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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一个人的抗日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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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去的手下吗?我看过潭柘山方面的汇报,黄历的为人处事略有些特别,或者说是不太圆滑,我想让人带带他。”
    毛万里想了想,点头道:“曾兄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安排,让这个人随你去,听你的吩咐。等到差不多了,我打发他回南边去,这很容易。”
    ……………………
    '。。'
    
第六十六章 再回北平
    呯……”,靶场上响起了枪声,间隔很平均,一直响了五下才沉寂下来。wwW!
    曾澈举起望远镜,仔细看着远处的靶子,这五枪射得都很准,全部都集中在靶心九、十环上。
    黄历同样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射击的成绩,他放下枪,用改刀调整了一下瞄准镜,又装填上了五发子弹,再次举枪射击。
    六百米的距离,散布半径为八厘米;四百米,半径为三厘米;二百米以内,半径为一厘米。这样的成绩令曾澈感到十分惊讶,因为特务们的射击训练多是以手枪为主,成绩也是以手枪射击为准,对于黄历所设计的这种狙击步枪他感到很新奇,同时也有很大的触动。
    在很多情况下,并不是技术条件影响着人们的行事方式,而是思维的固化和惯性在制约。比如说狙击,在曾澈等特工眼中便是近距离用手枪射击,而长枪那是战场上大头兵冲锋陷阵用的。但黄历的试枪,让曾澈的脑中闪现了灵光。
    试想一下,四五百米的距离,那是什么概念?那意味着如果射杀得手,有更充裕的时间脱出。当暗杀者从容离开时,被狙杀者的警卫可能还在寻找凶手的位置,别说体貌特征了,甚至连背影都看不到。想想蓝衣社刺杀张敬尧、杨杏佛等人,虽属成功,但脱离现场都是紧张万分,更有被当场抓获,泄露机密的。
    曾澈脸上不露声色,但心里已经将这种远距离的精准狙击进行了分析权衡,理论上,一般的保镖只能将警戒范围保持在几十米之内,但如果采取这种狙击方式,只要目标出现,被狙杀的可能性就极高。
    黄历仔细地不断调整,一连打完了四个弹夹,二十发子弹,才使狙击步枪达到了自己理想的状态。
    “周某今天是大开眼界呀!”曾澈笑眯眯地走过来,看着黄历将枪重新拆开装好,赞叹道:“这种射击精度,真是令人惊讶,古有百步穿杨,可黄兄的神枪也不遑多让。”
    “也不能如此判断。”黄历淡淡一笑,说道:“靶场和实地的射击效果是有很大差异的,首先射击环境是安静的,气象条件和射击距离是已知的,目标状况是给定的,更重要的是射击时的心理状态和精神压力绝对不能和实际的复杂情况相比。”
    曾澈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这就如同理论和实践存在着差距一样,计划再周密,实施时也可能会遇到某些意外因素,这个时候就要取决于人的素质。有的能够随机应变,灵活处置,有的则会惊慌失措,连平时水平的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
    “训练终于结束了。”黄历啪的一声合上箱盖,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黄兄是归心似箭哪!”曾澈笑道:“那咱们今天就往回走,明天就能进北平城了。”
    黄历呵呵一笑,表示同意。在这山沟里虽然吃住都还可以,但他不是隐士,也没有那个恬适无争的心境。那个和他很投缘的点穴师父,早在三日前便离开了,这也让他失去了呆在这里的心情。
    经过了一番搜查后,黄历坐上汽车,和曾澈等人踏上了回北平的大路。毕业搜查是军统的惯例,因为特务学校所讲的所讲的课程都不发书面讲义,只许作笔记。而这些笔记,在学生结业分发之前,也要经过极为严密的搜查,全部收缴。所以学生所掌握的特技,在班学了多少就算多少,全靠自己的记忆。
    坐在颠簸的车上,黄历望着车外的景色,若有所思。
    命运常常会使人遭遇到一些奇奇怪怪,谁也无法预料的事。命运也常常会使人落入某种又可悲又可笑的境遇中,使人根本没有、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不过真正有勇气的人,是永远不会向命运屈服的。他们早已在困境中学会忍耐,在逆境中学会忍受,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挺起胸膛,继续挣扎奋斗。黄历便是这样一个有勇气的人。
    在接受某些黄历认为是属于自己命运的安排外,他也并不是完全被动的听天由命,这在训练过程中以及以后的生活中会不断地表现出来,这也是他与曾澈事先达成的协议中被允许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喜欢被别人完全地摆布,即便有些迫不得已,他也要尽量保持一定的独立性。
    “黄兄,你喜欢做什么职业?”曾澈偏过头,含笑问道。
    作为一个秘密特工,总要有个职业掩护,曾澈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安排,但还是很客气地先询问一下,这也符合戴老板的指示,与黄历保持良好的个人感情。
    嗯?黄历从车窗外收回目光,沉吟了一下,自失地笑了笑,“这个我还真没想好,照周兄你看,我适合干点什么?或者说象是干哪一行的人?”
