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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庶出奸妃-第50部分

小说: 庶出奸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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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你!”他冷笑说完,猛的掰开她的双腿,突兀的挺进,干涩紧仄的痛楚和内心的怒火激烈交缠,刺激得他如疯了般凶狠占有她娇若春花的身体,欲不能罢!

    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预警,茗慎只觉得那种好像把身体撕成两半似的痛苦,令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一根滚烫火辣的硬骨在脆弱敏软的体内残酷的重重厮磨,令她在也忍不住,含着泪低叫道:“饶了我吧,这里是马车上,不可以的!”

    他丝毫不为所动,狠狠掐着她的细腰,暴烈地耸动腰身,冷冷地嘲笑:“马车上怎么?你跟人偷情的时候都能不顾廉耻,这会子在我跟前装什么矜持?或则,这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故意勾引人来狠狠的疼爱你,是不是?”

    “啊……轻一点!”茗慎额头开始渗出汗水,盈盈弱柳的身子哪经得这般狂风骤雨的摧残?早已被弄得泣不成声,字字轻颤娇喘:“求你,轻一点吧,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样子,其实你心里……是清楚明白的……”

    “我不知道!”文轩继续凶狠的蛮干,嘴里不停的嘲笑讽刺:“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应该是个骨头轻贱的货吧,要不然,怎么会不顾死活的在大内与人苟且偷﹡欢呢?”

    “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是吗?”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是我的夫君,我怎么可能害你呢?”

    “轩郎,求求你轻一点吧,你弄疼我了!”

    灭顶而来的屈辱,身体不堪承受的冲撞,无一不是凌迟心智的钢刀,活活宰割着她鲜血淋淋的自尊,彻底瓦解了她仅存的骄傲,逼得她怯懦的出声讨饶。

    但她娇软的求饶声并没有让文轩生出半点怜悯之心,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心中邪恶的虐待欲﹡望,带着宣泄愤怒的狠劲更加将她往死里撞,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一般!

    “别白费口舌狡辩了,有那力气还不出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你看看你,这幅死鱼的身子多乏味,你在那个奸夫的身下也是这样子的吗?他怎么能吃得下去呢?”

    “该不会是你主动往上贴的吧?真好奇你是怎么那么勾引人的?演给我看看呗?”

    文轩几乎用尽了他毕生所知晓的刻薄字眼和下流的话语,不间断的羞辱在她的耳畔,如此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便恶狠狠地去啃咬她的红唇脸蛋、脖颈、胸口……森白的利齿所过之处,皆留下一排排带血的紫色牙印,将茗慎身上原先的淡紫色吻痕,都咬成一片令人发指的伤痕。

    刚被风流沾惹的茗慎,哪里受过如此的虐待和折辱,终究不堪承受,溃不成军的屈服在他身下,失声痛哭。

    “轩郎,我知道你吃醋了,可是你要有个限度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是清白的,你到底在气什么?”

    文轩冷眼望了眼身下这个好不凄惨的小妮子,不由微微一怔,是啊,他到底在气什么呢?他心里清楚她是被人强迫的,为何还那样狠的把火撒在她的身上呢?

    可他只要一想到她或许也是如此凄惨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哭声求饶,心里的闷火就烧得心肝欲裂,而且她不管自己如何逼问,死活都不肯说出那人的名字,简直就是自取其辱,也怨不得他心狠,合该被他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对待,谁叫她居然敢把心偏向旁人呢?

    “呵,我会为了你这样的女人吃醋吗?”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你除了这幅勾人的狐媚像,还有什么?”

    “不过一个人尽可夫表子罢了,哪里就值得把你珍惜看待了?”

    文轩冷冷的讥讽,神蛟腾龙般倾压在茗慎身上的躯体更深运动的频率,粗暴而急迫地长驱直入,如同一个降妖除魔的玉面道长,而茗慎则是臣服在他道行之威下面的小妖。

    茗慎被他的撞击和讥讽刺激的几近疯掉,不由的粗声低咒:“闭嘴,你快滚开,别让我恨你!”

    “恨吧,比起你虚伪的爱,恨或许更加令人铭骨深刻!”文轩颠狂冲刺,将她冲击至茫昧与痛楚的边缘,渐渐迷失在她烟花迷离般绚丽的身体里,蚀骨**!

第四十七章 血染车帷桃花香

    马车辘辘地行驶在京都官道上,四扇镶金嵌宝的窗牖将里面的婉转多情的娇吟与外隔绝,绛红色的丝绸帘帷遮挡车身,令人丝毫无法窥探到一寸春光!

    厢内浮动着春意yin﹡糜,文轩一边纵情的压榨着身下这朵盛放红莲的鲜美嫩蕊,一边想尽办法的在她身上羞辱折磨,粗鲁的拔下她头上的莲纹金簪,令她凌乱的发丝全部铺泄而下,看起来更加妖媚可人点。

    她被迫承欢于他的yin威之下,所有的骄傲尊严都被践踏成四分五裂,闻着鼻端强烈的交媾气息,眼睛渐渐失了光彩……徒留下他不知疲倦索取和嘲笑的声音,在身边挥之不去!

