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乱世-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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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二人虽皆辩解并不相识,可此无异狡辩,自未相信,一路直至抵达,二人倒也并未行何诡异之举,总算可差遣守卫替己多加注意。
相比先前,面对于这杜偏将同伙之时,兵丁倒无半点忌惮,真遵指令一左一右将刀架至那人项上,使之不敢妄动。
入帐之前,忽而察觉此处动静与沿途所见大不相同,全无一人奔走不说,更与先前并无两样。不由好奇问之,才知此众并未接得起程之令。
这怪固然怪,但想镜月乃由中军护送,此众自应最后动身,且好歹己为伯长,兴许仅是因己不在令难传达而已。遂未再思,而请守卫请出镜月。
一出帐外,镜月本还面挂喜色,正欲打来招呼,一眼瞥见擅自跟来那人,脸色骤变,小声喃喃,“不知徐、伯长又再来访,还有何要事叮嘱?”口中虽问这边,眼神却飘忽不定,欲落那人身上却又不敢。
观得如此,若再说此其中并无蹊跷,无意自欺欺人。可再怎疑,实也不愿怀疑至镜月头上,故而仍猜其必又受那难言之隐束缚,才作隐瞒。
而于此时既已确保镜月周全,再留这杜偏将于身侧自也无用,遂松其臂而喝,“你既担忧杨将军寻不得你,此刻趁早离去,若还敢迟疑,必不轻饶!”
明面驱赶,实则也为试探,欲看看此二人是否真有预谋。果不其然,杜偏将离去时朝那跟来之人不止多望几眼,对方倒是一副全部在意,仍与守卫对峙。
但其怎装,有一人露馅便足可断定。本思不如就此擒下二人以解后顾之忧,而斟酌一番又觉这杜偏将终归乃为黑山来使,若无证据,必惹矛盾。
虽此于己无甚妨碍,可对镜月而言必有诸多不便,遂想带其离去之前还是少招惹是非为好。有己紧随左右时刻提防,量那二人也难有作为。
盘算打完又与镜月交待一番,正欲差遣众人轰走陌生之人筹备行军事时,猛然见得那人身侧守卫早被放倒,其却仍旧悠闲微笑等候。
姑且不说此人来意为何,单此之举,也足可认定为敌,何况还极有可能危急镜月,这边自难镇定,大喝一声“好你贼人!”拔剑欲出。
然未迈出两步,身后那手便将左臂拽住,“阿姊,那人……总之阿姊先莫与其斗,先听其言罢!”
得此提醒,骤然想起那人确实有提何“少主”、“通报”之辞,此刻竟连镜月也如此劝告,自更好奇此人来意,虽未收去双剑,但行动已慢许多。
对方见之,更是不慌不忙接去话茬,“小月所言正是,小的今日前来,只为传主公指示,并未得令与少主切磋,还请少主暂且忍耐,随后再找武艺更与少主相当之人。”
其言当中,废话自不多说,而这忽然蹦出之“主公”二字,自立引起警觉。未想自己寻觅多时也未寻得之线索,此刻竟主动找上门来。
为防打草惊蛇,这边只得暂收冲动,佯装会意忙问主公吩咐。
也不知那人已有提防,还是本就谨慎,得此询问,却并不急答,而先往左右各望一眼,最后将那视线落至镜月身上,“非我冒昧,主公此回遣我来此,首要之事乃为先将指示告知小月,少主可否先行回避,待我将话说尽,再与少主详谈?”
此话入耳,顿时又再大为震惊,明明此人“少主”叫得颇为顺口,结果反到头来连己也要避嫌,那这“少主”到底有何意义?
退一步说,即便此人并非针对于己,仅为受得命令不知变通。可此才遇先前变故当口,又怎能令其单独与镜月相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此请求,这边自不答应,并再理直气壮而呼,“有何要事当于我面说之便可,莫非还怕我泄露出去不成?”
