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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拼夫-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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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席间没有亲王,亲王都在各自的封地。

    太后嗤之以鼻:“就这样的血统,也配坐在吾儿身边!到时候把他做过的那些不知廉耻的事情抖落出来,谁还看得起他!”

    仁和大公主腹诽:要说不知廉耻的事,皇上做的恐怕更多更荒唐,靖安侯世子还真是拍马都比不上了,要说配不配,那也是皇上不配坐在静安侯世子身边……

    酒过三巡,太后就发话了:“靖安侯世子夫人今个怎么不来?”

    盛阳礼节十足:“回太后娘娘,臣妻身子不适,不宜前来扰了太后雅兴。”

    太后有些皮笑肉不笑:“是吗,哀家许久不见她了,也不记得她是几个月的身孕。真是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

    盛阳有些奇怪,怎么好好的,太后会问这些:“多谢太后关怀,臣妻如今是七个半月的身孕。”

    “七个半月,”太后似笑非笑,“你倒是记得清楚。”

    盛阳有些不悦,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面上仍然恭敬:“臣以为,为人父母者,莫不计日以待孩子出生。”

    太后笑了:“好一个计日以待,只不过哀家近日听了些不好的传闻。”

    “既然是传闻,没有证据,那就是妖言惑众不可全信。谣言止于智者,太后娘娘睿智英明,一定可以明辨是非。”盛阳这么说着,心里却多了几分忐忑。

    谣言?什么谣言?莫非和阿沅有关?否则太后怎么老是揪着身孕不放?

    “哦?万一证据确凿,又该怎么说?”太后的目光带了几分考究。

    “如果真是证据确凿确有其事,就该认真严肃地对待;但如果只是伪造证据,强行附会,那就要追究背后策划者的阴谋和动机了。”盛阳冷冷地回答。

    皇上看不下去了:“母后,这是中秋宫宴,又不是廷试考教吏治,继续喝酒!”

    太后摆了摆手:“皇儿别急,有件事,哀家还想请靖安侯世子帮着谋断谋断呢!”

    “什么事这么着急?”皇上不解。

    “哀家也不过是趁着今天热闹,想着人多好下定论,也不要叫人以为哀家有什么私心阴谋,冤枉了某些人。”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盛阳。

    “太后不妨直说,臣洗耳恭听。”盛阳明白,只有尽快把太后的话套出来,他才能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才能看清太后的目的。

    太后勾起唇角,却不是真正在笑:“哀家要追究你私通靖安侯世子夫人管氏之罪。”

    一一一一

    (以下不要钱:开新卷了!我发现我真素妥妥的五段体,每到卷五就离完结不远了……)(未完待续。。)

183 私通

    初听这话,在场的人无不怀疑,太后是不是老糊涂了。

    按理说太后如今也就四十许人,怎么就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

    靖安侯世子和靖安侯世子夫人私通?

    这样的罪名也叫罪名?

    那岂不是人人都和自己的妻子私通了?

    然而盛阳想得更多,他大致猜到太后想说什么,但是必须装糊涂:“臣不明白,太后想说什么?”一脸困惑。

    皇上也差点把酒喷出来:“母后,这是什么跟什么呀!”

    太后依旧笑意盈盈:“哀家没有说错,就是说盛世子你和管氏私通之罪,不过不是在成亲后,而是在成亲前。”

    众人这下才明白太后在说什么。

    可是,成亲前私通?

    太后的意思是,两人早有不可告人的私情?

    盛阳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太后娘娘,蓄意诬蔑是伤风败德之事,请问证据在哪?臣一直以来行端坐正,臣妻亦是闺阁千金极重礼仪,请问证据何在?”

    皇上不说话了。

    皇上是知道盛阳和管沅定亲之前就有往来,但他不觉得那是什么错。

    只不过如今皇上当然不能直接这般说出来,否则就是害了盛阳,所以只好保持沉默。

    幸好他是皇帝,怎么做都不是败坏道德,不然就凭他胡闹的事,会比盛阳今日惨烈几百倍几千倍。

    “来人,把人证带上来。”太后气定神闲。早有所备。

    众人终于看出来了,今日中秋宫宴,就是鸿门宴,为盛阳设的鸿门宴。

    盛阳并不着急,一派平日里沉稳镇定的模样,看向来者。

    只是他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

    陆长青一身布衣,形容有些憔悴,比起两年前,看上去又苍老了一些。

    但他此时精神奕奕。似乎很重视这次觐见。叩首行礼之后,便开始招供。

    他言明自己从前是盛阳的幕僚,只是因为得罪了管沅,就被盛阳弃用软禁在田庄上。而在他当幕僚期间。盛阳多次和管沅往来。那段时间。是从弘治十八年年初开始的,也就是早在管沅与齐允钧定亲前。

