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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宝贝大猛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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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笑出声,伸出食指,轻点了她的方向,点了一下,说:“我知道。”
  “我不是什么大人物。”她眨巴着大眼,一脸胆小无辜,不忘偷偷的往角落移动。
  “这个呢,我也知道。”说着,他挑眉,再轻啜了一口酒。
  “呃,那个,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以食指轻点着自己的唇,拎着酒杯,抬头仰望着天花板,看似认真的想了一下。
  她趁机再移两步。
  但他拉回了视线,瞅着她,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的,将她看了一遍。
  那审视的视线,让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极为轻易的,他让她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狼狈、肮脏,与破烂。
  从玻璃的倒影里,她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模样。
  她肮脏的赤脚,将雪白的地毯踩得到处都是脚印,过膝的长裙因为一下午的折腾,早就又脏又破,当然她的T恤也是,它们早已失去了原来的干净与整洁;而她绑在身后的辫子,更是有如陈旧的麻绳一般,又毛又乱。
  她的脸,同样全是灰,尽是爆炸之后的烟尘,额头上还有干掉的血迹。
  自卑心,在瞬间膨胀起来。
  一下子,觉得自己在这人挑剔的视线下缩得好小好小。
  她缩起肮脏的脚趾头,握着那杯和她超级不适合的水晶酒杯,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正被超级龟毛的老师检查服装仪容。
  “不,我想,这其中没有误会。”他睨着她,轻笑:“虽然,我一度以为,我可能搞错了——”
  “你一定是搞错了。”她急切的点头认同,试图改变他的想法。“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平常只是负责接接电话、收收包裹,煮饭扫地洗衣服而己。”
  他挑眉,然后说:“我没有,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你确定?”紧张的汗水,湿透了手心,她干笑两声,装傻说:“该不会你想挖角吧?但我的工作合约还没到期耶,我老板骗我签了十年的约,就算我想换工作也不行,我之前曾经试图和他解约,但他说解约就要付天价的违约金,我根本付不起啊。”
  她瞧着他,故作不快,叨叨絮絮的直碎念,一边不着痕迹的偷偷移动,把手中的水晶酒杯放到了桌上。
  “他真的是很吃人不吐骨头,我当初明明是应征行政助理的,到最后却变成了小女佣,我其实并不想做女佣的,下回再要换工作,我也想找个正常一点的工作。啊,我看这样好了,我有认识的朋友也想找工作,我去帮你问问看。”
  她边说边笑着绕过了他,大步就往那扇对外的门跑去,伸长了小手握住门把,旋转。
  门把动了,她心下一喜,猛地把门打开——
  岂料,门外却站了两个西装笔挺,但高头大马、横眉竖目的男人,其中一个,更在她开门时,直接把手枪的枪口,不偏不倚的抵住她额头正中。
  她傻眼,只能干笑着后退,把门关上。
  “呵呵、呵呵……那个什么博士?博士对吧?”
  “你可以叫我约翰。”那冷冷的声音,带着嘲弄,又再响起。
  她回首,看见那家伙依然站在原地,微笑。
  看着那个可怕的男人,她从善如流的道:“约翰,我想了一下,其实女佣是个不错的工作,职业不分贵贱,行行出状元,你要是愿意接受朝九晚五、周休二日,薪水再帮我调的比现在高一点,我也是——”
  “丁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需要的并不是女佣。事实上,是你的老板,偷走了我的东西,所以我只好请你来此作客。”
  他笑容可掬的瞧着她,说:“好让他,把东西还给我。”
  瞧他左一句东西、右一句东西的,不知情的话,她还以为武哥偷了他的钻石珠宝呢。
  她瞪大了眼,死命吞下到嘴的批评,回道:“咦?我老板偷了你的东西吗?不会吧?我看你是误会了,他通常只会用借的,不会用偷的,说不定过两天他就还你了。”
  听了她的胡说八道,他也不生气,笑容仍挂在脸上。
  “丁小姐,我能叫你可菲吗?”
  她能说不行吗?
  虽然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她依然扯出一记天真无邪的蠢笑,道:“请便。”
  “可菲,可以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啥?”
  那个长得和阿震一模一样的男人,朝她走来,彬彬有礼的对她微笑颔首。
  “我是否有荣幸,和你一起共进晚餐?”
