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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庶出奸妃-第52部分

小说: 庶出奸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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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为奇。

    令人称奇的要属南宫郡王小女儿家的表侄女南宫雪,由于宣德帝瞧不上她的轻狂,便将她封为侍妾,赐给了端亲王府。

    这一旨下来,无疑令南宫雪陷入了无地自容的窘态,不过出嫁从夫是每个女子的本分,所以她渐渐的也不敢在有埋怨,只尽心尽意的侍奉着文轩。

    文轩也似乎待她出奇的好,丝毫不介意她婚嫁之前的狗眼看人低和屡次口出狂言,反而还把金颜娇的东厢房赐给她居住,一时间,年轻妖娆的南宫雪,成了继金颜娇、茗慎之后,端亲王府最得宠的女人。

    而此时的端亲王府,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样子,茗慎变了回了无宠的侧妃,白凤兮和王妃平分权柄,掌握着府中事宜,南宫雪新贵得意,风头比起昔日的金氏,有过之而无不及!

    转眼间,春深夏至,遍地浓绿!

    六月的晚风吹痛被遗忘在不知名角落的心事,一夜里风狂弩张,雷雨急骤,繁华了一整个春的红艳,瞬间被冲刷成苍白的底色,残留在这变化莫测的季节边缘,消瘦了红颜,折煞了流年。

    第二天一早,骤雨停歇,雨后初晴,断虹映着朝阳浮现天边,空气里有新鲜的泥土腥气和微苦的青草气息浮动。

    茗慎穿了一身襦白色的蝴蝶宽袖拖地长袍,安静的颓坐在轩窗前,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面色憔悴,眼波枯竭,整个生命看起来像一株孤寂枯萎的仙草,以一种不变的姿态伪装坚强,掩盖内心破碎的裂纹。

    时间没过多久,只见湘妃竹的帘影一动,彩凤穿着粉红撒花的对襟褙子走了进来。

    她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的人参乌鸡汤,扑鼻一股子鲜香,又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

    “小姐,快趁热喝了吧,您都好几天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彩凤走到茗慎旁边坐下,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唇畔。

    茗慎乖乖张开嘴,喝下几口后,突然胃里猛的一阵翻腾,于是快速的别过脸,朝着地上的珐琅痰盂里吐起了酸水,甚至把刚刚吃进去的那几口汤,也全都给吐了出来。

    彩凤见状,忙放下碗去抚她的背,希望能令她好受一点,急惶惶道:“小姐您这到底是患了什么奇怪的病症,竟然这般折磨人,害的您食不下咽,夜不安寝的!”

    茗慎呕得眼角泛起了泪花,待喝了茶漱完口后,这才缓过劲来,慢慢道:“我根本没有病,秋妈妈说这是正常的反应,所以,你不必大惊小怪,也不许说出去,知道吗?”

    “哦!”彩凤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不放心道:“可是小姐,您整日吃下东西,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是了,再没胃口,也得勉强吃些才好!”茗慎苦笑一声,手掌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又道:“不如你去小厨房,弄些山楂陷的山药糕来吧!”

    彩凤闻言点头,称是离去,就在这时,小石子神色匆匆的闯进了暖阁,打了个千,气喘吁吁道:“奴才给慎主子请安!”

    茗慎低眉看了他一眼,见他额头冒汗,应该是跑的太着急的缘故,便问道:“出什么大事了吗?看把你急的!”

    “慎主子且安心,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主子的一位故人,托奴才给您送信来了!”小石子说着嬉笑的站了起来,走到茗慎跟前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的交到茗慎手中。

    茗慎接过信,放在手里端样一番,见字迹苍劲有力,便知是出自男人的手笔,而此刻与她纠缠不清的男人,无非也只有文浩而已。

    于是,她瞥了眼小石子,冷笑问道:“你跟睿亲王多久了?”

    小石子脸色一红,腼腆笑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慎主子的慧眼,奴才祖上三代都是睿主子的家生奴才,所以打小就被家人送到了端亲王府做眼线,自打慎主子您嫁进王府后,睿主子便命奴才想办法到您身边来伺候,说是方便知晓您的一举一动!”

    “难为他竟然这般用心了。”茗慎淡淡叹息一声,又忍不住问了句:“他只让你送信来吗?没有传什么话?”

    小石子摸了摸脑瓜,迷茫道:“好像说了什么让您保重自身,不要在做傻事之类的话,还说他若从南安回来以后,您还是之前的那个想法,他就尊重您的选择!”

    茗慎闻言,不觉双眉微挑。“南安?他要去南安吗?”

    小石头答道:“听说睿主子今儿早在金銮殿和皇上发生的争执,而且吵的十分激烈,然后就负气要亲自出征讨伐南安国,还扬言说不踏平南安誓不还朝,估摸着明天一早,大军就要出发了!”

