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稀罕 完结+番外 >

第20部分

稀罕 完结+番外-第20部分

小说: 稀罕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确切地说,那是小孩儿才吃的零嘴,穆家除了三姨太,一家子的阿尔法,谁会去碰?
  ……可能老七会去碰,但也绝对不会像郁声这样,吃了就停不下来。
  就算老七真的吃得停不下来,穆老四也会将核桃仁抢回来,塞给郁声,再把老七的零花钱搜刮出来,全用来买零嘴。
  “我现在就想吃。”郁声不知道穆老四心中所想,无意识地舔着嘴角,还伸手扒拉起穆闻天的衣领,“四哥,我就吃三块。”
  穆闻天垂眸觑着他的手指,和自己的老二一同陷入了煎熬:“两块。”
  郁声蹙眉轻哼:“三块。”
  “好吧,三块。”穆老四迅速败下阵来,像抱起一块烫手山芋,飞快抱起郁声放在炕上,“四哥这就去给你拿。”
  郁声如愿得到了三块琥珀核桃仁,抱着小貂,美滋滋地啃。
  “就那么好吃?”穆老四看得稀奇,和郁声肩头的貂一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郁声头也不抬:“嗯,甜的。”
  穆老四恍然大悟。
  郁声爱吃甜的。
  只要是甜的,都好。
  “小心牙疼。”穆老四见他吃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顽劣心起,故意吓唬他,“疼到晚上睡不着,你就得拔牙。”
  郁声咀嚼的动作猛地顿住,真的被吓住了。
  穆老四忍笑去戳他的腮帮子,故意压低嗓音,阴恻恻道:“用钳子把坏牙拔出来,疼死你。”
  郁声“呜”的一声哆嗦起来,身子随着阿尔法的话,左摇右摆。
  他怕疼呢。
  “还吃不吃了?”穆闻天甚是满意自己的恐吓效果,觉得郁声不会再沉迷在甜食里,便主动伸手,抱住了拱到自己怀里的欧米伽。
  只听郁声哽咽道:“不吃了。”
  然后着急忙慌地将最后一块核桃仁塞进嘴里,咯嘣咯嘣地吃进了肚子。
  穆闻天:“……”
  穆闻天无语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吃完核桃仁,郁声抱着衣服去洗澡。
  穆老四的屋子是三个连间,东西打通,中间用屏风隔着。
  浴盆在最东边,炕在最西边。
  郁声嗒嗒嗒地绕到屏风后,浴盆里已经盛满了热水。
  几个冒着水汽的水壶整齐地排列在浴盆边,他洗澡时若是冷了,可以自己添热水。
  “四哥,我洗了。”郁声脱衣服前,知会了穆老四一声。
  穆闻天含混地应了,捧着一本书,在炕头正襟危坐,极力想要忽视屋子另一头传来的水声。
  奈何他耳力极佳,连郁声扒掉旗袍时,裙摆上的珍珠互相碰撞的轻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穆闻天忍不住抬起头。
  灯火朦胧,屋内的八仙桌上,摆着一盏红丝绒灯罩的琉璃灯。
  剔透的光影映在屏风上,将其上的高山流水,染出了五彩斑斓的色泽。
  郁声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浮现在山水间。
  他身形纤细,有股弱柳扶风之感,连映在屏风上的影子,都让穆闻天心生怜惜。
  郁声解开旗袍领口的盘扣,扭着腰,将淡蓝色的裙子从身上扒下来。
  他原地转了一圈,没找到放裙子的地方,就抬起手臂,将旗袍高高抛起,直接挂在了屏风上。
  目睹这一切的穆老四,瞳孔微微一缩,还来不及转头,就瞧见一小片雪白的布料,紧随着旗袍,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屏风上。
  ……那是郁声贴身穿的短裤。
  穆老四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成了拳,闷哼着弓起腰,方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抑下去的情潮,在不知不觉间,再次涌入了下腹。
  “声……”穆闻天捂住受伤的肩膀,敞开的衣领里,半只狰狞的穷奇威风凛凛,“声!”
  哗啦啦。
  郁声踏入了浴盆。
  温暖的水包裹着他,拍打着他,缠缠绵绵地拥着他,把他牢牢地钉在了浴盆里。
  郁声舒爽地抱着毛巾,高高兴兴地对趴在浴盆边上的小貂伸手:“一起洗吧。”
  小貂抗拒地蜷缩着身子,拼命甩着毛毛上沾的水。
  “你好久没洗澡了呀。”郁声抬起湿漉漉的胳膊,拎住雪貂的后脖颈,“快进来。”
  小貂蹬着小短腿,被逼无奈,最后还是趴在了他的肩头,蔫答答地泡水。
  而在炕上的穆老四,却以为郁声的话,是对自己说的。
  什么“一起洗”,什么“你好久没洗澡了”……
  穆老四头晕脑涨地起身,鼻翼间萦绕着淡淡的水汽。
  他想,郁声心里大概真的有他,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穆老四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脏,再次躁动起来。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镜子前,借着昏暗的灯光,理了理衣领,然后将额前的碎发全部捋起,露出了深邃的眉眼。
  橙红色的灯火里,阿尔法的裤裆再次鼓鼓囊囊起来。
  但是这一回,穆老四没管。
  他自以为不需要管。
  反正待会儿和郁声一起洗澡,郁声会帮着管。
  “声啊。”穆闻天口干舌燥地转身,望着屏风,嗓音温柔得像是变了一个人,“四哥这就……”
  哗啦。
  屏风后忽然传来好大一声水响。
  “声?”穆闻天的眼皮微微一跳,“没摔着吧?”
