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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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又是跟哪儿学来的?”
“韩剧。”
陈白尘笑他:“挺大个男人,没事儿在家看韩剧?”
“陪我奶奶看的。”管逍说,“你还真别瞧不起韩剧,几集看下来,挺长知识的。”
陈白尘笑而不语。
他没挣扎,就任由管逍这么用大衣裹着。
后背贴着管逍的前胸,俩人中间就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布料。
陈白尘能明显感觉到管逍的心跳,砰砰砰的,年轻有活力。
“管总啊。”
“啊?”
“要不你上班去吧。”
管逍撇嘴:“不想去。”
“我这都是为你好。”陈白尘苦口婆心地劝,“去吧,要不你跟我这么腻歪着,迟早要完。”
他一手握着杯子,一手耷拉下来往后面探。
“你这玩意儿怎么又硬了?”陈白尘嘀咕,“戳着我了,知道吗?”
这要是搁在以前,管逍能臊到脸冒热气儿,但经过了昨晚,俩人什么没皮没脸的事儿都干了,现在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又硬了啊?我都没注意。”管逍厚着脸皮说,“你再给我摸摸,给它摸软了就不戳你了。”
陈白尘笑着低声骂了一句,然后说:“我真是不明白了,你对着我都能硬成这样,以后要是来个漂亮会勾人的小男孩,你不得射出彩虹来啊?”
“那不能。”管逍说,“管总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他微微往前,几乎是把陈白尘抱在了怀里。
大衣裹着两人,倒是暖和。
“以前可不是有个漂亮男孩么,漂亮,白净,还会主动勾人,”管逍说,“结果我连手都没法让他摸,就是不行,洁癖。”
陈白尘听着,没说话。
“陈白尘,要说牛逼,全世界你最牛逼。”管逍的手往他睡衣里伸,“说你是神医,不是我帮你吹牛逼。”
陈白尘被他摸得有点儿喘,但还要强装镇定。
“管总,差不多就收手吧,我屁股还疼着呢。”陈白尘问他,“人家漂亮男孩怎么你了?送上门了你都不要,真是暴殄天物。”
“嗯,是有点儿,但这事儿没办法。”管逍亲了一下陈白尘的脖子,“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别太妄自菲薄了。”
“此话怎讲?”陈白尘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被管逍摸得有点儿上头了。
他倚靠着身后的人,喝了一大口凉水。
“其实你好好收拾一下也是漂亮白净的人,”管逍说,“漂亮,白净,做那事儿的时候也特勾人。”
管逍叹了口气,手伸进了陈白尘的裤子里:“我好好一禁欲系霸总,让你弄得跟得了性瘾似的,你以后可别说自己没能耐了,你能耐可大了。”
第101章 睡美人
陈白尘听见管逍说自己是什么禁欲系霸总,差点儿就笑出声。
他往后靠着,反手也去管逍裤子里摸。
俩人,大冬天的站在外面,互相掏裆,这画面要是被人看见了,大概会举报他们有伤风化。
但管逍住的独栋小别墅,两户人家之间离得远,偷偷摸摸干点儿邪恶的事儿,不碍事。
陈白尘正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再纵容管逍一把,毕竟他自己也被摸得有点儿起了火。
结果,身后的管逍突然挺住说:“你听见什么声音没?”
陈白尘皱眉,支棱着耳朵听。
“你手机?”
“好像是。”
俩人互看了一眼,陈白尘说:“进屋,别他妈摸了。”
管逍一脸没吃饱饭的样子,耷拉着脑袋进了屋。
来电人是他助理,管逍一看手机就想翻白眼。
陈白尘斜躺在沙发上,在心里感慨,小老板家的沙发是比自己家的舒服。
管逍接了电话:“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就跟我道歉。”
助理说:“管总,有贵客拜访。”
做生意的,总会有那么一些你不得不见的贵客,别说正准备脱裤子了,就算这会儿管逍跟陈白尘已经进行到一半了,管逍都得洗干净了赶紧赶过去。
毕竟有情不能饮水饱,大家得吃饭呢。
“那啥,”管逍凑过来,“我得去趟公司。”
陈白尘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起了身。
“明白了。”陈白尘绕开他,往屋里走,“我昨天脱的衣服呢?”