    茗慎虽然养在深宅,但早年也听大哥说起过,南安国兵强马壮,民风彪悍,而且易守难攻,十七座城池个个固若金汤,想要一举拿下,少说得耗上大半生的光年。

    他都已经是内定的储君了,又何必非要逞那一时之意气,去吃风沙战火的苦呢?

    难道就因为那晚拒绝了他,他便要负气的将自己流放沙场?

    想到此处,茗慎枯竭的眼眸沁出几分水光,展开手中的信笺,墨迹芬芳的行楷字体静静躺在在洒金宣纸上:

    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离揽我之怀,除我前世轻浮茗慎读完信后,眼底便郁结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愁绪,缓缓将纸笺折叠收藏入袖,慵懒的支撑起娇软无力的身子,往书阁走去。

    她缓缓来到书桌前,执笔在桃花笺上徐徐写下一行娟秀的小楷:叹殊途,悲无路,花落只有香如故,不如相忘于江湖!

    她写完将信装好,又把腰间的夜明珠坠子一并交给了小石子,淡然如水道:“去告诉他,让他以后不要在送信过来,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战场刀剑无眼,让他多加保重自身!”

    “奴才遵命!”小石子叹息一声,便拿着信和夜明珠复命去了!

    隔天一大早,睿亲王尽失皇宠,负气挥兵南下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蝴蝶一般,飞遍了大江南北,一时间引得朝臣们揣测纷纷,更有人散布谣言,说宣德帝有意改立端亲王为皇储,引发了睿亲王的不满,便拥兵自重,意图和南安苟且起来,篡权夺位!

    ———这天的傍晚时分,茗慎呕吐的越发厉害起来,吃什么吐什么,甚至连喝口水也能转瞬给吐了出来,彩凤急的去请太医,秋桂在帮伺候着她勉强又进了几口酸梅汁,茗慎这才缓过了那股头晕目眩的恶心劲儿。

    一旁的小石子见她好些了,便找了个借口,将秋桂支了出去,将夜明珠和一封信笺悄悄交给了茗慎,汇报道:“睿主子说他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的道理,还说他尊重您的任何决定,这个夜明珠坠子就当是给您留个念想吧,还交代倘若日后您身陷囹圄,穷途末路的时候,可以派人拿这个坠子去南安找他。”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茗慎虚弱的说道,顺手拔下髻上的一根翠簪递给了他,小石子连忙谢了赏告退,但心里却半分高兴不起来,大概是被两个主子这对苦命鸳鸯给感染了吧?

    暖阁中只剩下了茗慎一人,她静静的凝视着跃然纸笺的墨迹,下笔刚毅,矫健如龙,依稀可见字字刻骨的深情: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的执着呢?

    这样的深情如此厚重,她何堪承受?

    她已经不仅仅是个有妇之夫,更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他要的,她不能给,也给不起!

    茗慎不由缓缓闭上了清澄的双眸,将夜明珠的淡蓝色华光拒之眼帘之外,脑海里不断地涌现一张霸气刚毅的笑脸,那广宇无双的炫目笑容,如同耀眼的烈日高挂穹苍一般,是那么的令她挥之不去,思之如狂。

    心中有一瞬间的冲动,是那么迫切的渴望见他一面,无意识的将珠子慢慢送殷红小巧的唇边浅浅的一吻,一片冰凉在她柔嫩的唇瓣波荡开,像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

第五十一章 酌酒夜谈,疑生暗鬼

    盛夏的午夜,繁星璀璨,玉轮般的银月悬挂天际,将闪闪发亮的清辉洒在人间,使得周围的花花草草覆了一层ru白色的轻纱,为这个湿湿暖暖的夏夜,更添了一种朦胧迷离的美。

    提督府展鹏堂的庭院中,白鹏飞着一袭玉色生辉的丝制白衣,坐在花厅与慕容凡对饮,一个仿若是白衣居士,一个紫芝仙,两人半醉行歌半笑谈!

    “列国皆畏惧大金皇朝的百万雄师,殊不知,金朝的兵权已经三分,一是老昏君手中专属帝王的三十万皇家禁卫军,二是追随睿亲王南征北讨多年的三十万虎狼之师,还有四十万铁骑在纳兰老头的手中。”慕容凡紫罗袍共黄金带,手执酒樽扬起脸,神秘的瞳仁悠远的透过月色,荡漾在朗朗星空。

    白鹏飞长发未束,如泼墨青烟般散在腰间,明亮的月光照耀在他刚毅的脸庞上,为他硬冷的表情,渡上了一层温润的光芒,令他的粗矿的嗓音也显得慵懒了几分:“睿亲王负气出征南安国,老昏君看似十分不满,但却把虎符和手中的三十万禁卫军全都给了他,可见事情根本不似表面上那么简单!”

