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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男人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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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竹眼睁睁的看着名爻被那女孩从她身边拽去跳舞,她却什么也没能说没能做,只是一颗心酸溜溜的特憋屈,他居然没有等到她说同意就心甘情愿被人拉了去。正当她心不在焉想的入神的时候,有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对着她毫不客气的吐了口烟圈,里面还参杂着酒气,呛的她直咳嗽,她惊慌的用力试图甩掉这只让人好生厌恶的胳膊说:“你放开,我不认识你。”

    醉汉:“没关系,来,陪我跳个舞就认识了,美女。”说话间身子还来回摇晃着。

    文竹提高了嗓子,她气极了喊道:“我叫你放开我。”

    话音未落,常涓已从舞池中找来了名爻、耿明华跟许禄等人,醉汉顷刻间被围了起来,因为摄入过多的酒精,他眼里有明显的出血。

    名爻急冲冲过来,走上前一把打落了醉汉的手,紧接着就撕住了他的领口,恶狠狠地说:“你敢再给我动一次,看我不砍了你的手。”

    两人站在一起,醉汉明显比名爻壮实许多,个子也高半个头,加上些许醉意,他挺了挺胸膛说:“怎么了,动一下怎么了,这是舞厅,不跳舞干嘛来了?”

    名爻动作快如风,抬起腿就是一脚,醉汉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踉跄倒地,接着被舞厅里一群人围攻在地拳打脚踢一阵子,站在一旁的文竹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吓愣了,当大家都围在一起看热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引发了一场斗殴,她赶忙挤进人群去拉名爻,她不能放任事情持续扩大恶化,此时的名爻正在肆无忌惮的泄恨,根本不理会文竹的劝说,甚至越劝他踢的越狠,整个人像发疯了一般。文竹看见醉汉静静的侧躺在地上,双手捂着头,一动不动,她吓坏了,史无前例的恐惧涌上心头,她一把抱住了名爻喊着:“我求你,别打了。”说完就埋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名爻似乎被文竹的哭声刺激到了,他终于停了手,其他的人也都停了手,醉汉见没有人再来攻击他,便用尽浑身力气坐了起来,他狠狠的盯着他(她)们,似乎在说:“你们等着瞧,我早晚会弄死你们。”文竹本来就不喜欢这里,今夜经此一劫,越发厌恶这种环境了,她觉得自己很累,好想好想回去休息,从此再不踏进来。
………………………………

第二十四章 适应与盲从

    绫蓝舞厅老板闻声赶来,在他的地盘里出现了打架事件总不是什么好兆头,开门做生意最怕就是惹事砸场子的,情况严重的话有可能招来派出所的人也说不定。

    舞厅老板:“咋回事,出啥事儿了。”

    名爻:“哥,我给你说,不是我给你添乱,这小子他对我媳妇动手动脚的。”

    舞厅老板一边扶起醉汉一边说:“好了,好了,都消消气,我给弟妹道个歉,这兄弟也是喝多了,大家别跟他计较,都出来玩儿的,别扫了大伙儿兴致。”

    名爻:“既然哥开口了就算了,只是他吓到我媳妇了,得跟她说声道歉吧。”

    文竹只想着离开,他并不稀罕什么道不道歉的,况且在她心里,今夜最该给她道歉的人是名爻,她是因为他才呆在这舞厅里的,而他只顾自己消遣,把她撇在这舞厅的角落成了男人的猎物,当猎人来掠食的时候,他又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他的人,容不得外人动手动脚,发狠的样子丝毫不输给一头充满暴力的野狼,却不曾想自己跟别的女孩搂在一起跳舞才更打击她,这个男孩爱的好自私。

    文竹:“不用了,我不需要道歉,我只想回去。”

    名爻听罢不再争辩,舞厅老板说:“那好,美女发话了,兄弟给哥份面子,大家都散了吧。”

    名爻:“哥,晚上不好意思啊,你看咱们都老熟人了,还给你添麻烦。”

    舞厅老板:“行,行。都知道,好兄弟改天接着来。”

    文竹跟常涓被名爻他们三人送回屋里,今夜的她实在没什么话想跟他说,连以往对他的好感似乎都褪了色,她说:“好了,我们也到家了,明天大家都得上班,你们赶紧回吧,我今天也累了,想早点睡。”

    常涓看了耿明华一眼,也没在说话,如今他(她)们俩已经是依附在文竹跟名爻身上的恋人身份罢了,论起喜欢,明华怕是早都腻歪了吧,常涓是个聪明姑娘,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是鉴于四人的总体关系,没有挑明说罢了,所以他们走不走对她来说无所谓了。

