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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一念成婚,为爱偏执-第23部分

小说: 一念成婚,为爱偏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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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薄巡垂首捂着脸,她以为是幻觉,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洛杉矶不是吗?怎么会在这?

    她无力的转了转眸子,预想起身,但是动作还没开始,腹部的疼痛,不禁让她痛吟出声。

    薄巡猛然抬头,看到她醒了,连忙按住她的肩膀“你现在不要动,好好躺着”

    向晚看着他,点点头,转而又问:“你怎么会在这?”她的声音脆弱无力,双唇苍白干燥,这一切看在薄巡的眼里,都异常的心痛。

    “赵嫂说你住院了,我就赶回来了”薄巡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不那么惆怅和悲伤。

    向晚扯了扯嘴角,有他在真好。

    但是笑意还没抵达眼底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重要的事情,双手迅速抚上自己的小腹,惶恐立马占据她的每根神经。

    “孩子呢?没事吧?”向晚料定薄巡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怀孕的事情。

    薄巡看着她,没有回答。

    而向晚眼底的渴望和期待,生生的冻住了他的喉咙。

    他的沉默等同于另一种默认,向晚瞬间读懂他难以启齿的背后暗藏着怎样的真相,她的孩子没了,连同她的心也一并带走了,胸口空荡无比。

    瞬间,向晚闭上了眸,死死的咬着唇,两行热泪滚烫着她的肌肤,滴落在了耳垂上,都说女人在难以相信的真相面前都会本能的装疯卖傻,目的就是把心底的胆怯用这种虚伪的方式释放出来,亦或者永远埋下去。

    就连薄巡都会以为,向晚一定会嘶吼,然后抱头痛哭一场,又或者把孩子的责任全部发泄的推在自己身上,就像方若离时,她把所有的恨都归咎给他,甚至,他已经做好被她责怪的准备,哪怕是给他一刀,薄巡也不会闪躲半分。

    但是向晚却没有这么做,她明确的知道,那个小小稚嫩的生命,已经与她天各一方,不在与她血肉相连,她所有的情感都在孩子离去的那一刻消耗殆尽。

    “薄巡,对不起……孩子的事我也不知道……”她的语气软弱无力,撑不起一点点力气,现在,她就只是一个会发音的机械而已。

    “这不是你的错”薄巡觉得自己这个回答糟透到了极点,但是,除此,他又没有任何可说的。

    是他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义务,是他忽略了她,所以才酿成今天的悲剧。

    而后,向晚没有再说话,只是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她不想让自己的脆弱外泄,但是被褥中她因抽泣而颤抖的身躯,已经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她的内心。

    “你出去吧”向晚隔着被子要求。

    现在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睡一会,她想遗忘全世界。

    薄巡不再说话,轻轻起身,然后走了出去。

    刚到门外,就看见池正匆忙离去的背影,薄巡微微蹙眉,不曾多想。

    “叮咚!叮咚!”门铃声催命的响起。

    苏景刚打开门,就有一只手狠狠的掐上她的脖子,带着致命的力道将她抵制在了墙上。

    眼前,是池正猩红嗜血的眸,还有浑身的劣气。

    “我没想到你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池正咬牙切齿,恨自己太过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

    苏景使尽全力想去扳开池正的手掌,但是她的力气不足男人的十分之一,她越是反抗,池正越是曾大力气,就在她快要断气的那刻,池正狠狠的将她甩开。

    苏景犹如玩偶摔在了地上,捂着脖子,拼命的咳嗽。

    待呼吸稍微缓和一些,苏景摇摇晃晃站起身,虽然眸已红,但语气中还是那种不服输的倔强:“你现在是要为那个孩子报仇吗?好,有种你就杀了我”她很有自信的扬起脖子,上前一步,把自己命送了上去。

    “我不会杀你,从现在起,你如果再敢动她半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池正恶狠狠的不给任何余地,世上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就是生不如死的活着,那是他给的最宽容的‘惩罚’。

    苏景冷笑出声,宇宙爆发的抗议“如果不是你们纠缠不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与其说孩子因我而死,不如说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是你不知收敛,你疑心太重!”池正怒气高于一丈,一声高吼,震慑了整个屋子。

    “是我疑心太重,还是你心里有鬼,如果你已经把她忘了,那么今天找我算账的就轮不到你,而是她的丈夫!你现在替她抱打不平,分明是你心里从没放下过她!”

