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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光鲜宅女-第16部分

小说: 光鲜宅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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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的大男生笑得更开心了:“回去还能联系你吗?”
    “当然可以的。”
    ……
    望着跑车轰鸣远去,夏琋才悠然转身,她捏拳,yes!胜利!就是这个感觉!猎物掉进蜜罐,只等着她拧上盖子。
    真的久违了。
    夏琋感动的快要流泪,她哼着小曲,趾高气昂上楼。
    才跑到二层,手机就响了,她从手提袋里掏出来一看。
    是林底迪,是有多喜欢她啊,才分开不到两分钟就受不了?
    等铃音快到尾声时,她才按下通话:“喂。”
    “夏琋,是我,林思博,我有句话还忘了说,”他叫出她的名字,声音在听筒也愈显清亮,好像沾上了初春的雨水:“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我说真的。”
    我知道啊,像我这么可爱又好看的人,跟我在一起怎么会不开心?
    夏琋在心底大言不惭,嘴上却捧着对方。她晃着包往上走,笑眯眯回:“是和你一起很开心。”
    “我都不能好好开车了。”
    “为什么啊?”
    “我不知道,也许太兴奋了。”
    “好啦,快回去吧。开车要好好看路,知道吗?”虽然有些哭笑不得,但夏琋还是说着暧昧的关切话,回应着林思博的热忱。
    “我会的,我不打扰你了。”
    “嗯。”
    “那我先挂电话?”
    “好。”
    “要不你先吧,我现在不太想挂电话。”
    这熊孩子……夏琋合不拢嘴:“回去还可以发短信,聊微信,你……”
    夏琋拐了个弯,正要沿着楼梯继续上行,陡一抬眼,跳跃的字眼瞬间被堵回喉咙里。
    她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快半个月没见上一面的人。
    易臻。
    他往楼下走,见到夏琋,也是一顿。
    夏琋的嘴角微微一僵,随即上扬得愈发灿烂,她对电话那头言笑自若:“一样可以找到我的啊,你现在专心开车,回家,好不好?”
    “好。”一剂定心针打过去,那头的林思博,乖巧地结束对话。
    夏琋把手机放回包里,她的视线从易臻身上轻忽忽一扫而过,而后拾阶上楼,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她裙摆翩跹,身姿袅娜。
    就这么擦肩而过,连一个招呼都没打。
    仿佛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他们才初次见面,而他就是个路人甲。
    易臻接着往下走,出了楼道,新鲜的空气涌过来,他胸口的那些无名郁结才稍微淡去了些。
    易臻望向远方,外面暮色沉沉,天边只余微弱的夕光。
    他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却发现了一封新邮件提醒。
    点开来后,易臻当即站定。
    这是一封意料之外的跨洋邮件。
    来自他那个大半年没主动联系过彼此、名存实亡的异国恋女友,陆清漪。
    “Alan,
    好久没联系你了,不知你在国内过得好不好,听说宁市今年的天气忽冷忽热,你要保重身体,注意休息。
    我现在在美国很好,并且遇到了一个真正爱的人,他是白人,有着太阳一样的笑脸,我非常喜欢他。
    所以,我正式向你提出分手,并不是需要你同意,只是认为有必要告诉你。
    祝万事顺利。
    Eva。”
    她的语气依旧平和、关切,与起初恋爱时无异。
    易臻平静地浏览完信件内容,很奇怪,近十年的感情,他没有难过,没有愤怒,只有解脱,如释重负、彻头彻尾的解脱。
    易臻在回信栏里打下“ok。”,当即又删了精光。
    他关掉邮箱,按黑屏幕,独身一人走进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  问:一天内连续接受两次NTR暴击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易臻:滚。
    *NTR:NTR是日文“寝取る”的被动形“寝取られ”(Ne To Ra Re)的罗马拼音缩写,中译即“被他人强占配偶或对象”、被别人戴绿帽。
    
