了?狼来了?”
  “没有没有。”景上元和连连摆手,目光落在玄岩信步额前那被燎了一块的头发上,又是想笑,又是后怕。
  他在玄岩信步额前的发丝摸了一下,把手伸到他面前,抖一抖手上的灰,提醒他:“你头发烧了。”
  

  ☆、第二十五章 他这是老毛病了

  
  玄岩信步向额前一摸,果然有些不对,接过景上元和递来的镜子一照,看到额前原本细碎的刘海被火燎得曲曲折折的,正中间还少了一撮,活像被哪条饥不择食的狗啃了一口。
  看上去又丑又蠢。。。
  玄岩信步尴尬地合上书,从包里找出一支笔,摘下笔盖,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向上一卷,用笔盖夹起来,又照了照镜子。
  还是又丑又蠢。。。
  玄岩信步有些郁闷,摘下头上的笔盖,胡乱把头发往一边捋了捋,找了一把剪刀就要剪。
  景上元和吓了一跳,生怕他自己剪秃了,连忙夺了他的剪刀,按住他的肩膀:“不要动,我来。”
  说着,他拿起梳子,在玄岩信步头上划了一下,左梳右梳,把原先从头顶垂到额前的头发分成两部分,然后拿起剪子,看了眼玄岩信步直直注视着他的眼睛,嘱咐道:“把眼睛闭上,小心头发落到眼里。”
  “你还会剪头发?”玄岩信步有些意外,因为无论景上元和的穿着打扮还是言行举止,都不像是会亲自做这种事的人。
  景上元和拿着剪子咔嚓咔嚓在空中剪了两下,笑道:“业余爱好。不过,包你满意。”
  玄岩信步将信将疑地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的剪刀,掂量了一下他这句话的真实性,见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最后心一横,顺从地闭上了眼。
  剪坏就剪坏吧,他又不是没被人剪坏过,反正也该到夏天了,就算剪成光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玄岩信步做好了清凉一夏的心理准备,再睁开眼时内心满满的都是诧异。
  景上元和的手艺并没有他预想的那样糟糕,确切来说,是非常不错。烧焦的发丝已经不见了,缺的那一撮也看不出来了,虽然只是修了修刘海,但比起之前的发型,这个偏分似乎更适合他。
  怎么说呢?
  好像更成熟,更硬气,更有男人味了。
  玄岩信步拿着镜子又照了照,没发现任何缺陷,满意地向景上元和道了个谢。
  优红捧着一个粗瓷大碗,吃得满嘴流油,抬头瞥见景上元和和玄岩信步从小屋走出来,连忙站起来招招手,把两人让到了他和深蓝中间的长条凳上。
  落座之后,不知怎的,优红总觉得玄岩信步好像有什么地方和之前不一样了。他一边啃骨头一边借着火光偷偷向玄岩信步瞄了几眼,目光触到他的头发,惊得差点把碗里的肉汤扣自己脸上。
  卧槽,要命啊!
  趁景上元和和深蓝说话的功夫,优红赶紧戳了戳玄岩信步的胳膊:“阿信,你怎么突然梳了个和老大一样的发型啊?“
  玄岩信步愣了愣,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看看景上元和,反问道:“一样吗?不一样吧,我是左分,他是右分。“
  “左分右分都是分好吧。老大最讨厌别人和他留一样的发型了,连中分都不行。”优红偷偷瞥了景上元和一眼,见他仍在和深蓝说话,赶紧凑到玄岩信步跟前,指了指自己长长的卷发,悄声道,“你看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这幅形象吗?就因为当时留了个中分,犯了老大的忌讳,被老大整了。”
  玄岩信步疑惑地看看优红头上的发卷:“你这个发型不是挺好的?为什么要留中分?中分不适合你。“
  优红瞪大了眼睛,正要为自己辩解,突然看到景上元和转过身来,便赶紧低下头,夹起自己碗里的肉一阵猛吃。
  玄岩信步转过身问景上元和:“听说你不喜欢别人和你留一样的发型?”
  景上元和把一勺菜倒进玄岩信步碗里,不假思索地点点头,点完头突然发现不对,又赶紧摇摇头,连忙为自己喊冤:“这谁说的?纯属造谣!阿信你别理他!”
  一旁的深蓝听了,忍不住激动道:“主人,您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梳大背头了?”
  景上元和把滴着汤的空木勺往深蓝手里一塞,一脸灿烂地露出八颗牙:“你说呢?”
  深蓝全身一僵,干笑一声:“咳,我什么也没说,不,主人,我是说,大背头挺好的,比偏分更适合我,你们慢慢吃,我,我再去盛一勺菜。”
  猎户们的生活环境十分清苦,食物却从不匮乏,尤其这个小村庄依山傍水,随便上山打打猎,下河捞捞鱼,就能吃到城里人吃不到的山珍野味,而且无农药无化肥无公害,鲜美丰盛,营养健康。
  优红吃了两口,就觉得自己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爱上这个美丽的地方了,玄岩信步盯着自己碗里的肉却有点犯愁。
  这小山村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
  条件艰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顿顿吃肉可真够他受的。如果每天都这样吃下去,估计过不了一个礼拜,他就要胃出血了。
  景上元和看玄岩信步把碗里那几块肉骨头拨来拨去,一副难以下咽的模样,便把自己的碗往他碗边一递,大大方方地建议道:“吃不了可以给我。”
  玄岩信步夹着肉骨头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没那么多讲究。”景上元和不容他多想,从他手里拿过筷子,把他碗里的肉都夹到了自己碗里,然后把碗里的蘑菇拨到一边,埋头吃肉。
  玄岩信步看他啃着自己刚啃了半截的骨头欲言又止,看了看他碗里的蘑菇,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问景上元和:“你不吃蘑菇吗?要不然给我?”
  景上元和正等着他这句话呢,假意推辞一番,那蘑菇便顺理成章地一片接一片跑到了玄岩信步碗里。
  自认为成熟稳重的深蓝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睁大了眼。
  这还是他那个洁癖到令人发指的主人吗?该不会是被人魂穿了?半年前,公司里有个小新人只是拿了下主人的杯子,主人就火冒三丈,不仅把杯子砸了,还让人扫了仨月厕所,最后把人解雇了。
  抱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觉悟,看起来成熟,实则中二的戏精青年深蓝同学冒着生命危险把筷子伸向景上元和的碗,试探道:“主人,您不吃蘑菇吗?那我……”
  “咔——”
  玄岩信步看到要和他抢蘑菇的深蓝突然倒地不起,吃了一惊,站起来要去扶他,却被景上元和拉了回去。
  景上元和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惊慌:“别担心,他这是老毛病了,优红知道怎么办,咱们吃咱们的,不用管他。”

