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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逆徒总肖想本座 完结+番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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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岸!好好说话。”江心医明显不信。
  “你不要太天真了!江心医!世界上什么人没有?”江南岸说到最后,声音因为激动发抖,“那时只有我在,不是我杀的是谁杀的?!”
  悄不作声吃了个大瓜。元照心叹,他都说不想掺和别人家那本难念的经了。
  “爹娘心善,悬壶济世,在南岸河边救了你。江南岸,为了找出凶手,你就说出当年的事情罢!”江心医攥紧拳头。
  “我已经说过了,是你不信。”江南岸拍拍身上的灰尘,勾过温淮的肩膀:“温兄,走,去喝一杯!”
  “等等!”江心医还要喊他,可是却没有再追出去。
  元照可没有按着她了,他保证自己早在江南岸说他“我杀的”时候,就松开了手。都到人命的程度了,就算继承人怎么说,他都不能再掺和了。
  虽然他直觉江南岸是有隐情的。
  如果不是事情重要,他绝对要改天说。
  江心医猛吸几口气,强颜欢笑道:“魔君有何要事?”
  元照并不想久留,说话的语速飞快:“阁主,请问药阁是否已经发动人手聚集南岸郡的病人?”
  “无。放出了消息,让人自动前来。”
  元照道:“阁主,南岸郡地大,南岸郡与别郡接壤的小地方的凡人可能因为路费、路途遥远等问题不来就医。”
  江心医能当那么多年阁主,自我调整能力绝佳。
  很快从私事中回到雷厉风行的工作状态:“魔君想的周到。”
  是她这几天糊涂了。这毒可以通过血液的味道传播,如果留下一个中毒者,那么这毒永远不会被消灭。
  “阁主,还有一事。”元照道,“为何不向仙盟或人皇请求人手?”他记得仙盟不是仙城总部吗?
  “仙盟已经借了人手予药阁,不过不多,因为仙盟最近在找东西,派了不少弟子到三界去寻。”说到一半,江心医揉揉眉心,“至于人皇那家伙,事态不对的时候我传了他消息,你不是看到他做什么了么?”
  人皇封锁了南岸郡。
  元照心叹,这不能说不对,可大多百姓愚昧不解,认为人皇是不想让他们逃离毒魇。
  “他封锁后,虽然制止了毒从最严重的南岸郡流出,可也制止了别处的百姓来江家药阁寻医问药,那人们只能去京都药阁了。”
  元照凝眉:“那岂不是会使京都人满为患?”而且京都那边可没有龙安这等人物,那边的中毒者肯定是越积越多。
  两人谈着谈着,已然淡忘刚刚发生的争执。
  这时,元照感到孔在矜猛地一拉自己。他顺着孔在矜的目光往门外一看,却看到之前的贵妇一身暗红宫装、双手交叠地站定于门口。
  好吧,江南岸那厮出门的时候没有关门。
  不过这贵妇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为什么在场只有孔在矜察觉到她了?
  贵妇妖冶的裙摆摇曳,一步一步优雅地……飘进来。
  一魔一妖一人俱是惊讶。
  孔在矜很快镇定心神,道:“灵体,通俗意义的鬼。”
  灵体是鬼在修炼者中的叫法。
  凡人若有执念,便可成鬼,可都坚持不过一个时辰便灰飞烟灭,而修炼者执念深亦可成鬼,存在的时间亦不会太长,视修为而定,最长记录一天。
  为什么鬼那么快就消散了?因为三界中可没有鬼界。鬼寿甚至不如浮游,所以鬼很少见。元照见过的神都比鬼多(如果龙安也算个神族的话)。
  这贵妇不久之前死的?元照不由吐槽道:“见鬼了。”
  贵妇:“……”
  回归正题。
  元照问:“阿郎呢?”这贵妇不正是之前抱着叫“阿郎”那孩子的母亲么?
  贵妇唇抹焰红,双颊青白,“走”时步摇珠链晃动,眼珠是灵体标志的灰白,居然有几分阴恻恻的典雅。
  她道:“阿郎是本宫外甥。”
  原来这位鬼贵妇,不仅是那位贵妇的双胞胎姐姐,还是一位鬼宫妃。
  元照机敏地问:“不知这位娘娘有何事?”
  “刚刚,听诸位在谈论皇上。”鬼宫妃浅笑,“我想请各位去杀了他和国师。”
  孔在矜:“……”
  元照:“……”鬼啊,这就是你的执念吗?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大谈宫中秘闻、爱恨情仇了?
  怕鬼的瑟瑟发抖女强人·江心医:“……啊!鬼啊!!”
  鬼宫妃捂嘴轻声一笑,放下手,端庄无比地道:“前几次见江阁主皆是女中豪杰,没想江阁主居然怕鬼。”
  江心医捂着眼睛的五指挪开了一条细缝,看清了鬼宫妃后,她又怕又惊:“槿贵妃?”
  元照手指不由蜷缩,只来得及瞄孔在矜的后侧脑勺一眼,问:“敢问是哪个瑾?”
