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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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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一日你都忍不住。”
  那白皙的手指,惩罚性地揪住了阮星阑的耳朵,不轻不重地拧了一圈。阮星阑赶紧叫疼:“哎呦,哎呦,疼,疼死了,师尊,耳朵要被揪掉了,哎呀,疼,好疼啊,师尊手下留情啊!”
  “为师岂能次次饶你。”慕千秋嘴里骂他,可手上的力道立马就轻了,见左右无人,改揪阮星阑的后领,浑然不顾他现在是个魔君,将人往殿里一推。
  阮星阑踉跄着扑进殿里,就听身后轰隆一声,殿门紧合。
  许是慕千秋才沐浴更衣过,殿里还弥漫着些许水气,殿角的檀香徐徐燃着。头顶的羊角灯也一晃一晃的。
  舔|了舔唇,阮星阑扬起一张笑脸道:“师尊,我昨晚做了个梦。”
  慕千秋:“什么梦?”
  “我梦见自己与师尊在林间野地,共骑一匹马,而后就在马背上,师尊与我双修。”少年眼波流转间,说不出来的有风情,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人犯戒,“那滋味简直跟真的一样,销魂蚀骨。梦醒后,我还让人出去寻了匹马呢。”
  “哦?”慕千秋来了个兴趣似的,揪住弟子的衣领,往怀里一拉,顺势将人圈在怀里,“寻了匹什么样的马?”
  “自是腿脚好的,年轻力壮的。”阮星阑洋洋得意,想了想,又狡黠地笑道,“我知晓师尊绝不会与我如此那般,只好买匹马一解愁肠。师尊不必管我,昨夜的梦,我今夜还能续上。”
  慕千秋竟有些哭笑不得,既想将徒弟狠狠打一顿,让他好好收收心,别总想些有的没的,又忍不住顺着徒弟的心意。
  甚至鬼使神差地问道:“哦?明日就要进入无间鬼境了,届时不知生死,你竟还有空做这荒唐梦。”
  阮星阑言之凿凿道:“就是知道危险,遂才想在死前再与师尊温存一番。”
  那个死字才一出口,慕千秋的心脏猛然一阵痛楚,宛如铁锤猛砸。以至于他厉声呵斥道:“闭嘴!”
  “师尊?”
  “永远都不许你再说死字!本座不会让你死,你也不会死!”
  阮星阑没想到,自己插科打诨的一句玩笑话,居然让一向冷静自持的慕千秋起了这般大的反应。
  一时不知该暗暗欢呼雀跃好,还是该委屈好。
  便听慕千秋道:“那马的毛发可亮?”
  阮星阑心想,马好不好,主要看毛发的。如果是千里马,吃的好,长得壮,日行千里,毛发乌黑亮丽的。
  如果是普通的小马,毛发就难看许多。
  他告诉慕千秋:“极好的,听底下的魔人说,花了不少银钱,还说跑上一整夜,马都不会停歇,也不知道真假。”
  顿了顿,阮星阑旁敲侧击道:“如若不然,师尊陪我一道儿试试?”
  “试试便试试。”
  慕千秋竟也同意了,低头啃咬着阮星阑的肩胛,声音略显沙哑沉闷,“只是不得耽误明日正事。”
  在一片林间野地,远远便听几声踏碎枯叶的声音。
  阮星阑坐在前面,两手虚虚地攥着马缰绳。身后还坐着一人,从后面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扯紧马缰绳。
  那马儿果真同阮星阑说的一般,毛发乌黑亮丽,身强体健,在林间啪嗒啪嗒地迈着小步子。
  似乎方才跑得太累,眼下被慕千秋拽紧了缰绳,不敢再死命地朝前跑了。
  但山野之地,林间并不平坦,马背上少不得颠簸,每颠簸一次,阮星阑就觉得心肝肺都被捅|穿似的疼,一路上光听他哎呦哎呦地惨叫。
  红通通的俊脸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热汗,衣衫半敞着,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一半都堆在腰上,两腿抖如筛糠。
  若不是身后横过来一只手臂,死死箍住少年的纤腰,他早就狼狈地趴在了马背上。
  但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的汗压根就没干过,方才马儿跑得最疾时,差点没把马脖颈上的毛薅光,饶是如此,师尊也没轻饶了他。
  眼瞅着夜色正浓,就带着他颇有闲情逸致地在林间野地,共骑一匹俊马闲逛。
  也不知这马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平坦的路不走,专门走坑坑洼洼的地儿。前蹄踩在坑里,马背倾斜,阮星阑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倾,还没反应过来,前面又有个高坡。
  马儿猛然窜了上去,软绵绵的身子又啪叽一下,往身后滚|烫的胸膛狠狠一撞。
  阮星阑哎呦一声,眼泪珠子飞溅,原本就抖得极其厉害,眼下更犹如狂风中卷杂的落叶,几乎哭着求饶道:“师尊,不试了,不试了,师尊饶命啊………”
  再要试下去,他的魂都要被颠没了啊。
  这该死的小畜生,刚才撒开蹄子跑。
  颠得他死去活来,在马背上软了又软,差点没死在此地。若不是慕千秋一直箍住他的腰,早就滚下了马背。
  哪里还讲究什么法术之类,连动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阮星阑好不容易才缓过口气,两手挣扎着撑在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抬起臀,耳边立马传来熟悉的声音。
  啵的一声。
  随后便传来了慕千秋的声音。
  “乱动什么?”
