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光鲜宅女 >

第17部分

光鲜宅女-第17部分

小说: 光鲜宅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很快,他就清楚了,几天前那个独自观影的晚上,他就清楚地知悉了,那一瞬间的久别而生疏的动荡,全部来自夏琋,无关过往。
    对门那个极爱折腾的毛丫头,不再烦扰他,换成了其他的可怜虫,按理来说,他应当庆幸和解放。
    可事实却是,他并没有多高兴,他从未预料过,她在他乏善可陈的生活里,早已占领高地。
    她肆无忌惮地栽下花朵,抛洒糖果,像小狗那样留下自己的气息和标记。
    只是他一时疏忽大意,任由她在他四周筑起了无形的墙,在这面墙里,她向他呈现她的表演,独角戏,叽叽喳喳,所有的舞蹈都围绕着他在跳。
    她的舞步毫无章法,但还算有趣,他看得兴味盎然,殊不知这是陷阱。
    以至于后来她飞出去了,一点点把他两旁的砖石搬走,到别人那儿重新堆砌。
    他以为自由了,回头看,却是一片白茫茫的空旷。
    易臻停在五楼过道,不由轻笑。
    他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再干点坏事,好回到原本熟悉的地方去,反正他现在一身轻松。
    易臻微微眯起眼,他想回到墙里了。
    **
    夏琋和林小弟道别,这小男孩最近都不肯自己先走,得看着她转身上楼才发动车子。
    到底是家教好,又或者因为太喜欢,所以不敢无礼地靠近,他从未提过出格的暗示或要求。
    这点让夏琋很受用。
    林思博的尊重,让夏琋都产生了一滴滴想要和他好好交往下的打算啦。
    楼道的灯,伴随着她轻快的步伐,一层层明亮起来。
    快到五楼时,夏琋瞥见走道里站了个人,定神一瞧,竟是数日不见的易老驴。
    夏琋的心咯噔一下,一瞬间蹦出无数疑问,他怎么在这?为什么不进屋?没带钥匙?难不成出来抽烟?没烟味啊?
    不管了。
    夏琋坚持贯彻不搭理方针不动摇,她挎好包,撇下嘴角,吊起眼尾,不动声色往自己家门口走。
    走近后,她发现易臻倚墙,正看着自己,他的眼神很怪异,怜悯而讥讽。
    好像在看一个被扒光示众的坐台小姐。
    这个眼神让她莫名恼火,但夏琋还是坚持着,咬紧牙关,千万别说话,淡定地开门,回家。
    她拧着钥匙,手搭住把手,就在这一刻,她听见后面的人懒洋洋说道:“你换得还挺快啊。”
    他说得不屑一顾,却轻而易举地点燃了夏琋心里的导火索。
    她背对着易臻,不假思索回道:“奇怪了,我换得快关你什么事,我爱喜欢谁喜欢谁,今天喜欢你,明天喜欢他,都是我的自由。”
    钥匙串被夏琋勾在手里,她随意晃着,叮当作响,等她再翩然回身直面易臻时,她唇边噙满了鄙弃的笑意。
    好像在看一件早已丢进垃圾桶的东西。
    夏琋那些露骨的轻视,让易臻想到了很多事,有关陆清漪的,有关夏琋的。
    他问她:“你们女人都这样么。”
    夏琋迅速从这几个字里拎出线索,找准重点,精确无误地攻击回去,她的嘴皮子耍出了新高度:“啊呀,易大院长,易大教授,易大医师,怎么突然这样说呢?”
    她蹙起了眉心,那故作心痛的神情和口气,要多贱就有多贱。
    “怎么,被女人甩了吗?”
    “你之前不是特看不惯人往你那贴么。”
    “姿态那么高,还不是一样被人甩?”
    讲真话,她早就想痛痛快快和易臻撕场逼,最好能再抽他一巴掌。
    从第一天见到他起,她就在期待这一刻,她要把他曾经插在她心口的那些令她呕血的飞镖,一只只全部用力扔回去。
    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体无完肤。
    易臻愈发阴沉的脸色更加激起了夏琋的求胜心。
    她扬唇一笑,像深夜里狡猾而嚣张的小精灵:“唉——真把自己当什么男神了吗?告诉你哦,我们女人,也就是玩玩而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女人可聪明啦,天底下男人多得是,干嘛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你说是不是?”
    “不要这样看我嘛,”夏琋无辜地嘟嘴:“我说得虽然不好听,但都是大实话啊,忠言逆耳利于行……”
    话语的分贝一度度弱下去,因为夏琋明显感知到了男人的动怒。
    并且他已经向她走了过来。
    挖靠,易臻不会要揍了她吧?!
    毕竟男女在身体上面的战斗力悬殊,夏琋有点怕,她赶紧回身拉自家的门,打算闪进去,改日再战,先跑再说。
    可她另一只手臂已经被易臻拉回去,她踉跄两步,人登时换了个方向,被他恶狠狠抵回墙边。
    肩膀猛地撞上坚硬的后壁,夏琋疼得嘶气。
    等她再抬起头,眼前是易臻近在咫尺的脸,他浑身的力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再说几句试试?”他语气平稳,好像气到了极点反而平息,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可他的声线比以往要低,也更清晰,是威胁,又极具诱惑。
    夏琋心扑通扑通直跳,但她不愿屈于下风,她挑起眉毛,仍在嘴硬:“我说的难道不……”
    话音未落,易臻已经扳起她下巴,堵住她想要发出的全部声音。
    “我不打你,我干你。”
    
