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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宝贝大猛男-第39部分

小说: 宝贝大猛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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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困惑的看着他们,然后再把画面移回那扇被贴了黏土的窗户,她把画面放大,再更大,跟着心口一寒,她以前看过那东西,她看过岚姐使用。
  那是炸药。
  他们想炸开窗户,但阿震不知道,他和她都以为只会有一个人在武哥的办公室,可是他们为了要躲避爆炸,所以都退到后面了。
  糟糕,这下子,他可不是一对一,而是一对三。
  一对一他或许会赢,但一对三?
  后门的门锁她无法控制,他没教她怎么打开那扇门,他只教了她怎么开那扇窗户和前门而已,但时间一到,他就会开门进去,然后直接撞上那三个人。
  那简直和自投罗网没两样,她不能让他一个打三个,那实在太危险了!
  况且,他不知道那炸药的存在,若是他刚好走出来却遇到爆炸——
  这个可能性,吓得她花容失色。
  眨眼间,只剩五秒,她来不及冲回窗边警告他,只能连跑带跳的往楼下飞奔。
  丁可菲,你这个大笨蛋!
  都是她忘了和他提自己看到什么,才会造成这种后果,如果他知道,一定一眼就能发现那是炸药。
  她心急如焚的往下冲,用这一生最快的速度奔下楼梯——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
  屠震是有想过计画总是赶不上变化,人是活的,不是死的,他们的确有可能会移动,因此他确实有计算过一对三的机率,也想过该如何应付。
  所以当他打开隐藏在武哥办公室里的后门,却发现里面不只一个敌人时,他将手中的闪光弹丢了出去,同时闪身躲到了桌子后面,并抬脚将被绑在椅子上的双胞胎跌倒,让他们倒在文件柜之后。
  他闭着眼,所以没受影响,双胞胎没戴夜视镜,也只是一时眩目,但那三个人可不一样。
  为了占有优势,他们早在先前就把整栋楼的电源给切掉,戴着夜视镜做事,如今这却成了致命伤。
  他听到咒骂声,循声开枪,惨叫声响起,第一个人倒地。
  刺眼的光线,眨眼即逝。
  他睁开眼,看见第二个人拔下了夜视镜,胡乱开枪,他伸手再一枪,击中对方持枪的手臂,那人扔掉了枪,跑了出去。
  第三个人不见了,而门早在那人跑出去之前就已经是开着的。
  他追出门去,几乎瞬间就注意到外面仍是暗的,大门没有打开,而且也没有任何烟雾在外头泛滥。
  连续的枪声响起,他缩了回来,清楚对方的视力还没恢复,只是在乱枪打鸟,但下一秒,外头传来匡的一声,枪声跟着停了下来。
  他探头去看,只看见她拿着一支沉重的灭火器,身前则是那个倒媚被她敲昏的家伙。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那躺在地上的家伙,然后抬起头来,冲着他傻笑。
  他才要张嘴警告她,还有一个敌人,前方突然发出爆炸般的巨响,一时间天摇地动,整栋公寓为之晃了一晃,眼前在瞬间因爆炸的火光,大放光明。
  他迅速闭眼,飞快摘下了夜视镜,火气、沙尘和烟硝味迎面扑来。
  再睁眼,那人已经逮住了她,将她挟持在身前,他听见她的惊呼,飞快迅速举枪瞄准,却不敢开枪,虽然他很快闭上了眼,但视力仍是受了影响,只能隐约看见她和那人的身影。
  “放开她!”他大声咆哮,威吓着。
  “不!你放下枪!”对方吼道。
  紧握着枪,他无法确定自己真的有瞄准,所以不敢扣下扳机,只有心口为她的处境感到怞痛紧缩。
  “快放!”男人勒紧了她的脖子,用枪口敲击着她的脑袋,故意弄痛她。
  她紧咬着唇,忍着痛。
  他心头紧怞,屏住了气息,只能飞快眨着眼,试图尽快恢复视力,但那没有太大用处,他怀疑对方也看不清楚,可他知道那人把枪口直接抵着她的脑袋,那人没有瞄不准的疑虑,而他有。
  “妈的!还不放!”他又用力敲了下她的脑袋!
  这一回,她再忍不住,痛呼出声。
  该死的!
  一股想掐死那王八蛋的冲动上涌,但他只能选择松开手枪。
  男人得意的笑了,枪声随之响起。
  “不要——”可菲惊呼出声:“阿震?阿震!”
  “我没事!”
  担心她挣扎会惹恼那男人,他扬声安抚她,丢下枪时,他就已经顺势往她的办公桌翻滚,子弹没有击中他,只打到了靠墙的文件柜,那家伙的视力确实被影响了。
  “你敢动一下,我宰了她!”
  “你敢追上来,我一样宰了她!”