  瑾妃之瑾,总有些沉重。
  鬼宫妃走近几步,道:“木槿之槿。一个封字罢了。”
  江心医一声大叫:“贵妃您、您别过来!”
  槿贵妃乖觉地停住脚步,才没吓得江心医再次叫喊。
  指望和槿贵妃有几分熟悉的江阁主和鬼打交道是不可能了。
  元照只好自己来问:“娘娘,可否告知我们为何要杀皇上和国师呢?”
  槿贵妃是凡人,她的灵体撑不了多久。便先拖着时间,让她自行消散吧。
  “国师控制了皇上。现在皇上就如国师的傀儡。我偷听到他们的秘密,国师不仅杀了我,还要杀我全家。太子妃和皇太孙是因外出京都寻医,才侥幸躲过一劫。”
  槿贵妃闭上眼睛,将恨意完美藏好才睁开双眼,“亏那皇帝老儿还清楚太子杀不得。”
  他好像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阿郎是皇太孙,阿郎他母亲是太子妃……元照定了定心神:“娘娘,你请我们办事,总得给些什么吧?”
  槿贵妃:“江家二老缘何身亡,本宫知道的和那位江姓郎君所说,不大一样。”
  元照:“……”碰了碰孔在矜的手肘,示意他来决定答不答应鬼的请求。可槿贵妃又道:“本宫还知道,如今这昏睡之毒与江家二老,还有点关系。”
  跟昏睡之毒有关,便是跟川乌、神鸦有关,从而间接跟魔君有关。元照表面不声不响,心底已经在盘算去京都的事情。
  江心医放下手,勉强自己与槿贵妃对视:“贵妃知道多少?”
  槿贵妃意味深长地道:“不知魔君、阁主和俊俏郎君的答案是?”
  元照心道,阿谨可不止步于俊俏。
  僵持之下,孔在矜突然道:“凡人化鬼至多一个时辰,我们不可能一个时辰内杀了国师和人皇。”
  槿贵妃捂嘴轻笑:“这位郎君可不要说胡话啊,本宫化鬼多久,本宫还是记得的。那日在客栈里,我还瞧了俊郎君一面呢。”
  “你怎么做到化鬼那么久的?”孔在矜的心神似乎有些不稳。
  槿贵妃见他神色认真,便知他没说谎,想了想,道:“还请诸位杀了国师和皇上,届时本宫自然告诉诸位我知道的一切。”
  江心医道:“我答应了。”
  元照不由提醒她:“江阁主,现在是紧要关头,你必须坐镇江家药阁。”
  江心医重新捂住眼睛:“我查这事已经查了两百多年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为何要拒绝?”
  这时,孔在矜出声了:“江阁主,交给我们。南岸是我好友。 ”
  江心医埋首,顷刻后像是呜咽一声,道:“好。不把消息带回来,我就去剁南岸的狗头。”
  元照心道,江阁主确定用你弟弟来威胁我们?他问槿贵妃:“请问,如何找你?”
  槿贵妃指着一个方向:“我在妹妹身边。如今阿郎已治好,休养几日就得回京都了。你们跟着她回去即可。”
  说完,她便微一颔首,如一朵风拂过的曼珠沙华,飘远了。
  江心医强行挺直腰板:“魔君和孔医师可还有事?”
  元照看她也像是亟需一人静静的模样,遂和孔在矜去了太子妃的病房。
  孔在矜为太子妃把脉,道:“夫人调养得不错。”
  太子妃抱着阿郎笑道:“劳烦医师也帮阿郎看看。”
  孔在矜为回复了些精气神的阿郎诊脉后,道:“阿郎的补品别吃太多了。”
  太子妃点点头:“多谢医师了。”
  槿贵妃就坐在太子妃身侧,孤独一人,见此,抿唇一笑。
  孔在矜有些失神地望槿贵妃,转瞬间,又恢复如常。
  元照站在他身后,自然没有看见孔在矜刹那间的异样。
  元照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委婉切入的话题,便单刀直入:“夫人可是槿贵妃之妹?”

  第72章 魔君:请做我的魔后,亲爱的

  槿贵妃扫他一眼。太子妃稍怔,似乎是没想到元照会这么直接。随即,她疏离地笑了,不答反问:“不知姐姐有什么事?”
  “槿贵妃委托我等保护太子妃。”元照神情严肃,丝毫不觉一届魔君说保护一介凡人有何不妥。
  太子妃神情自若:“是京都出什么事了么?”
  “林家被灭。”槿贵妃体贴地道。
  元照觉得还是得给太子妃一个缓冲的时间:“林家出事了。”原来林家是太子妃的本家。
  太子妃一怔,垂眸掩去情绪,轻拍阿郎的肩膀:“阿郎,回去睡,娘要谈些事情。”
  听了她的话,阿郎乖乖地给母亲留出空间。
  待阿郎走出病房,太子妃道:“林家怎么了?”
  元照道:“没了。”
  太子妃脸色煞白:“没了?没人活着?”