    第21章
    
    易臻亲了她。
    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亲密无间的距离。
    夏琋心悸得快死了,他滚烫的手掌,热烈的呼吸,紧贴着她,都成了致命的催情剂。
    她的身体在失火,夏天的轻衣薄衫,起不到一点用。
    因为争吵一直亮着的楼道灯光,忽然间灭了。
    视线在突如其来的黑暗里,逐渐变得浑浊,夏琋脑子很乱,乱成一团浆糊,易臻的亲吻让她近乎缺氧。
    两人交缠的喘息,衣料摩擦的轻响,就在耳畔。
    男人在情欲之下的呼吸太动人了,沉重而急剧,是破釜沉舟的进军,又是俯首称臣的示弱,他仿佛在受刑,行刑者是自己。
    这种声音,一听就脚软,真要命。
    易臻的腿贴着她,在用力,他动用他全部的躯体,把她粗鲁地顶在墙上,也像要把自己埋进她肉里。
    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气。
    易臻手里的动作很凶,可他的舌头很温柔,很动情,也很残忍,他找到她上颚,反复地,轻轻地,撩擦着那里。
    承受不住的折磨,夏琋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
    她想叫,想勾住易臻脖子,她快要站不住了。
    夏琋不断告诫自己醒过来,她尝试推挤易臻,想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清醒的风口。
    他捉住她手腕,扣回墙边,不容置喙。
    手上不得逞,夏琋开始咬他,尖牙和舌头都变得无所顾忌。易臻吃痛,松了口,夏琋抓住机会搡他,拼了命地搡,窒息的舌吻和触碰过后,她满脸潮红。
    夏琋慢慢找回自己,身体上的犯贱,让她气急败坏:“你是不是有病?发情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啊。”
    “我没有女朋友。”易臻不耐烦地回。
    可她还是推他,蚍蜉撼大树,男人纹丝不动,而且她的不安分让他丢失了更多耐心,他重新捏起她下巴,去吻她。
    酒味在纠缠中消耗殆尽,夏琋尝到了清晰的血腥气。
    就和男人现在给她的感觉一样,他是只野兽,时刻能把她撕碎。
    易臻的手来到她臀部,隔着裙子揉她,夏琋尾椎电击般发麻,反应过来,刚要捋开他手,易臻单手一提,将她悬空托起。
    易臻换两只手,他的手指滑过她腿根,停在腿窝,轻而易举把她挂到他身上。
    指腹滑腻腻的,女人的皮肤宛如绸缎。
    夏琋只觉得这个姿势很耻辱,易臻的腹部就抵在她两腿间,她挣了几下,无果,她光裸的背脊紧贴着墙,根本动不了,被他强迫的。
    他指节扫过的地方,足以激起她一身颤栗。
    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轻,易臻靠向她鼻尖,轻轻问她:“我家还是你家?”
    夏琋的耳朵被他的低音炮颤得发痒,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竟然一刻不停地为之心慌。
    欲望让她迷失,她的眼睛,气息,身体,都高热而湿濡,几乎忘了反抗。
    等不了夏琋回答了,501的门刚好开着,易臻抬高她进去,刚一带上,他再次把她架回门板,亲她,像要把她吃进去一样亲她。
    吮咬她的嘴唇和颈侧,听她压抑不住的哀吟,他心里就膨胀着快意。
    有所遮庇,易臻放心撩开她裙摆,手伸进去,他不由一顿,意外收获,这小骚蹄子,居然穿着安全裤。
    还是紧身款。
    察觉到他微妙的脸色变化,夏琋当即清楚他在想什么。
    她恼羞成怒,想扒开他手掌,不料换来对方更大的动静,他把她捞高了,直接走进手边最近的房间。
    夏琋在他肩上泄恨,咬他的皮肉,比那天啃他手腕还狠。易臻不为所动,把她丢到床上。
    应该是她的床,夏琋跌进粉色的被褥,还没挪远点,就又被拖了回去,易臻把她强行翻了个面,让她再也看不见他。
    早在酒吧门口,他就看她这一大块白花花的背部不爽了。
    夏琋趴在床上,身后有皮带扣解开的轻响,是宣告侵占的号角,夏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原本有如擂鼓的心,却慢慢稳定下来。
    干就干,谁怕谁?
    她撑起身,正要转回去直面劲敌,对方又把她拎过去,偏要她背朝他。
    易臻垂眼看她撅高的上半身,轻描淡写问:“你迫不及待了?”
    他耍流氓的话让夏琋面热心跳,她硬着脖子答:“回头验下货不行吗?”
    易臻闻言,捞高她臀部,把自己那贴过去,又烫又硬地顶着她,像烙铁一样。