  “师尊,不试了,我已经知道这是匹千里马了,跑得这样快,别说日行千里,日行万里都成啊,师尊!”
  不仅是匹千里马,还是匹小畜生。
  跑得那样快,那样颠,差点没把小命交代在此地。阮星阑恨恨地低声骂道:“这小畜生,跑这么快做甚?等着投胎去?来生当白龙马,驮着圣人西天取经去?”
  马儿似乎听懂了,见前面有棵枯树拦路,撒开四蹄猛然窜了上去,阮星阑大惊失色,暗叫不好。
  可早已软掉的手臂,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飞在半空中,又急速降落。
  啪叽一声,满身湿汗的身子,又重重地跌回在马背上。
  那一声极痛苦,极快乐的惨叫声,还未出口,就直接卡在了喉咙里。阮星阑大张着嘴,瞪大了眼睛,脸色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
  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密,打湿了两边鬓发。在这一瞬间,他几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大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往外流。
  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阮星阑哭得很大声:“师尊,快,把这小畜生弄死!”
  慕千秋自是不会理他的,从背后箍紧他的腰,几乎将人捏断了,狠狠往怀里一怼,咬着那通红诱人的耳垂道:“师尊帮你圆梦,你还有何不开心的?”
  “师……师尊尊……”
  “梦很真实,梦里极其销魂蚀骨,竟让你梦醒后,仍旧念念不忘。”故意用阮星阑的话堵他的嘴,慕千秋沙哑着声儿道,“在梦中的滋味,可是这般?若是有何疏漏之处,你只管开口。”
  阮星阑现在骑虎难下,有口难开。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都哑了。
  压根没做过那种梦,就是他胡说八道,自己胡诌的。没想到师尊居然给他圆梦。

221、师尊的小狗东西
  本意就是想把师尊那个老古板撩得俊脸通红。一声声同他求饶; 让他不要说了。
  没曾想师尊到底是师尊,把他欺负得快不行了。
  阮星阑气若游丝道:“师尊,你再不放开我; 我就见不着明早太阳了。”
  慕千秋言之凿凿:“那好; 你今夜都不必睡; 师尊陪你一起看日出。”
  那也就是说; 两个人要共骑一匹马,就这么在林间野地逛荡; 还逛一整夜?
  呐呐呐,他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么?
  阮星阑嗷呜一声; 哭得更大声了。就在此时; 慕千秋随手化作一道灵力长鞭,狠狠抽了一下马屁股。
  那马吃痛,嗖得一下飞窜起来。在崎岖不平的林间撒开四蹄疯狗似的狂奔。
  远比之前还要厉害。
  一路上就听见少年痛苦的喊叫声,似极快乐; 既像是哭,又像在笑。
  阮星阑被颠簸得魂儿都快飞了; 两手根本不知道抓哪里; 下意识薅住马儿脖颈处的鬃毛。
  马儿吃痛; 误以为主人嫌它跑得太慢; 越发不要命地蒙头朝前冲。一路翻山越岭; 便是那肠穿肚烂一般的苦楚。
  终听一声哀鸣,千里马都累得瘫软在地,吐着舌头呼呼喘着粗气。
  脖颈上的毛都被薅秃了一块。
  慕千秋抱住怀中少年; 顺势翻下马去,便在那林间野地,狠狠滚了十几圈。
  阮星阑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周围香气浓郁,师尊身上的冷香热汗,格外勾魂摄魄。再缓过神时,已经置身于一片草丛中。
  衣衫本就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眼下竟像是卧在衣衫中。要死不死的,身下压的正是鲜红色的那件里衣。
  与面庞一衬,竟面似海棠,艳丽无边。
  阮星阑早已流干了眼泪,此刻满脸泪痕,望着头顶的半弦月亮,周身一片寂静,隐隐可以嗅到些许海棠花的气味。
  正所谓,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挣扎着扬起头来,阮星阑用异常沙哑的声音道:“妈的,刚那畜生跑得跟被疯狗撵似的,差点把老子的魂都巅飞天了!师尊倒是个好样的,就这都能行,师尊,你行,你真行!”
  慕千秋不可置否,自是与他继续双修。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海棠花下,风月无边。
  与徒弟之间恩恩爱爱,耳鬓厮磨,无限旖旎春色。
  身上滚了许多杂草,阮星阑的双臂被慕千秋一把握住,而后狠狠举过头顶。之后,连眼睛都被师尊用发带蒙上。
  眼不能视物,耳力便格外清晰。甚至能听见师尊轻微的喘|息声,以及耳边呼呼的风声。
  有意使师尊也快活快活,阮星阑琢磨着,要不然还是得叫个床吧。
  便用那几乎快喊废掉的嗓子,矫揉造作起来:
  “哎呀,好哥哥!”
