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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部分

皇上瞒浩荡-第290部分

小说: 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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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姜?

    秦羌、常姜。。。。。。

    她垂眸弯了弯唇。

    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名字都那么配呢,儿女秦常,儿女情长。。。。。。

    “常姑娘的母亲是殿下母妃的亲妹妹,常姑娘的父亲是柱国公,当年辅佐皇上登基,柱国公出了不少力,所以,皇上对其一家甚是亲善,只不过,好景不长,柱国公身患恶疾,早早离世,柱国公夫人也因此忧思成疾,于第二年去世,留下常姑娘一人,当时,常姑娘才三岁,殿下母妃念其可怜,便将其带在身边抚养。”

    厉竹微微震惊。

    虽然知道那女子跟秦羌是表兄妹,且小时候一起长大,却没想到她是柱国公之女,更没想到她已父母双亡。

    “常姑娘跟殿下算是。。。。。。青梅竹马,感情也甚笃,一次皇室狩猎,殿下失踪,常姑娘为了寻殿下,误入恶瘴之地,中了毒,才导致了一只眼睛失明,那时殿下九岁,常姑娘才六岁。”

    听到这里,厉竹更是惊讶不已。

    那个女人的眼睛竟是为了秦羌所盲。

    “常姑娘八岁那年,皇上请了得道高人来宫里帮忙祭天,此道士偶然见到常姑娘,说常姑娘命盘非凡,既是天煞孤星之命,又是凤格之命,也就是说,常姑娘会克父克母克身边所有至亲之人,但是,她又是皇后之命,娶她者日后必定为皇。”

    “皇上问道士如何化解?道士说,将其送往道观,或者寺庙,让其吃斋念佛十年,十年里,亲人里的所有男子都不得与其见面,便可去掉她命中的孤煞。于是,皇上便安排她去了永贤庵。今年,十年满。。。。。。”

    后面,雷尘说了些什么,厉竹根本没听进去,满脑子已是被这些信息所缠。

    原本还觉得自己风寒已去,挺有胃口的,可吃进口中的饭菜顿时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依旧没吃多少,她就放了。

    其实,她知道雷尘跟她说这些的用意。

    **

    晚膳过后,她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去了秦羌厢房。

    厢房里烛火明亮。

    秦羌和常姜面对面坐在灯下,正下着棋。

    此时的秦羌已换了一身居家的白色软袍,发髻也没有像平素那样高高盘起,而是只用了一根布带束发,墨发垂于脑后,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了不少。

    当然,也可能这份温润,并不是来源于他的装扮,而是因为他面对的女子。

    对面的女子还是白日那身鹅黄色的云锦裙,不同于秦羌坐得笔直挺拔,女子一副慵懒之姿,只手撑着小脑袋,蹙着秀眉,撅着小嘴,凝目看着桌上棋局,一副冥思苦想下一步该如何走的样子。

    烛光氤氲,笼着两人,厉竹又想到“天造地设”这样的形容。

    心头一黯,她转身立在了门口。

    雷尘说,秦羌没睡之前,她守在门口即可。

    厢房里,秦羌眼梢一掠,瞥了一眼门口,目光在她的背影上略一盘旋,便收了回去。

    “该姜儿走了。”

    “羌哥哥,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又要输了?”女子的小嘴儿撅得更高了。

    秦羌笑:“要不,跟小时候一样,本宫让你三子,并准你悔棋三次。”

    “羌哥哥对姜儿真好。”

    两人又说说笑笑不知下了多久,常姜忽然一个转眸看向外面,惊喜道:“羌哥哥,快看,外面好多萤火虫!”

    厉竹虽然背对着他们,依旧能听出女子声音里的欣喜激动,那样子,似乎几百年没有看到萤火虫一样。

    忍不住撇嘴。

    不是在永贤庵呆了十年吗?永贤庵不是在山上吗?她就不信山上没有萤火虫,山上更多才对吧?

    然,某人却似很受用常姜的这份欣喜激动,当即就带着她出门抓萤火虫了。

    确切的说,是某人抓,常姜只负责站在一旁用薄纱袋子接,并开心喝彩。

    某人身轻如燕,踏着风,提着轻功,衣袂簌簌、青丝飞扬,在夜色下飞来飞去、飞去飞来。

    厉竹静静看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心底的悲伤泛滥成一片一片。

    眼前的这一幕有多熟悉,记忆就有多清晰。

    那时为了一味药的药引,她娘让她去捉落叶谷的萤火虫。

    深夜的落叶谷,静谧幽深,她不会武功,又不能对那些萤火虫用药用毒,只能靠捉。

    为了驱赶心底的恐惧,她边捉萤火虫,边大声唱歌,后来,秦羌就出现了。

    每每想起他如同天神一般翩然落于她面前,将她吓得歌声戛然而止,一屁股跌坐在地的那一幕,她就忍不住弯起唇角。

    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

    “你是人是鬼?”