   
                  第二十章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所以当他问完之后,不曾等她回答,就一派轻松的走出门去时,她没有试图跟上,当门再次打开,他的人在三分钟后,送来一件礼服和高跟鞋时,她也没有拒绝。
  送礼服来的是个女人,但一脸的尖酸刻薄,活像黑寡妇上身,她瞧她的模样,和麦德罗如出一辙,只是其中的鄙夷更加明显。
  她猜如果她胆敢拒绝,这女人会当场扒光她的衣服,强迫她换上。
  为了不给黑寡妇任何虐待她的机会,她接过装礼服的盒子和高跟鞋,自己进了更衣间,然后迅速把门关上,沮丧的回身蹲在门边,怀疑自己还有任何机会可以脱逃。
  可才蹲下,她就感觉左右两边都有东西卡在小肚肚和大腿中间。
  什么东西?
  她伸手进口袋里掏出来,赫然发现那是之前那颗她没有丢出去的烟雾弹,另一边则是力刚那支破烂手机。
  太好了!
  可菲大喜过忘,差点叫出声来,幸好及时压住了嘴,堵住了兴奋的尖叫。
  急冲冲的,她跑到更衣室最深处,把又掉出来的电池装回去,打开手机,不忘遮掩开机的声音,上面清楚的显示着满格的讯号,她真想跳起来感谢所有的过路神明。
  手机画面上,显示着她之前打好,却没传出去的讯息。
  看着那三个字,她鼻头莫名一酸。
  阿震……
  不知道他怎么了?应该没事吧?他说他没事的。
  泪水,蓦然上涌。
  她蹲缩在地上,紧压着心口。
  一定没事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好,中气十足的。
  可菲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自己,没事的,没关系,他没有事,至少他没有被抓到,没有落入那个神经病手中,他还好好的。
  她擦去泪水,恬恬干涩的唇,却隐约的,又尝到他的味道。
  倏忽间,他热情亲吻她的回忆,跳了出来。
  一刹那,仿佛他又压在她身上,和她唇舌交缠,亲匿的吮吻啃咬着她的肌肤、颈项,留下湿热的痕迹,然后——
  活色生香的记忆,如此鲜明,让她羞红了脸,全身虚软发热。
  老天……
  方才一阵忙乱,她没时间细想,现在一想起来,简直就是让她热到冒烟,从头到脚红得像尾煮熟的虾。
  过去几年,他是偶尔会出现暖昧的行为,却从来不曾如此过头。
  这已经……已经不是暖昧而已……
  他的气味,他的味道,残留在舌尖、心肺,她清楚记得他急切的抚摸她、磨蹭她、用热烫的唇舌含住,挑逗——
  她喘了口气,抬手挥去那性感激情的画面,却挥不去他留在身上的感觉。
  不由得,低低声吟一声。
  妈呀,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明明说过,再过一百年,他都不会喜欢她的,但为什么又对她做出这种事?
  他是……是压力太大吗?
  武哥说岚姐压力太大时就会爬上他的床纾压,虽然这个评论被岚姐凶残且大力的否认过,但说不定这是真的,毕竟阿震和岚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毕竟是姐弟。
  他们那家子人,真的不能以常理判断。
  况且,普通人也不会拿朋友当抱枕吧?
  再说,阿震是男人,大家都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话说回来,可能也是她自己的态度有问题,她甚至连反抗都没有试图反抗,毕竟她真的,是那么、那么的……
  看着手机上的告白,她咬着唇瓣,喉头紧缩,心头微悸。
  岂料,就在这时,手机画面突然一暗。
  搞什么?没电了?不会吧——
  她吃了一惊,反射性的连按了好几下传送键,跟着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天啊!她把那封简讯传出去了?
  捂着自己的嘴巴,压下一口尖叫,她胸中小鹿乱撞,羞窘惊慌不已。
  有吗?有吗?!
  画面已经全暗,但她刚刚按的时候,好像是不是,还有一点电啊?
  慌乱的,她赶紧再把电池掏出来,张嘴对着那个金属的部位呵气,紧张的再装回去,然后再按下电源键。
  它亮了一下,但还没完全开机,就熄掉了。
  她紧张的满身大汗,重复试了好几次,但都没有用,它没电就是没电,到最后连亮一下都不亮了。
  啊啊啊啊——
  她抱着头,好想去撞壁。
  至少也让她知道,那封简讯是有没有传出去啊?