    “皇帝肯交出兵权,也许是想让睿亲王将来登基以后,有足够的兵力能够和纳兰慕枫那个老匹夫分庭抗礼,也未可知?”慕容凡唇边绽放一朵俊美如花的笑意,漫不经心的说道。

    白鹏飞不以为然道:“还是不要大意的好,我总觉得老昏君一定是察觉到什么,所以才和睿亲王合伙上演了这一出父子决裂的大戏,目的就是要引蛇出洞,因为若趁着睿亲王离京之际,咱们动了不臣之心的话,那么,纳兰老头一定会浴血奋战到底,到时候两军交战起来,双方互有折损,睿亲王在杀个回马枪过来,拨乱反正,那他可就是真正的天命所归,坐收渔翁之力了!”

    “照你这么说来,老皇帝玩的这招真够绝的,这是打算把咱们端亲王府和纳兰一族给连根拔起啊!”慕容凡自斟自饮,唇角笑意浅淡,依旧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白鹏飞品了口酒樽里琥珀色的花雕酒,缓缓道:“其实老昏君忌惮纳兰家兵权不是一两日了,否则也不会为了遏制纳兰慕枫的势力做大,当年不惜将嫡亲的胞妹下嫁与他,这会子老昏君估计更加害怕娴贵妃和纳兰慕枫勾结一气,在他百年之后,挟天子以令诸侯,把持天下,所以才设下着一石二鸟之计,欲将挡在睿亲王面前的石头,一一清除!”

    “二爷那边,是怎么想的?”慕容凡深沉的眸光若有似无落撇了眼白鹏飞,隐约带了几分试探。“如今睿亲王已经离开了京都,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他要白白放弃了不成?”

    白鹏飞骤然放下酒樽,黑眸望着慕容凡,压低了声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姐夫心中早已拿定了主意,不过他刻意吩咐过我,计划的事情谁也不能说,因为他现在怀疑你们几个人之中,出了内鬼,所以他才取消了之前的计划,打算趁乱将内鬼给揪出来!”

    “内鬼?”慕容凡凝眉,依旧是淡然的模样,波澜不惊。

    白鹏飞点了点头:“对,姑苏寒的女儿是正室,将来大业得成必会封为皇后,那他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丈大人,所以没有必要暗地倒戈的。至于我,姐夫自是不会怀疑半分的,所以……。”

    “所以,二爷现在怀疑内鬼出在我和西林坤身上?”慕容凡反问,波澜不惊的眸子,终于掀起涟漪。

    白鹏飞拍着他的肩膀,解释道:“秘密练兵的事根本没有外人知道,如今老昏君急忙交出兵权,还将睿亲王调离了是非之地,不得不让人怀疑,真是咱们之中出了内鬼。”

    慕容凡理解的点了点头,连连称是,寒眸却透着几丝邪气。“西林坤心思缜密,城府埋的极深,本公子早就看出他的野心和虚荣,这次泄露机密,可能就是他干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哥们你自个儿留心着点,别着了那小子的道,替他背上这口黑锅可就不好了。”白鹏飞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他和慕容凡是多年的挚交好友,且慕容凡向来是‘紫罗袍共黄金带,甚管谁家兴废谁成败。’所以他潜意识的认定,内鬼就是西林坤。

    慕容凡邪魅一笑:“放心,西林坤那小子,本公子还没当他是个菜呢,他陷害不到本公子的。”

    “小心使得万年船,这是你经常对我的说的话,这次换我来说你了,你可一定不能大意,我姐夫对待叛徒的手段,你是知道的。”白鹏飞别有深意的看向他,话里透出浓浓的担忧。

    “放心!”慕容凡忙岔开话题,调侃的笑道:“对了鹏飞,听我琳表妹说,你为了慎侧妃,竟然还跟你姐大吵了一架,甚还把她给气病了?如今她的病情好转了点么?”

    “我姐夫隔三差五的去嘘寒问暖,她早就恢复过来了。”白鹏飞别过脸,言辞开始闪烁不定。“至于争吵,其实也没琳夫人说的那样严重,只是意见不合,磕绊了几句而已。”

    “呦,白大爷不是一向敬重姐姐,怎的为了个外人,跟她闹出这许多的不愉快?”慕容凡挑眉一笑,调侃之意变得更浓:“而且你英雄救美的事迹,貌似也在王府里传来了,老实说,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江大美人,移情到西厢那位身上了?”

    “别胡扯,这话给我姐夫听见了,保管会扒了我的皮的!”白鹏飞挂上惯性的痞笑来做掩饰,更加显得闪烁其词:“我之所以救她,是我姐夫吩咐过的,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慕容凡笑意加深,玩味道:“还不承认,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每次进王府,必会到西厢那便转悠一圈,而且没少打赏银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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