“此倒并非,只是此为主公特意叮嘱,小的实在不敢违抗,若有异议,少主可自行向主公询问。”
对方回答毫不含糊亦不避讳,可说来轻巧,自己若能见得那“主公”只怕早已杀至其前,又怎会在此与此人周旋。
再而思之,此话显然明知故问,面上客气,实则全不将己放在眼中,可见这“少主”实则并无多大分量。
对方不肯让步,这边又岂是愿作妥协之人?思来想去未必能辩得过其,索性懒再废话,一边引剑而出,一边甩去一言“只怕你言不由衷!”黄天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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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鹬蚌相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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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那杜偏将来,眼前此人身手显然迟钝许多,若非己只为威慑,取其性命似也轻而易举。全本小说网;HTTPS://。m;
不过其人虽躲之吃力,面上倒依旧摆出那副令人生厌之笑,“少主无需猜忌,纵我不可信,小月又怎会亲涉险境?还请少主先行问明再作定夺,莫要生了误会。”
如此情境得出此言,自有诈言而为拖延时机之嫌,可前番确实经得镜月劝阻,终未能坚定所想。不由朝转头瞥去一眼,观得镜月手抵唇前、双眉紧皱,真似为那人担忧。
随即思来反正此人身手不佳,自不敢多作放肆,暂且问明再作处置倒也并无妨碍。于是步至镜月跟前详尽询问。
这一问来,果又得镜月劝解,无奈除觉那“主公”对部众束缚太深以外,实无化解之法。更知即便今日强行阻拦,误了“主公”之事,往后镜月又怎得安生,只好听从其言,放那人入了帐内,并于外等候。
要说这帐内二人倒也极为谨慎,立之其外侧耳倾听竟也听闻不得内里半点动静。
片刻之后,总觉不对,遂喊一声,全无回应,于是赶忙又喊若再不应便闯入其中,内立也未言拦。继而惊恐骤生闯入其中,果已不见二人踪迹。
而观内里摆设齐整,先前也为曾挺挣扎之声,多半可猜镜月乃为自愿离去。然此帐并无他口,二人又从何处出之?
疑惑之中立即又于帐中仔细翻查,欲看其中是否有那密道,可惜所有遮掩之处皆已掀开,帐也未破,偏偏不能寻得能容人通过之处。
说到底来,前往杨奉营中本为镜月提议,自己也曾规劝于其离去,但其坚定且恐害有失才未多言。可其今日却与那来人悄然离去,连己也瞒,实在令人不解。
思来想去,终寻一由可勉强说通,即为镜月始终未改主意,乃因那人前来转达“主公”之亦后仍旧遵从。
若真如此,只怕乃因主公早已察觉自己所想,故而临时更改,以防遭己破坏,此从那人面上恭敬实则提防之举当中亦可推出。
再退一步言,既然镜自愿离去,一时半会应也不会遇得危险,反倒为己再留此处倒已全无用处。
毕竟不管徐晃各众待人是真是假,其也并非此军统帅。而那杨奉虽非阿谀奉承之人,但为人处事仍过圆滑,未必真能带领众人共赴理想当中盛世。既无所盼,倒不如趁早离去。
定了谋划,赶忙悄然摸出帐来,一眼望见地上正躺守卫,顿时灵光一现,此不正好!想必军中上下正忙筹备,若是扮作兵卒,到时随那逃兵同去,自神不知鬼不觉,免去不少麻烦。
只是时机虽好,可除少镜月以外,并未少卒,自己这一伯长又怎混入兵卒当中?
犹豫之中,又观自己除多一软甲以外,服饰与寻常兵卒并无几差。再想出此大事自不可去见杨奉,否则这知己身份之人必然派人严加监视,到时怎能得脱。
随即复入帐中,解下软甲就此弃之,再整装扮使之更似男子,而又匆忙望那各军整备之处奔去。
近得众人,发觉前军已去大半,尚还留有数十之众正磨枪镶甲,也不知此众跟随哪军。但见无人注意于己,遂也未管那些,混至其中。
拿了一枪佯作磨之,听得各人交谈,才知此众并非一人麾下,乃因前战失利而被贬押运物资,实也互不相识。
听此心中忽而大喜,不能混入前军,这入后军不也可远离杨奉?且后军守备空虚远离战事,即便不能寻得战败之机,留于其中自也不会引人注目,慢慢思逃也不妨碍。
随后又磨一阵,即见军中再显骚乱,虽其众并未敢言发生何事,但多少也可透露出为军中要人不见,不难猜测乃指镜月逃走。
意外之是,待到有人响应四处搜寻,却不急寻镜月,反寻“徐祸伯长”,足以可见得杨奉早坐不住。
望那来人声势不由惊叹,幸己机智未有硬闯逃脱,否则若被抓回,这“圣女”岂不非由己顶替不可?
再又静观一阵,原本以为此众寻之不得必然再往他处,可细细观之,其中几人竟为近来追随于己之众。虽相处不长,可认出此刻自己倒已绰绰有余,故而顿生惊慌欲寻处藏。
然此附近除损坏兵器铠甲以外,便仅剩修补此些之众,哪里有那藏身之处。更何况众人皆埋头苦干,己若忽而起身,只会更招怀疑,一时之间已是焦头烂额。
眼看二人缓缓靠近,正思是否要于此刻翻脸强突之际,却听远处有一人正忽“我已发现圣女,你等速来!”而将此众尽皆引走。
尽管这番有惊无险,但脑中却未歇片刻,又思镜月不是已随人逃,怎会被人观得,莫不是逃脱不顺遭了阻截?