  ☆、第二十六章 你踩我脚了

  
  景上元和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吃完晚饭,便带着深蓝和优红到老猎户的小木屋里打听那外乡人的情况。
  玄岩信步点燃景上元和帮他找来的新蜡烛,挑亮灯芯,坐到桌边,又捧起他那本破书。
  刚翻到之前看的那一页,玄岩信步就听到额前发出了微弱的呲呲声。他伸手一摸,心道一声不好,拿起镜子看时,被景上元和修过的刘海还在隐隐约约地冒着烟。
  玄岩信步用手扑了扑,等青烟消散,拿起梳子仔仔细细地把刘海梳好,左右看了看没什么问题,便卷起书,熄了蜡烛,向老猎户的小木屋走去。
  老猎户的小木屋其实并不小,或许是因为他村长的身份,他的小木屋有一个宽敞的会客厅和两间卧室。
  玄岩信步走进去时,会客厅里摆出了老猎户会见重要客人才摆出的八仙桌。优红拿着一只铅笔和一叠画纸与老猎户相对而坐,边听他的描述,边勾勒那外乡人的模样。深蓝拎着一把被他刷了不下十遍的白瓷大茶壶熟练地给景上元和斟了一杯茶。景上元和本人则面无表情地坐在面对门口的位置,直勾勾地盯着门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道清秀的人影突兀地闯入视野,景上元和瞳孔一缩,赶紧站起身,把来者让到自己身边。
  玄岩信步也没客气,自然而然地挨着他坐下,把那本破书往桌上一放,借着桌子中央的烛光继续研究。
  刚才一直走神的景上元和也不走神了,见玄岩信步总拿着那本破书看,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
  书上写的什么他没看到,却敏锐地从玄岩信步头上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焦糊味儿。
  他赶紧看看玄岩信步的头发,又看看远在八仙桌中央的蜡烛,吸了吸鼻子,疑惑道:“阿信,你又把头发烧了?”
  玄岩信步从书上抬起头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些尴尬:“嗯,以前没怎么用过蜡烛,刚才又没注意。”
  景上元和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刘海上看了看,吩咐深蓝找一把剪刀和一把梳子过来。
  正在画图的优红冷不丁把这句话听到耳朵里,手中的铅笔一抖,好不容易画了一半的头像就作废了。
  他默默撕掉那报废的头像,向玄岩信步投去同情的一瞥,暗暗为他那乌黑柔顺的头发默哀了三秒钟。
  永别吧,头发哥!
  景上元和接过深蓝递来的剪刀和梳子,把玄岩信步烧焦的发尖小心地挑起来,轻轻修剪了一下,仔细端详一番,安慰他道:“还好,没烧太多。明天我给你做个灯罩。”
  优红听到这温柔的语调,惊得满头的发卷都要竖起来了,他僵硬地扭过头,发现这声音确实来自自家老大,而且老大脸上还挂着那种从未见过的温柔的笑,看得他头皮都麻了,他又僵硬地转过头,忧心忡忡地看了深蓝一眼。
  已经作死过一次的深蓝,以胳膊脱臼为代价,成功地验证了自己的主人仍然是自己的主人,现在看到景上元和再次做出不同寻常的举动,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举一反三,见怪不怪。他体贴地收好剪刀和梳子,平静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优红见深蓝这个忠仆都没什么反应,自己又没有作死的胆量,只得用力撸了撸惊到飞起的发卷,把目光牢牢地黏在画纸上,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这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老猎人的回忆,他对那外乡人恨之入骨,若不是交通不便,他闺女又需要人照顾,他一定亲自把那外乡人逮回来,抽筋扒皮浸猪笼。
  优红收敛心神,按照老猎人的描述勾勾画画,不一会儿就描出了一个贼眉鼠眼,肥头大耳,满脸淫。笑的中年油腻大叔。
  老猎人在那画稿上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摇头:“不像不像,一点不像。这鼻子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么正派,还有这嘴巴,应该往一边翘着,让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猎人比比划划,指指点点,一边说一边还亲自示范,优红看着老猎人滑稽的表演越听越糊涂,拿着自己的画稿欲哭无泪。
