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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与猫系男友的同居日常-第5部分

小说: 我与猫系男友的同居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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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影僵了一下:“不行,必须今天弄好。”
我叹了口气:“等填完这张表,我去收拾就行。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他转过来看着我,挑眉道:“哦,你很希望我走?”
我连忙赔笑:“哪有,这不是担心你休息不好吗。”
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语气似乎也跟往常不太一样。难道心情不爽,想找个理由跟我吵一架?不对,小雪怎么会是这种人。
或者是不满我的书架脏乱差,生气了?说真的,这个小书架本来就不乱,我平时用它来摆放些书籍物件,都摆放的很规矩,只是没有分过类而已。
我故作不在意的继续工作,尽管满脑子都是问号。

余光看向书架那边,某个修长的身影正蹲在地上仔细缘齐一摞子书。
他翻开那本杜拉斯的《情人》时眼睛亮了一下,拿出书里夹的半张中学毕业照,对灯看了半天。
那本书是他的。半张照片是我很久以前不小心撕坏的,剩下的部分刚好有我俩,就随手夹在了一本听起来很暧昧的小说里。
片刻后,他把照片放回去,摇头道:“我发现你小时候笑得比现在还傻。”
每次小雪说我傻的时候,我优秀的脑内编译器就会自动把它翻译成“帅”,然后心情大好。于是我客套的摆摆手:“哪里哪里。”
他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继续收拾东西。
“呀,这儿还有。”他从另一本书里抽出几张照片,“这是哪,泰晤士河?”
“嗯。”我忽然想起不久前在出差时的奇遇,那位突然说“I love you”的摄影爱好者兼路人甲。我回家之后,把他送的那一叠东西也随手放进了书架。
“这都是你自己拍的照片?”
“不是,一个路人甲摄影师送的。”
“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送你东西?”
“就简单聊了几句,还算投缘。而且让人没白送,我也送他一个中国结。”
“哦,都聊什么了?”
“聊……中华民族传统文化。”
“在哪聊的?”
“河边,还有……酒吧。”
说到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被小雪审问。他没什么多余情绪,只是把照片稍作整理后放回原位,继续收拾东西。
我不由得多虑起来:“要不然哪天我给你织个围脖,比中国结可大得多。”
他:“闭嘴。做你的工作去。”

过了一会,他似乎又翻出来什么东西,慢悠悠的一张一张细看。
“呀,还有明信片。”他眉梢微挑,“也是他送的?”
“是啊。”
“呵,背面还有留言。”他把其中一张画着玫瑰的明信片翻到背面,照着几行英文念道,“亲爱的薛先生,感谢你与我共度这美丽的夜晚。”
我:“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道:“酒吧的钢琴弹奏着肖邦,你不经意的微笑真教人心魂荡漾;加冰威士忌使你俊秀的脸庞泛起红晕,泰晤士河畔骄矜的月色不及你眉梢眼角万分之一的风情;啊,为何多情总为离别苦,为何你我相隔山水迢迢路漫长?恕我冒昧相信着有缘人终会重逢,而今晚的邂逅亦将终生难忘。”
听着小雪冷淡的翻译腔,我整个人呆了半分钟。
靠,明信片背面有留言,我怎么不知道?路人甲办事也太不地道了啊!
震惊之余,看着小雪仿佛看穿一切的表情,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赖在这收拾书架——他早就知道有这些,只是想试探我!果然人生处处是陷阱,防火防盗防不了枕边人步步为营。
“末尾还附加了手机号码,推特ID……”他捏着明信片端详了一会,又将其放回原位,“无聊。物归原主吧。”
如果一个人的玻璃心肝碎了一地,就会变成一个没心肝的人。比如现在的我。
我冲上前抱住一脸冷漠的小雪,哀嚎道:“雪宝,我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那些留言什么的概不知情啊!你看我把咱俩的合照放在《情人》里,他的明信片放在《经济全球化》里啊!你不能就这样不要我了啊……”讲到最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可能是被我伸冤的阵势惊到,他僵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你……发什么神经啊,我又没说你跟他有关系。”
确实是没说,可刚才摆明了就是试探好不好?我定了定神,重新按逻辑说下去:“我跟他真的没有关系,而且这些解释绝对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信你去查……”
“够了。”他冷静的打断,安抚地拍拍我的后背,“什么都不用查,我信你。”
太好了,他愿意相信我。短短一句话简直胜过千言万语啊。感动。
我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仍然心有余悸的抱着他,弱弱问道:“真不需要实际证据?你这么没安全感的人。”
他轻笑一声,不以为然的偏过头去。柔软的发梢带着些许草木清香蹭过我的侧脸,像是某种邀请。
我忽然感到轻微的悸动。忍不住低头吻在他颈边,一手沿着他挺拔的脊背向下轻轻划过。
他冷声道:“从今以后,不准跟刚认识的人去酒吧。谁知道他对你存了什么心思?万一他……蠢货,别在地板上……”