    他用他那醇厚如酒般醉人的嗓音呢喃出最刻毒尖锐的嘲讽,像有毒的蜜蜂在她的心头乱刺乱扎,痛得她呜呜地低泣哀求。

    随着云覆雨翻,春光流转,茗慎被泪水浸透的容颜渐渐接近白痴一样柔和,凄楚的深埋在柔软而冷滑的青丝里,崩溃的呻吟沉沦!

    只一瞬,便天塌地陷,脑中飞快的划过一道尖利的悲绝!

    马车终于缓慢的行驶到了端亲王府门口,那赶车的小厮绝对是故意的,否则这段路程绝对不会如此漫长,如此难熬!

    白鹏飞此刻在王府的大门外,急成了没头的苍蝇,一见文轩的马车过来,便火烧眉毛般大步流星的朝它走去。

    这时,文轩刚好从里面钻了出来,身上的绛色王袍不见踪影,身上只凌乱的裹着杭州白绢的中衣,风掀起他额角凌乱的刘海,脸上挂着淋漓满足的舒畅和疲态!

    他见白鹏飞大半夜的再这等着,心中隐隐觉出不好的预感,急忙问道:“鹏飞,出什么大事了吗?”

    白鹏飞口苦心焦道:“姐夫,你现在快去凤仪阁看看我姐姐吧,她伤寒未愈,那天又跪在听雨轩庭前淋了一整夜的冷雨,高热到这会子都没退,人也烧的糊里糊涂,太医说,就快恶化成肺痨了,恐命不久矣!”

    “竟然这样严重?”文轩重重的凝眉,急忙跳下了马车,叹道:“唉,都怪本王疏忽大意,害的你姐姐如此受罪,我这就去凤仪阁守着她,你帮我把慎侧妃送回西厢!”

    白鹏飞微微卑躬道:“末将遵命,姐夫你快去吧!”

    文轩“嗯”一声,欲往大门走去,可走了几步又不放心,回身交代道:“那个,鹏飞啊,你把她送回西厢以后,再去我卧房后面的橱柜里,把第二层的金风雨露膏和玉蟾雪参丸拿出来,给她送过去,看着她用了!”

    “哦!”白鹏飞微微一愣后,点头应道:“末将明白了!”

    他可以说是文轩最看重的心腹,很多时候要替文轩去拿些重要的信函或者物品,所以文轩居住的听雨轩,专门给他备份了钥匙,但未经许可,他也是不会擅入的!

    文轩亲口﹡交代安排完,这才放心的离开。

    他顾惜茗慎是真心的,不过白凤兮此刻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他必须亲自去瞧瞧白凤兮的情况,以求关键时刻能够亡羊补牢,即时应对。

    而且为了防止白鹏飞在旁会听出端倪,这才用茗慎绊住了他,使得自己能够从太医嘴的里问到真实的病因和应对方法!

    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凤兮的脾气也是死拧死拧的,居然不顾伤寒未愈,就硬是在雨里跪了一天一夜,其实她的身体还算强健,不过与她欢好时长期燃烧着桃花香避孕,故而使她的身子半点寒流都沾不得。

    要知道那桃花本就属寒性,在加上研制的过程里,更掺杂了冰麝和砒霜等极其阴毒的药物,焚烧出的气味不但避孕效果极佳,更会大大损伤女人的元气,平时到不怎么显山露水,一碰到高热伤寒的急症,那便会借着病势上来,一发不可收拾了!

    白凤兮可是他成就大业最关键的一枚棋子,若是在她失宠的期间莫名死掉,白家的人一定会追究其因,那么,他和白家辛苦建立起来的多年信任与感情,顷刻间就会功亏一篑,令他绝对大意不得!

    而白鹏飞不知隐情,望着姐夫脚步匆匆的背影,心底顿时升起一丝欣慰,好在他对姐姐不是完全无情,那份焦急做不得假,可见他到底是在意姐姐几分的,总算不枉费白家这些年如此倾兵卖力的帮衬他!

    想到此,白鹏飞微微一笑,思绪回来,却依旧不见茗慎下车,于是对着马车的绣帘,抱拳恭敬道:“慎侧妃娘娘,末将恭请您下车!”

    一阵长久的沉默,在无风的夜色里静静淌过,那车厢上布满流苏彩线的湘绣帘帷,好一似无波无澜的缤纷湖面。

    白鹏飞心中诧异,不觉提高了音量,又唤了一声:“侧妃娘娘,您快醒醒吧,马车已经到王府门口了,末将恭迎您下车!”

