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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怀疑师哥叫我劈叉别有用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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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野心里忽然有种冲动,想问问汪凝会不会喜欢男人。
  比如说喜欢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请收藏,鞠躬


第35章 决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张野很少能一觉睡到这个时间,爬起来时整个人觉得头昏脑胀。
  拉开窗帘,外间天色阴沉,乌云压得很低。怕要下雨,只敢把窗户开条小缝换气,转身去了卫生间。
  男生洗漱很快,刷牙洗脸就完事儿,没那么多涂涂抹抹的东西。张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挺满意。素颜很能打,平常自拍什么的根本不懂技巧,全靠颜值硬撑。
  “唉!”张野垂着头叹完气,又抬头看着镜子,对着镜子说:“这么帅,关键时候怎么那么怂呢?”
  昨晚的那点冲动被他压了回去,汪凝问他有什么话想说的时候,他说了声晚安,逃回家埋头睡到现在。
  “其实也不能算怂。”张野自己安慰自己,“你说他要是个女的,问不出口那才是怂。他是个男的啊,问出来尴不尴尬,回头给人吓跑了!”
  “张纯纯你还是非常明智的!”张野自言自语。
  又指着镜子说:“你丫就是有病。”
  是有病,可能汪凝长得太好看了,让人产生了性别认知方面的错觉。保不齐哪天蹦出来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让我动了心呢。
  张野这么想。
  但他忽视了实际问题,学校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少,哪一个敢给他递情书的,都有美的自信。
  书不想看,题不想做,连手机都不想玩。百无聊赖、度日如年地熬过了一个小时,汪凝还没过来。
  忍不住,编辑着微信。
  还不来?
  不妥,显得不矜持。删了重写。
  你几点过来?
  这不一个意思嘛!
  造字似的憋了半天,发了个:散会没?
  没人回。
  十分钟后还是没人回。
  要死不活地趴回床上,手机突然响了下,张野立刻弹跳起来。
  打开一看,是马雯。
  人又死了回去。
  马雯:你给我回个信息好不好,我想见见你,真有话说。
  张野告诉她不要见吴斌,她竟然去见了一次,还说正和张野处对象。
  张野给她回复的最后一条微信是:你脑子有病。
  这段日子,马雯没少发信息,张野不回,她不敢打电话,更不敢私自来找。
  张野懒得打字,发了端语音:“有话就说,见就不必了。”
  马雯回复的很快:吴斌又来找我了。
  张野说:“有的事情你和你爸妈商量会好点。”
  马雯:这次是他在路上截我的,不是我去见他,你别生气。
  张野有些恼,“他再骚扰你你去报警好不好?就是我答应保护你,我能二十四小时跟着你吗?”
  一分钟后,马雯回复:张野,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张野没发语音,打了段字:我说过很多次了。如果我哪一点做的不好让你误会了,我再说一次,我和你没可能。
  马雯没再回复。
  张野有点坐不住,问了句:他又找你干嘛?
  马雯:对,你这句话就会让我误会。
  张野:好,我嘴贱,再见。
  马雯:他告诉我,问过你,知道我们没在一起,想和我好。我要是不同意,他会一直追我,直到我同意,还会找你麻烦。
  张野:你同意他也会找我麻烦。你不用管我,保护好自己就行,跟你爸妈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别再自作主张。同一种事情不要吃两次亏。
  马雯:张野,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关心我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会想你。
  张野盘坐在床上,很无辜的样子。
  马雯:我很想你。
  马雯:试着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话都说无可说了,张野按灭了手机。
  汪凝还没回复,按说这个时间餐厅应该上人了,早该散了会,那为什么汪凝还不回短信。
  “坏了!”张野跳下床,边给汪凝打电话边换鞋,他怀疑吴斌来找汪凝麻烦。
  电话没人接。
  张野冲出家门,按着扶手往下跳,一跳一阶转向台。电话按了免提,一直响着拨号音,始终无人接听。
  街上漫着一层雨雾,迷迷蒙蒙。
  张野冲进古巷后院,奔到前台就问:“汪凝呢!”
  前台小姐姐吓了一跳,“汪凝?哦,刚刚跟着一个人走了。”
  “谁!跟着谁走的!”
  “不认识,一个男的,带着鸭舌帽遮着半张脸,凶巴巴地就闯了进来。汪凝看见那人好像……挺害怕的?没说话,直接跟着人走了。”
  张野心里只叫坏了坏了!昨晚才说好,有事一起扛,汪凝就这么不吭不声跟着人走了。
  “知道去哪儿了吗!”张野喊了一句。
  “从后门走的,不知道。”
  张野拔腿往院子里跑,从餐厅后门撞了出来。
  这里接着一条巷子,他没往大路上跑,因为汪凝要上大路就不会从后门出来。
  巷子很深,人又少。
  这他妈是找地方打架来了!