    夏琋心一抖,仍是冷嘲热讽:“那为什么不给我看?你是不是短小?畸形?不敢给人看?”
    易臻倾低上身,硬实的胸膛擦过她脊背,像是在点火燎原。他附在她颊边,用气声碾磨着她耳根:“知道哺乳动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吗,雌性,就是你现在这样。”
    妈的。
    夏琋想当场跳起来和他打一架,可她很快被易臻制服住,他不费力地把她两条手臂都扣到背后,她只有脸颊贴床,姿态也愈加屈辱。
    易臻没忙着起身,手摸到她下面,末了问:“你多久没男人了?”
    夏琋知道他意指什么,反唇相讥:“是你多久没女人了吧。”
    易臻轻哼,单手去拉床边抽屉,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他莫名愉悦,只是口中仍忍不住地戏弄:“你确实很久没男人了。”
    被人当场拆穿,夏琋脑门发热:“关你屁事。”
    夏琋手腕被他箍得更紧,一动不能动,察觉到男人在褪掉她底裤,她咬牙切齿:“易臻,你别以为你喝了几口酒就能随便上女人?这样有意思吗?”
    他哑着喉咙,嘴唇还贴在她耳边:“有没有意思还轮不到你上面嘴巴说了算。”
    说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夏琋浑身一激灵。也是这个失控的几秒,易臻已经把欲望推了进去。
    唔,夏琋闷哼。
    她知道易臻的迷之自信源于何处了,他撑得她很难受,又疼又胀。
    “操你妈。”夏琋骂道。
    她越暴跳如雷,他越慢条斯理,一下一下,不慌不忙磨着。
    何等煎熬,夏琋死咬着唇,不自觉揪紧了床单,她脚趾蜷起来,小腿开始打颤。
    她的压抑和弱势,让易臻心底愈加燥热,他松开她臂膀,扶稳她腰际,不留情面地冲撞,他的手也不放过她,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没轻没重地掐。
    夏琋小猫一样在哼,她看不见有关男人的一切,所有的感官只能集中在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上,它那么深,又那么急,肆无忌惮侵犯着她的私邸。
    听见她呻吟,易臻的力道越来越重,在变相鞭打她,像是故意要让她疼,让她喊得更凶。
    背部在冒汗,夏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她拼尽全力,也难以遏制。
    夏琋头晕目眩,胡乱地找着床褥,想抓紧什么,她像在风暴里晃荡不定,连呼吸都困难,她仿佛发了高烧,每一寸皮肤都发烫。
    她发现易臻根本就是个禽兽,他憎恶她,做爱也像惩罚,她受不住,可又拒绝不了。
    到后来,夏琋全身软烂,眼眶都红透了,就是不求饶。易臻换了个姿势,把她翻回来,与她面对面。他压在她身上,如情人一般耳鬓厮磨,可他与生俱来的武器,还在向她无情无义地挺进,扎进她神经,在她的肉体,在她的心口,剐出令她难忘的伤。
    床是他的刑场,他要她在他眼皮底下,不甘又自愿地,接受他的传教和枪杀。
    先犯罪的人,终要承担后果。
    到最后,在一片失真的空白里,夏琋清楚嗅到了自食其果的味道。
    那不是易臻身体的味道,而是她自己的。
    她那遍布全身心的快慰,放纵而迷乱的气息,意味着她在沦陷,她被驯服,她深深沉溺在男人所带给她的、近乎被羞辱的悖德感里面。
    她居然爱死了这样的体验。
    ……
    **
    折腾了半宿,身体很累,可夏琋的大脑却极为活跃,每一根神经都在蹦迪,她根本睡不着。
    易臻已经沉眠,他竟然这样不设防的睡在她这里。
    他怎么不担心她趁机把易老二割掉然后切吧切吧剁了?
    不过,他俩现在应该不算敌人了,升级成了“炮友”?还是“一夜情对象”?
    ……难不成“恋人”?
    呃……夏琋一身恶寒,不敢再想。
    当然,这并不影响她的得意,旁边这个人,装得再清高冷艳,还不是抵挡不了她的魅力,即使只有身体上的,也足够她鸣十响礼炮欢庆鼓掌。
    ?
    夏琋拿起床头的手机,按亮了,微信上有三个半小时前,11:36,林思博道的晚安,他还给她发了张他公寓落地窗后的夜景,他说,他在那找到了夏琋的小区。
    而她都没回复。
    唉。
    夏琋在心里惋惜,都怪易臻,她在小弟弟那里要被扣掉不少印象分。
    夏琋翻了个身,静悄悄把手机移到易臻脸边,就着屏幕微光,仔细审视他。
    他笔直的鼻梁,形状好看的嘴唇,还有那长度惊人的眼睫毛,它们都在她触手可及地方,尽收眼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