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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一念成婚,为爱偏执-第22部分

小说: 一念成婚,为爱偏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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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先生,我不是在做梦吧?”惊喜来的太过顺利,向晚有点难以置信。

    “不不不,薄太太你很勇敢,这不是梦”

    晚上回家,向晚依照往常一样坐着轮椅,因为她觉得很有必要给薄先生一个惊喜,他每日都是一样的面孔,实在难以想象他吃惊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而且薄太太特别想亲眼见证一眼薄先生目瞪口呆的模样。

    薄先生用完饭就去了书房处理今日留下的工作,向晚独自靠着床头,无聊的翻阅着手中的财经杂志,看了眼腕表,已经将近十点,可禁闭的房门一点动静也没有,就连脚步声也不曾有。

    向晚转了转眼睛,决定走着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刚刚恢复,她还不敢火急火燎的。

    到了门口刚拉开门锁的那刻“啊!”向晚失魂的尖叫了一声,因为薄巡和她碰个正着。

    “你不会敲门吗?”向晚不满的喧嚣。

    感受着今日她在自己面前不同的高度,薄巡已经上下打量着她,他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很惊喜,但是没有向晚想象的那么夸张,他连错愕都是满脸平静。

    向晚牵起睡衣裙摆,在原地转了一圈,得意道“怎么样薄先生,有没有被吓到?”然后卖萌的凑上薄巡,眼睛眨巴眨巴。

    薄巡没有出声,由于工作太忙,他忽略了她恢复的进度,没想到如今她已经完全能够站在自己面前。

    向晚不解他的反应,眉头紧锁了起来,忽然,一阵头晕目眩,有所反应时,薄巡已经将她扛上肩膀,踢上了房门。

    “你放我下来,我头晕了”房内向晚哈哈笑道。

    “好痒,薄巡你无赖”

    一眨眼,房内薄太太各种尖叫声。

    到了下班的时间,向晚估摸着薄巡应该已经到了公司楼下,当她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时,手机恰巧有通电话打了进来,看着屏幕的‘薄巡’两个字,向晚不自觉扬起嘴角,不禁自恋的质疑,这个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么。

    接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端事先传来抱歉的口吻“向晚,我临时有事马上要飞洛杉矶”

    这个出差计划来的太过突然,让向晚足足愣了三秒钟,不知为何,她有些失落,或许在内心深处,她希望薄巡当着她的面亲口说,而不是一个电话这样的草草了事,因为她已经习惯,他事事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电话那边薄巡又继续开口“这次的计划只有两天,两天之后我就回来,我不在这两天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两天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向晚努力的笑了笑。

    “乖,拜拜”

    “拜拜”

    电话挂断之后向晚自顾的沉默了一会,最后叹息一声拿过包包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出公司的时候天空依旧下着瓢泼大雨,向晚仰首看了眼阴沉的天空,看来这雨势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停下来。

    薄巡不在,她觉得自己好像寸步难行了,完全之策,只好选坐公交车,由于下班高峰,向晚站在乘客中觉得自己像被当作面团在挤压,好不容易到了站点,又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再好不容易下了车。

    由于别墅距离站点有几分钟的路程,向晚只得顶着手提包,穿梭在大雨中,回到家中已经狼狈不堪,赵嫂看到向晚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赶紧小跑了来。

    “太太,你赶紧去换衣服,我去煮碗姜汤”要是太太有什么头痛脑热的,第一个遭殃的还不就是自己,赵嫂自然不敢怠慢。

    向晚笑了笑,拨了拨湿漉漉的头发应了一声好,就去了卫生间。

    夜里,向晚迟迟没有睡意,伴着朦胧的灯光无聊的看着天花板,失神瞬间,又看了眼身边的位置,伸手摸了摸,冰凉一片,竟然有些不习惯没有他的存在。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讨厌演变成现在的依赖。

    夜里,向晚掌灯入眠,原本平静的面容忽然紧蹙在一起,漂浮着一些痛色,瞬间疼痛散去,向晚继续酣睡,可是那种痛感很有节奏,一阵一阵,搅碎了她平静的夜。

    睁眼之后,她只觉得像是漂浮在空中,身体轻飘飘,整个房间都随着自己打转,身体也跟着一阵阵的森冷,她一手抱着自己,一手按着小腹,只觉得浑身都痛。

V86。向晚流产

    摸索到床头的手机,在电话薄中找到一串熟悉的号码,而后打了过去。

    救护车笛鸣声在寂静的街头,呼啸而过。

    抢救室外,池正单手收入口袋,在门外来回踱步,似乎只要稍微停下来,他就会立马被焦急所吞噬。

    看着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也不见向晚出来,池正颓废的靠着墙,看着头顶的灯光陷入呆滞。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提示灯刚灭,医生走了出来,池正一个颤栗,赶紧迎了上去。

    “怎么样医生?”