  “好哥哥,神仙哥哥!”
  “师尊,师尊尊!”
  ……
  慕千秋听不下去,抬手捏正少年的下巴,不由分说堵了他的唇,将一枚丹药渡入其口。
  入口则融,一股清流缓缓滋润着干涩的喉咙,阮星阑尝到了师尊给予的甜头,不愿意松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月色下,少年的眸似点漆,满脸羞红,极兴奋道:“师尊果真是厉害的,这都行,师尊果然无所不能,事事都行!”
  “为你,自是何事都行。”
  慕千秋将人松开,起身后,顺势拉了阮星阑一把。见其不着寸缕的,身上青紫红斑楚楚可怜。
  暗悔下手过重,那马儿跑得太疯,忍不住道:“疼么?”
  “师尊为我,什么都行。我为师尊,怎么都不疼。”阮星阑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道,“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师尊,是也不是?”
  “夫?”慕千秋翻出药膏给他细心涂抹上,摇头道,“为师才是夫,你总是想着以下犯上。”
  阮星阑不可置否,转而又笑:“那我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往后凤凰儿和林知意必得跪下恭恭敬敬唤我一声师娘。”
  慕千秋忍俊不禁道:“你倒是想得好,只怕他们二人知晓后,一人一剑,将你挑死。那声师娘,你便在黄泉地府听罢。”
  “那也不怕,反正师尊护我。”
  慕千秋摇头:“不护。”
  “护的。”
  “未必。”
  阮星阑生气了,见师尊兀自在穿衣服,心道师尊便是那传说中的薄情寡义负心人,提了裤子翻脸不认人。
  遂恶意十足地将身上的污迹往慕千秋身上狠狠一抹,见慕千秋转头望来,便理直气壮道:“这就是你欺负我的下场!”
  慕千秋笑道:“看来欺负得不够,否则你此刻焉能如此。那马不行,星阑,你买到假马了,回头师尊替你寻一匹真正的千里马,定能疾跑个三天三夜,也不会停下喘气。”
  某只累瘫痪的“假马”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发出最后一丝悲鸣。累极猝死。
  师尊也不是那种完全不知怜香惜玉之人,话虽如此说,但抱着他又亲又哄。二人坐在山头看日出。
  微风轻轻吹拂着长发,有稍许落在阮星阑的面上,他恶作剧地捻起一缕,一时打个蝴蝶结,一时打个百花结。
  事后快快活活地窝在慕千秋怀里撒娇。
  简直人生一大美事儿。
  待回到魔界时,人间的天色已亮,晨露微凉,二人的衣襟袖口间,难掩霜露。
  阮星阑一脚才踏进殿门,蒙头就回了寝宫,慕千秋落后一步,恰与云景迎面遇见。
  云景方才唤了阮星阑几声,皆无人理他。眼下见慕千秋衣衫似乎与昨日不同,尤其发间还染了些人间的花香。活了几百年,谁还不跟个人精一般,不似路见欢,林知意二人,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童子。
  此刻见着慕千秋缓步过来,云景拱手笑道:“慕仙尊有礼,怎生起这般早?方才那人是魔君罢?”
  慕千秋点头道:“是,他内急。”
  “原来如此,看样子的确很急。”说这话时,云景的唇往上扬了扬,笑着道,“我闭关多年,早不知修真界现如今是何种模样,出关那日,便听外头传言,魔君……不,应该是阮公子乃仙尊座下爱徒,此前还在天灵城,清河常家等地,行了不少善事,颇得修真界的爱戴。”
  慕千秋心道,自己与阮星阑的确名声在外,可不同的是,他乃大名鼎鼎,而阮星阑之名,大多时候带了点无边秋月的意思。
  譬如此前,修真界传言剑宗三绝,阮星阑的腰最是一绝。试过的人,没人敢昧着良心说不好。
  而云景出关后,听得的传言,恐怕多是关于阮星阑的旖旎春色。
  当即便道:“他的确是本座的爱徒,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只要本座不灭,他就终身不得离开本座半步。”
  云景笑道:“原来如此。想当年魔君还在世时,与仙尊之事,在修真界也算人尽皆知。那时魔君不通情爱,行事颇为放|荡不堪,又生性淫|邪,娇纵嚣张,仙尊那时正值年少,贵为一门仙首,自是与魔君势同水火。如今时过境迁了,仙尊与魔君之间,似乎重归旧好。”
  顿了顿,他的目光盯在慕千秋的衣领处,那片鲜红的衣角上,意味深长地转着他的破玉萧,笑道:“这样也好。”
  慕千秋蹙眉,很不喜欢云景的笑容,尤其见他面覆银花,更是说不出来的厌烦。此前听坊间传言,云景的真容与他颇有几分相似。
  又想起自己的那小狗东西,是个没心没肺,专爱看人皮相的,保不齐日后云景的面|具一摘,小狗东西定是要盯着人看,怕还要狠狠咽口水。
  心里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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