    “你猜。”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19)

    常姜手里的萤火虫装了一袋,秦羌才停了下来。

    “时辰也不早了,姜儿早些回去睡觉。”

    “嗯,好,姜儿要跟小时候一样,将羌哥哥捉的这些萤火虫挂在床头。”

    “去吧,有任何需要就跟下人讲。”

    “嗯,羌哥哥也早点歇着。”

    “好。”

    看着两人依依不舍,就像是明日再也见不到了一样,厉竹心头真是汗。

    常姜终于走了。

    秦羌回房,进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也未看她一眼。

    厉竹还以为他准备睡了,毕竟时辰已经不早了,谁知,他又走回到桌边坐下,看起书来。

    方才常姜在的时候,有多闹,此刻就显得有多静。

    她是守在房门口的,院子门口还有婢女和府卫守着,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全无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厉竹正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蓦地听到男人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响起:“进来。”

    厉竹怔了怔,看了看左右,见左右无人,只有她一个,又回头看了看屋内,见男人正扬目看着她这边,她才确定,这一声“进来”的确是跟她说的。

    微微敛了心神,她转身拾步入了屋。

    男人又恢复了一副冷冰冰的淡漠之姿,似乎夜里跟常姜有说有笑的那人不是他一样。

    对着男人微微一鞠,她知道,原则上应该说“不知殿下有何吩咐”,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开口,未作声,就等着他指示。

    男人瞥了她一眼,合上手中书卷,起身,去了里间,片刻,又出来,手中多了一柄带鞘长剑。

    走到她身边,一手勾了她腰间锦带一拉,另一手执剑朝拉开的锦带间隙里一插。

    长剑便别在了她的腰间。

    “是侍卫就得有个侍卫的样子。”寡淡的声音落下。

    厉竹长睫颤了颤,不意他叫她进来是为了这个。

    蓦地,又有两个小瓷瓶入眼,是男人伸手递到她面前的。

    不知何物,也不知何意,她抬眸看向男人。

    “空的,给你装眼泪的。”

    厉竹:“。。。。。。”

    装眼泪?

    第一反应是他又变着法子在羞辱她,厉竹没有接。

    男人不带一丝温度,也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又接着传来:“制忘情之药,需要你的眼泪,当然,是必须你为心头那人流下的眼泪,要两次的,两次之间间隔至少十日以上,你第一次的几时收集好了,就几时先给本宫,本宫正在制作中,目前就等着你的第一次眼泪。”

    厉竹微微咬了唇,这才伸手将两个小瓷瓶接过。

    男人踱步往桌边走。

    之所以说是踱步,是因为他走得极其缓慢,似是在思忖什么问题,又似是在犹豫什么,走了几步又停住,转过身。

    “现在就有一个让你取眼泪的机会。”

    厉竹轻敛眸光,疑惑看向他。

    男人自袖中掏出一封信。

    并未交到她手上,而是放在面前的桌上。

    然后,也未等她看信,便拾步入了里间。

    厉竹站了一会儿,见他再未出来,这才上前,拾起那封信,打开。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20)

    是卞惊寒的。

    【殿下,弦音刚刚查出喜脉,十日前才食的岁岁枯解药,腹中胎儿可有碍?另外,一直联系不到厉神医,若殿下知其行踪,烦请让她跟我们联系,关于寒毒解药,有些问题要跟她请教。卞惊寒。】

    厉竹看完,又将信左右反过来看了看。

    确定再无其他内容后,才缓缓将信折起,苦笑摇头。

    这便是她取眼泪的机会?

    一个人心里到底要阴暗扭曲成怎样,才会觉得弦音再次怀上了孩子,她不是替她高兴,不是为她祝福,而是会伤心落泪?

    将信放回到了桌上,心中荒芜一片,抬眸看向通往里间的门,听不到什么动静,想必是已经睡下了。

    她拾步走向边上的耳房。

    耳房很小,毕竟只是临时睡觉之处,摆设也不多。

    烛火早已被婢女们掌上,厉竹关了门,走到榻边坐下,拿下腰间长剑。

    要说,这长剑还真不轻,一拿下来,人顿时就感觉减重不少。

    长剑的剑鞘花纹精致,珠翠镶嵌,剑柄上还挂有一枚血玉花瓣状坠件,一看就知价值不菲,也可想而知这柄剑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将长剑放于床头柜上,她和衣躺下,甚至鞋子都没有脱,只将一双脚翘在床沿边上,这样起身容易。

    雷尘说要时刻保持警惕,发生何事,要第一时间保护秦羌安全,虽然她保护不了任何人,但是第一时间反应还是可以的。

    本就有失眠的毛病,下午又睡了不短的时间,如今又睡在陌生的地方,尤其是某个男人就跟她一墙之隔,她如何有睡意?