    “病人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前四周是胎儿关键时期,而且刚刚病人又高烧不退,胎儿现在极不稳定,虽然暂时保住了,但还需要后续观察”

    医生通知之后转身推门又进了抢救室,至于池正似乎陷入了另一种难以置信的迷茫之中,他很清楚的听到向晚怀孕了,薄巡的孩子,可是他的潜意识里却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

    向晚被转到普通病房,高烧已退,这会正睡的安稳,池正寸步不离的守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脑中一直徘徊着她怀孕的消息,不自觉,他的视线移落在她的小腹,那里,正悄无声息的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她已为人妻,有身孕是情理之中的事,但,他的内心却无法高兴,他以为,嫁给薄巡,会得到很好的保护和照顾,但是现在却看不见他的踪影,让她一人承受着今晚惊心的一夜,看着被褥内隆起的瘦小身躯,池正生怕一阵风就会把她摧毁。

    这一夜无梦,直到早晨向晚才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天花板,闻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她知道自己在医院。

    当她想坐起时,发现手边扑着一个身影,她知道是池正,因为昨晚他是自己唯一想到的人。

    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紧握在掌心,向晚轻轻抽离,却不料动作再轻,还是惊扰了他。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池正立马紧张了起来。

    “我很好,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昨晚上给你添麻烦了”向晚觉得身体已经恢复,也不想继续占用他的时间和精力。

    池正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移话题“早餐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准备”

    “我……”池正似乎已经料到她会拒绝,但是他没有给她开口机会,就已经径自站起身,取过椅子上的外套。

    “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向晚半张的唇在池正离开之后才慢半拍的合上,其实她是真的不想麻烦他,因为她觉得自从和薄巡结婚后,她和他的关系就不言而喻的疏远了起来,自然而然,没有征兆。

    而且他已有佳人相伴,这也是她退缩的原因,她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肆无忌惮的缠着他,依赖着他,向晚不得不觉得自己太过自私,需要他的时候,希望他寸步不离,不需要的时候,却希望他恰时消失。

    一会,向晚觉得有些渴了,由于右手挂着点滴,左手的动作变的非常迟钝,当她刚触碰到保温瓶的时候,却被一人先夺了去,然后注满了一杯开水。

    诧异中,向晚看到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是你?”向晚十分惊讶的看着苏景,不禁猜测她如何知道自己在医院?

    苏景朝她一笑,却让向晚觉得这个笑,意味深长。

    “我不是来看你的”苏景说话从不恭维,这十分符合她的性格,因为只要是她想说的,想做的,从来都不会顾及别的感受。

    向晚没有必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苏景是来找池正的,所以她不会自作多情。

    “既然池正现在不在,那么我也正好有些话想跟你说,不介意给我点时间吧?”

    向晚默了默,没有拒绝,转而苏景朝门外走去,向晚只好推着输液车跟了出去。

    在一个来人稀少的回廊内,苏景直接点入话题。

    “你应该知道池正和我的关系,我也知道你和池正的关系,但是你既然已经选择了别人,就没有必要脚踏两船,你说是不是?”

    “我和池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向晚口气平淡,心里坦荡荡,就算曾经爱过,但,那都已经成为过去,向晚不是一个恋旧的人,更加懂得取舍的道理,脚踏两船的说法,她承受不起。

    “既然不是,你就应该和他保持距离,你要是能保证永远不见他,我就相信”苏景一席话,把向晚逼到死角,因为她做人做事,从不手下留情,如同池正对自己那般的残忍。

    “我不会保证,既然你们选择在一起,就不该质疑他”

    “他是我的未婚夫,信不信他由我决定,就不劳你这个外人操心了”苏景特地将‘外人’两人加重了音调。

    她无懈可击的傲慢,和无懈可击的语气,向晚觉得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交流,就是一种困难,因为一个喜欢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是不可能接纳别人的意见,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向晚转身就走,却被苏景一把拉住,在回首,看见的却是苏景愤怒的嘴脸。

    “做人要有礼貌,我的话还没说完”苏景依旧用着眼高于顶的姿态,口吻更是目中无人。

    向晚想甩开她的手,不料,这个的女人手劲不小,再加上向晚身体有些虚弱,没能在第一时间挣脱。

    “苏小姐,我觉得我们现在讨论的这个问题一点营养也没有,如果你觉得你和池正之间有什么问题,你应该从你自身寻找根源,而不是一味的认为错都在别人”