    曾澈看了看黄历,又挠头想了一会儿,笑道:“黄兄似乎对人际交往还有所欠缺,或者说是还不太适应北平人的生活。”
    黄历没有否认,他确实对现在的社会有种陌生感,很多时候都是在模似着别人的言谈举动。
    “我看先过段日子再说,这位张先生,刚才已经介绍过了,我相信他会让黄兄尽快融入大众的。”曾澈继续说道:“当然,我还有一个初步的想法,不知道黄兄对学校的感觉怎么样?”
    “学校?”黄历嘿嘿直乐,似乎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半晌才摸着自己的脸说道:“有我这么老的学生嘛,当老师还差不多。”
    “老师?”曾澈有些愕然,随即哈哈大笑,“这有些难度,可也不是不可能,不过黄兄的年纪并不算大,长得也年轻,稍微化点装,比如说戴副眼镜,刮刮胡子,换个发型,再来身行头,说是大学生,也不令人起疑的。”
    “是吗?”黄历摸着下巴,有点不太确定地反问道:“我有这么年轻,周兄不是在诳我吧?”
    “黄先生确实很年轻。”张照五回头说道:“而且还有种文雅的气质,张某初见时也颇为惊讶,等到见识了黄先生的身手,才知道黄先生是个高手呢!”
    '。。'
    
第六十七章 戴老板的安排
    曾澈和张照五一唱一和,弄得黄历也有些迷惑,当然还有一些自得。WWw、他嘿嘿笑着,斜着在车窗左右端详,似乎在鉴赏自己的青春面容。
    在坎坷的路上跑了一个下午,黄历等人休息一夜,第二天过了中午,方才进了北平城。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黄历已经能很熟练地驾驶汽车了,当然,这只是部分记忆的唤起,但让曾澈又是吃惊不小。要知道,这个时代汽车本就不多,能有资格当司机的就更少。特工课程中虽然也有驾驶课,但真正能够熟练掌握,开车如飞的却也不多。
    “黄兄,咱们就此别过,以后会有专人与你联系。”曾澈热情地与黄历握手告别,又将张照五招呼过来,“这些日子就由小张陪着在北平逛一逛,钱都由公中提供,也算是让黄兄好好放松一下。”
    “谢谢周兄。”黄历客气地表示了感谢,又和张照五约定了明天的日程,方才向着不远处的家里走去。
    “到万里兄那里。”曾澈望着黄历的背影消失在远处,方才与张照五坐上汽车,直奔金鱼胡同,一路上,曾澈都是在沉思当中,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也是巧得很,曾澈来到金鱼胡同后不久,陈恭澍和王文也从通州赶了回来,看神情便知道事情不顺遂。
    “恭澍兄,通州一行考察得如何?”曾澈关心地问道:“就算有困难,也总有解决之道,不必过于介怀。”
    陈恭澍苦笑着摇了摇头,原原本本将此行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他和王文进入通州还算顺利,伪警及保安队的盘查不过是个样子,车子停下来,伪警只是朝车里看看便放行,甚至连一句话都未盘问。陈恭澍当时还暗暗高兴,这要是装上武器弹药,运进城岂不是很容易。
    但经过亲自踩探,陈恭澍无奈地否定了强袭的计划,通州城街道狭窄,任何优良的车子也开不快,仅此一点,便会影响到计划中的安全撤退,而且很难解决。
    陈恭澍讲述完经过,又对着曾澈慨叹连声,发起了牢骚,“曾兄啊,你若去趟通州,也会象我一样感到迷惑、痛心,叹国人之不觉,之愚昧,之迟钝,之不振。从北平到通州,本应该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但却并没有一个显著的界限。老百姓自由来往,无拘无束,浑没有身处伪政权下之义愤,真是令人难以理解,唉!”
    曾澈没有回答,只是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他当然很清楚,可他不敢批评政府当局的软弱,以及施政的种种憋病,使得一般人民的政治意识相当模糊,对政府没有亲和力和认同感。而华北局势又因为政府的一再软弱,而在混沌状态下过了好几年,究竟谁真谁伪,老百姓还分不清楚,也不想分清楚,他们但求有个太平日子过,也就心满意足了,其他的事情,又有谁去关心?