  槿贵妃试图去安慰妹妹,手却是直接穿过了太子妃的单薄的后背。
  她一愣,随后默默地收回了手,青白色的脸看不出表情。
  这一幕瞧得元照心叹,生死之隔,隔如天堑。
  太子妃得到了默认,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抱着最后一点希翼:“姐姐呢?”
  “槿贵妃一直在你身边。”元照一语双关。
  “……两位,能让我静静吗?”太子妃惨白着脸,朝他们强颜欢笑。
  元照再次知趣地带着孔在矜离开了太子妃的病房。
  拉住他的手:“阿谨,你猜江南岸和温淮会在哪?”
  孔在矜沉吟几秒,踟躇地道:“得去找两个地方。比如高楼的楼顶和南岸河边的柳树下。”
  “知道的很清楚嘛,是不是以前也跟他喝过几杯?”元照打趣道。
  孔在矜瞟他一眼,慢悠悠地道:“是。每次觉得某个混蛋闭关太久,就去找他喝几杯。”
  元照:“……还气?”
  孔在矜:“没气,就是记着。”
  元照摸摸鼻头:“记着做什么?”
  孔在矜的语气里透着股执拗:“提醒自己变强。下次如果师尊再闭关,无论是什么阻隔,我都会打破,让师尊躲无可躲。”
  元照失笑:“我不会了。”
  孔在矜不答,只是把玩他的手指。
  “我们先回客栈,我给你看样东西,然后再去找他们。”元照晃晃他的手。
  步入客房,元照设下结界。然后拦腰抱过孔在矜,把他放到茶桌上。
  孔在矜自动地分开双腿,夹住他,好笑道:“师尊想做什么?不是说去找人吗?”
  元照取出玄光,开玩笑道:“要做也不是在这里,怕你不舒服。如果阿谨愿意,我会让你满足。”
  孔在矜唇角一勾:“明明师尊也想的。”
  元照故作肃容,一拍孔在矜不安生的大腿:“说正事。”
  孔在矜停了大腿磨蹭的动作,乖巧地道:“哦。”
  元照稳住心神,意念一动,子剑泓光从玄光上分离。
  他收回玄光,指尖抹过泓光的剑锋,看了看茶桌上的孔在矜,思索片刻,总觉得这样过于狎昵。
  遂单手抱起孔在矜,把其抱到床上,扶他坐正。
  孔在矜眨了眨眼,好奇地看向他。
  泓光化作一枚如月银戒,上面刻着泓光独有的暗花,内圈那侧还有一个魔文镌刻的“元”字。
  元照耳根子有些红,将他双腿并拢,拢拢他的碎发,打量片刻,才满意地点点头。
  孔在矜窥视泓光一眼,心如鼓跳。他不由问:“师尊这是要做什……?!”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元照单膝下跪,牵过他的手,虔诚地在对方无名指上印下一吻。
  低头为孔在矜带上银戒,像是工匠为自己最心爱的艺术品镌刻署名,专注且温柔。
  心上人白玉般的无名指上多了枚银戒,元照格外心动。
  他微微抬首,眉目染情至柔:“魔后,请在确认继承人之前,替本座保管。”
  孔在矜眼波微动:“师尊。”
  “我在。”
  元照真的受不住孔在矜一双波光粼粼的黑眸只有自己的模样。双膝跪于孔在矜面前,趴在他的大腿之上,闭上眼睛,下巴轻扬。
  压在腿上、狎犯却是虔心求吻的魔君使孔在矜完全沦陷了。
  魔君明明酒量不大,却能酿使他沉醉的好酒,酒中那份和月光相融的情意无比醉人。
  孔在矜带着银戒的手捧起元照的脸,同样虔心地吻在那温热的唇上。
  唇齿相交。
  “师尊。”
  “嗯?”
  “我不会再把泓光弄丢了。”
  南岸河边的柳树下,空了的酒坛歪歪扭扭地叠了三四坛。江南岸猛地灌了口酒,不满地瞥了眼拿个酒碗抿酒的温淮:“如果跟在矜喝,十个你都喝不倒人家。”
  温淮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有人陪你就差不多了!”
  江南岸靠在柳树上:“在矜跟我们喝酒肯定是有伤心事,现在看来,人家那是相思而不得。”他又是叹了口气:“好兄弟终于和心上人在一起了,哪来那么多时间陪我们喝酒?”而后他感慨:“单身汉只能远远祝福他们了。”
  同为单身狗的温淮无语,推了一把又要感慨天感慨地的江南岸:“在矜追了多久、多苦你想想都能明白。要真羡慕,你也找个姑娘追。”
  江南岸“嘻嘻”笑道:“上水仙君,据闻你人缘超好。”
  “你要做什么?”
  “那个,你就没有什么认识的姑娘?”江南岸又豪饮一口酒。
  “我觉得吧,你还是别祸害人家姑娘了。”温淮打趣他道。
  “或者,有没有什么认识的男子?”
  “啊?!”
  “你想什么呢!”江南岸将酒坛子一摞,一擦嘴:“介绍给江心医的!”
  “哦。”温淮听他终于愿意提江心医,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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