  阿尔法话音刚落,裹着浴巾的郁声,委委屈屈地从屏风后跑了出来。
  他扑进穆老四的怀抱,哭哭啼啼地抬起手:“四哥,小貂……小貂咬我……”
  郁声兀自难受着,好半晌没听见穆闻天的安慰,气鼓鼓地仰起头,到嘴的质问还没吐出来,就变成了惊叫:“四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穆闻天高挺的鼻子下,挂着两条红红的血线。
  郁声蹦跶着用手去擦:“四哥,你……你哪里不舒服?”
  他忘了自己指尖上的两个血点子,但穆老四没忘。
  穆闻天搂住裹着浴巾,浑身散发着潮乎乎热气的郁声,本能地张嘴,含住了他受伤的手指。
  郁声兀地怔住。
  他的指尖微微发抖,想要摆脱滚烫的舌,手腕却被阿尔法霸道地捏紧。
  “别动。”穆闻天撩起眼皮,目光沉沉地注视着郁声。
  本该是活色生香的一幕,生生被穆老四鼻子下的血破坏了。
  “四、四哥……”他腿一软,乖乖地倚靠过去,想笑不敢笑。
  郁声的手是在帮雪貂洗澡的时候被咬伤的。
  小貂不想洗澡,在郁声的怀里乱窜,他着急忙慌地抓,不知怎么的,指尖就被轻轻咬了一口。
  穆老四含着郁声的手指,在淡淡的血腥气里,尝出了桂花香。
  郁声软绵绵地靠在阿尔法的胸口,磨磨蹭蹭地替四哥擦去了鼻子下的血,忽然跳起来:“貂!”
  小雪貂还在浴盆边挂着呢。
  穆老四闻言,不情不愿地松口,舌尖在郁声的手指上认真地扫了一圈,卷走所有血珠后,意犹未尽道:“我来。”
  穆闻天走到屏风后,将趴在浴盆边湿答答的小貂捞起来。
  小貂无力地蹬着腿,望着郁声,叽叽直叫。
  “四哥,你把貂给我吧。”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心软地恳求,“我抱着它,替它擦擦毛。”
  “不用。”穆闻天不为所动,转身拿了条毛巾,把貂丢了上去。
  雪貂似乎意识到自己伤了郁声,不再乱叫,而是慢吞吞地在毛巾上滚,再蜷缩成一团,抖毛毛上的水珠。
  郁声看了会儿,安下心,注意力从小貂转移到了自己的指尖——他的脸再次涨红,然后意识到,身上除了毛巾……算得上是一丝不挂。
  “四哥。”郁声扭捏地揪着毛巾,“你……感觉……”
  他最惦记的,还是穆老四的身子。
  穆闻天会错了意,随手拎起大氅,裹在了郁声的肩头:“你觉得冷?”
  郁声:“……”
  郁声不敢直视穆老四的眼睛,咬牙继续问:“四哥,你……你还觉得热吗?”
  他记得吃饭时,穆闻天说热,还解开衣扣,露出了喉结。
  “热?”穆闻天大惊失色,频频向自己的裤裆看去。
  鼓是鼓了一点,问题是,屋里灯火昏暗,郁声应该……应该看不出来吧?
  可若是没看出来,为何要不断地旁敲侧击呢?
  穆老四在电光石火间,认定郁声看出来了。
  也是,他裤裆里鼓鼓囊囊那么一大包,谁看不出来啊?