(第三人称预警)

两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罢休。
小雪伸展四肢仰躺在床上,目光迷离的看着天花板,胸膛起伏不定。
薛沐白懒洋洋的歪倒在一旁,随手替他拨弄着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关切道:“渴不渴?我给你倒点水。”
后者依然眼神迷离,处于掉线状态。
薛沐白披衣下床,很快端来一杯温水,重新唤他:“小雪?”
半分钟后,他哑着嗓子缓缓开口:“别过来,我没有力气了……”
薛沐白无奈的摇摇头,连忙扶他起来,杯子送到嘴边喂水。怀里的人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被动吞咽,还处于无意识状态。
“这次怎么累成这样,嗯?”薛沐白语气柔和,把空掉的玻璃杯放到一旁,复又搂住他,“是不是最近宅在家太久,没注意锻炼啊。不然明天在家里安置个跑步机。”
他舔了舔唇边的水渍,还是没反应。
“小懒猫。”薛沐白宠溺地亲了他一口。
过了一会,小雪失神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他看看周围环境,又抬头看看是谁在抱着自己。
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手臂回抱住他。
“嗯……小白。”

(第三人称预警完毕)

睡前。他铺平被子,忽然想起什么,说:“你是不是还有任务没做完?”
我一语双关的说:“不用担心。最重要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明天再赶也来得及。”
他点点头,背对着我躺下。
事实上,刚经历了不怎么平静的一晚,我忽然有点睡不着,双手交叠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发呆。
我说:“雪,其实我有点好奇,要是你真的抓到我跟路人甲有一腿了,该怎么办?”
那边没动静。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差不多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他轻声说了一句:“是啊,我该怎么办呢。”


'短篇之同居适应期'

即使是关系稳定的情侣,在同居之初也要互相适应一段时间。
都说距离产生美。与小雪刚开始同居的那段日子,并没察觉什么失去美感的地方,强迫症倒是发现了不少。
我曾亲眼看着他因为一只抽屉关不严(距离合拢只差0。5cm)而跟它较劲一个小时,最后终于把整个柜子大卸八块追根究底,连螺丝钉都重新拧了一遍。
上床睡觉之前,拖鞋一定要鞋尖朝外,摆得整整齐齐。就算我某天夜里困得倒头就睡,忘了放鞋的规矩,他也会亲自过去把它们摆好。
一天N次洗手,有时连碰完门把手都要忍不住去洗手,故而一般情况下用手肘推门(偶尔纠结一下会不会弄脏衣袖)。
我们没待在同一个房间,而且室内异常安静的时候,他往往会突然喊一声小白你在干嘛。如果我忙着其他事情没闲心答话,他会忧心忡忡的跑过来看一眼。这种情景就好比以前Candy总在我洗澡的时候趴在门缝上盯着,担心我被淹死。
……
如果非要把他的强迫症一条条列出清单,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这些都不是问题,更何况其中很多于我而言很是受用。

最大的问题还是在床上。
自打懂事起,从没与谁共享过睡眠空间。某天被窝里忽然多了一个人,一开始肯定会有诸多不适。
我本来以为自己的睡眠习惯无可挑剔,绝对属于最佳伴侣——盘踞一方安分守己,不抢被子(甚至经常不自觉的把被子往另一边推),不梦游,不说梦话,连呼吸都很安静。
忽然有一天早晨,他起床后跟我说:“昨晚你做梦笑出声了,吓我一跳。”
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己有这么个毛病。
或许是偶然?
过了几天,吃早饭的时候,他想起什么似的说:“昨晚你又笑了,而且就笑了一声。”
再过几天,他顶着黑眼圈起床:“你是笑死鬼啊!怎么都叫不醒。”
初步分析原因,是当时工作压力较大导致失眠多梦,再加上我笑点低,即使是在梦里,碰到一丁点有趣的事情就会笑出来。
为了小雪的睡眠质量,我忍痛割爱,提议分房睡。
他闷闷不乐的说:“还要分房睡,那同居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反对。”
反对有效。
他说:“人类天生具有强大的适应环境的能力。”
我说:“猫类呢?”刚说完就被他敲了一记。
他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一个月之后,即使有人在半夜突然敲锣打鼓,小雪也不会被吵醒了。

同样,小雪睡觉也不老实,在左侧睡得好好的,非要往右滚,滚着滚着就滚到我身上了,然后八爪鱼似的吸附不动。
这种黏在一起的状态根本不可能睡得着。我刚开始会不厌其烦的把他抱回原来的位置。
前几次清醒些,确实是抱的。
后来直接推开。
不能怪我没体贴他,一晚上如此反复十几次,神仙也吃不消。

