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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少年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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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就不试著了解一下被你小弟错杀那人的苦衷呢?
  「所以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春茂仔。」
  我看见峰哥拿起那把枪,这次不同,他装起抑制器,我知道那东西,看来他选择这个河堤地方是有他的道理的。真实的抑制器不像电影演的可以消除枪械的射击声,几里处还是听得响亮,会听到有点像是工事的钉枪声音。所以基本上这东西不是为了消除枪声,而是为了「消除枪手的位子」所出现的东西,这小东西会改变射击声音散播的方式和波长,让枪手的位置在夜间难以判别。
  在这又暗又广的地方装上抑制器,开火后让人找不著,看来这位峰哥也是老经验了。阿昂跟这位大哥是拜把兄弟到底是福是祸,我无法说,而现在我自己则要为这年的事情付上些代价。
  峰哥把装有声音抑制器的枪顶住我的太阳穴说:「你到底是谁?」
  我呼了口长气,然后对峰哥说出我真实的来历。自然不是什么帮南哥国外处理事情的道上人,而是个做研究利用南哥人脉混进来的小人物。我把说说开了,峰哥听了我说的话,不语的看著我,随后大笑的拍拍我的背,笑说:「研究?哈哈哈哈!你……」
  干!唬烂我是不是!
  峰哥说完就把我压到地上,枪的保险一开眼看就要朝我头顶开洞。这时手机响了。
  手机铃声大作,在裤袋裡震动,峰哥看了看我那裤子口袋透出光线,挥了挥枪表示叫我接电话。我被上铐的手只好江口袋裡的手机掏出来,正要接的时候,峰哥却又用枪适意我,对我说:「开扩音。」
  我照著做,打开扩音回了声:「喂?」
  「怎么?被逮到了?我早知道你有这一天。」
  手机另一头是个女生的声音,听见那女生说的话峰哥看了看我,一把怒的把我投法抓起来,枪抵在我的下巴低声说:「你给我玩什么花样?」
  我摇了摇头,而电话那头的女生继续说,直接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我不知道你是哪位啦,又抓许春茂要做什么,但是我先说了,你动他没有好处。第一、他是我「许甜」的人,你动他就是跟我过不去,我想在江湖路上的女人不多,大概没有人会不认识我这名字。第二、我要提醒你,你现在抓到的这人许春茂啊…最让人不爽的毛病就是……」
  他会先示弱然后等著看你露出破绽…
  「对不起了,峰哥。」
  我抓住峰哥的手腕往上摆,在黑暗的河堤中一个火光和砲声响彻整个河堤。
  水流声依旧继续,而峰哥睁大眼看我,我知道他在惊讶什么,应该是我为何可以挣脱那手铐,这手铐是过去警察局用得旧款锁鍊式手铐,不管是警察还是道上弟兄常常误以为铐上以后就可以把人锁住,但很有趣的是在手环边其实还有个保险扣,如果没有扣上旁边的保险扣的话,乔对角度用力一甩,铐环立刻就会鬆脱,挣脱轻而易举。
  我喘著气看著峰哥,虽说电影和书上看到那没用的小常识现在派上用场,但是这峰哥反应也真够快,如果我人在慢一步,身上真的会被他打穿个洞。我看著峰哥趁他还未反应过来先发制人,身体用立一扑,把他人压制在我身下,峰哥手上的枪,我的手机都滑了出去……
  「啊……」
  阿袁本来要给我看阿讚写的考卷,被上头在转的风扇吹了好几张出去,他立刻跑去捡,我看了其中一张,阿讚歪七扭八的字,勉勉强的可以看出来是什么,铅笔字写得又黑又用力,看来他的确很认真在学。虽然有时候会分心,我看见考卷空白处,阿讚乱画的黄兔子还有另外一隻奇妙的生物。不过阿讚这成绩,应该还算勉勉强强吧,毕竟才学了几个月。
  阿袁捡回来阿讚的考卷,其中拿著阿讚的数学考卷对我笑说阿讚的数学很不错。我看了考卷,真的不错才学几个月,阿讚加减乘除基本都不会算错,只是在应用体可能碍于中文字上没有注音,他完全看不懂题目被扣光那大题的分数,其他几乎全对。数字的概念可说是比国文要好得多,我看见那考卷上阿讚写得密密麻麻的算式,一串串的数字闪过我眼前……
