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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稀罕 完结+番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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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但等他后来在奉天城横着走了,同样的一句话,却又有了别的意思。
  穆闻天安抚好郁声,捏着方向盘琢磨起正事。
  一年到头,他在奉天城也待不了几天,说是带郁声去散心,实际上思前想后,也不知道去哪儿,最后找了家印象中味道不错的饭馆,让郁声随便点。
  郁声是南方人,听店小二报了半天菜名,最后还是求助似的望着穆闻天:“四哥,你点吧。”
  他托着下巴,眼巴巴地望着穆闻天,眼里的依赖浓得像雾。
  穆闻天喉头一紧,胡乱点了几道菜,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郁声,你是被三妈妈从拍花子手里买来的……三妈妈心里一直有愧,还嘱咐我,向你道歉。”
  “有什么好道歉的?”郁声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小貂油光水滑的皮,“把我卖掉的,是我的骨肉至亲,三妈妈买下我也是阴差阳错。”
  穆闻天头一回听他提起身世,心里一紧:“谁把你卖了?”
  郁声抿了抿嘴,面颊上的血色缓缓褪去。
  穆闻天的心立时针扎似的疼起来:“不愿意说,就罢了。”
  “也没什么。”他苦笑着叹了口气,“就是如今想起来……有些恍如隔世罢了。”
  郁声吐出一口浊气,将小貂塞进毛茸茸的衣领:“四哥,我是被家里卖给拍花子的。”
  “什么?!”
  “我娘去了,我爹新迎进门的妻子肚子里也有了孩子。”他悲伤地勾起唇角,眼角滑下一行泪,“还是一个比我健康的孩子……所以,我就被药迷倒,一路辗转到奉天,由拍花子卖给了三妈妈。”
  郁声三言两语说完了自己的身世,穆闻天心头的火却过了一遍又一遍。
  穆家的孩子多灾多难,穆老爷子拼尽全力,到最后,也只养活了三个。
  穆闻天压根不理解郁声他爹在想什么。
  骨肉至亲,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更何况郁声……郁声这么好。
  穆闻天忍不住捉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
  郁声怔住:“四哥?”
  穆闻天恍然回神,不着痕迹地收回手:“窗户开着,怕你冷。”
  他回头,果然见窗户开着,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四哥,你不用担心我,三妈妈给我的皮子很暖和。”
  然后话音未落,又咳嗽了几声。
  穆闻天没好气地脱下身上的大氅,不管不顾地罩在了他的肩头:“披着。”
  这大氅,沾着阿尔法的气息。
  郁声好似落入了温暖的茧,又仿佛置身阿尔法的怀抱。
  他的脸颊瞬间烧起红霞,腰肢酸软,迷迷糊糊地瘫在了桌上。
  穆闻天却当郁声难为情,勾着嘴直乐。
  直到空气里弥漫起桂花香——
  穆老四喝干了面前的茶,依旧口干舌燥。
  窗外吹来的风也仿佛带上了燥意。
  一只微微汗湿的手,搭上了穆闻天的手腕。
  “四哥……”眼眶微红的郁声身子一歪,软倒在了穆老四的怀里。


第16章 
  他经历过一次汛期,意识到情况不妙,哭着喊:“四哥……”
  穆老四还在琢磨哪家的桂花酒这么香,再一低头,头皮都炸了——郁声双颊绯红,眼中含泪,那股让胸口文身不断燃烧的香气,又飘起来了。
  “不是打过针了吗?”穆闻天用大氅一把罩住郁声,“怎么又……”
  他搂着穆闻天的脖子,委屈巴拉地喃喃:“你……你的味道……”
  郁声的确已经打过针了,但是药效再好的针,也经不住穆闻天的味道劈头盖脸地熏。
  他恨透了身上的大氅,又在本能的驱使下,舍不得脱下。
  这是郁声头一回发现,穆四哥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
  他哆嗦着蜷缩在穆闻天的怀里,绝望地喘着气,意识即将散尽前,腿间泛起了湿意。
  郁声又羞又臊,眼泪顺着脸颊啪嗒啪嗒往下砸。
  穆闻天也被他的气味折腾得头皮发麻,却好歹保存了一丝理智。
  他们尚且在饭馆里,若是有别的阿尔法闻到了桂花香……
  穆闻天心中的占有欲彻底爆发了。
  “别怕,四哥带你……”穆老四瞧了瞧紧闭的包厢门,又看了眼半开的窗户,心里有了主意,“四哥带你去车上,好不好?”