    第20章
    
    夏琋回到家,带上门。
    她不忙换鞋,只是靠在门板上,急剧的心跳让她只想尖叫。
    我操,好爽——
    太他妈爽了——
    认识易臻这么久,她第一次这样痛快,脱胎换骨淋漓尽致的痛快。
    就该如此。
    其实与易臻相遇在楼梯的电光火石间,夏琋就在脑子里预设了三条方案。
    到底是笑嘻嘻说着电话和他点个头就过去,还是挂了电话若无其事如街坊邻里一般打个招呼,又或者就是刚才那种,熟视无睹走过去。
    夏琋最终选择了第三个,哪怕看上去不太礼貌,可那又如何?尽管他曾赠她厚礼,那也只是公事上的投桃报李一笔勾销,和私人恩怨并没有任何关系,离开了guardian,她换了心情,换了目标,他们就是陌路人。
    多简单的道理。
    夏琋走回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和空气干杯,她大吼一声“尽兴”,一饮而尽。
    **
    接下来一段时间,夏琋会不时地陪林堂弟约个会逛个街,但她并非有求必应,随叫随到,五回里面答应一回就可以,她不想给对方一个自己很好约也很闲的差印象,哪怕她的确闲出水天天在家打游戏。
    林思博对她很感兴趣,她清楚知道。只是,和男人相处是个技术活,像林小弟这种还躺在摇篮里的稚嫩小宝宝,什么时候闹凶了,去摇摇挂在他上头的小玩具就好,让他开心让他笑,就是别让他够到。
    林思博是阔绰贵公子,每回出门都挥金如土,隔三差五会给夏琋买个起码五位数的东西,夏琋也欣然接受,只是转头就用巧妙的方式再还回去一个等价商品。
    一来一去,互不相欠。
    她最怕和这些富二代之间产生什么金钱瓜葛,尤其那种大数目的,想起来都睡不着觉。
    忙着和林小弟撩骚,夏琋早把对门贱男抛却脑后。
    猛一想来,她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见到过易臻了。
    打开易老驴的朋友圈,依然空荡荡,不留一点蛛丝马迹,叫人无处可循。
    同理,她对易臻也是这样。
    现在很不错,只是,想起易臻,难免会有几分空落。
    就像玩手游,一关接一关完成任务,但有个关卡特别难,道具加时都无法突破重围,只能先跳过。可每回打开游戏,她最先注意到的还是这关,它在一群闪亮的标记间灰不溜秋,却更加醒目,让人手痒痒的,想要花精力再进去试一把。
    夏琋就是这种情况,但她在努力克服着自己的强迫症。
    至于易臻……
    他还是老样子,过去什么样,现下就还是什么样。他真正恢复了单身状态,说是单身,其实早两年前,他回国工作后,就和陆清漪联系甚少。
    当年外出求学,他们分道扬镳,早该料到这种结果,强撑着,拖延着,大抵都是学生时代的那些依赖和回忆在支持。再多感情,终究经不住光阴的冲刷、距离的撕拉。
    去年年假,易臻曾飞去美国见过陆清漪一面,几天相处,他能清晰察觉到她的异样,也多少能猜出缘由,但顾念旧情,易臻没急于拆穿。临别前,陆清漪以异地恋为由,对他甩脸发了通脾气,大哭跺脚摔东西把他连人带行李往外赶,可她连心里的得逞都没掩饰得体。
    等了八个月,她自己主动坦诚,易臻反倒松了一口气。
    松口气,是好听的说法。
    这些年,就算摸不到,陈旧了,都快忘记长什么样,但多少是个陪伴和念想。
    男人也不过那回事,本该是自己的东西,被旁人占为己有,总归会有不舒服。
    所以,收到分手信之后几天,易臻的情绪一天比一天差。用一句酒话来说,就是后劲上来了。
    他想,这些不快应当归咎于陆清漪。那个女人,说分就分,干脆果决,兵不血刃,反倒自己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
    找了个休息日,易臻把自己身边还留有的陆清漪的全部东西收拾妥当,打算一并扔了或卖了。
    在书橱最下层的抽屉里,他找到当初大学时代收藏的一些影碟,他并没有集票的爱好,可他每看完一部自认为不错的电影,都会买来正版影碟,以便于下一次回顾。
    纸盒子里,排在首位的是《肖申克的救赎》。
    易臻把它取出来,拿在手里。装整妥当的缘故,碟片上没沾一点灰,晶亮得像是崭新的一样。
    