    盛阳抬眸看了一眼仁和大公主,仁和大公主也坦然回望。

    特意强调和齐允钧定亲以前。盛阳怎么听都觉得像是仁和大公主的手笔。

    只要这件事确定了,仁和大公主府和焦家做的丑事就变成情有可原了,因为这样一来,定远侯府的品行本身就站不住脚。

    然而看着眼前招供的陆长青,盛阳觉得自己当初实在太过心慈手软,念在前世陆长青帮他出谋划策付出了许多,没要陆长青的性命。

    其实当日陆长青那么多事都擅作主张,本身就应该……

    原来,人终究是会变的,这一世,陆长青不知怎么了,变得他也不认识了……

    也许有些人可以共患难,却不可以同富贵;有些人同富贵了,却经不起再多的磨难。

    若要找到一个始终不背叛不离弃的人,那是多么难得。

    “此人的确曾经是臣的幕僚,”盛阳大方承认,“因为办坏了事情才被弃用,现在回来蓄意报复,说的话都空口无凭,就想诽谤臣,请皇上太后明察。”

    “你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吗?”太后询问陆长青。

    陆长青点头:“草民这里,留有当日靖安侯世子夫人写给靖安侯世子的信笺。”

    盛阳有些疑惑:当日陆长青在时,阿沅从未给他写过信。含露居笔谈的纸张,每次都被他销毁的干净彻底。而且他平日里左手的行楷,和与阿沅联系的右手颜楷大不相同……

    至于后来阿沅给他通的书信,那时陆长青已经离开,怎么可能拿得到呢?

    “呈上来给哀家看看。”太后下令。

    陆长青拿出书信,刘瑜把信呈给了太后。

    盛阳饶有趣味地盯着那几张薛涛笺——阿沅向来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写字从来是雪宣。

    看到此,他已经确定陆长青并没有真正的证据了。

    也还好他平日做事小心。

    太后翻看了一遍,轻叹一声:“事涉私密,如果不是管氏所书,又怎么会知道定远侯府的经济钱粮状况,能够一一道出那些下人的名字?只要查证了这些东西属实,便可确定证据是不是真的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莫非盛阳和管沅真的在很久以前就——

    那齐允钧当时可不是被戴了硕大一顶绿帽子?

    齐允钧看着太后手上的薛涛笺,面露疑惑:“太后娘娘,我想看一看信笺内容。”

    仁和大公主看了儿子一眼,微微摇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齐允钧拿过信笺:“所书的确是弘治十八年定远侯府的一些隐秘,不过真假有待查证,皇上和太后不如传召定远侯府的管事来询问。不过臣想说明,这个字迹不是靖安侯世子夫人的。”

    盛阳早有所料,阿沅的字迹不是那么好模仿的。鲜有闺阁女子学写科举台阁体,阿沅就是那个例外。

    但是女子台阁体,又与男子有些不同,更多了几许温润气息,加之阿沅的台阁体已经颇有造诣,想要模仿,难上加难。

    此言一出,众人又多了几分揣测:齐允钧该不会为了去掉头上那顶绿帽子,故意要帮靖安侯世子夫人开脱吧?

    “皇上可以请翰林院的人来辨析,虽然都是台阁体,可是一个出自男子之手,一个出自女子之手,定然大不相同。”齐允钧把信笺呈给了皇上。

    皇上一挥手:“分辨字迹而已,朕来看看便一目了然。”

    他是想给盛阳放水的,所以才这么说。

    “这字迹,一看就是迂腐儒生写的,怎么可能是闺阁女子的字迹!”皇上一开始还真有些担心,盛阳被他们抓到把柄,可是看了这信,才知道这些人做的多拙劣,“女子都是灵动簪花小楷呀,哪里有这么一板一眼的字!”

    盛阳直觉好笑,面上却半分不显:这算不算弄巧成拙?他们为了仿造逼真,特意让人写了台阁体,结果就被皇上这样否决了……

    “定远侯府的事,只要有心打听就能知晓,拿来仿造书信不是什么稀奇事,”盛阳不以为意,“你们仿造书信,首先字迹这关就过不去,还说什么其他?”

    陆长青咬牙:“草民句句属实,弘治十八年开始,靖安侯世子就和当时的定远侯府三姑娘来往密切!如果皇上太后不相信,可以把靖安侯世子和靖安侯世子夫人身边的人都抓来严刑拷问,他们都对私通的事一清二楚!况且字迹会变,这件事已经过去三年,难保如今靖安侯世子夫人的字迹与当时不同。”

    “严刑拷问?是严刑拷问,还是屈打成招?”盛阳冷笑,“依臣看,皇上太后应该先拿陆先生严刑拷问。假如严刑拷问就能查出是非黑白,那天下也没有那么多难断的案子了!”