  郁声含泪点头。
  穆闻天立刻推开窗户。
  酒楼只有两层,窗下还有一个落满灰尘的窗台,刚好方便他们翻出去。
  穆老四单手搂着郁声,轻轻松松跳到窗台上,忽听耳边传来带着哭腔的喃喃:“四哥,你的伤……”
  穆闻天心里一暖:“不碍事。”
  话音未落,阿尔法的颈窝里就泛起了冰凉的潮意。
  是郁声的泪滴落了下来。
  穆闻天的心又酸又软,忍不住低头,偷偷在他乌黑的发旋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从窗台一跃而下,悄无声息地跑到了车边。
  寒冷的风让他们都冷静了不少。
  穆闻天拉开车门,将浑身发软的郁声塞了进去。
  郁声跌进车厢,气喘吁吁地坐起身,用大氅紧紧裹着自己,生怕被穆闻天察觉出腿间的狼狈。
  但就算是到了车上,也仅仅是开端而已。
  数九隆冬,他却热得恨不能将身上的衣服全脱去,明知应远离穆闻天,手却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
  郁声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嗓音,缠缠绵绵地唤:“四哥。”
  穆闻天哑着嗓子“哎”了一声,也钻进车厢,将他牢牢抱在了怀里。
  桂花的香气在狭窄的车厢里氤氲开来。
  郁声的脸颊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穆闻天的胸膛上,很快就被阿尔法的心跳声震得呻吟起来。
  火热的麻意顺着脊椎直往下蹿,穆闻天憋得气喘如牛,知道自己要忍不住了,又怕吓着郁声,一个不小心,用大氅裹住了郁声的脑袋。
  这可不得了。
  穆老四的手刚放下,就再次抬起,把泪眼婆娑的郁声从大氅里刨出来,连带着那只雪貂,也从毛茸茸的衣领里探出了头。
  雪貂叽叽叫了几声,像是不满穆闻天的举动,又手脚并用,将自己埋在了大氅里。
  穆老四没心思管貂,他自个儿的“貂”还难受着呢。
  但穆闻天好歹是个阿尔法,着急忙慌地想了半天,总算想起点有用的信息——好像是有那么一个说法,打过针的欧米伽,仍有可能陷入汛期的情潮——如果闻到了特别喜欢的阿尔法的气息的话。
  穆闻天的心脏怦怦直跳。
  单单是郁声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这一点,就够他乐好久了。
  “四哥……”汗津津的手再次攀上了穆闻天的脖子。
  穆闻天回过神,神情挣扎地盯着郁声瞧了会儿。
  打过针的欧米伽若是再陷入汛期,纾解一次,或许能好。
  穆老四挺乐意替郁声弄,就是怕郁声清醒过来和他急。
  郁声却不知道穆闻天在纠结什么,整个人快烧糊涂了,粘在阿尔法的怀里,委委屈屈地掉眼泪:“四哥,你为什么……为什么不……”
  不什么呢?
  郁声自个儿也说不清楚,但他知道,只有四哥才能让自己舒服。
  “声啊,乖。”穆闻天磨着后槽牙,将郁声反抱在怀里,滚烫的大手滑进了他的旗袍下摆,直直贴在了湿漉漉的腿根上。
  郁声茫然地瞪着眼睛,黏腻的汗从额角跌落下来。
  穆闻天硬着头皮等了片刻,确定他没有抗拒后,终于缓缓地动起了手。
  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被打湿的布料,在氤氲的湿气里,一把握住——
  郁声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啊”的一声弹起来,纤细的腰紧绷成了一张弓,然后在穆闻天反应过来以前,瘫软回去,化为了春水。
  潮湿又细腻的触感在穆闻天的掌心里绽放。
  “郁声。”穆闻天一个没忍住,唇贴在了他后颈柔软的凸起上。
  郁声颤抖得更厉害了,在阿尔法的怀里,仿佛一条在干涸的池塘里疯狂挣扎的鱼。
  淡蓝色的衣摆落下来,圆润的珍珠反射着车窗外明媚的光。
  郁声呆呆地睁着眼睛,目光像是要穿过旗袍,看见那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手。
  穆闻天的手上生着茧,还有狰狞的伤疤,他甚至能感觉到疤痕刮过自己时的火辣辣的触感。
  郁声眼角又溢出一滴泪,忽地清醒了一些。
  车厢里氤氲着清苦的香气,似乎有簇火星在他的身上跳跃。
  郁声意识到,那是穆四哥身上的味道,像是一捧在火堆里熊熊燃烧的白桦树枝,一阵风刮过,彻底将他点燃了。
  “四哥……”郁声无力地动了动酸软的腿。
  穆老四提心吊胆地“嗯”了一声,生怕他挣扎。
  但郁声只是小声地嘟囔:“四哥,你身上……身上……”
  穆老四瞬间懂了,把他正着抱在怀里,扯开了身上的衣服。
  穷奇文身果然已经浮现了出来,可惜展开的翅膀被纱布挡住了大半。
  郁声与凶巴巴的穷奇打了个照面,眼前一花,哭着喊:“老虎……”
  穆老四:“……”
  穆老四头疼地解释:“是穷奇。”
  郁声吸了吸鼻子,狐疑地“啊”了一声,又凑过去细看。
  他瞧得认真,鼻尖都快贴在穆闻天的胸口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瞬间带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是,最让穆闻天难受的不是胸口,而是大腿。
  郁声的白色短裤被他扒了,如今淡蓝色的旗袍下摆空空荡荡,滑腻的皮肤直接贴在了他的裤子上。
  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温热的液体就打湿了布料。
  穆老四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郁声的腰上,然后缓缓下移,包住柔软的臀瓣,差点发出满足的喘息。
  而郁声专心致志地看着穷奇,一点也没感受到屁股上作乱的手,仿佛痴了。
  穆老四见状,立刻得寸进尺地再次撩开裙摆,在珍珠丁零当啷的声响里,让掌心和滑腻的臀肉来了个亲密接触。
  郁声骨架小,身子弱,哪儿哪儿都纤细,连臀肉都不是很丰满,唯独胜在好捏。穆闻天揉得不亦乐乎,直到听到怀里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才忙不迭地去揉他前面精致的性器。
  郁声将额头贴在穆闻天的肩头,再次开始颤抖。
  “四哥……四哥。”他好像只会说这么一句话,在穆老四的怀里颠簸起伏。
  穆闻天的额角也滚落下了汗珠,口干舌燥地低下头,寻到郁声的唇,战战兢兢地贴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分开。
  穆闻天耳边响起了亲爹的提醒:“郁声……是你的弟弟!”