  “汪凝…………!”张野大吼一声,往巷子深处跑去。他急得要疯,汪凝是厉害,但是人家吃了两次亏,再来肯定有备无患,绝不会送上门来找打。
  “真他妈日了狗了!”张野急红了眼角,又吼了一声:“汪凝…………!”
  没人应。
  巷子里岔路太多,鬼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雨不大,但很快就能把人淋透。
  张野浑身湿透,T恤粘裹在身上。他在巷子里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从横交错的小路,他不知该选哪条。每一条都可能离汪凝越来越近,也可能离他越来越远。
  “我他妈……我他妈……”张野急得骂都骂不出来,咬牙切齿道:“汪凝,你他妈等着我的,等着我的!”
  这里的路如迷宫一般千回百转,张野转着转着又转了回来。
  这地方他本来是熟悉的,但此时脑子已经一团乱麻。
  无路可挑地站回小十字口,再次拨通了汪凝的电话。
  细细的雨声里,好像隐隐有电话铃响的声音。张野压着呼吸强迫自己静下来,确定了声音的方向,一步步寻了过去。
  铃声越来越响,确认了是汪凝手机的铃声。他试探着叫了声:“汪凝?”
  没人答应。
  声音来自于面前那道墙后,他的声音汪凝肯定能听到。
  但是汪凝没回应。
  张野声音都颤了:“汪凝?你别吓我……”
  还是没人回答。
  张野快走两步转过了墙角,一眼看见汪凝靠着墙坐在地上。
  “汪凝!”张野叫了一声。
  汪凝垂着头不声不响坐在那里,显得筋疲力尽。双臂搭在曲起的膝上,细雨汇流成珠,沿着胳膊滑到手腕,又沿着指尖滴落在地。
  身上没有伤痕,但是T恤领口被人扯烂了。
  张野稍松了一口气,蹲了过去轻声叫道:“汪凝?”
  汪凝抬头看他时,张野看到汪凝通红的双目中尽是流不净的泪水。
  张野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焦急询问:“怎么了!”
  汪凝仍是不语。
  “你别不说话!”
  “纯哥……”汪凝哑着声音叫了声。
  这种声音叫张野心疼得无以复加,他点着头:“我在我在。”
  “他来了。”汪凝脸上分不清是泪是雨。
  “谁?”
  “他……他来了,他还是不放过我,他还是追过来了……”
  张野翼翼小心地问了出来:“范星芒?”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汪凝一下子捏紧了张野的手,捏得很紧很紧,那是洪流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唯一!
  张野忍着疼,看着眼前人浑身打颤。汪凝双目中透出的都是恐惧,那种拼死挣扎过、又无路可逃的恐惧。
  “没事的没事的。”张野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头,让人稳定下来,“我一直都在的!”
  张野心乱如麻。
  范星芒到底对汪凝做过什么!
  浓厚的云层越压越低,天也越来越暗,雨点越下越大。
  好久,汪凝的情绪才平复一些,张野把人拉了起来,面对面站着。
  一道闪电撕破云层,紧跟着咔嚓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汪凝一把搂住张野,穿堂风潲着雨砸在两人身上。
  汪凝抱得好紧,张野任他抱着,双手轻轻抚着他的背。
  汪凝在张野耳畔喘,他的心贴在张野胸前跳。
  张野下巴压着他的肩头,轻声而又坚定地告诉他:“说出来吧凝凝,我陪着你一起走出来。”
  汪凝的双臂又收紧了些,勒得张野喘不上气来。
  “纯哥,你知道吗?我活得好累……好累。”
  汪凝压抑着的哭声叫张野心里绞着发疼。
  “喊出来!”张野说。
  “啊…………”汪凝歇斯底里吼了出来。
  他的情绪不知被压抑了多少年、被禁锢了多少年,终于在这个大雨滂沱的夏日奔溃,爆发出最本能、最撕心裂肺的吼声。
  一直以来,汪凝把自己装在了壳子里,一层包着一层的壳子,要剥掉这些壳子,每一层都会让他无比痛苦。
  张野不敢轻易触及,他曾想慢慢地、轻轻地,一点一点陪着他走出来。
  他觉得,也许那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或者在一个安详宁静的黄昏,总之是在汪凝从容走出来的时候,会笑谈那些曾经的痛楚。
  但是猝不及防间,汪凝身上那层厚厚的铠甲碎成齑粉,被这场大雨冲刷得干干净净。
  “纯哥,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也有一个像舅舅那样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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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童年