  敌人的威吓,和她惊惶的喘息啜泣声,回荡一室,让他不敢乱动。
  最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家伙,凶狠的拖着她往后退,一路退出了被炸出一个大洞的墙边。
  他想跟上前,试图寻找机会,但那只会刺激那个男人。
  那家伙一将她拉出墙边的大洞,他立刻起身,回武哥的办公室,摘下安全系统分机,开启连线,一边掏出刀子,替倒在地上的双胞胎解开束缚。
  屋外的画面跳了出来,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那人拉着她往右边巷口跑,然后跳上了一辆车。
  分机的画面是红眼墙外的监视器,等车子驶出巷口就照不到了。
  冷静,要冷静。
  他吸气,告诉自己,他得先让双胞胎自由,免得还有敌人潜伏在公寓里。
  一等双胞胎的手一得到自由,他就将刀子留给他们,抓着分机冲向楼梯间,推开通往地下室的假墙,往电脑室飞奔,一边不忘利用内部连线系统,将所有的门窗打开。
  他冲进电脑室里,所有的机器都仍在跑动,他敲打键盘,连线上网,直接切入卫星系统,输入红眼所在的经纬度。
  卫星的俯瞰画面立即出现,红眼的天台,巷子,那辆已经开到了巷口,正在转弯的休旅车——
  他赶上了!
  黑暗中,他飞快敲打键盘,视力终于完全恢复。
  他千算万算,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她竟然会冲下来。
  他明明再三交代她要躲好了!
  那个——
  笨蛋!
  她被敲昏了。
  那个坏蛋,将她拖上了车,还逼她开车,发现她不会开,他大发雷霆,竟然手一挥,就用枪托将她给敲昏。
  黑暗来得如此突然,她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再醒来,她只觉头痛。
  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见前方黑夜中,满是朦胧的星星,七彩的星辰扩散交叠着,然后收拢凝聚,却仍散发明亮的星芒。
  一时间有些恍惚,她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人在高楼之中,躺在一张大床上,前方的落地玻璃又宽又高,将夜景尽收其中。
  而那洒落一地的星星,不是真正的星辰,是无数大楼与街道上的灯光。
  夏夜里,城市灯火无比辉煌。
  天上的星子,反而见不着一颗,只有明月在云间高悬。
  满布城市灯火的玻璃,倒映着她的身影。
  那张柔软的大床,盖在她身上的高级蚕丝被,天花板上隐藏式的照明,甚至她枕着的大枕头,都隐约倒映其中。
  舒适的空调,吹送着凉爽的空气,驱散了夏日的炎热。
  空气里,有着玫瑰的香气。
  这是哪里?
  可菲困惑的想着,然后才慢半拍的想起自己的遭遇。
  糟糕,是麦德罗!
  可菲猛然坐起身来,这个动作却换来一阵欲呕的晕眩,她忍不住扶着被打的后脑勺,声吟着咒骂两声。
  “王八蛋,竟然敲我的脑袋,就已经很笨了,要是变得更笨怎么办?”
  嘀嘀咕咕的,她含泪深吸了好几口气,待晕眩过去,这才慢慢抬起头环顾省视四周。
  这地方宽敞又豪华,挑高的天花板,让人完全没压迫感,宽阔的空间,以从天花板垂落地的透纱区隔着,教人可隐约瞥见其后,又不会看得太清楚。
  她下了床,感觉到双脚陷入温暖舒适的毛皮之中。
  低头一看,方瞧见整个房间都铺着白色的长毛地毯,抬起头,只见墙上米色低调的壁纸,隐隐有着细致的纹路,其上泛着雪白的光泽。
  可菲走上前,好奇的抚摸,才发现那不是纸,竟是真丝。
  这里是一间卧房,但光是这个长方形的房间,就将近一百坪。
  大片大片的玻璃窗,占据着一整面的墙,从特大号的双人床这边,一路往后延伸,从这边看出去,整个星罗棋布、灯火辉煌的城市,就好像在她的脚下。
  她穿过那面有着玫瑰藤蔓与花朵的洁白透纱,水晶吊灯悬挂在那应该是客厅或起居室的地方。
  一大把的白色玫瑰花,被装饰在桌子正中,她看得出来,就连装玫瑰的花瓶都是真正的白水晶雕刻而成。
  在红眼工作那么多年,她也学了不少东西,或许她没钱使用那些昂贵的奢侈品,但她却懂得如何分辨它们。
  这个地方,奢华又美丽。
  所有的一切,用的都是真正且项级的好东西。
  她真是有些看傻了眼,不过还是没有忘记她是怎么才会到这里来,所以她一下床,就努力寻找着出口。
  可是这里只有三扇门,一扇门后是更衣间,一扇通往浴室,而另一扇,显然应该是出口的门,却被锁住了。
  因为是高楼,所有的落地窗都是封死的,包括在浴室里那一整面的窗子,她甚至检查了所有可能是柜子的地方,但就是没有任何一个出口,这里甚至没有摆放清洁用具的工具间。
  不可能,一定会有第二个出口的,不然要是失火了怎么办?