    又是沉默,这下白鹏飞更奇怪了,睡觉也没这么死的,怎么叫都叫不醒,又想到刚刚姐夫的嘱咐,登时心里莫名产生一丝不祥的预感,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越矩地掀开了帘子。

    霎时,一副凄艳的画面呈现眼前,令他永生难忘此情此景。

    只见车厢内已是凌乱无比,纱衣碎布扔了一地,空气里充斥着浓郁的欢爱气息。

    茗慎长发散乱,肩头半裹着文轩的绛红色王袍卷缩在车厢内,重要的部分都被王袍给遮住,但还是能看到深浅不一的淤青和沁血的牙印,像是谁恶毒的诅咒般散布在她暴露在外的雪绸肌肤上。

    而且,她纤细的玉臂,竟然挂着一道触目心惊的血痕,很明显那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待在往下看去,赫然发现她的手腕处,竟然被金簪划出了一道很深很长的口子,鲜血迸流,汩汩流水般洒落在车厢的地板上,如同一个凄艳的盟誓,亮烈决绝!

    金簪浸泡在血泊里,她此刻的面色,惨白的如同一张薄薄的宣纸,可怜巴巴的流着泪,饱满的丰唇被咬破结痂,浑身瘫软无力的靠在车壁,生命正在随着血液的流失而逐渐衰退消逝!

    白鹏飞看着不由心头一紧,暗想姐夫也未免太狠了点,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又是鞭打又是侵占,硬是把人折磨的想要自杀。

    也不知她犯了什么令姐夫骨血难容的错事,竟然惹得姐夫对她下这么重的手,唉,还是救人要紧,难怪姐夫那么大方,将自己私藏的珍惜药品都拿了出来,感情是把人家给伤害了,心里有愧啊!

第四十八章 罗衾湿透,幽恨谁知?

    白鹏飞看着眼前倒在血泊中的苍白美人,不由地心头一阵抽紧,当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大防,直接弯下身用王袍把她身子裹好,横抱而起,朝王府里走去。

    茗慎靠在他温暖又结实的怀抱里,心头不由一热,感觉自己像一条冻僵的小蛇渐渐苏醒过来,竹叶青的酒香清冽四溢的萦绕鼻端,令她不由的紧锁眉心,一副昏迷中也极不安稳的样子,让人好生怜悯。

    白鹏飞微微感到怀中人儿的异动,低眉凝了她一眼,只见她苍白的唇角挂着释然满足的笑意,这是一种沉静到绝望窒息的美丽,令人看一眼便在难移开视线。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大抵就是用来形容这样的女子吧,即便是奔赴黄泉路,亦能笑得如此恬静美好。

    ———当白鹏飞将奄奄一息的茗慎抱回西厢时,直把所有人都吓傻了眼,幸好白鹏飞临危不乱惯了,吩咐彩凤和秋桂备热汤和止血的药材,又命灵犀和绿翘去煎汤煮药,待一番抢救过后,总算帮茗慎把命给捡了回来。

    这时茗慎的手腕已经被药物止住了血,换上了一身雪绸中衣,静静地躺在了床榻上,白鹏飞守在一旁,熟练的用白纱为她包扎好伤口。

    彩凤看了感动不已,激动的拉着白鹏飞的胳膊,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白大哥,亏得有你,要不然……我家小姐她肯定就……”

    白鹏飞伸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痕,轻笑道:“傻丫头,别哭了,没事的,你家小姐只是受了刺激,失血过多,现在抢救过来,不再会有生命危险了!”

    灵犀见二人如此亲密,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妒忌的暗色,继而轻柔的笑道:“小姐既然没事,彩凤姐姐也不要太过担心了,咱们一群人堵在这也没什么用,不如散了吧,我们去给白大哥做点吃的,这会子天都快亮了,他肯定也饿了!”

    白鹏飞点了点,对彩凤道:“灵犀说的对,你们去弄点清淡的粥和小菜,等到你家小姐醒来,可以用一点,另外去煮些安神的药送来吧,她受惊不小,怕是一时情绪难以稳定!”

    “那好,劳烦你看好我家小姐,可别等她醒来又做傻事?”彩凤不放心的又交代了几句,见白鹏飞点头答应,这才安心的随着众人离开。

    清冷的月光透过半敞的窗棂照进来,蕴了一室的水银般的闪亮,茗慎躺在床上不安的挣扎起来,似乎是膏药起了作用,疼得她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没一会功夫,便蹙起黛眉说起了胡话:“轩郎……饶了我吧……我和睿亲王是清白的……求求你相信我……”

    凄楚的嘤嘤呢喃,令白鹏飞听着像心里堵了块坚石一般,难受至极!

    他皱起剑眉看着她面脸苦痛的神情,忍不住地用手轻轻晃了晃她,唤道:“侧妃,侧妃……别害怕……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害怕……”

    茗慎本来就惶恐不安,又被他一碰触,立即敏感的像梦厣里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两手无助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热泪顺着白釉般惨亮的面颊滚滚而下:“你个大混蛋……你滚开……以后都不许来欺负我……都怪你……都怪你把我害的那么惨……。”

    此刻的她如同一只怯弱发疯的暴躁小兽,胡乱的揪扯着自己的长发,委屈的痛哭嘶喊。

    白鹏飞只觉心都快被她给揪成了一团,不禁温柔的将她拥进怀中,拍着她的背,像哄一个孩子那般轻柔:“别怕,我来保护你,不会让人再过来欺负的,别怕……有我在……”

    迷迷糊糊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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