有次他被不小心推醒了,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眼睛在黑夜里依然亮晶晶的。
我勉强压住心火,平静道:“看你明明占了那么大地方,非要往我这边滚,一晚上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我们是磁铁NS极?”
他很快缩进被子,不出声了。
我放心的重新躺好。这次或许都能睡个安稳觉。
过了一会。
他忽然说:“你凶我。”
天地良心,我只想讲个道理,连语气都没有重一点。
他又说:“你从来都没这么凶过我。”
不管刚才发生了什么,听他这么一句,突然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
睁开眼睛,只见他背对着我蜷缩在床的另一边,都快蹭到地上了,像只受了委屈的猫。
我探出手,轻轻拍他的肩膀:“不用那么靠边,你会掉下去的。”
他裹紧了被子,没答话。
“小雪。”
“雪雪。”
“宝贝儿?”
眼看唤昵称没用,我往左边挪了一点,缓缓从身后抱住他。

卧室窗帘透出一抹月光,照映着苍白如雪的墙壁。
某人颈间还残留着一点沐浴露的薄荷味儿,丝丝沁凉。从侧面看到他的睫毛末梢,在夜色里一闪而过,留下一道无法触碰的美丽暗影。
“为夫给你赔不是了。”我温和的说。
“我也不应该乱滚。”他覆上的我的手,指尖相抵,摩挲了一会。
我一高兴,直言道:“没事,你随便滚。人类不是有适应能力吗,我风风雨雨打拼这么多年,什么讨厌的家伙都适应过来了,还适应不了心尖儿上的人?”
他微笑着转过来抱住我:“要是没有后半句,真想一爪子拍死你。”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成功适应了他糟糕的睡相。适应成习惯,习惯成自然。
后来偶尔到外地出差,半夜独自躺在床上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抱个枕头手感又不对,只能仰头望天数星星。

作者有话要说:
小雪经常眼睛亮晶晶的,因为在望着喜欢的人。





第8章 日常篇
这次过年回家,我们像往常一样打算开车回去。
高速公路上长途奔袭,深夜还得找个合适的住处留宿休息,再加上走马观花,估计要两天才能到家。与此同时,为了防止疲劳驾驶影响安全,我们约定轮流开车,一人开两个小时。
出行之前给各自亲朋好友买了礼物,大包小包塞满了后备箱。其中送给我妈的小甜点是他挑的,给他外婆的山水画是我挑的。
小雪的父母是地质勘测专家,一直在国外某大学研究所做什么项目,据说最近还去了南极做科考,总之不常回家,亦不怎么见他主动跟父母联系。夫妻俩工作忙,将孩子从小养在外婆家,定期寄去为数可观的生活费。
养育之恩大如天,他与外公外婆自是感情深厚。用他的话来说,虽然童年时父母不在身边,但是得到的关怀并不比父母在身边的孩子差。在我国大多数传统家庭里,老年人带孩子就是惯着。他外公外婆也不例外,把外孙当珍宝捧着,当小神仙供着,养的他一身矜贵之气。
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神仙一时犯傻栽到我手里,便是后话了。

他出门的时候没忘记阳台那盆茉莉,也一并抱走。
那盆茉莉是他大学时开始养的,最初有段时间生了虫病,花瓣枝叶纷纷枯黄凋谢,眼看快要病死,他走投无路的拜托给我照顾,不出半月竟奇迹般的起死回生,满枝花开繁茂,洁白如雪。他高兴得直接把茉莉拱手送给了我。
它在我精心照料下开得春意盎然,同居之后又成了他的花。

*

天光大亮,高速路旁萧瑟的冬景千篇一律,车内循环着他喜欢的轻音乐歌单。他缩在副驾驶座上盖着一层薄毯子睡着了,我总也舍不得叫醒。
已经连续驾驶将近四小时,对我这种极少开长途的人来说,再撑下去就是过度疲劳的节奏。索性在下一个服务站点停了车,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小憩一会。
天寒地冻,阳光愈发刺眼,我伸手拉下副驾的遮光板,省的晒化了某位见光死的小雪人。结果刚一拉下来他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
“小白……我难受……”
“怎么,晕车了?”
“尾巴压麻了……”
我没忍住笑出声来,于是被那条绵软无力的雪白猫尾抽了一下。
他沉默了一会,说:“我不想要尾巴,切掉算了。”
我说:“别闹,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我妈说人要学会接纳自己,尤其是在外表方面,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瑕。你多一条猫尾肯定因为长得太漂亮了。”
他偏过头去看向车窗外。
我顺手拎起那条柔软的猫尾,低头亲了一口,尾尖软软的勾起一个弯儿,很愉悦的样子。
我说:“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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