    “我心里有谁,用不着你管,你只需要记住,你能有气在这站着,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说完,池正阔步出了屋子,门扉震天响的被甩上。

    苏景拉开门,对着他怒气的背影不甘的询问:“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

    但,池正已经消失在了视线,就算听到了,他也不会给予任何的回应。

    他走了,也带走了她刚刚的倔强和傲气,脚下一软,狼狈的坐在了地上,眼泪决堤的流了下来,心碎的呢喃:“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你要这么对我”

    痛哭之后,苏景收住了眼泪,擦去泪痕,露出一双怒视的红眼,那里飘着满满的恨意。

    好,池正,既然你如此狠心,也别怪我无情。

    第二天,向晚出了医院,回到家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赵嫂端着鸡汤到了房间,然后又原封不动的端到了楼下,看着沙发上坐着看报的薄巡,赵嫂叹息一声走了过去。

    “先生,太太还是不肯吃饭”

    薄巡收起报纸,看了眼热气腾腾的鸡汤,蹙眉之后,淡淡的吩咐:“随她吧”

    赵嫂踌躇瞬间,端着东西姗姗离去。

    如果她需要安静,那么他不会打扰,她不吃饭,他也不会逼她,此刻,他什么都依着她,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心里好受一些,可以麻木自己忘记向晚小产这件事。

    晚上,薄巡来到房间时候,向晚靠着床头闭着眼,均匀的呼吸提示着她已经陷入沉睡,薄巡不忍打扰,小心翼翼的放平她的身子,拉过被子严实盖住,确定她不会感冒才起身离去。

    一眨眼到了十点,薄巡合起桌上的文件,靠着椅子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稍稍闭目养神,稍后去了卧室。

    当他换下睡衣刚刚躺入被窝,身上就被沉甸的压上一人,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向晚就吻上了他。

    他知道,这并非向晚的本意。

    “向晚……”薄巡捏着她的肩制止她的动作,星眸灼灼的看着她。

    “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求求你薄巡”这是第一次看见她哀求自己,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眼神,让他心碎了一地。

    失神中,向晚贴近身子轻轻啃咬他的脖子,但薄巡却没有做的兴趣,她的每一个吻,每一次呼吸,都想在心头插上了一把刀子,提示着不久他们失去一个孩子。

    “向晚,你现在的身体需要好好休息”薄巡低沉的关怀,任由她的吻遗落在胸膛,如果她够理智,她相信她不会错下去。

    “我只想让孩子重新回来”这句带着她所有的决心,甚至连自己的身体也可以忽略,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为人母的喜悦,就已经失去,她比谁都痛,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回这种遗憾,填补心中的空缺。

    薄巡心中一紧,痛,蔓延到了呼吸,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凝视她红肿的眸,眼底闪着的泪光如同带着炽焰的温度,烧灼的薄巡心里无比难受。

    薄巡叹息一声,吻上她的额头,一路吻上她的唇,只不过今晚他浅尝而止。

    “让孩子回来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总有一天她重新回到你身边,只是时间问题,但是我相信我自身的能力,一定会很快让你如愿,所以向晚,听话”

    看着他,她哭泣出声,仿佛要把这辈子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挥洒出去,稍后她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向晚揪着他的睡衣,哭的撕心裂肺。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向晚才止住哭声,她太累了,所以十几分钟之内就睡去了。

    薄巡轻轻将她搂在怀中,睡意全无。

    这一夜对他来说,是人生中最煎熬的一次,他不知道要用什么的方式让向晚走出那片困境,他不是女人,对于入肉相连的说法体会的不够深刻,所以,他有些茫然,也很懊恼。

V87。不介意用这种方法得到他

    秦离知道向晚事情之后,第一次光临薄巡的别墅,赵嫂出去买菜了,薄巡去了公司,所以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房间里向晚一身颓废的靠着床头,从昨天出院到现在她已经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呆了几十个小时,秦离从厨房端来稀饭。

    “多少吃一点吧,你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秦离吹去热度,送一勺去她的嘴边,但是向晚丝毫没有张口的意思,只是说了个谁也不信的理由。

    “我不饿”

    看着她如此的一蹶不振,秦离又是气,又是心疼,小有力度的放下碗,这一声响,让向晚的静如止水的眸子死灰复燃。

    “天还没有塌下来,也没有到世界末日,你是想虐死自己吗?你要是活活的饿死,或者渴死,我绝对不会去给你烧香!”秦离恨铁不成刚的怒骂了起来,如果这样能骂醒她,秦离可以骂个几天几夜,但求,向晚不要这样要死不活的。