    这是他和陆清漪一起观看的第一部影片。
    
    那年他才大二,农大有校园影院,每周五晚上会安排播出一部佳片。
    有天课后,易臻无意间看到了告示栏上面的《肖申克》海报,他久闻其名,便燃起兴趣。
    周五晚间,他提前到场买票,准时进放映室,看电影的人不少,但多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只有他,孑然一身。
    片头刚过,有个女孩悄无声息坐到他身边。
    ……
    碟片很干净,但易臻还是用干布擦拭了一番才把它放进DV机,读取中,电视机荧幕倏地暗了下去,再亮起时,他走去沙发旁,关掉了顶灯。
    熟悉的女中音哼唱一瞬间流进耳朵,恍若隔世。像一场开始,又像一场终结。
    开篇就是深沉黑夜,一个男人颓唐地坐在同样漆黑的车子里,神情写满失意与不甘,他拿出一只布包,里面装着手枪和子弹。
    也是这时候,他旁边的女孩小声说:“他是被冤枉的。”
    防不胜防的剧透党,让易臻的观影兴趣顷刻减去一大半,他颇为恼火地侧眸,视线却无意撞上了一张柔美的侧脸。
    光影交汇流转,陆清漪就这样,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
    生活亦是剧本,你永远猜不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因为这部片子带来与陆清漪的初遇,以至于后来的易臻,对《肖申克》的感情都极为特殊,连原著都啃烂。
    无论何时,何种场合,再接触到它,他的脑海中就能够自动跳出下一个画面,复述下一句台词。
    电影是个好东西,人们不必参与其中,却也能有所感。
    每个阶段能悟出的东西更是不同,可是,实在太熟悉了,每一幕,易臻都看得几近麻木,兴味索然,一分缅怀之意都没有。
    剧情放映到男主人公爬出监狱下水道和排泄管,一头扎进泥水,他蹒跚前行,而后渐渐挺起了肩膀和胸膛,他解放一般脱光上衣,大笑着拥抱雷电和风雨……
    没一会,音响里再度传出耳熟能详的英文旁白——
    「我不得不提醒自己,有些鸟儿天生就是关不住的,它们的羽毛太美了,当它们飞走的时候,你会觉得把他们关起来是一种罪恶,但是,你住的地方,仍会因为它们离去,而显得黯淡和空虚……」
    易臻逐渐僵起了上身。
    万籁俱寂,易臻一动未动,比满屋子的植物还要安静。
    也是这一刻,他心跳加剧,轰鸣若雷,胸腔里全是连自己都措手不及的震荡。
    因为,这段念白,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并不是陆清漪。
    **
    几天后,易臻的一个大学室友来宁市出差,约他出来喝酒。
    下班后,易臻把车留在学院内,打车去了约好的酒吧。
    时隔几年再聚首,两人却也不觉生僻和尴尬。
    室友毕业一年就放弃兽医这行去做生意,现如今,那个意气风发的瘦小子已然成为大腹便便的奸商。
    刚一碰面,他就一把揽住他大呼小叫:“老易,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易臻失笑:“要变得和你一样还得了。”
    “妈的,你小子,嘴巴还是这么欠。”
    酒吧里混乱喧嚷,灯光,烟雾,形形色色的男女,强劲的音乐和鼓点几要将地面震裂。
    易臻和朋友找了张吧台坐下,他的穿着和气质都格格不入,却总有路过的女孩对他抛媚眼,全是因为一副好皮相。
    朋友点完单,没一会,两杯酒被服务生送过来,晶莹的液体似能发光。
    室友点了根烟,哪壶不开提哪壶:“老易,你和陆美女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一听这话,易臻瞬间兴味寥寥,但还是如实答:“我和她分了。”
    “分了?不是吧,怎么就分了?我还等着喝你们喜酒呢。”
    “就分了。”
    室友吐着烟圈:“唉,分就分吧,男人么,找对象还不好找嘛,尤其你这条件,送上门的不会少。”
    ……
    酒吧里吵得慌,外加室友那不合时宜的问题,致使他心情大打折扣,闲聊了一个钟头,易臻实在不愿多待,捡了个借口说自己头晕。
    室友说:“一看就来少了,喝酒也不行。”
    易臻点头认同,是是。
    室友也不强人所难,提上包和易臻出去。
    到了外面,易臻才觉得稍微舒适点,稍一抬眸,他捉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声音也咋呼呼的,分外耳熟。
    易臻不由往那多看了两眼,是个身着红裙的女孩。
    她的裙子甚是暴露,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她一手晃荡着手提袋,一手敲着身边的高个男人胳膊,笑嘻嘻的。乌黑的鬈发像水里的藻,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曳,光线太暗,易臻辨不清她的具体五官,所以也无法完全确认。
    饶是心中疑虑重重,易臻也没一点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的兴趣。
    室友循着易臻眼光,也瞄见了那个红裙女郎,不禁调侃道:“喜欢啊?喜欢就去抢,这儿是酒吧,喜欢的女人都能带走,各凭本事。”
    易臻轻笑,摇头。
    **
    易臻打的回家,他在小区门口下车,自己往家走。
    才到楼下,就见单元门外面停着一辆敞篷玛莎拉蒂,与此同时,易臻也确定了一件事,刚才在酒吧门口见到的女人,正是夏琋。
    老远就能看到副驾上面那抹跳动的鲜艳的红,不用多想,也能脑补出她的搔首弄姿言笑晏晏。
    驾驶座上的男人长什么样,他压根懒得看。
    这阵子,他几次在阳台看到这辆车,俯瞰过去,每一次,501都从里面款款而出。
    途经那辆车时,易臻置若罔闻,可他仍旧无法忽略夏琋愉快的笑声,它相当刺耳,让他很不舒服。
    不知是不是酒意作祟,楼道门合拢的那一瞬,有股无名火突然窜进他神经,沉淀的思绪也随之活络,易臻开始困惑,这种极端情绪到底源自何处。
    但很快,他就清楚了,几天前那个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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