  「以防万一我想了个备案。」我说。
  「备案?」
  「当我发给你一串数字乱码讯息时,你就打我手机说出那个备案。」我对姊说。
  在决定以台湾黑道中少年仔的题材作为研究案的我,在我姊将我託付给南哥的几个月后,我这样说。我姊似乎不懂我在说什么,我缓缓的跟她解释:「虽然我们是用帮忙南哥国外做事的人,因为某些钱的问题而回到台湾避风头。但是难免会有人不会相信这种说法。所以我需要一个备案身份。用来防止当有人揭穿了我不是帮南哥做事的人,其他的身份……」
  「峰哥,我不会害阿昂。也没有要利用阿昂的意思。」
  我面对面的看著峰哥的脸说,不敢鬆懈自己的注意力,因为我怕一个闪神就会被峰哥反身压制。峰哥是老练子,被我压制后短短几秒钟马上就冷静下来,听到我说的话,不像我带有太多情绪,冷冷的反问我:「你到底什么来历?许春茂。」
  「我……」我开口对峰哥说。
  「虽然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身份,但是的确,这样说比起说是南哥下面的人或是坐黑社会研究这种蠢事更让人有说服力。不过这身份有个很大的败笔,就是……」我姊跟我说,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我,我不知道姊姊要干马,最后姊把我压到牆上,将乳顶在我的胸膛上,挑逗的用气音在我耳边吹说:「如果我不配合你演,这身份基本上就没办法成立。」
  「所以这还得拜託姊……」我笑了笑说,还没说完话,嘴就被堵住了。
  我姊强吻了我,手不安分的掐了我的下体。我皱了眉头,把她整个人拉开,两人隔著几公分的距离互视。她哼的轻率的笑几声,用手掌抚摸我的脸颊对我说:「有时候我不恨你是我弟弟,我恨的是你是同性恋对女人一点感觉也没有和我不是男人这点。」
  姊的另一支手还在我裤档上,用力掐了一下见我闷哼一声就放手,整理起自己的头髮,边整裡边说:「我会配合你演戏,不过相反的我要知道你喜欢上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你不会杀了他吧,姊?」我苦笑的说。
  「说啥傻话,我杀他你不杀了我?」姊白了我ㄧ眼,对我的脸颊补上个口红印。
  我不知道我姐是怎么说服峰哥,我说出所有后峰哥依旧不信,我只好搬出我姊的名号让他去问。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话才一说我就立刻被峰哥扳倒,被他强押回地上,果然论力气我还是不能跟这些兄弟们相提并论,但这时我看见峰哥的眼神似乎跟刚刚想置我于死地的模样不同,而是问我说:「没骗我?」
  「嗯。」我点头。
  我是因为喜欢昂仔才接进他的。
  这样的同性恋发言,是我的备案。而对于同志没有概念的峰哥,听到这句时先不管他是不是相信,至少会是在他任何思考逻辑之外。同性恋者在黑道眼中基本上总是会跟娘砲扯上关係,在他们所认知这种男人中的男人,兄弟的世界,没有像同志这种不够男人的人的存在。这是一种偏见,但不得不说这个圈子却接受这种偏见。很有意思的是,见不得光这点,不管是同性恋或是黑社会少年仔,在这主流社会基本都是一样,同等边缘化的人们,就某方面很类似,而且另一方面,我认为兄弟之间的道义,在我的眼中更像是……
  暧昧不明的精神恋爱。
  我不知道姊如何让峰哥相信我是她前男友的事情,并且引导出我是同性恋这事情。毕竟我话术没她高明,而这备案一般的女人或酒家女说服力不足,但如是某大姊的小白脸最后发现是同志这种看起来有点唬扯的故事,在某方面可是比看起来太过完美的造假,更可以让人信以为真。
  「你娘的,真的是搞男人的,我她妈的今晚那么折腾结果干你的!真相就是这个?」坐在车上,峰哥啼笑皆非的看著我,邻座的我瘫在座位用一整迭卫生纸止血说:「这下你信我了吧?峰哥。」
  「你她妈的一开始为什么不老实说。」
  「峰哥,你也想想哪个GAY会在你们这些搞女人的男人面前承认自己是GAY?况且你还是阿昂大哥呢,我还是会怕的么,好不好?」而且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这句话我憋在心裡不好说。
  事情呼咙过去,当晚最后下车时,峰哥叫住我,塞给我一包不知道哪来的钱说是今晚的医药费,口气略带威胁的说今晚的事不准跟阿昂提,我点了点头,转身要走时,峰哥却说:「欸?春茂仔,我问你……」
  昂仔他是不是喜欢查埔?