忐忑当中,自是将镜月是否得脱放于首位,毕竟事关自己是否可离,若此为真,逃脱计划便也只可延后。于是又再张望身侧各众,确认无人注意,这才小心翼翼追之过去。
待到离那众仅有数步之遥,立闪一帐之后,尽量掩藏身子而往那边探去。只见几人正围一人询问镜月何处,细细观之,那人竟为杜偏将。
而其手舞足蹈拖延半天,直至引得众人怀疑,也仍为令众前往去寻镜月,终知其作此举不过乃为拖延,绝非真见镜月。
心才稍安,越想越觉不对,先前此众分明是来寻己,所忧也为此众将己认出,恰好得此才未被人识破。
可除己之外,又哪里还有第二个“徐祸”?分明乃为助己所为。想至此处顿时大惊不已,这杜偏将为何助己,又怎知晓自己将要被人发现。
疑惑重重难思其解之际,忽又听那杜偏将高喊“我说见得你等便跟前来,那我说人已去你等怎不愿信?真是好生奇怪,恕我难再与你等耽搁!”转身欲逃。
只是其此举动显然并未如愿以偿,众人一见其动,立即围将上前拦住去路,顷刻之间已动起手来。黄天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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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鹬蚌相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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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得那边缠斗,这边自是无需理会,且四周并未探得镜月踪迹,倒更不必担忧其言为真。全本小说网;HTTPS://。.COm;遂也懒管是否为其刻意相助,就此即返。
这才转身便与那闻声赶来那守卫撞个正着。庆幸之是,其人面生,并未认出己来,仅训斥这边擅自乱闯之举,便匆匆前往援助去了。
以为不过虚惊一场,还未将心安下,往前迈步之时,却是发现竟还剩一人立于道中朝己张望。
因有心虚,便也偷偷望回。这不望还好,一望却见前方所立竟乃先前那带走镜月之人。只是此番其之装扮已换,全然一副兵卒模样。
“恕小人怠慢,而令少主久等,但未想得少主已等不及自行离去,故我追寻至此,欲将前番未能说尽之话告知。”
不等这边发言问之,其人倒已先说明来意,然比起此些无关痛痒小事,这边自更在意另外一人,于是懒作客套,直言说道:“你莫绕圈,带我去与镜月汇合即可。”
对方听之并无半点反应,反先转身望之一眼身后打斗那众,仍旧自说自话,“主公有令,我等不得妨碍少主行事,更不可强迫少主达成命令,少主安心率性而为即可。虽说此些并非主公特意叮嘱我来告知,但既见得,说来能令少主安心也好。”
其人说之一通,到头来仍旧将己排开在外,亦无半点领己前往会见镜月之意即要辞去。而得此答,这边又怎会满意,立趁其未迈步之前扯住其臂。
然纵如此,其人也全不妥协,仍旧不断好言劝说。观之其意已决,想来更是料定自己不会伤其分毫,才这般有恃无恐。
随即转念心生一计,既然强硬行之不通,那倒不如来个欲擒故纵,尾随其后不也可见得镜月?
遂而佯装被其说动,又再一言回之,“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为难你罢。”即松手臂。
万没想到,这才不过片刻松懈,只见那人双腿一蹬当即腾空而起,也不管那四周是否有还有他众,而后箭步如飞。这边尚未决定是否冒险追去,其已不见踪影。
更为无奈之是,虽知其奔逃所向,可附近又再赶来之人早已察觉。若就此追去,未免太过显眼,只怕未能追得其人,已先暴露行踪,被杨奉盯上。
权衡之下,也只得先将会见镜月之事暂缓其后,以脱身为上。幸而那边杜偏将仍与各众斗得难解难分,引去守卫不少注意,草草敷衍几句仍旧得脱。
担惊受怕一路,总算安稳返回先前磨枪之处,可此不安全然未有因此止住。只见眼前工具虽在,却早无一人,自己又怎再混入其中?
焦虑片刻,又思不宜多作停留,还应以藏身为上,遂再动其身来寻那看似面生之中。
却未料得这边走边作东张西望,未能望得自己所遇望得之景,却反见到那最不愿见得身影。
偏偏杨奉无论面向还是双目所望皆为这边,显然正为己来,绝非路过那般简单。
即便如此,这边也仍抱侥幸,而想只要尚未被其限了行动,这番强行跑走其又能耐己何。
然此毕竟终归乃为一厢情愿,杨奉既自封将军,又怎会独自行事。
这身还未转,即己见得左右各处早已被人挡住,且还不止一人,相距数步而拦。照此情形,即使己可侥幸绕开大多之人,但对方仅需一人得手便可拖住己之脚步,随后待到众皆近前,定再插翅难逃。
焦虑之间,已觉逃走乃成下策,倒不如先假意顺从,令其降些防备再伺机而动。
随之强收愁容挤出笑来朝杨奉行礼呼道:“不知杨将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