    也不知道卞惊寒是有什么问题要问她?

    关于寒毒的问题,是找到寒毒的解药了吗?

    她找了那么久也没有找到她娘,如今又得在太子府耗上一个月,哎。

    既已跟秦羌达成交易,还是一月后再去大楚找他们。

    侧身面对着里厢墙壁而躺,夜静谧一片,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一两声敲梆子的声音。

    她在想,墙壁那边的他,是不是已经进入了梦乡?

    子时雷尘过来换她的时候,她刚刚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正在做梦,梦里都是旧人旧事,被雷尘推醒,她还有些恍恍惚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神医,神医,已经子时了,可以回房去睡了。。。。。。。”

    恐惊动隔壁的男人,雷尘将声音压得很低很轻。

    好一会儿,厉竹才缓过神来。

    起身,出门。

    走到门口,又想起那柄剑,转身回来,拿了那柄剑别于腰间,这才拾步出门。

    雷尘视线落在那柄剑上,轻凝了眸光。

    **

    翌日清晨,如同寻常一样,婢女伺候秦羌更衣,雷尘准备他上朝的马车。

    主仆二人一起出府的时候,秦羌忽然对雷尘道:“雷烟是厉竹。”

    雷尘怔了怔。

    这个他知道啊。

    “殿下昨日已经告知过属下的。”

    这种事也能忘?不像是这个男人的作风啊。

    男人面色温淡,声音亦如面色一般,丝毫情绪不显,问他:“既然如此,你觉得你在雷烟房里一呆呆半个时辰,另外,她还在睡着,你就直接入耳房唤她,甚至,还跟她睡同一张床榻,合适吗?”

    雷尘:“。。。。。。”

    明明男人就像是随口一问一般,既非质问,也非气愤,非常云淡风轻,可不知为何,他就是听得背脊一寒。

    也就是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并非是忘了自己已经告知过他,而是强调,再次强调一遍,雷烟是厉竹。

    他很意外这个男人竟然什么都知道。

    在雷烟房里一呆呆半个时辰。。。。。。

    他也就是昨日晚膳的时候,跟那个女人讲常姜身世和来历的时候在她房里呆了比较长的时间。

    她还在睡着,他就直接入耳房唤她。。。。。。

    这个指的是昨夜子时他接值的时候吧?

    当时,他明明压低放轻了声音,那样这个男人竟然也能知道?

    还有,什么叫还跟她睡同一张床榻?

    说得好像他们是睡在一起一样,明明是她起来,他才睡。

    心中甚是无辜,却也不敢辩解,可男人既然如此说,自己也必须有回应,想了想,便道:“属下今日让人在耳房再搭一张矮榻。”

    **

    厉竹用过早膳,刚准备出门,就碰到了寻上门来的常姜。

    今日的她换了一身杏色的两件式长裙,相比昨日耀眼的鹅黄色,今日的杏色素净了很多,却也衬得她不施粉黛的面容更加的清水出芙蓉,美得脱俗,也美得高洁。

    “太子府我还是第一次来,一点都不熟悉,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羌哥哥上朝去了,也不知几时回,而且,他贵为太子,一定有很多公务要忙,一直耽误他的时间也不好,烟护卫现在应该没什么事吧?能陪我转转吗?”

    厉竹很意外,想四处看看,完全可以找个府里的婢女带着,怎么会想到让她作陪?

    她对太子府又何尝熟悉?

    只不过,她还不能讲,如今,她是雷烟,雷烟可是跟随秦羌身边多年。

    看出了她的犹豫,常姜当即就拉了她手,轻轻晃了晃:“你就陪我转转嘛,府里的下人我一个都不熟,就只认识烟护卫你,而且,你是护卫,跟在身边,总觉得有安全感,最重要的,你是羌哥哥身边的人,我跟羌哥哥十年未见,很想从你这里多了解了解他。”

    厉竹轻抿了唇。

    要说,这个女人还真有让人无法拒绝的能力。

    原则上,她只是一个侍卫,其实也就是一个下人,而她身份尊贵,是主子,如此毫无顾忌、毫无架子地拉着她一阵晃求,让她。。。。。。。

    何况她也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秦羌不在,她根本无事。

    好在银耳那日带着她们参观过整个太子府,所以带个路还是可以的。

    银耳怎么跟她们介绍的,她便怎么跟这个女人介绍。

    太子府面积很大,堪比小皇宫,她们一处一处转着,经过一处茂密的竹林时,常姜指着竹林深处的一栋石屋,“咦”了一声,问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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