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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稀罕 完结+番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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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按住了郁声的手,他的脚又开始乱晃。
  “乖乖啊,别吵吵了,你还睡不睡了?”穆闻天拍了拍郁声的臀瓣,手指在他的股缝里乱摸。
  郁声满心都是愁绪,哪里体会得到穆四哥的心思?
  他扭扭腰,伸手把屁股上的大手拍开,然后起身拽住了前一天晚上就备好的衣服,胡乱套在了身上。
  “四哥,我先起了。”郁声踹开被子,抱着小貂爬到了炕下,低头在穆闻天冒出胡茬的下巴上啄了一口,“四哥,你也快点,别迟了。”
  言罢,蹬了鞋,扭头跑到屏风后洗漱去了。
  穆老四又在炕上躺了会儿,耳边满是郁声来回跑动的细碎声响。
  他枕着胳膊,眯起眼睛瞧郁声映在屏风上的影子,想象着他在床上情动不能自已,双腿间一片白浊的模样,一早上的火气全涌到了两腿之间。
  穆老四:“……”
  一柱擎天的穆老四舔了舔嘴角,眉头又是一挑。
  得,躁出燎泡了。
  等郁声匆匆忙忙地洗漱完,再跑回炕边的时候,穆闻天还在舔嘴角的泡。郁声没看清,贴过去亲,湿湿软软的舌尖滑过小小的泡,穆老四登时浑身紧绷,连呼吸都粗重了。
  “上火了呀。”郁声收回舌头,将双手揣在手捂子里,老神在在地轻哼,“我让四哥多喝水,四哥不听,现在受罪了吧?”
  穆闻天搂着他的腰,哑着嗓子说:“嗯,以后多喝。”
  只是穆老四想喝的不是寻常的水,而是不能说的“水”。
  穆老四的喉结上下一滚,抬手打了下郁声的屁股:“都收拾好了?”
  “嗯,昨天三妈妈就让人把大件儿的行李送到车站去了。”郁声点了点头,又开始催,“四哥,起床起床!”
  穆闻天遮遮掩掩地捂住裤裆:“你去外面看看双喜有没有把车开来,我这就起床。”
  郁声不疑有他,扭头跑出了门。
  穆老四长舒一口气,掀开被子,无奈地对着精神抖擞的老二叹了口气:“得了,还是用手吧。”
  穆老四的床起得艰难,真的出门的时候,郁声已经吃完饭,抱着貂在穆府前焦急地跺脚了。
  “四哥。”他听见脚步声,嗒嗒嗒地跑来,“我给你拿了包子,还是热乎的。”
  穆闻天揉了揉郁声的脑袋,随后将冒着热气的包子塞在嘴里:“自个儿吃饱了吗?”
  “饱了。”郁声又跟在穆四哥身后检查了一遍随身带的行李,确认无误后,爬上了车,“四哥,我……我在火车上,座位和你挨着的吧?”
  “不和我挨着,你想和谁挨着?”
  郁声就是有点不放心,得到肯定答复后,美滋滋地抱住了四哥的胳膊,到了车站,更是挽着四哥的手臂,扭着小腰,寸步不离地跟着。
  他怕走丢呢。
  可郁声到了车上才发现,跟着他和四哥一块回申城的,不只穆老七,还有一群背着枪的兵。
  他们满满当当地占了一整个车厢,瞧着可骇人了。
  郁声瞅了会儿,默默地放开了穆四哥的胳膊,溜达到车厢的另一边,和穆老七一起嗑瓜子。
  没了在身边打转的欧米伽,穆闻天颇有些失落。
  但穆闻天不是闲得发慌的穆老七,手边一堆事等着处理,只能一边舔嘴角的燎泡,一边黑着脸干正事。
  “声啊,你多吃两块桃酥。”另一边,穆老七正将桃酥往油纸外拿,“车上的饭不好吃,你肯定吃不惯。”
  “那四哥……”
  “四哥吃得惯。”穆老七没心没肺地笑,“他成天在外面跑,不习惯也习惯了。”
  郁声咀嚼桃酥的速度立刻放慢了,他望着穆博天,皱了皱秀气的鼻子。
  穆博天:“?”
  几分钟以后,穆老四的手里多了几块桃酥。
  “声给我的?”穆闻天稀奇地捏了捏手里的甜点。
  ——嘎嘣。
  桃酥瞬间稀碎。
  穆闻天:“……”
  穆闻天大惊失色:“什么玩意儿?”
  站在穆老四身后的双喜忍不住提醒:“四爷,这是桃酥,您吃过的。”
  “我什么时候吃过?”穆闻天不承认,“我不爱吃这些腻腻歪歪的东西。”
  双喜又道:“是郁声小少爷给的。”
  穆老四立刻把稀碎的桃酥塞到嘴里:“还凑合。”
  只是他的表情不是“凑合”的意思——浓眉直皱,薄唇紧抿,好家伙,真腻着了。
  但是郁声给穆老四的不仅仅是桃酥。
  他一会儿弄点糖糕,一会儿折腾点琥珀核桃仁,把穆老四齁得不得不拉住他的手,把人按在了怀里:“消停点吧!”