    耿明华更是无所谓,他跟常涓少说也好了大半年,一开始的那些喜欢也耗之殆尽了,对他来说,多常涓一个不多,少常涓一个不少,对待感情他本就是浪子,从不忌讳别人说他花心、负心。想当年他爸爸跟妈妈闹离婚那阵子,他才上小学三年级,每天一回到家听到的都是些不堪入耳的相互谩骂,终于有一天父亲从家里搬出去,留下他跟妈妈两个人相互依赖,父亲偶尔见见他,还不忘说妈妈坏话,而妈妈但凡知道他们父子见面,头发似乎在瞬间就竖起来了,连平日里的慈眉善目都变得狰狞起来,所以婚姻和爱情是个什么东西,他很早就瞧不起,甚至轻视它。如今他已经26了,从来没有想过结婚,也没有为情所困,更不相信什么不变的爱情,相比之下他更讲哥们义气,对他来说,名爻和许禄比他身边的任何女人都值得珍惜,他不愿看见兄弟受伤难过,就像现在,名爻在乎文竹,所以他只能跟常涓保持下去,直到名爻的爱情陨落,他也就能放手解脱了。

    许禄一直以为自己是这帮人里最能置身事外的一个人,因为他没有躺进这趟浑水,所以一直以来他都静静的守望在旁,观察着这两对恋人的一举一动,感受着他(她)们的感受,一路走来他看见兄弟们的心动,看见两姑娘的柔情,也看到了这份情感慢慢在发生变化、变质。他向往幸福,崇尚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结局,他恐惧悲剧,想来都让人觉得太感伤,外表一向最平稳的他,有着自己的情怀,他原以为五人中他只是个局外人,只要乐在其中就好,但是今夜他才醒悟过来,自己早已悄悄入局,只是尚不自知罢了。当得知文竹被人欺负,他心急如焚,甚至跑在了名爻前面,他狠狠的踢了那醉汉两脚,恨他怎么可以对这么清纯的可人儿伸出魔手,这女子是名爻的,他决不能接受别人轻薄她,他甚至恨名爻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把这么招人喜爱的女子丢下,去迎合随便投怀送抱的女人,他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急切的想保护她,就算此时文竹已然下了逐客令,他还是不想离开这间屋子,他看到文竹眼里的哀怨,看到她打拉下来的肩膀显得那样无力,眼里早已不见了为爱情换发出的奇异光彩。

    此刻的名爻是这堆人里最糊涂的,原本他才是主心骨,是将这五个人连在一起的核心人物,但是他居然懵懂,居然真的以为是舞厅里冒出来的醉汉吓坏了文竹,看着她无精打采、懒得说话的样子,还关切的说:“媳妇,没事儿了,都怪那个死小子,最好下次别让我再碰见他,见一次打一次。”

    文竹听了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25岁也不算小了,心智像个孩子,想她在人群中找寻了许久,曾拒绝了多少追求的男生,到最后竟然把自己交给一个自觉老成实则不谙世事的大男孩,大概他还没有学会怎么去爱一个女子吧。送走了名爻三人,她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陷入沉思,想想跟他相处的这几个月,她变了太多,每夜出入在乌烟瘴气的舞厅,如今连架都打上了,若是父母知道她这样,不知道做何感想,将来,他(她)们会有将来吗?她实在不敢想下去,现在的她离当初想象的生活计划已经偏太远了。她喜欢他是没错,但爱他就要继续这样去适应他吗?跟他去不喜欢去的地方约会,炫耀他为了自己出手打架时有多威风,怎么想都不是这样子的,这不叫爱,也不叫适应,而是彻头彻尾的盲从,迷失的爱情会蒙住双眼,让人变得失去自我,到最后只留下伤痕累累的残躯。她不想把自己活成那样可怜的人,可是要分手的话,为什么“分手”这两个字连想想都让人连打寒颤揪心不已呢,她是那么喜欢他,全心全意的喜欢,甚至连自己最最珍惜的身体都交了出去,她是想要跟他渡过此生的呀,可是,可是。。。。。。她想怎么办呢,即使想到眼泪掉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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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互诉衷肠

    常涓:“文竹,是不是睡不着?”

    文竹哽咽着说:“恩,还没睡,你呢,也睡不着么。”

    常涓叹了口气:“哦,我也睡不着。”

    文竹:“为什么?”

    常涓:“跟你一样,心里难受。”

    文竹:“你是因为耿明华吗?”

    常涓:“是为大家吧。”

    文竹:“大家?”

    常涓:“是啊,为我们五个人。”

    文竹:“五个人。”

    常涓:“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处一起很累吗,你是个聪明人,不会看不出来耿明华对我什么态度吧,如今我们的恋爱关系完全是依附在你跟名爻身上的,他对我根本没有什么爱情。”

    文竹:“啊,没有爱情,那你们。。。。。。”

    常涓笑得有些牵强:“呵呵,你以为所有的恋人都有爱情吗,其实不是的。”

    文竹:“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常涓:“没有突然,本来就是这样的,耿明华对我连喜欢都没有说过,你信吗?”