    向晚知道她担心自己,但是现在她实在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也没有心情跟她说谢谢关心,只是苦涩的笑了笑。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笑比哭还难看”秦离深深的无奈,要是以前她们早就‘大战’三百回合,谁不死,谁就不罢休,而现在呢?只剩自己穷卖力,唱独台戏。

    向晚吸了吸鼻子,捋了捋蓬乱的头发,伸手去拿床头的水杯,送到嘴巴才知道杯子是空的。

    “我去给你倒”秦离见她有了‘求生’的意向,刚刚的怒气瞬间平复了下去,接过空杯朝门口走去。

    身后听见向晚一声“谢谢你秦离”很感谢,有她这个生死之交的好友。

    “你要是真想谢我,就把那碗稀饭吃了,这样比任何谢谢都管用”

    向晚依旧勾了勾嘴角,实在是没有胃口。

    秦离折回路过书房的时候,她的脚步缓缓停了下来,看着门内各种各异的古玩,一时有了小小的兴趣。

    书房内她细细观看着,一眼一眼慢慢扫过玻璃书架,当她的视线被一个水晶盒中徽章所吸引时,她觉得似曾相识,徽章旁边还没有空着一个位置,很明显还有另外一只。

    当她深思回忆时,耳边传来一声“在看什么?”

    秦离回首,装上向晚探究的眼神。

    “不介意我参观你家吧?”

    向晚莞尔一笑,表示不介意。

    晚上,薄巡洗完澡来到房间时,看见向晚正在柜子前收拾叠好的衣服。

    看她状态好了很多,薄巡也松了一口气,上前由后将她拥住。

    向晚只是稍微顿那么一秒,继续忙自己的。

    对着她的耳边,薄巡轻声道:“我订了去曼谷的机票,明天就启程”

    “那你这次打算去多久?”向晚知道他工作很忙,所以她不曾介意,就算刚刚经历一件痛彻心骨的事,她也可以自我恢复。

    “是我们一起去”薄巡刻意强调。

    向晚狐疑转身,迷糊的盯着他,反问:“我们?为什么?”如果是为了工作顺便带着自己,那么她并不赞同。

    薄巡双手落上她的肩“我觉得出去散散心没什么不好”

    向晚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开心,但是他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她会觉得很惭愧。

    “其实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耽误工作”

    “工作的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你就不要多想,这次的旅行,就当是我欠你一个蜜月,所以向晚,你没有理由拒绝”

    他的霸道和专制,向晚早已领教,对于他的果断做法,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反驳的理由,怪只怪,他一直一来为自己做的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向晚臣服在薄巡的三言两语下,第二天便早早赶去了机场,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酒吧是一个不会随着夜深的节奏而歇业的地方,恰似,是夜晚最销魂的娱乐场所。

    自从向晚小产之后,池正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在这里买醉,他并不知道向晚已经去曼谷释放压力,只有他还沉浸在无限的自责和懊悔中,他没有去公司,是因为他还拿不出坦然面对向晚的勇气,他甚至觉得道歉都是多余无用的。

    “拿酒来”池正一口气喝光剩余的半瓶威士忌,语气含糊不清,拿着空瓶对着吧台内的服务生摇了摇。

    “先生你不能再喝了”服务生无奈的摇头,试图劝说。

    因为他喝多了就会倒地就睡,睡醒了,又继续喝酒,不但影响到了他们做生意,也极不雅观。

    “怎么?怕我没钱?”池正嘲笑他看不起自己,从手边的钱包中取出一张金卡,‘啪’气势磅礴的拍在桌上,让他狗眼看人低。

    “随便刷,快点给我酒……快点,快点”

    服务生满脸的无奈,掌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他只好乖乖上了一瓶威士忌。

    池正夺过之后,仰头灌了起来,现在他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烈酒穿肠是什么滋味。

    “阿正!”秦离不知何时出现,抢过他的酒,满脸生气。

    池正看着她,光影重叠,由一个人变为三个人,他才懒得眼前人是否在担心她,伸手就去抢酒。

    秦离后退一步,让池正扑了个空,最后他满眼不爽的起身,却不料脚下无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阿正”秦离放下酒瓶,第一时间去扶他,可是池正将全身的力气都托付在她的身上,她一个女子实在无力承受,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扶回椅子上,这会他已经不醒人事,醉的一塌糊涂。

    服务生终于看到有人管他了,抓了颗救命稻草似的开口“小姐你还是送这位先生回去吧,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在这样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

    “知道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到我车上,我这……一个人……”秦离难为情的开口。

    “好”服务生二话不说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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