    “我应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我”苏景涨红了脸,就连口气也杂着怒色,捏着向晚的手更深了力度,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女人撕裂。

    势必要将自己从池正那里得到的委屈和屈辱,百倍的还给向晚。

    “如果不是你,我和他之间不会有这么问题,若不是他心中对你念念不忘,他怎么会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会如此狼狈,都是拜你所赐!”苏景咬牙切齿之后,狠狠将向晚推开。

    向晚一个酿跄的撞上了身后的扶手,瞬间,她只觉得双腿之间有股暖流正在丝丝外涌,热度越来越明显,接着,病服都染上触目惊醒的红色,鲜血滴滴落在洁白的地砖上。

    苏景见此,脸色剧变,胆怯的后退了几步,以为保持距离就能将刚刚一切抹杀。

    向晚双手捂着小腹,依着墙壁滑在地上,逐渐卷缩在一起。

    “向晚!”远方一声惊呼,应声而来的是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你对她做了什么?”池正怒斥着苏景,眸底的猩红泛着血的光芒,有种想要捏死她的冲动。

    “我……我……”情况突然,苏景一身傲慢就在上一秒统统瓦解。

    池正没有时间听她解释,抱起向晚小跑离开,一路喊着医生,瞬间医务人员三五成群的涌了上来,伴随着众人的喧嚣匆忙进了抢救室。

    “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苏景看着池正匆忙的背影,喃喃自语,但,眼眶却已经一片灼烈。

    门外等候的池正早已崩溃,他再也没有昨晚的耐性,对着墙狠狠的揍了一拳,接着又是一拳,精神上的麻木早已麻痹了他的手,就连骨节已经有了丝丝血色,他也毫无疼痛。

    忽然,回廊一方传来更加百倍的脚步急促声,池正颓废的引去了视线,光晕中,那个身影只在一瞬间逼近了眼前。

    “怎么回事?”薄巡上前就揪住池正的衣领,满脸的焦急和迫切。

    池正看着他,沉默不语,他的眼神里带着赎罪的气息,带着哀伤的情愫,带着浓郁的失落。

    这一切一切的变化,都在无声的传递一个信息‘情况不容乐观’。

    “我问你话!”薄巡已同热锅上的蚂蚁,更没有耐力在这猜测他的沉默。

    昨晚向晚到了医院之后,赵嫂就电话告知薄巡向晚的情况,他的行程刚刚落脚,就连夜返航,直到现在才迟迟赶到。

    “这里是医院,请你们安静”抢救室内医生刚出来就不满的训斥,早在里面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大声嚷嚷。

    “怎么样医生?”池正,薄巡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她丈夫”薄巡向前一步。

    “你太太已经没事了,但是孩子没能保住”

    薄巡还在前一句的安心中没有回神,后一句硬生生的剥夺了他的喜乐。

    “你说什么?”薄巡难以置信的反问,脸色已经青到发黑。

    “你太太怀孕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做丈夫,太不负责任了”医生脸色也变了,弄的薄巡好似千夫所指的负心汉一样。

    薄巡脚下一软,后退了几步,耳底如同千万只蜜蜂嗡嗡作响。

    而池正更是如同遭受到了晴天霹雳,他无法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

    病房内,向晚麻醉还没有复苏,依旧是昏睡的状态,看着她脸色苍白如纸,薄巡的心房便如一把利刃在凌迟一般。

    他应该想到,他们做了那么次,从没有采取过防护措施,怀孕这件事,他应该早有想到。

    可是,他却忽略了这种可能,不曾在意过这件事,那个无声悄来的可爱天使,在他以为还没来的情况下,却已经悄然离去。

    瞬间,薄巡充满罪恶将头埋在手掌中,他不知道向晚醒来之后知道这个消息,他该怎么去安抚,怎么跟她解释,可是依着向晚的性子,她一定不会听的,薄巡已经想到那是种什么样的失控场面。

    人的大脑处于空白状态的时候,时间过的异常飞快,薄巡还在迷茫的时候,向晚紧闭的双眸有了点点动静,最后一点点的睁开,也许是睡了太久,向晚一时难以适应刺眼的灯光,睁了又闭,闭了又睁,反复多次才彻底睁开。

    看着薄巡垂首捂着脸,她以为是幻觉,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洛杉矶不是吗?怎么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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