“你干嘛去?”管逍问。
“走啊。”陈白尘脱了身上的睡衣,光溜溜地往那儿一站,直接就是家里最诱人的一道风景线,“主人不在家,我总不好还在这儿起腻。”
“你别走。”管逍说,“我去忙一下就回来。”
管逍拉着他进了卧室,把人塞进了被窝里:“昨晚你受累了,躺下好好睡觉。”
“我不困。”
“不困就不睡了?”管逍说得头头是道,“饭也不是饿了才吃,水也不是渴了才喝,你赶紧睡,别瞎折腾。”
管逍去换了衣服,着急忙慌的,就怕陈白尘趁着自己不注意又跑了。
等他换完回来,陈白尘已经睡着了。
陈白尘睡着的时候不说屁话,也不说梦话,老老实实的,安静得像个睡美人。
管逍偷偷亲了一口睡美人,还舔了一下人家的嘴唇。
他怕自己走了陈白尘睡醒就溜,特意留了张纸条在床边的桌子上,上面写着:你没我家钥匙,锁不了门,别出去,否则我家丢了东西你赔不起。
半糊弄半威胁,管逍觉得应该挺有用。
他写完,又看了一眼陈白尘。
忍不住在心里唱:爱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爱情这东西,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原本以为是死对头,却没想到,现在恨不得把人栓自己裤腰带上天天带着。
他出门了,提心吊胆的,生怕回来的时候陈白尘走了。
管逍一出门陈白尘就睁开了眼睛,手指轻轻蹭了蹭自己被亲过的嘴唇,笑着骂了句:“臭他妈流氓。”
应该明天就完结了哈
第102章 叫老婆
管逍本来是打算快去快回,结果一直忙到晚上才回家。
他开门的时候紧张得够呛,生怕进门的时候屋子里空荡荡的,陈白尘已经不知去向。
但,陈白尘没走。
管逍九点半进了家门,闻到了鱼糊了的味儿。
“老陈?”管逍换了鞋,跑去了厨房。
怎么说呢?
虽然鱼肯定是糊了,但厨房风景独好。
陈白尘光着膀子,只穿着条睡裤,身上系着个围裙,骂骂咧咧地拿着木铲在把已经黑了的鱼弄出来。
“你干嘛呢?”管逍笑,“糊了啊?”
“看不出来?”陈白尘瞪他,“瞎?”
管逍才不管鱼糊没糊,他看见陈白尘还在,心里就美得不行。
“你不穿衣服勾引谁呢?”管逍臭屁地凑过来,咬了一下陈白尘的耳朵。
“操,你离远点。”陈白尘用胳膊肘怼他,“都是油烟。”
“不是,说真的啊,我以为你什么大厨呢,结果炖个鱼也能糊。”
“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做的那东西,狗都不吃。”陈白尘瞪他,“别说我。”
管逍笑嘻嘻地看他,这会儿也没洁癖了,黏在陈白尘身后,下巴搭在人家肩膀上。
“嗯嗯,不说你,我今天都累死了。”管逍说,“眼看着年底了,光是人情往来都快弄死我了。”
他胳膊圈住陈白尘的腰:“老陈,要不我别干了,关了公司,你养我吧。”
陈白尘翻了个白眼:“别天天放屁。”
管逍哈哈地笑,笑完了安安静静看着陈白尘忙活。
鱼糊了,但也不至于完全没法吃。
管逍拉着陈白尘一起收拾完厨房,又拉着人一起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俩人坐餐桌边上,挑没糊的鱼肉吃。
管逍说:“咱俩真挺有生活情趣的。”
陈白尘想了想,半天说了句:“还行吧。”
管逍知道见好就收,看着他笑,不再说什么。
吃完饭,俩人跑去院子里抽烟。
其实是陈白尘要抽,管逍没那么大烟瘾,但他惦记着想慢慢让陈白尘把烟也戒一戒,灵机一动,跟着出去了。
陈白尘点烟,刚抽了一口,管逍说:“给我也来一口。”
“那不是有么?自己点。”
“我不,”管逍耍赖似的往人家身上黏糊,“就要你的。”
陈白尘脸上表现得不耐烦,其实心里挺美的。
他不渴望爱情吗?
他不渴望家庭吗?
他不渴望一段健康长久的感情、一个正常平常的人生吗?
他以前只是一直没机会拥有。
陈白尘把烟塞到管逍嘴里,要去再拿一根,被管逍握住了手。
“咱俩抽一根。”管逍搂着他,“显得咱们感情好。”
陈白尘笑:“谁他妈跟你感情好?”
话是这么说,但陈白尘还真就没再动,任由管逍搂着,俩人一根烟分着抽。
“老陈。”
“别这么叫我。”
“老白。”
“你他妈有病?”
“老婆。”
“……操。”
管逍笑:“叫老婆行?”
“又放屁。”
“是行吧?”管逍亲了一下陈白尘的耳朵,“这儿红了。”
“冻的。”
“不信,滚烫呢。”管逍死死地搂着怀里的人,叹气似的说,“完蛋啊完蛋,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啊?”
“是啊,”陈白尘被他抱着,心口暖呼呼的,“含笑半步癫,你再敢跟我嬉皮笑脸的,等会儿就死。”
“也行,”管逍故意冲着他笑,“鲁迅不是说了么,帅哥裆下死,做鬼也风流。”
“鲁迅都他妈快让你给气活了!”