    文竹:“怎么会。”

    常涓:“是真的,我骗你干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我也觉得有点。”

    文竹被常涓的话惊到了,她是觉得常涓跟耿明华之间太快了些,但是不管怎样在一起也这么久了,连句喜欢都没说过的恋爱究竟是哪种状况的恋爱呢,今夜是个互诉衷肠的好时机,于是她坦诚不公的问道:“涓姐姐,是不是你对待感情太轻率了些。”

    常涓:“不全是吧,你跟名爻不算很快吧,但是你能保证你们不会分手吗?”

    文竹愕然,她完全不能保证,所以只能用“不知道”来回答。

    常涓:“就是啊,一段爱情的成败不能只用认识的时间来衡量。”

    文竹转过身对着她:“涓姐姐,我想知道,你分手的时候伤心吗,为什么不哭呢?”关于这一点文竹一直很好奇,分手这两字她光想想都是撕心裂肺揪心难耐的,可是涓姐姐经历了几次,都是那么坦然面对了,这让她一方面敬佩她广阔的胸襟,一反面质疑她对爱情的忠贞。

    常涓轻轻抿了抿嘴角,她盯盯的看着眼睛上方的屋顶,目光显得有些呆滞,慢慢的诉说着:“伤心,怎么不会,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之前跟殷志轩分手的时候我绝望的想要死去,后来认识李昂,原以为他能帮我疗伤,结果他又伤了我,现在的耿明华是什么情况,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她说的那么平静,却掩藏不住眼里的哀伤,虽然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文竹听着听着,意识变的迷糊起来,常涓许久没有等到她接话,知道她是睡着了,看看时间已是深夜2点,想必这妮子是真的累坏了,文竹的问话让她想起从前,她竟清醒的难以入眠,那是一段多么痛彻心扉的过往,她曾怀了殷志轩的孩子,因为种种因素她不得不悄悄的处理掉那个小生命,拿掉孩子的她,身体需要休养一阵子,而殷志轩连那点时间都等不及,就着急去外面勾搭其他女人胡混,这事情到现在想起来她都恨的牙痒痒的,那时她气急败坏的跟他提出分手,原以为他会祈求得到她的原谅,谁料想他竟然那么爽快的答应了,毫不留情的甩门走人,扔下痛心疾首的她,像丢抹布一样绝情绝意。她一个人身处异乡,这种事情不好告诉别人,只能自己隐忍,当时整晚整晚无法入睡,连做梦都是噩梦侵袭,旁边没有人照顾,过着多么难挺的日子。之后跟李昂同居,以为他能够帮她治愈伤口,起码每逢夜晚她不用一个人暗自伤心,谁知道人就是天生的情感动物,那么容易萌生感情,住在一起越久,她对李昂越发迷恋跟依赖,但李昂却不尽然,隔三差五的提起她的过去,往她伤口上撒盐,搞的她成天心口像刺着一根针,这段恋情注定必然以分手告终。再说耿明华吧,当初因为互生好感就在一起了,一则正逢感情空缺期,二则是生理需求吧,当爱情成为生活中的一种习惯,再想改掉这个习惯几乎不可能了,心里越缺少爱,越渴望爱,却只觉离爱越远,耿明华跟她合的不清不楚,也将分的不负责任。三段恋情,一段比一段变的更为短暂,她的心好似被挖空了,人也麻木了,文竹说的分手之泪她早在殷志轩走后就流干了,只是不流泪绝不代表心不痛,有泪就流的时候至少是一种情绪的宣泄,而现在她的眼泪更多的被无奈和绝望取代了。

    熟睡的文竹翻了翻身,常涓看见她嘴角的娇笑,一定是梦见跟心上人一起正开心呢,她也曾经这样甜睡过,是殷志轩告诉她的,说她睡熟的样子特调皮,时常在梦里哭笑,说她睡觉的时候最美,现在想来都是骗人的。她不愿看到文竹跟自己一样情路艰辛,文竹身体娇弱,对爱情又是个死心眼,那么备受煎熬的日子,怎堪承受?不过未来谁能预料呢,每个人的命运都有所不同,文竹一向运气好,至少名爻对他是动了真心的,就算哪天遭到父母的反对和个人喜好的不同导致了分手,最起码不会像殷志轩那样面目可憎吧。她像文竹这般大的时候,已挣扎着爬出恋爱谷底,而此刻的文竹,才开始学着恋爱,无论从感情方面还是身体发育方面,她都比文竹成熟老练,但是她依然是个情感上的挫败者,如今她已步入26岁,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城市里能坚持多久,也许有一天她不得不离开这座城市回家依靠父母的臂弯,总之现在只能努力着向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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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生病的滋味

    次日清晨,文竹起来上班,洗漱完毕准备出门时,发现常涓还没有醒,她走过去推她:“大懒虫,快起床了,再不起上班该迟到了。”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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