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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调教盛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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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钊府邸,花园。
    自从杨母张氏的身体大有起色之后,便有了一个经常散步的习惯。但是自从雨桐去了庞氏书坊坐镇之后,留在张氏身边的只有小玉环了。
    紧紧的搀着张氏,小玉环小心翼翼的伺候在一旁。对于张氏,小玉环从来没有半点不敬,在她看来张氏不是自己的母亲却胜似自己的母亲。府里虽然有很多丫鬟,但是小玉环还是倾向于亲自照顾张氏。
    看着深宅大院,杨母住进来许久却一直没有机会去仔细看遍这所大宅。先是忙于安家,然后是杨钊在汝州的“死讯”传来,张氏便伤心过度卧床,那时就更没有心情去看了。经过近两个多月的调养,身体稍微好转之后,张氏便起了到处走走的心思。
    “婶婶,昨日已经去过了南跨院,今日就去北跨院走走吧……”
    张氏一听也好:“那就听玉奴的去北跨院走走。”
    说着二人便向着北跨院走去,却不知被安排在北跨院的马厩之内,还关着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当初伙同郑拓打算谋夺杨钊家产的杨斌。
    两个月下来,杨斌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人形。披头散发,衣衫破碎,脸上的伤痕结疤掉落之后,五官移位,当初一个文雅公子的形象,再也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如今一副人憎鬼厌的烂脸。
    在马厩旁边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丁,当初杨钊在蒲州永乐的时候,就没少训练家丁,杨斌的那两下子自然没用,两个月间杨斌度日如年,本来虽不是享尽荣华,如今却要在马厩之中囚禁,其中苦楚可想而知,但偏偏杨钊却因为忙碌,将他忘的一干二净。
    杨玄缴为了儿子每日必定来杨府一次,但可惜他先前做的太绝,杨府一些跟着张氏来到京城的家丁们,根本连让他进来的意思都没有,于是杨斌的事儿,一拖就是这么久。
    从马厩缝隙间看到张氏在雨桐的搀扶之下缓缓走了过来,杨斌感觉自己的希望来了,他可是知道张氏心软的性格的。只要能离开了杨府,以后的事,哼哼,杨斌心里早就有了跟杨钊不死不休的仇恨了。
    低着头,前行将心底的仇恨压下去。杨斌立马跪了下来:“母亲救我啊……”
    哭诉之间,杨斌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张丑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是声音却是闻着伤心,凄凉无助。
    杨母一呆,不由得问身边的玉环道:“玉奴,这,这是……”
第222章:挑拨离间
    第222章:挑拨离间
    第222章:挑拨离间
    小玉环也被吓着了。搀扶着张氏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杨斌披头散发之间,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德行,但小玉环还是依稀知道这是谁。
    “婶婶,这,这可能就是被钊哥哥关起来的……”
    杨斌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闻言语带哭腔,抢着喊道:“娘,我是斌儿啊,我知道错了,您救救我吧……”
    “你竟然是斌儿?”张氏惊讶了,当日杨钊将杨斌给关了起来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的,本来张氏的心里对于这个伺机谋夺家产的所谓“儿子”,多少有些恨意,孤儿寡母的拼出如今的局面,张氏很清楚杨钊到底费了多少心血。
    却被杨斌巧取豪夺而去,张氏心中的愁苦可想而知。
    但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自家儿子完好无损的回来以后,并且一举扭转乾坤。张氏气恼的心思也就淡了,她感谢上天还来不及,又如何会再去恨谁?
    “唉……”看着杨斌这种遭报应的样子,张氏一声叹息,对着旁边看守的家丁问道:“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立在一旁,做恭敬状的家丁杨彪,闻言回道:“禀报老夫人,少爷当日下令将杨斌关于此处的,当日少爷从汝州疾奔而回,发现老夫人重病之下栖身……”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家丁杨彪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倒了出来,从杨钊回来,并且亲手打残了执金吾卫副将郑拓等等,简明扼要的让张氏明白了眼前的情况。
    张氏越听越惊讶,自家儿子不但收拾了杨斌,并且玩一样将郑拓打残,事情不但没有闹大,反而坐火箭一样升任国子监祭酒等等,这些事情全部出乎张氏的意料之外。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对于自家儿子那妖孽般的手段,张氏见识的太多,已经见怪不怪了,即便是现如今要是论起来,杨钊有多大的才华,张氏心里依然没谱。
    尽管张氏心里决定回头要好好问问杨钊,但目前却不忍心继续关着杨斌:“你当初可曾想过今日?”