  郁声嘴里还嚼着核桃仁,含含糊糊地问:“四哥,好吃吗?”
  穆老四的神情精彩纷呈,想说好吃,但嗓子还齁着,实在是说不出半个“好”字。
  郁声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核桃仁,轻哼着接过双喜递来的水杯:“觉得甜还不喝水?”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穆老四哭笑不得地接过水杯,三两口喝干净:“故意的?”
  郁声不答话,揣着手跑了。
  火车哐当哐当地晃了一下午,天黑前,停在了一处小站。
  郁声和穆老七下车转悠了会儿,买了些零嘴。
  穆闻天怕他走丢,站在车门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等车开,就把他拽了回来:“夜里到金陵,还得乘船过江,你现在闹了,晚上就没劲儿了。”
  郁声扑腾了两下,把零嘴揣进怀里,知道穆四哥说得有理,不情不愿地回到了车上。
  双喜已经按照穆闻天的吩咐,打来了热水,备好了毛巾。
  郁声乖巧地洗漱,然后跟着穆老四来到了休息的车厢——穆闻天知道他金贵,连火车上的床都让人铺了软垫。
  郁声也着实被惯成了小少爷,睡前还躲在被子里换了丝绸的睡裙。
  “我的乖乖,不冷啊?”穆老四连忙跟着躺过去,“这可不是家里,没那么多暖炉给你烤着。”
  郁声紧紧地贴在穆四哥的怀里,把冰冷的手贴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一样的。”
  他舒舒服服地眯起眼睛:“四哥,你不要乱动,会漏风的。”
  穆老四叹了口气,在郁声不满的哼唧声里翻了个身,硬是将他拢在了怀里:“这样更舒服。”
  被阿尔法结结实实地搂着的确更舒服,郁声蹙起的眉一下子松了,但很快,他就舒服不起来了。
  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重,半晌,颤声道:“四哥,你……你顶到我了。”
  穆老四一动不动,哑着嗓子保证:“没事儿,不弄你。”
  “可我……可我湿了啊。”郁声却红了眼眶,气闷地嘀咕,“水……流出来了。”
  穆老四:“……”
  穆老四差点憋不住,想直接把他的腿掰开。
  “汛期才过,闹什么?”
  郁声身子弱,禁不起折腾,就算是汛期,也至多在炕上闹三天,再久就不行了。且这三天,大部分时间都是穆老四动,郁声哭唧唧地承受罢了。
  再说,他们后半夜就要下车,穆老四就算憋死,也不能在这时把郁声的汛期操出来。
  于是,郁声扭了半天,换来的只是穆四哥生着茧子的手。
  他熟悉的手指在流水的穴口边来回磨蹭,哄人似的插了几下,然后就算完事儿了。
  “四哥?”郁声把爽出来的泪蹭在穆闻天的肩头,“弄……弄弄吧。”
  他说话间,穆老四粗长的肉刃顶起裤子,随着火车的摇晃,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小腹。
  “弄什么弄?”穆老四只觉得嘴角的燎泡更痛了,没好气地捏住被角,“再闹,就不陪你睡了。”
  郁声哪里是好威胁的?
  他安稳了没几分钟,突发奇想:“四哥,你……你用嘴帮帮我吧。”
  郁声边说边起了身,撩起裙摆,羞怯地向穆闻天靠过去:“就像前几天洞房时……那……那样舔我。”


第58章 
  雪白的裙摆搭在欧米伽微微泛着粉的腿根上,再往下一点,是已经被扒下来的内裤。
  穆老四的目光落在那片粉白的皮肤上,看到了几滴晶莹的水珠。
  “舔什么……”穆闻天嘴上嘀咕个不休,脑袋却凑了过去,顺便拉起被子,罩住了自个儿的脑袋。
  郁声望着被穆四哥顶起的被子,羞涩地咬住了下唇。
  他说想要穆闻天舔的时候,实在是太馋了,如今才想起来害羞,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腿。
  郁声害羞了,穆老四则不然——穆闻天的脑袋已经埋在了郁声的双腿之间,鼻翼间满是甜腻的桂花香。
  湿热的气息在棉被下盘桓。
  穆老四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榻变小了,完全容不下他与郁声二人,只能让他们越靠越近,越贴越紧,连他的鼻尖都碰到了精致的性器。
  这不是穆闻天第一次用嘴替郁声纾解欲望。
  前几日他们洞房的时候,就这么闹过了。当时穆闻天纯粹是来了兴致,刹不住车,张嘴就含住了欧米伽粉粉嫩嫩的家伙,舔出精水都没觉得脏。
  郁声也的确不脏。他生得秀气,腿间的二两肉也跟着一块儿秀气。穆老四边舔边想,这么秀气的家伙就该被好好含着吮着,用手碰着了,怕是都会被茧子磨疼的。
  穆老四念及此,心疼起来:“以前是不是弄疼你了?”
  被穆闻天吮得浑身无力的郁声哪里听得清这个问题?