  虽然还是很想知道那封简讯的下落,但在黑寡妇凶狠的敲门声中,她还是迅速打开了门,告诉对方,她要——先洗澡。
  不管怎样,先拖延时间再说。
  所以,她抬高了下巴,用鼻子看着黑寡妇,假装自己是个女王,然后衣衫滥楼的提着自己破烂的裙子,缓步走到了那间豪华的浴室,放了一缸水,泡了一个超级奢侈的热水澡。
  东摸西摸的,她花了半个小时泡澡,再花了半个小时洗头兼吹头发,她很想搞得更久一点,但对平常总是用最快的速度搞定一切的她来说,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很理所当然的,那件礼服和鞋子,都是她的尺寸。
  讨人厌的是,那件礼服吓人的好看,站在更衣室的全身镜前,她再一次,有着自己好像公主的幻觉。
  当然,她还是有点胖,但这件黑色真丝的礼服拉长了她的身形,深V的领口,强调了她胸前丰满的线条,开衩及踝的花瓣裙摆,制造了惊人的效果。
  当她穿上同色系的高跟鞋时,她看起几乎是修长的。
  她瞪着镜子里的性感尤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行不行,她不能穿这东西出去,她后退一步,就要把这太过性感的礼服脱掉,却又在看见地上那颗烟雾弹时,猛然打住。
  该死,她需要离开这个房间,才有机会逃脱。
  而去参加那个博士邀请的晚餐,搞不好是她唯一的机会。
  一咬牙,她蹲下身,将自己原本的长裙内衬给撕成布条,把烟雾弹绑在大腿内侧,那真的很不简单,弄得她满头大汗,幸好最后终于成功了。
  外面的黑寡妇,终于忍耐不住来敲门。
  她来不及绑头发,只能随便用发圈扎了个马尾,然后拉开了更衣室的门。
  在红眼的娘子军增加之前,她根本没穿过高跟鞋,后来虽然逛街时买了一双,她却穿没两次,就让它在鞋柜里生灰尘了。
  她知道自己走起路来险象环生,但仍挺直了背脊,战战兢兢的跟在黑寡妇身后,走出了门。
  门外头,是同样奢华的世界,就连走廊上,都铺着波斯地毯,当然那两位凶恶的门神仍在那里,当她跟在黑寡妇后头时,他们就跟在她身后,护送她前往用餐的地点。
  一路上,她东张西望,试图寻找逃生路线,甚至试着对身后那两位露出讨好的微笑。
  那没用。
  她没看见任何楼梯和逃生门,那两位老兄也没理会她。
  然后她被带进了餐厅,差不多在那一秒,她知道自己一脚踏入了地狱之门。
  世界上最遥远距离,就是——
  食物正在她面前,她却连一口都不敢吃。
  人生最悲伤,莫过于此。
  瞪着桌前那一道道丰盛的菜肴,她一阵头昏眼花,差点饿得口水直流,早知道刚刚就不泡澡了,泡完就更饿了呀。
  她从中午起来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啊。
  之前因为太紧张,她完全没想到肚子饿的问题,可现在食物就在眼前,她可怕的食欲和口水,瞬间宛如那滔滔江水,汹涌澎湃的涌了上来。
  这根本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美食地狱啊!
  对面那个家伙,虽然看起来像阿震,但他的行为举止完全是两回事。
  她万分清楚的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疯子。
  这家伙看起来人模人样,做的都是神经病才会做的事,他根本不把人当人,根据过往她所听闻,她就算饿死也不敢吃他所提供的食物啦,她才不想变成实验品。
  可是——她真的好饿啊!
  咕噜咕噜的声响,在空空如也的肠胃中鸣动,她只能抓着水杯,再喝一口,用白开水来止饥。
  “这些东西,不合你胃口吗?”
  温文和善的问题,从前方传来,让她猛然一惊,速速回神。
  “呃,呵呵,还……还好啦,只是我刚刚,我是说来这里之前,才吃过晚餐,所以不大饿。”
  “既然如此,那撤下吧。”
  他食指一挥,立刻有人上前,撤下桌上菜肴。
  她紧握手中刀叉,一瞬间还真想阻止那些人,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那个冲动,含泪看着食物自她面前被收个精光。
  再一次的,她抓起水杯,填喂辘辘的饥肠,谁知却见那金发蓝眼的恶魔,低笑非笑的瞅着她,开口提醒。
  “对了,可菲。”
  她边喝水边抬眉,发出无声的疑问。
  “如果你是怕我在菜中下药,那白开水,也是不能喝的。”
  噗的一声,她将白开水喷了出来,呛得连泪水都飙飞而出。
  对面那个家伙,见状笑了起来。
  可菲又气又恼,却不敢怎么样,只能用手背擦着唇边的水,站起来道:“不好意思,我可以去一下厕……化妆间吗?”
  一瞬间,那双蓝眸中又闪现蔑视,但他笑容仍在,只抬手示意。
  “请。”
  她匆匆起身,因为不习惯高跟鞋还差点摔倒,她力持镇定,一位服务生迎上前来,示意她跟着。
  他们将厕所隐藏在屏风和植栽之后,她走进去,关上门,来到洗手台前,才敢一吐憋在心中的一口气。
  怞了张卫生纸,她用力擤着呛到鼻子里的水,一边顺便漱口。
  如果可以,她还真想把刚刚喝下去的水全吐出来。
  可恶,刚刚来这地方的途中,她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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