  阿尔法一身冷汗地睁开眼:“声……”
  郁声正闭着眼睛,挺腰往穆闻天面前凑,湿软的唇磕磕绊绊地撞了过来。
  穆闻天瞬间将亲爹的叮嘱抛在了脑后,张嘴含住他的唇,肆意地吮吸,舌也无师自通地撬开了他的牙关,在湿热的口腔里霸道地搅动。
  郁声微仰着头,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跌落,小手攥着穆闻天松散的衣领,腰一挺又一挺,臀肉也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穆闻天的大腿上。
  “水……水……”郁声浑浑噩噩地亲了会儿,扭开头呜咽。
  穆闻天福至心灵,松开了肿胀的性器,指尖顺着股沟一蹭,果然满手都是温热的汁水。
  “乖啊,不怕。”穆闻天托着郁声的臀瓣,把他往上托了托,嘴里颠过来倒过去,就是那么几句安慰,“弄出来就好了。”
  郁声瞧模样也不像是信。
  他一个劲儿地抽噎,等真的弄出来了,整个人都泄了力,顺着穆闻天的胸膛,一路滑到了车座上。
  郁声呆呆地趴了会儿,意识逐渐回笼。
  他哆哆嗦嗦地抱住小貂,再用大氅捂住脸,敞着腿流眼泪。
  把郁声揉射的穆闻天也呆住了。
  穆老四盯着掌心里的白浊,喉结滚了滚,从口袋里摸出帕子,俯身用另一只手替郁声擦腿根。
  车厢里的桂花香淡了许多,那一针的药效果然还在。
  郁声不敢去看穆闻天的神情,后知后觉地开始害臊,连白嫩的腿根都跟着红了。
  穆闻天的动作微微一顿,含糊地咳了一声:“声啊。”
  郁声抖了抖,又往大氅里缩。
  穆闻天急了,双手按着他的腿根,逼迫感十足地压过去:“郁声!”
  郁声通红的脸从大氅里探出来,双眸里盛着泪。
  穆闻天的心狠狠一沉:“声,我……”
  “四哥。”郁声却再次颤抖起来,哭着扭起腰,“四哥你……你松手……你……”
  穆老四一愣,低头的瞬间,指尖再次染上了水意。
  这回,郁声臊得彻底拱到大氅里,不论穆老四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了。


第17章 
  穆老四愣是没能将郁声从大氅里哄出来。
  浑身散发着桂花香的欧米伽蜷缩成一小团,抽抽搭搭地在后座上抹眼泪。
  穆闻天愁容满面地坐在驾驶座上,摸出了一根烟。
  他找到火柴,点火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含含糊糊的抱怨:“不许抽。”
  是躲在大氅下的郁声在说话。
  穆闻天连忙将烟收起来,转身道:“声啊,还难受吗?”
  郁声又不吭声了。
  穆老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头看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无声地叹了口气。
  而在大氅里躲着的郁声已经缓过了神,把皱皱巴巴的短裤拽到大氅下,红着脸穿上了。
  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腿根,身子抖了抖,想到穆闻天的大手,双腿忍不住绞了起来。
  四哥、四哥的手很厉害。
  可惜……
  郁声垂下眼帘,心里咯噔一声,想到了穆闻天的隐疾,心里瞬间涌起了酸涩的情绪。
  这么厉害的穆四哥,在床上居然是个不行的。
  郁声攥着大氅,意犹未尽地蹭着腿。
  他是个即将到汛期的欧米伽,自然要考虑那方面的事情。穆老爷子好心,为他整理了一个名单的阿尔法,随意挑选,可要让郁声说实话,他只想与自己信任的人共度一生。
  奈何,这对大多数欧米伽而言,都是奢望。
  他们的理智会在汛期,因为阿尔法的靠近而溃散。
  哪怕是清醒时厌恶至极的阿尔法,闻到对方的气味后,也会在对方面前展露出最不堪的一面。
  郁声眼角又滑落了一行泪。
  他宁愿在穆四哥面前浪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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