  就算听清了,他也没力气回答。
  郁声的眼角滚落下一滴泪,颤抖地捏住被角,在心里祈求四哥不要再说话了——阿尔法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就全喷在了他敏感的腿根上,让他忍不住想要射出来。
  可……可四哥才舔了一下呀。
  郁声虽然是个欧米伽,心里多少还是会计较男性的尊严问题。
  他不肯立刻射,紧绷着小脸,拼命忍耐,硬是忍到双腿发颤,嘴角不受控制地漏出呻吟,才哭唧唧地瘫软下来,痉挛着射在了穆四哥的嘴里。
  “不多。”穆闻天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角,掀开被子,露出一张微微泛红的脸。
  郁声泪眼婆娑地“哼”了一声,伸手揩去四哥额角的汗珠,嘟囔了句:“当然不多,前几天才……才给你舔过。四哥,我也帮你吧。”
  “可别。”穆老四闻言,惊吓大于欣喜,“你那小舌头,得舔到什么时候?”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郁声愈发受打击,失落地蜷缩成了一团。
  穆老四靠在他身边躺下,琢磨了片刻,失笑出声:“不是很快。”
  郁声扭动了一下,团得更郁闷了。
  “真的。”穆老四把他搂在怀里,“我稀罕着呢。”
  “我也……我也稀罕四哥。”他勉强重拾自信,抬起胳膊勾住穆闻天的脖子,“四哥……”
  郁声情意绵绵地唤着穆闻天,用湿软的唇含住了四哥的耳垂。
  穆老四嘴角的笑意立时僵住,精壮的腰紧跟着绷紧,情动不能自已:“哎哟喂,故意的?”
  穆老四边说,边把大手探进睡裙,攥住他湿软的臀肉,大力地搓揉:“想看我也射?”
  郁声的小心思被点明,羞涩难耐,一个劲儿地笑。
  “不成啊。”穆老四哪里不想射?可是阿尔法想爽,必得一整夜才行,而他们后半夜就要下车,此刻是万万不能纵情的。
  “四哥……”郁声被拒绝,气鼓鼓地将手探进被褥,“四哥,我帮你揉。”
  穆老四见他不能用嘴也要用手摸一摸,头疼得愈发厉害。
  若是在平时,穆老四巴不得郁声主动,但今儿个情况特殊,他憋得心头火起,将人压在身下,乱摸一气,直把郁声折腾得疲累不堪,昏昏沉沉睡去,才翻身下床,灌了一大杯凉水。
  寒冷的冬夜里,穆老四打着赤膊靠在车厢门边,呼出的热气里满满都是欲求不满的气恼。
  在另一节车厢里打盹的双喜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他先是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异样,便抱着胳膊想要再睡过去,不过他闭眼前,看了眼车厢外——
  “哎哟我去。”双喜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厥过去。
  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居然多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四……四爷?”受惊的双喜颤颤巍巍地推开车厢门,扯着嗓子喊,“您干吗呢?”
  穆老四循声瞪了他一眼:“小点声,声在里头睡着呢。”
  “您……不睡啊?”
  “睡不着!”
  “您……您哎哎哎,您流鼻血了啊!”
  “……妈了个……操!”
  ***
  后半夜,火车停在了江边。
  穆闻天把睡迷糊了的郁声用棉被裹了抱在怀里,潇潇洒洒地跳下车。
  穆老七吸着鼻涕跟上来,揣着手打喷嚏。
  跟上来的双喜赶忙替穆七少爷披上大氅,又急吼吼地拿了个手炉递到穆闻天面前:“四爷,给小少爷的。”
  “不用。”穆闻天风风火火地往前走,冷笑着将一行人撇在身后,“声有我呢,要什么手炉?”
  穆闻天想得实在,若是郁声真的冷了,就把手往他的肚子上放呗,能冷到哪儿去?
  可惜穆老四没等到郁声把手放到自己肚皮上的时候。
  郁声睡得熟,被抱上船没醒,被抱上前往申城的火车也没醒,直到被穆老四扒了外衣,换上睡裙的时候,才迟钝地睁开眼睛:“四哥?”
  “歇着吧,没到呢。”穆老四忙前忙后地整理着床铺,再一回头,就见郁声歪在床榻上,睡得四仰八叉,去见周公了。
  “得,你最金贵。”穆老四无奈地勾起唇角,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尖。
  对待金贵的人能怎么办?
  宠着呗!
  郁声真正清醒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申城的火车站。
  他抱着被子,一歪一斜地爬下床,走了两步,忽然发现自己不在原先的火车上,差点吓晕过去。
  郁声是被卖给过拍花子的人,此时孤零零地站在车厢里,所有的恐惧都涌到了心尖儿上,脸颊上也挂了冰凉的泪珠。
  洗完脸的穆闻天走进车厢,瞧见这么一幕,心疼得眉头直皱:“傻站着干什么?光着脚站在地上,不冷啊?”
  “四哥!”郁声恍惚抬头,披着被子扑过去,“四哥,你……你别丢下我。”
  “乖乖,丢谁也不丢你啊。”穆老四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抱回了床边,“快把衣裳穿好,天冷呢。”
  其实申城比奉天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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