  二十年前范星芒被赶出剧团后,带着被逐出师们的汪雅梅去了省城。那时汪雅梅已身怀有孕,沉郁与颠簸中流产,第一个孩子在去省城的路上夭折腹中。
  汪雅梅的身体,也是在那时留下遗患。
  杜晓春是黄城市文化局工作人员,曾经负责剧团工作。几乎同一时期,利用夫家的关系调往省会工作。
  在省城,杜晓春资助了范星芒一套房子,虽然很小,夫妻俩总算有了落脚之地。
  范星芒很有能力,和杜晓春合伙做煤矿生意,在他的经营下,矿上生意越来越好,日子也跟着一天天红火起来。
  两年后,范星芒的生意有了质地性飞跃,齐身富人行列,买了别墅买了车,汪凝也是在这时含着金钥匙出生。
  汪凝出生的并不顺利,在此之前,汪雅梅还流产过一个孩子。一家人不计代价生出汪凝,汪凝自然成了夫妻俩的心头肉。
  五岁之前的汪凝,是名符其实的小少爷,家里有保姆,外出有司机。夫妻俩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所有的事情都会把汪凝摆在第一位。
  本来一家人的生活无忧无虑,可范星芒渐渐发现汪凝长得越来越不像自己,随着年龄增长,反而有点混血儿的意思,使他起了疑心。
  范星芒想起来,汪雅梅常在茶楼票戏,茶楼有个常客是个外国人,很喜欢中国的戏曲文化,一来二去和妻子交上朋友。
  这使范星芒疑窦更深,只是压着没有发作,心里对汪凝的芥蒂再也消除不了。
  很偶然的一次,范星芒去接孩子放学,小朋友童言无忌地问汪凝,你长得怎么不像你爸爸呀?
  范星芒终于忍不住,下定决心要去做亲子鉴定。他不敢让妻子知道,趁着汪凝睡觉,去剪孩子的头发。
  他打听过,亲子鉴定需要二十根头发,一剪子下去剪掉一绺,不巧被汪雅梅撞个正着。
  “那是我记忆里,他们俩第一次吵架。”
  汪凝和张野相互依偎着,席地坐在人家的屋檐下避雨,两只手一直牵在一起。
  汪凝呆呆地看着雨幕,完全陷进了回忆。
  汪雅梅告诉范星芒,先把离婚协议书签好再去做亲子鉴定,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带着汪凝净身出户。
  这并不是胁迫,范星芒的怀疑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
  “她背叛师门远离家乡,得到的只是猜忌。”汪凝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仰面眨了眨眼,说:“范星芒妥协了,没做这个亲子鉴定。”
  “那他还是舍不得你妈妈呀。”张野说。
  汪凝未置可否,他很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点点把眼眶中的泪水吞咽回去。
  张野蹭了蹭他的膝侧,想让他放松下来。
  范星芒虽然放弃了亲子鉴定的想法,这件事情终究成了解不开的心结。他对汪凝越来越冷淡,但不会在汪雅梅面前露出任何破绽。
  年幼的汪凝隐约觉得,妈妈在和妈妈不在,爸爸似乎是两张面孔。
  就是在这一年,李清芬被评为国家级演员,并摘得梅花奖。
  汪雅梅在报纸上看到一整版相关报道。同门弟子,一个被逐出师门,一个风光无两,云泥之别让她心里异常难受。
  在艺术上,汪雅梅并不逊色于李清芬,如果她还待在剧团,会有同样的成就。而今她阔别舞台多年,别说演出,就是茶楼票戏也很少再去。她能看出来丈夫并不情愿自己抛头露面。
  汪雅梅把所有不甘都压在心底。
  “但是这次,范星芒拿着报纸告诉我妈,如果放不下艺术,就去省团上班吧。”汪凝说:“我妈很感激他。”
  张野想,无论范星芒为人如何,他还是爱他妻子的。
  汪凝说这些的时候,整个人像失神一样,目光一直定格在雨地。此时他收回发呆的目光看向张野,告诉他:“这其实是他的圈套,都是为了报复。”
  张野猛然醒悟,“他还是瞒着你们去做了亲子鉴定,对不对?”
  “很多事都是我长大后才知道的。”汪凝垂下眼睑,掩住心里的痛苦,“杜晓春和他的私交很好,也是家里常客,她早已拿着我的头发去做了鉴定。结果……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张野一直没敢问这个问题。
  “我不愿是他的儿子,一点都不愿意,因为那样,至少我心里会好受一点。可我妈说我是,我信我妈。”汪凝很矛盾,他既相信、又不情愿,然而这些都不是他能左右了的事情。
  他只能承受。
  范星芒同意汪雅梅去省团工作是有条件的。他告诉妻子,午夜梦回时常常怀念舞台上的时光。大武生的功夫一旦放下,再捡起来很不容易,他忙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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