    面对张氏责问的语气。杨斌心中怒火滔天,对于杨钊恨意充斥着他的脑海,他忘了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是这段时间说受的折磨,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他不低头。
    以头抢地,杨斌一边表现出强烈的求饶悔过之心,一边掩饰脸上那浓的化不开的恨意,道:“母亲在上,孩儿被关在这马厩当中两月有余,吃的是糟糠,衣不裹体,夜冷难寐,想起以前母亲拳拳教导之心,孩儿心中愧不敢当……”
    眼见杨斌认错态度如此坚决彻底,张氏故作坚硬的心,终于还是软化了,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一声母亲。
    感叹一声,张氏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此也不枉钊儿这一番举动……”
    “是!”杨斌咬着牙赞同道:“只望母亲放孩儿出去。孩儿定当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当初孩儿只是财迷心窍,还望母亲能给孩儿一个从新做人的机会……”
    看着杨斌这个样子,张氏悠然一叹,她自然知道多半是自家儿子下了狠手,想想惩罚似乎也够了,张氏便温言道:“罢了,你起来吧,当初三房将你过继而来,其中却有一些居心不良,但如今都已无关紧要,今日老身做主,放你回去,望你好自为之。”
    家丁杨彪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发苦不已,我的老夫人呐,您心善这无可厚非,可是也得看人吧?
    杨斌被关在马厩之内这么长时间,受的是什么最,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样的人即便要放,那也得想个万全的法子,少爷不管不问也就罢了,关着就是。可是如今老夫人一句话就放虎归山一般,这日后的麻烦怕是不会少了。
    “这个……”家丁杨彪弯着腰行礼道:“老夫人,此事要不要通知少爷之后,再做决定,您看可好?”
    “无事。”张氏知道儿子回来以后放不放杨斌先不说,这事肯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完了。一个家族的人没有必要斗的你死我活。有心大事化小的张氏淡淡的道:“放了吧,等钊儿回来,我自与他分说便是……”
    杨斌无法,只好打开马厩的门,将杨斌放了出来。
    杨斌按耐住心底的激动和仇恨,刚出门,便一把跪在张氏的面前:“母亲大人在上,千多万错都是孩儿一人的错,谢过母亲大人今日大恩大德,孩儿来日必定有所厚报。”
    说完,杨斌梆梆的磕了三个响头之后,转身离开了这所宅院,踏出府门的那一刻,杨斌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仇恨,后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杨府的高墙大院之后,杨斌消失在朱雀大街之上……
    长安跃马桥旁。
    李林甫大概也知道自己近日来到处拜访官员的活动,很有可能引起一些人的不快,便消停了下来。杨钊是要对付,但是相对而言自己的前程似乎更重要一些。
    此时他正独自坐在迎宾楼的最上面一层。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大约有二十多岁,长的面如冠玉,只是那双眼睛阴冷了些。
    “你是荥阳郑氏的嫡系子弟之一,不知对于近日之事有何看法?”
    “看法?”青年人笑了起来:“李大人倒是豁达。杨钊小儿调拨你我两家对立,更是将大人害成如此模样,未曾想大人却能如此平淡,成宪佩服!”
    李林甫脸上依旧云淡风轻,但是心里却有些不忿,郑成宪早在汝州之时便设计陷害杨钊,只是当时功败垂成,作为郑氏的嫡系子孙郑成宪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整个郑氏士族。这也是李林甫见他的原因。
    “本官如何倒无所谓,只是本官有一点不明。”说道这里李林甫悠然一笑:“以成宪如此人才,难道看不出杨子午一个唐风所产生的影响?收天下万民之心,这古往今来皇帝连同士族治世的规矩怕是因为一本小小的唐风而豁然不存了吧?”
    郑成宪的眼睛一眯:“李大人怕是话中有话吧?”
    唐风对于士族的危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落到有心人手里自然会让这些士族头疼。但即便如此,郑成宪同一些士族子弟一样,并没有看出这其中的缘由。
    “那本官就直说了……”李林甫端起茶碗抿了一口,道:“不论是士族,还是文人,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名声!”
    竖起一根指头,李林甫接着道:“如若有人意欲利用唐风坏某个士族的名声,那确实轻而易举。唐风不同于抵报,这是第一点。”
    说着李林甫竖起第二根指头道:“古往今来,世家大族也好,官员升迁也罢,无非是两点,要么是靠万民敬仰,要么简在帝心,才可升迁高位名垂青史。这简在帝心之事,本官就不说了,如若郑氏再失却民心呢?”