  我愣在原地,峰哥摸摸下巴,不管我表情怎样就继续说下去:「想一想,从他还没成年就没看过他把过女人、嫖妓泰国浴都没有、酒吧夜店也不勾一个、捡个走。现在也没对小姐出手,最大兴趣不是这些男人鞋和跟兄弟们喝酒。哪天我这小弟真要是喜欢带把的啊……」
  峰哥举起手做出一个手枪的手势瞄准我,笑笑的说:「你可别想玩玩我兄弟就走,许春茂,昂仔怎样我找你负责。知道没?」丢下这不知所云的话,峰哥开车走了……
  「如果阿讚学不好,我觉得我要负责。」阿袁苦恼的想。
  我看著他皱起没头想很多,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他想得那么严重。不知道今天看阿袁一脸紧张的模样,我老想到好几年前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后峰哥笑著对我说出那句:「许春茂,昂仔怎样我找你负责。」那声音至今就算好几次都让我觉得像是前一刻才跟我说,然后只要想起我就会不自觉的摸了摸头,感觉像是有鼓阵阵的疼痛……
  「哩头系安抓内?破价大坑。」
  几天后阿昂看我头上一包,对我关心到。这天我们是坐在峰哥车上,我看见峰哥从后照镜看我的表情,眼神锐利,只得让我用不小心跌下楼梯这种说词带过。副驾驶座的阿山睡得打呼。今天是峰哥他们上来北部的第四天,跟阿昂约了要去溪边玩,阿昂就拖我去,我本来想拒绝,但阿昂在电话裡不知怎么的跟我甩态说:「麦安内啦,挖想讲齁峰哥尬阿山对你熟,熟后你低道上出歹志马有照应啊。挖没可能一滴帮立,有歹志挖马歹处理。好啦!去啦去啦,茂仔。」
  「你是在跟我撒娇吗?昂哥。」我隔著电话笑他,马上就换来一句髒话。
  「改后挖就不约利啊啦!啥款每机概巄衝挖,好玩嘛。干!」
  阿昂气噗噗挂我电话,但我照约定出现时他又对我笑笑讲:「干!谁叫哩来ㄟ?」
  在峰哥的车上基于上次的事情,我实在很难笑出来,因为只要阿昂稍微对我有些动作,我总觉得峰哥都透过后照镜在偷偷观察我们。一般日子到溪边根本没有什么人,基本上就我们四个有刺青的,而我到溪边时就见阿昂跟阿山两人在那胡闹,最后我见道阿昂一把脱下他的短裤,我傻眼,他就穿著四角内裤跟穿著海滩裤的阿山两人跳进河裡玩。
  「欸…这裡不是不能游泳?」
  我看了看旁边「禁止戏水」的牌子,转头看像正常的峰哥,但这个人也已经脱光了,但裡面穿著泳裤,根本是有备而来,熟门熟路准备下水去玩的样子。峰哥很奇怪的看著不为所动的我问:「你来溪边不玩水要干么?」
  看来这群人完全把「水深危险」和「禁止游泳」的牌子当装饰品。
  「我没穿泳裤。」我说。
  「跟阿昂他们一样穿内裤游啊。」峰哥说。
  「我不要。」我回绝。
  「干,我在帮你,傻傻的。」峰哥贼笑的看我,就下水去找他兄弟。
  我不知道他这是在测试我,还是玩我和阿昂。现在峰哥知道我是同性恋,怀疑阿昂的性向,但似乎没有多大的排斥感。我开始以为峰哥跟黑脸是同种类型的款,但比起黑脸,峰哥的城府似乎更深一些,他与我都是谈阿昂跟阿山他两个兄弟,自己却隻字未提。
  我在岸上看阿昂三人在河裡玩得愉快坐在岸上的石头泡脚,滑手机。水冰凉凉的真得挺消暑,河边没人大又舒服,我眼睛不免看像阿昂,人玩得跟小孩一样,要是没了那刺青还真像是个小大学生。这时候我眼睛不免看著阿昂那条纹四角裤,湿透的内裤让他的裤档部位变得明显,条纹上的变化似乎把他的轮廓清清楚楚的告诉了我,我用手机对准阿昂拍了几张照,然后用手拉大焦点,阿昂的占据了我手机萤幕的画面,我想起自己用了那个备案的当晚凌晨,我姊打电话来确认我的死活,开口第一句是。
  「我的同性恋弟弟,怎样一切还好吗?」语带嘲讽,真有她的风格。
  「除了头上破了个洞,被人用枪指著殴打外,一切都很好。」我说。
  「呵,如果被人发现我不是南哥的人,就用是我前小白脸同性恋的身份来说嘴,这种丢脸的丢到底的方法也只有你想得出来。我这样贬低身价,你不该好好的答谢我?嗯?许春茂。」
  姊略带讨债的口语,应该是想让我放鬆今天的情绪吧,毕竟当搬出了我姊,就代表事情有点难搞,我躺在床上闭著眼睛回说:「呵,姊你非要今天跟我讨债吗?你这弟弟才刚死裡逃生。」
  「自作孽。」我姊冷冷的丢下这句话。
  我知道我姊许甜为什么会帮我,除了姊弟关係,最重要的是我姊对我的感情有点横越亲情那条线,从过去就可以感觉得出来。但也因为这样她很早就知道我是同性恋。我想起姊姊的工作,在想起自己的论文研究那句研究动机:「单纯的因为黑道电影而做黑道研究」这种鬼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在论文裡确写的冠冕堂皇。
  「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破事把整个人扯进来…」我喃喃的说。
  「哩衝下不游?」过了回阿昂看我坐在岸上,游过来找我。
  「我没带泳裤。」我说,眼光不免看向朝我走来湿透的内裤贴紧他下体露出漂亮的鸡巴线条的阿昂,但阿昂似乎完全不知道他正被我看光自己那春色光影,他跟峰哥说了同样的话叫我跟他一起穿内裤游就好动手要拉我,我笑笑的看他拉我,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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