  她急慌慌的在这偌大的房间里,像花栗鼠一样的绕过来又晃过去,跟着不死心的再回到床边,检查那扇大玻璃窗,这才终于在拉开收拢在两旁的窗帘后,找到一扇逃生窗。
  她搬来桃花心木的椅子,站了上去,握住逃生窗的把手,试图扳开那扇窗。
  谁知,它不知是不是锁住了,还是太久没人用,竟然稳如泰山,死都不动。
  不甘心的,她四下查看,寻找可用的东西,然后拆下了绑窗帘的带子,挂在那个把手上头。
  她用双手紧紧抓住,从椅子上跳下来,想利用自己的体重,把那窗子给弄开时,却突然看见窗玻璃上,自己身后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倒影。
  她吓了一跳,脚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哇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松开紧抓着那条布带的双手,像鸭子划水般,死命挥舞着两只小手,试图拯救自己,但最后还是姿势难看的摔倒在地。
  天啊,好糗。
  可菲手忙脚乱的爬起身来,迅速转身戒备,却在看到对方时,怞了口凉气。
  她目瞪口呆的瞪着他,一时间发不出声音来。
  眼前的男人,俊美无铸,就像个天使,活生生就是阿震的翻版。
  只是,他没有染发,没有戴黑色的隐形眼镜。
  他有的,是天生而自然的金发蓝眼。
  男人一身的白,白色的西装裤,白色的衬衫,俊美又斯文。
  她知道这个人和阿震很像,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乍一看,她还是因他们的相像程度,吃了一惊。
  这个人是肯恩——
  不,是麦德罗!
  肯恩的身体,麦德罗的脑袋!
  她的心,因恐惧而狂奔。
  当他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瞧着她,她忍不住退了一步。
  看见她的退缩,他停下脚步,微笑。
  那抹笑,充满自信,与莫名的和善,让她一愣。
  “告诉我,这里离地面的高度超过两百公尺——”
  咦?这么高?
  她嘴角怞搐,飞快瞄一眼窗外的夜景,才慢半拍想到他说的没错,这距离确实是高了一点……
  她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你打开窗户之后,想怎么离开?”他挑眉,笑问:“跳下去?”
  “当然不是!”她坚决的否认,不过当然也不能承认,她在此之前,完全没想过敲破玻璃之后,该怎么办。
  有些窘然的,她嘴硬回道:“我……我只是……想打开窗子透透气!”
  对她白烂的理由,他没多下评论,只笑着转身,用开瓶器,打开之前就已经放在桌上的酒,再慢慢的把那琥珀金黄的液体,倒入水晶高脚杯中。
  他的手指修长洁白,举止优雅。
  他徐徐的倒着那瓶细颈的酒,一边抬眼瞧着她,透明的水晶杯也是细长的形状,纯净、纤细而美丽。
  “这是Rober Weil 酒庄,在一九九九年出的贵腐酒,这间酒庄酿的酒是最项级的,而这一年出产的贵腐,更是项尖中的项尖,你们中国人是怎么说的?”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正她脑袋惊吓过度,也想不出答案是什么。
  这人一口标准的中文,就连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和阿震无异,某种吊诡的感觉,像蜘蛛一样,悄悄爬上了后脑,教人头皮发麻。
  “对了,琼浆玉液。”
  说着,他拎着那两杯酒,走上前来。
  莫名的,因恐惧一退再退,贴到了身后冰冷的玻璃墙面。
  “丁可菲小姐,是吗?”
  他扬眉,将装着那金黄色液体的水晶酒杯,递到她面前。
  她吞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却不敢伸手去接。
  他眼微眯,对她不接这杯酒,感到不悦,冰蓝的眼眸,透出冷冷的怒气。
  话说回来,“识相”向来是她丁可菲的最高指导原则之一。
  她飞快伸手接住那杯酒,还不忘露出诚惶诚恐、胆小怯懦的模样,那不难,反正她本来就害怕得要死。
  “呃,那个,谢谢……”
  薄薄的嘴角微扬,他举杯,挑眉等着。
  她只好胆小的跟着举杯,然后在他轻啜一口那上等的贵腐酒时,硬着头皮礼貌的跟着轻抿一下。
  当然她没有真的喝,谁知道他会不会在酒里加了什么怪东西。
  满意,浮现了他的眼帘,他心情愉快看着她,自我介绍。
  “我是约翰。麦德罗博士。”
  她该说什么?久仰大名吗?
  瞪着眼前这文质彬彬,像个绅士一般的家伙,可菲小嘴微张,好半天,才有办法挤出一句话。
  “我,呃,是丁可菲。”她睁着大眼,继续贴在玻璃墙上,补充道:“红眼意外调查公司的行政助理。”
  他轻笑出声,伸出食指,轻点了她的方向,点了一下,说:“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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