这章还没完结,但今天应该会完结。之后有番外的,正文没有交待完的比如三个月、奶奶爸爸见神医、陈白尘的人生重塑这些,都会在番外写,正文就在他俩爱情的小犄角萌芽这里结束哈,大概还有一章或者两章。
第103章 干嘛去
不管鲁迅被气活了没,反正管逍跟陈白尘都笑了。
“问你个事儿。”
“曰。”
“你怎么没走啊?”管逍说,“是不是舍不得我?”
“……你他妈把我衣服藏起来了,我怎么走?”陈白尘说他,“你那一件衣服几千上万的,我要是不打招呼就穿走了,怕你说我盗窃。”
管逍嘿嘿地笑着,说:“你已经偷了我的东西了。”
“……你要敢说我偷了你的心,现在我就走。”
管逍抿嘴:“行,不说。”
陈白尘抽了口烟,笑他:“你差不多得了,没用的话少说几句。”
“嗯,遵旨。”管逍捏了捏陈白尘的腰,“所以晚上是留这儿的意思呗?”
陈白尘没说话。
“明天也留这儿呗。”管逍蹬鼻子上脸,“后天也留这儿,以后的每一天都留这儿。”
陈白尘还是不说话。
“陈哥,我管你叫一声哥。”管逍说,“这么大房子,我一个人住,多难受啊,我这人这么多年,什么都学会了,就是没学会相信科学,整天觉得家里闹鬼,你来了我才能睡个踏实觉。”
管逍又在编故事,陈白尘知道。
“那就是你的不对了,”陈白尘说,“九年义务教育加上高中和大学,书白读了是不是?”
“还有研究生。”
“你知道就好。”
管逍笑:“真的,我怕鬼,你照顾照顾我,陪陪我。”
“管逍。”
“嗯?”
“今天挺晚了,我就不走了。”
管逍笑了,脸凑到人家颈窝,蹭了蹭。
“明天我得回去。”陈白尘说,“咱俩这事儿,太突然,又不是交炮友,不能这么草率。”
管逍直起身子看他。
“你不是做生意的吗?怎么这点儿心眼都没有?”陈白尘笑,“万一咱俩深入一了解,你发现我其实是个变态杀手,后悔你都来不及。”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哈,”管逍见烟抽完了,赶紧拉着陈白尘回屋,“就你这样还变态杀手?谁给你的勇气这么抬高自己身价?”
陈白尘被他拉着,无声地笑。
“生意人呢,做事是要小心谨慎,”管逍拉着陈白尘进了屋,给人接了杯热水,用的还是自己的专属杯子,“但谈恋爱不是做生意,冲动点儿才刺激。”
“我不喜欢刺激。”
“但是已经刺激了。”管逍在他旁边坐下,“你敢说昨天晚上不刺激?”
陈白尘笑出了声:“操。”
“我最近就琢磨,要是谈个恋爱都畏手畏脚思前想后的,也太没劲了。”管逍说,“我不跟你说那些没用的了,直接干点儿实事儿。”
“你又要干嘛?”
管逍把手往心口一放:“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陈白尘刚要骂他,只见管逍从睡衣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
“……装屁。”
“不是装屁。”管逍说,“其实还有一个。”
他低头扯开口袋,笑得有点儿窘迫:“没掏出来。”
两枚简单的素戒躺在他的手心:“别误会,不是求婚,就是个定情信物。”
管逍说:“今天开会中间有个茶歇,我趁着那会儿去楼下商场买的。”
“多少钱?”陈白尘双手捧着杯子,笑着看他,“我这人眼里只有钱,便宜的不要。”
“50块钱一对儿,你觉得这价儿还行吗?”
陈白尘看着管逍,莫名就有些鼻酸。
他这些年啊,过得浑浑噩噩,整个人泡在了酒里,醉生梦死的。
总觉得,活着没劲透了,却又下不了狠心去死。
整天不干人事儿,试图让老天爷主动收了自己。
他觉得自己被亲情抛弃,被爱情排挤,总是刚想站起来就又被一锤子给怼趴下了。
他认了命,就等着死。
陈白尘幻想过无数次自己的死法。
可能是醉酒之后冻死在雪地里——可是那个晚上,他被管逍救了。
可能是某一天跟人打架被打死——可是那天在酒吧,管逍突然出现了。
也可能是哪个时刻,曾经喝下的酒化作毒液,喷溅了他一身,一个酒鬼以酒精中毒的方式离开这世界,也算是死得其所——可是管逍说:新的一年少喝酒,实在寂寞就喝肥宅快乐水。
“管逍。”
“嗯?”
“50块钱一对儿的话,勉强凑合。”陈白尘抬起手,张开手掌,“给哥戴上。”
管逍笑了。
“别笑得跟个傻子似的,”陈白尘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