  他明明就是一丝不差地按照老猎户的描述画的,老猎户却一口咬定他画的不对,还发誓说就算那外乡人投胎变成猪他也能认出来,怎么可能看不出优红画的像不像。
  玄岩信步见他们争执不下,让景上元和把画稿递过来看了一眼,皱眉道:“这不是丰神木硕吗?”
  景上元和一听,脸色骤变,忍着作呕的冲动拿过画稿又看了一眼,却从那丑陋到灵魂的五官上看不出半点和丰神木硕类似的地方。
  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阿信居然认识丰神木硕?!
  景上元和的疑问让玄岩信步脸色有些难看,他似乎不愿提及这个名字,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他是我高中的学弟,低我两届。”
  学弟啊?
  景上元和有些吃味,阿信不记得收留了他一夜的自己,却记得丰神木硕这个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流氓头子?
  真是让人不爽!
  “优红,按照丰神木硕的样子再画一遍,让大爷看看是不是他。”他把画稿扔给优红,想了想又不甘心,酸溜溜地对玄岩信步说,“阿信你记性真好,低两届的学弟都记得这么清楚,我别说学弟,高中同学能记起来一半就不错了。”
  “不是我记性好。”玄岩信步没有听出他话里的酸意,摇了摇头,补充道,“他以前追过我,所以……”
  “什么?!”景上元和没等玄岩信步说完,腾地一下从长凳上站了起来,身前的八仙桌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下子翻了个底朝天,桌上的蜡烛,画纸,铅笔,老花镜,粗瓷杯,白茶壶,以及玄岩信步那本破书都被统统砸到了地上。
  本来就不亮堂的小屋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老猎户架着胳膊惊呆在了原地。优红吓得跳到了长凳上,半晌,才拍拍自己的胸脯,腿软脚软地瘫坐下来,庆幸自己没坐在景上元和的对面,免去了被腰斩的命运。
  与两人的惊慌相比,把完美忠仆定为自己人生最高目标的深蓝就镇定多了。他充分发挥出完美应对一切突发事件的优秀才能,心平气和地把八仙桌正过来放回原位,重新找了根蜡烛点燃,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扫走了瓷杯瓷壶的碎片。
  看到玄岩信步一脸惊愕,景上元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大了,连忙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踩到了老鼠。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咱们,咱们说到哪了?”
  玄岩信步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微微皱了皱眉:“你踩没踩到老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踩我脚了。”

  ☆、第二十七章 我就开个玩笑

  
  丰神木硕的面貌轮廓随着优红不断挥动的铅笔渐渐出现在画纸上。
  画一个凭空想象的人很难,画一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傻叉,那是相当容易。
  优红仔细回忆了一下上次见到丰神木硕时他脸上那欠揍的表情,开始往画像脸上涂阴影。对面一边抽烟一边围观的老猎户看着看着,忽然蹭的一下站起来,烟锅往那风流不羁的美男子脸上一磕,大骂:“对!就是这个龟孙儿!”
  优红吓得一抖,手里的铅笔咔嚓一下子折了芯,他看看画纸上被烟灰烧穿的窟窿,又看看老猎户那苦大仇深的表情,耸了耸肩,无奈道:“大爷,您别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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