    陈恭澍停顿了一下,似乎也觉得自己说话欠妥,转而又辩护道:“假使当局对冀东伪政权采取强硬措施,谁都料得到,炮制冀东伪政权的日军必不肯罢休,且更将以此为借口,扩大事态,提出难以理喻的威胁。届时,我政府当局苦心孤诣缓和下来的华北大局,必再趋于紧张,甚至不可收拾。这一层可能就是不便动武的基本原因,也是要我们采取行动摧毁殷伪政权的理据所在吧!”
    曾澈连忙附和道:“恭澍兄所言甚是,殷伪政权不适合于采取政府行动,授人口实。至于困难多多,也不出预料,等万里兄回来,咱们再细细商议,总是会有办法的。我有个初步的设想,还不成熟,等我考虑周全再说。”
    陈恭澍勉强笑笑,轻轻抚着额头,办法,他这一路上可一直在想,但一直觉得难以有效解决,除非是抱着死志,玉石俱焚。否则,发动突袭后,如何撤出就是一个难以解决的困难。当然,也可以采取一些别的办法,比如下毒,但那要从殷汝耕身边策反其亲信,耗费金钱是小事,这时间一拖起来,上头就要催促过问了。
    两个人坐在客厅,都在想着事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嗑,直到毛万里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曾兄,恭澍兄,劳二位久等了。”毛万里马马虎虎地拱了拱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刚才有公务,实在是怠慢了。”
    曾澈调侃道:“万里兄满面春风,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让我们二人也跟着高兴高兴吗!”
    陈恭澍也凑趣道:“我是失望而归,正在郁闷,听听好消息舒缓一下也好。”
    毛万里嘿嘿笑着,端起茶杯慢慢喝着,有意卖着关子,等曾陈二人再三催促,才缓缓说道:“制裁殷汝耕的事情有眉目了,咱们现在可都能轻松一下了。”
    曾澈和陈恭澍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感到意外。陈恭澍热心此事,赶忙追问道:“万里兄快说说,有什么好办法,也省得我在这里冥思苦想。”
    毛万里故作深沉地喝了口茶,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戴老板已有了周密安排,一位姓尚的小姐已经从南京来到北平,协助工作,我刚才便是去接待她,并派人送她去通州了。她与殷汝耕有旧,可以直接见到殷某人,并且很可能被招待住进殷公馆,将大有可为啊!”
    陈恭澍顿时起了好奇之心,再次追问,要毛万里详细谈谈这位小姐的情况。
    “我也仅见过一面,所知也非常有限。”毛万里思索着评价道:“她说话带着四川口音,想必是四川人,可我没问她府上何处。年龄嘛,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属于娇小玲珑的那种类型。论姿色,确实不同凡俗,虽说不上国色天香,但她最吸引人的还在那种难以形容的媚力。”
    嘿嘿,呵呵,当男人谈论到女人,总是带有那种意淫的趣味,三个人发出了怪异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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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回家
    毛万里见话题引起了共鸣,也眉飞色舞起来,他继续评价道:“这位尚姓小姐颇有才气,说起话来不仅头头是道,而且条理分明,绝不强词夺理,胡搅蛮缠。WWw。不过,从她的言谈中可以发现,她是一个主观性强,不大容易接受外来意见的人。她曾经暗示过,只要我们做她的技术支援就够了。我为了缜密起见,对她多说了几句,她就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嫌我太啰嗦了。”
    “这位小姐太自负了吧?”陈恭澍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她又没经过专业的训练,又不要我们插手协助,她打的是什么算盘?”
    曾澈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是戴老板安排的,肯定是很有把握。据我想来,她没有擒狼打虎之能,却可以凭美色和智谋取胜。殷汝耕左右侍卫人员当中,应该会有人被她拉拢利用吧!”
    毛万里啪的一拍手,笑道:“曾兄和我想的一样,尚小姐很可能是要就地取材,至于手段嘛,嘿嘿,无非是色利相诱,你们是没见到尚小姐,那眼神一瞟,腰肢一摆,绝对会有人拜倒在石榴裙下。”
    陈恭澍连连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万里兄,尚小姐再回北平时,你一定要代为引荐,我也见识一下那难以形容的媚力。”
    “对,算我一个。”曾澈也开着玩笑。
    嘿嘿,哈哈,呵呵,三个男人神色怪异,再次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
    还是那座小院,只住过两三天,应该谈不上什么感情,可黄历却觉得很亲切,到底算是自己的家,在这里自由自在,这比什么都要强。
    小院里今天很热闹,不光是珍娘母女在,还有何大魁,另外一些人便是被称为煤黑子的工人。
    北平冬天很冷,所以北平人有作“冬防”的习惯,而摇煤球更是一件大事。一般在中秋节过后,一串骆驼驮着一袋袋的煤末子到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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