  穆老四有点紧张,又有点得意,差点脱口而出:“四哥看见你就热。”
  不过,心底对欧米伽的在意,让穆老四冷静了下来。
  郁声是南方来的欧米伽,性子软,说话也含蓄,怕是接受不了太露骨的荤话。
  穆老四左思右想,选了个最折中的答案作为回答:“还是有些热,尤其是在你洗澡的时候。”
  郁声眼前一亮,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算算时间,从铺子里买来的补身的药,药效就该在他洗澡的时候发作。
  “热……热就好。”郁声激动得语无伦次,“我……我想要四哥热。”
  他说着,抬起了头,用闪着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穆闻天。
  穆闻天彻底呆住了,在突如其来的“告白”里,头晕目眩,甚至害怕自己在梦中,还偷偷掐了掐手心。
  “咝——”
  疼是真的,郁声的“告白”也是真的。
  穆老四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激动难耐地搂住了郁声的腰:“去炕上。”
  郁声懵懵懂懂地点头:“我洗完澡了。”
  穆老四揉揉他的脑袋,瞥了眼还在抖毛的小貂,抱着他,大步流星地冲到了炕头。
  棉被似云朵般柔软,穆闻天搂着郁声陷进去。
  郁声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双腿分开,骑在了四哥的腰上。
  他已经顾不上害羞了。
  因为他的股间忽地挨上一杆又硬又烫的长枪,随着穆四哥粗重的喘息,不断地弹动。
  “声……”穆闻天扯开郁声身上的毛巾,借着橙红色的灯光,瞧他雪白的胸膛,与胸口沾着水的两点红梅。
  阿尔法的视线滚烫,眼中似有两点熊熊燃烧的火苗。
  “四……四哥……”郁声难堪地抱着胳膊,腰间堆叠着雪白的毛巾,勉强遮住了关键部位。
  他羞涩地往后躲,细腰后浮现出浅浅的腰窝:“你……你……”
  你真的有感觉了呀。
  “帮帮四哥。”穆闻天屈起腿,将郁声不断向后磨蹭的柔软臀瓣拦下,修长的五指也探进了毛巾。
  “四哥!”郁声先前与穆闻天亲热,是在醉酒后,毫无印象,如今清醒至极,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范。
  他先是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扶着阿尔法结实的臂膀,想要挣扎,然而一声尖叫过后,他已是红了眼眶,瘫软下来,靠着穆闻天屈起的腿,有气无力地颤抖。
  穆闻天握住了想握的物件,餍足抬眸。
  郁声生得好看,眉眼似三月春桃,含羞带怯,哪怕是哭,也哭得梨花带雨,秀色可餐,眼尾两抹水红,直直飞入了穆闻天的心里。
  “怕啊?”躁到现在的穆闻天,懒洋洋地坐直了身子,将郁声圈在怀里,嘴唇贴着他的耳垂,无奈地叹息,“你四哥我,也怕啊。”
  穆闻天怕郁声不喜欢自己。
  更怕郁声心里有了别人。
  但现在穆闻天不怕了。
  因为郁声不仅心里有他,还邀请他洗鸳鸯浴!
  这厢,穆老四高兴得唇角含笑,乐开了花。
  那边,郁声还在发蒙呢!
  他压根没想到,穆四哥的心思已经跑偏了。
  郁声随着毛巾下的手,浑浑噩噩地呻吟,只当穆闻天的怕,是平生第一次产生情动的欲望,新鲜之余,心生恐惧,心底竟泛起了怜惜。
  四哥好可怜呀……
  一个血气方刚的阿尔法,憋了快三十年,如今终于有了感觉,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高兴,而是害怕。
  郁声可怜完穆闻天,又开始纠结握着自己的手。
  ……那是四哥的手。
  他自己都没好好弄过呢。
  不到汛期,欧米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除非对某个阿尔法身上的味道特别敏感,才会情动。
  郁声身子不好,别的欧米伽十六岁就有了汛期,他直到不久前,才经历过所有欧米伽都要经历的劫,自然对亲热既恐惧又担忧。
  恐惧的是,他真的控制不住破碎的理智;担忧的是……日后总会有一个陌生的阿尔法,在他最失控的时候,掌控他的身体。
  那个人,郁声不谙世事时,曾隐晦地期待过。
  如今他曾经在心底期待的那个人,忽然有了面容。
  ……是他十七岁时多了的义兄,穆闻天。
  纷乱的情绪充斥着郁声的脑海,让他一瞬间分辨不出,自己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只知道,穆闻天真的上了手,自己臊得想要逃跑。
  原来四哥的隐疾治好了,是这般勇猛。
  奈何,穆四哥比郁声想的温柔,也比他想的霸道,一只大手攥住了他的命脉,让他无处可逃。
  “四……四哥。”郁声眼角滚落下一行泪,没再管腿间肆虐的手,转而搂住穆闻天的脖子,黏糊糊地扑过去。
  柔软的身子撞在结实的胸膛上,他还没来得及喊疼,穆闻天先闷哼着苦笑起来:“声啊,你这是要四哥的命啊?”
  “四哥,我……我高兴。”郁声哭哭啼啼,想着明日就去给药铺送匾额,上书妙手回春,谢谢他们治好四哥的隐疾。
  他边想,边伸手向穆闻天腿间探去,摸到粗长肿胀的肉刃后,眼里再次涌出了泪花。
  郁声喃喃:“好……好大……”
  这么大的物件坏了这么些年,四哥定是受了许多常人无法忍受,也无法言说的痛苦。
  紧接着,他又担忧起来。
  四哥只喝了混了一点点药渣的鸡汤,若是药效持续的时间太短,不也是一种打击吗?
  郁声越想越紧张,双手一哆嗦,丢下肉刃,转而捧住穆闻天的脸,指甲轻轻抠着阿尔法下巴上的胡茬,诚恳地说:“四哥……其实,其实……”
  穆闻天垂眸望着他,语气格外温柔缱绻:“嗯?”
  阿尔法的瞳色比一般人深些,里面酝酿着情潮的时候,仿佛心里只装着一个人。
  郁声难堪地避开了穆四哥的视线,红着脸嘟囔了句:“其实,直接……直接泻出来,也……也挺好的。”
  穆老四:“……?”
  穆老四再一次呆住。
  郁声说的是啥玩意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