    齐允钧则意味不明地看了陆长青一眼:“我知道你曾经是盛世子的幕僚,不过有些事不是你说黑就黑,说白就白。我所看过的靖安侯世子夫人的字迹,是弘治十八年花朝节,靖安侯世子夫人的诗作。我的判断也是基于这两者的比较。你既然说这些信笺是弘治十八年的,你还要狡辩字迹的问题吗?”

    “你还有其他证据吗?”皇上已经有些不耐烦。

    陆长青顿了顿:“元宵节纵火案的主谋实际是靖安侯世子,目的就是让靖安侯世子夫人因大火受伤,从而解除与仁和大公主府的婚约。”

    “越发荒谬,”盛阳越来越冷静,“元宵节纵火案的凶手是之前被废去名号赐死的丽妃,你既然要指认我和我夫人私通,我又怎么会伤害我夫人,这个道理不通。”

    “如果不是靖安侯世子策划的,靖安侯世子怎么可能刚好出现在火灾现场又救了世子夫人,世子为此还被烧伤,背部就有疤痕,皇上可以请太医明鉴。”陆长青行礼。

    皇上长叹一声:“我怎么越听越像胡扯,火场救人?仅凭一个伤疤就能推断出此事?万一只是打翻了烛台?毕竟你也曾经是天昭的幕僚,知道一些私密事情很正常,可是胡乱往哪方面安罪名就不对了!”

    “可是皇上,当日您在靖安侯府捡到的诗作,不是丽妃所作,而是靖安侯世子夫人所作!靖安侯世子让丽妃李代桃僵,那是犯了欺君之罪呀!”陆长青终于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皇上果然愣住了。

    先前的通信、纵火,对皇上而言都是不痛不痒的事,皇上自然会帮着盛阳说话。

    可是丽妃和盛阳欺君?

    皇上有些开始怀疑了。

    毕竟,靖安侯府是盛阳的地盘,盛阳做什么手脚都可以。

    而丽妃——他如今对丽妃十分不喜,自然也不会有那重开脱的心思。

    如果当时留下诗作的真是管沅,而盛阳既然心仪管沅是肯定不会让管沅入宫的。

    皇上的心情陡然坏了起来,如果盛阳真的做了手脚,那就是骗了他,何况在这些事上骗他,不是他能容忍的!(未完待续。。)

184 澄清

    盛阳察觉到皇上渐渐阴冷的气息。

    他有些啼笑皆非地摇头,然后恭敬地问皇上:“皇上,那日诗作是您亲自捡到的,请问,字迹如何?”

    他当然知道诗的原作者是阿沅,可是写了诗留在那的,却是丽妃管洛。

    陆长青这招指认模棱两可,却是一个极大的危机。

    何况管洛一死,死无对证,只有取得了皇上的信任才行。

    皇上冷着脸回忆了一番:“字迹娟秀,簪花小楷。”

    “那皇上看方才陆长青所谓臣和臣妻的通信,字迹如何?”盛阳又问。

    他只能把皇上往陆长青的前后矛盾上面引,让皇上怀疑陆长青。

    “那是台阁体呀,明明就是男子所书——”皇上马上反应过来了,不禁哈哈大笑,“你叫什么,陆长青?以后给朕演戏看着玩倒是不错的主意,真是太滑稽有趣了!就你这样的证人,母后是怎么找到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字迹,你硬要说是一个人写的,真是十分有趣!”

    太后脸色不好看。

    不是说证据确凿,一定能咬死盛阳和管沅吗?还能靠欺君之罪除掉定远侯府?

    她阴沉地看着刘瑜。

    刘瑜示意她稍安勿躁。

    “皇上,既然陆长青不可信,不如再听听别人的。”刘瑜温言相劝。

    “还有更好笑的?一并请上来!”皇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就知道,太后肯定又是要报复定远侯府。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闹剧。

    证人来头不小,身份很真,说的话却是前言不搭后语,证据也是伪造的,还十分牵强。

    经过陆长青这么一闹,不止皇上,在场众人也有些兴致阑珊,不认为后面的人能翻出什么花来。

    然而下一个人,却比盛阳预料的更加复杂。

    这个人刚走上来,盛阳还觉得只是眼熟。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过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大同凤临阁的点心师傅张全。

    张全在台阶下伏地:“小的张全,是大同凤临阁的厨师。”

    “你有什么要说?”太后问。

    “当日在大同,当时的大同参将盛将军。和大同总兵的女儿管姑娘。在凤临阁私会。”张全低着头唯唯诺诺。

    盛阳只是淡淡地问:“你真的是凤临阁的厨师?”

    “是。”张全点头。

    “你若是小二是掌柜。我还相信,可是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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