    “什么?”郑成宪有点坐不住了,唐风本来就是朝廷收拢民心的一个手段,皇帝不能贸然的动世家大族的原因,除了一些世家大族抱成一团之外,就是因为士族的势力可以收拢部分民心,郑凯谋反过以后,说皇帝有多么重视郑氏,郑成宪自己都不怎么相信。他可不是那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以为民心二字只是一些贱民无关紧要。
    杨钊已经得皇帝宠信,如今要是再拿唐风做文章来个釜底抽薪,那么郑氏的日子就难过了,尽管郑氏依然是大唐第一士族。作为皇帝而言,要扶植出一个超越郑氏的士族,那本身并不是难事,这事儿无论如何都得先报告给家主才行……
    “此事多谢大人提醒。”郑成宪对着李林甫一抱拳道:“事关重大,某要先报告家主再说,如此便失陪了……”
    说完郑成宪便带着手下离席而去。
    看着郑成宪的背影,李林甫笑了,自己如今官职低,郑炎摆着朝廷三公之一的嘴脸不见自己。郑成宪这一去,怕是郑炎也就坐不住了吧?
    悠然一笑,李林甫喃喃的道:“杨子午,我到要看看你如何面对汹涌而来的郑氏……”
第223章:唐风就绪
    第223章:唐风就绪
    第223章:唐风就绪
    离开了杨府之后。杨斌无处可去,最后只能向着自家走去。
    杨玄缴已经老了,最近他每天一次的往杨钊的府邸跑,但是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根本进不去。杨府的家丁没有一个人待见他。有心去找杨钊,但三品大员的身份,并非他能见到的存在。
    被逼无奈之下,杨玄缴甚至想要告到长安令那里去,但是思前想后,他却不得不放弃了这样的想法。谋夺人的家产这本身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他不过是一介商人,作为社会底层的存在,不可能也没有办法去让长安令在这种本身理亏的破事上给他做主。
    求告无门之下,杨玄缴又不敢将事情闹大,只好寄望于杨钊能心慈手软,念在同出一族的份上,气消了之后能放过他家孩子。
    正在杨玄缴苦思冥想之时,一个家丁打断了他,道:“老爷,大喜事啊,二少爷被放回来了……”
    杨玄缴激动之下。一把推开家丁,迈步向着大门而去。
    但是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这还是他那个聪明机灵的儿子吗?
    只见大门前,一个打扮的还不如一个要饭花子的人,浑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不过是勉强遮体,散乱的头发纠结在一起,浑身的臭气隔老远都能把人熏死,要不是那个身形还算熟悉,杨玄缴还真不敢肯定这就是他的儿子。
    “我儿,你受苦了……”老泪纵横的杨玄缴指天画地道:“杨钊杨子午,你竟然如此狠毒,虐待同宗,老夫定不与你干休……”
    却忘了正是因为他们父子两个的贪欲才产生了今天的局面。
    连日来的忧虑愤恨,几乎拖垮了杨斌的身体,见到杨玄缴之后,放松之下,杨斌很干脆的昏了过去,栽倒在杨玄缴的面前……
    …………………………
    国子监,唐风编辑部。
    杨钊闲的蛋疼一样,无聊的把玩着书桌之上的镇纸,聚集了那些大才之后,唐风的编辑根本就不需要他再指手划脚,论写诗,他赶不上李白,论批文章,他赶不上张翰。插画有吴道子,总审有杜甫。刊印校队有贺知章和孟浩然。
    如果这样的组合还需要杨钊花心思的话,那还有天理吗?
    唐风杨钊一点都不担心,他担心的是郑氏。虽然他说过郑氏该除,李林甫该杀,但是皇帝会不会那样做,杨钊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
    站的角度不同,看的就不一样,大唐士族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那种模式,很难让皇帝狠下心来不顾天下太平,玩命的去整。所谓的拔除最多就是狠狠整治一番,将其打落底层,然后任期消亡,才是正道。
    但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倒霉的人只有杨钊。郑氏当中无论是郑炎还是别人,长久的安逸和权势会使他们藐视律法,但却没有造反的胆子,也没有那种力量,因此他们不会去怪罪皇帝,那么背黑锅的人,就是用屁股想都知道一定是杨钊。
    面对着士族汹涌而来的攻势,杨钊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皇帝的大腿。然后想办法建立自己的班底,实力强了,自然就不怕了。
    就在杨钊苦苦思索怎么面对皇帝赐婚一事的当口,杜甫拿着刊印好的唐风范本走了进来。
    浑然没有注意杨钊的德行,杜甫将范本往杨钊面前一放,便施施然的坐了下来,然后等待杨钊从沉思中醒来。
    对于杨钊,杜甫的印象中这小子是个鬼才,无论什么事情,他都能另辟蹊径的完成,最为明显的例子就是眼前的这本唐风。找不到文章,杨钊就拿着皇帝的旨意,连哄带骗的去搞定那些朝臣,没有人才,杨钊就一天几封信的到处召集那些郁郁不得志的诗人才子。
    一番忙碌之下,挂名在国子监之下的编辑部高速运转,仅仅不到月余的时间,便将一本古所未有的杂志给整了出来,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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