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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我要做明世祖-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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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工,听说你对研究新式大船有了突破?”

    皇帝踏入那满是木屑的房间,丝毫不在意的对着孙长富惊喜发问。

    老孙本来还趴在桌子上画图纸呢,被朱见济的突然下凡给惊了一跳后,迅速的想要行礼。

    “你是匠造,无需多礼!”

    皇帝关心的只有他手上的新式海船图纸。

    在开了海禁之后,虽然有几条旧时航路在手,郑和船队的一切记录也保存了下来,对于大明的航海事业来说算是天胡开局。

    但朱见济对此还是有烦恼的——

    首当其冲的,便是时隔多年,昔年的海船大多损毁,偏偏重新修建新的大船,又要花费数年时间。

    因为匠人们需要去砍伐合适的木料,把它弄干,然后刷油……越是坚韧的大船,制造的步骤就越是复杂。

    其次是郑和宝船造价高昂,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这对大明的财政来说是个大负担。

    本来开海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怎么一来就这么高的成本?

    现在的明朝情况也不同以往。

    永乐朝可是没有这么频繁的天灾的,周边的少数民族基本也服服帖帖的不敢乱动。

    眼下,小冰河期肆虐,人力无法抗拒只能“享受”老天爷带来的寒冷,努力赈灾。

    大明西边的老邻居察合台汗国跟帖木儿帝国也在蠢蠢欲动,战斗是不可能少的。

    要花钱的地方多,自然需要能省一点是一点。

    所以到了现在,大明的官船基本上仍旧用着几艘改造来的商船。

    受限于船体和每次出海必带着的一大串“尾巴”,所以现在的航路,也只能局限在北至日本,南及苏门答腊岛那边。

    “巩珍此前入宫跟朕说了,”看了眼图纸发现自己看不明白,朱见济干脆跟孙长富说道,“苏门答腊的旧港宣慰司被满者伯夷之国占据。”

    “朕心中焦虑,担忧我朝的领土久被他人占据,以后想要夺回便越来越艰难,这才连日催促孙工你赶制新式大船。”

    大明需要夺回位于被后世称为马六甲海峡附近的旧港宣慰司,把控住海上丝绸之路的交通要道。

    如此,以后的下海才能进展顺利。

    以朱见济的计划,在大明的航海情况稳定下来后,重启郑和航路是必须的,而且就要在这两三年里进行!

    他惦记海的那一边已经很久了,特别是东罗马帝国失落的遗产,更是让朱见济眼热不已。

    陆地上有不少国家挡着路,不好通过,可海上还不是随便大明横行?

    孙长富听不懂皇帝说的国家大事,毕竟他只是个造船的。

    好在苦心研制多年,这两个月来被朱见济一逼,还真逼出来了个灵感。

    而且孙长富此时手下还带着几个头脑机灵的学徒,都是从东宫小学堂里出来的,受过一些物理教育。

    在他们提出的“流体”跟“阻力”等奇怪知识的辅助下,孙长富做出来了一种新式船只的模型,并且在京城附近的河流上进行了几次模拟实验。

    巩珍和王景弘他们都有围观。

    以这些人的经验,基本肯定了这种新式船只的好处,但具体如何,还需要造一艘大的出来后才能判断。

    实践才能出真知。

    就算有丰富的航海经验,他们也需要实事求是。

    而新船的消息一被朱见济接受到,便引得皇帝高兴不已。

    “把那个模型拿出来给朕看看吧!”

    朱见济期待的看着孙长富。

    孙老头当然不会拒绝。

    带着朱见济来到了一张大桌子前面,而桌面之上,则是用木架固定着一艘外形流畅,整体瘦长的船只模型。

    “这种船看上去如同剪子,所以我们便将之命名为飞剪船,还是以风帆驱动……”

    “不过比起寻常帆船,这些风帆也有不同之处。”

    我要做明世祖

 第197章 飞剪船和乾圣二年的结束

    作为一个有祖传手艺的匠户,孙长富在造船方面的天赋是很强悍的。

    毕竟他们家在朱太祖还没登基称帝之前,就曾为当时的吴王建造过很多水上战舰。

    在大明的户籍制度下,经验一代代的积累下来,等到孙长富接班的时候,他也就成了大明宝船制造一事中的重要匠师。

    现在有了朱见济的后发优势,补充了一些后世造船技巧,还有在研究小院以及工科院中,与不少同行探讨,得到“人民群众的智慧”加成之后,六十五岁的孙长富终于有得到了突破。

    “这种新式的飞剪船和以往的大船相比,极有特点!”

    老孙非常激动地为朱见济描述他制造的新式大船。

    “这种船我给它设立了小的干舷,船上的上层建筑缩减了不少,足够保证船舶的稳定性,加强了风帆对它的推力。”

    “新船行于水面之时,船身几乎贴着水面航行,航速大为提高,……而且在其首部还有内凹之处,长而尖的首柱能在海上能劈浪前进,使得减小了波浪阻力,故曰飞剪……”

    还有这风帆!

    “船桅上全装了风帆,用高桅装……在顶桅帆上还挂有横帆,船之两侧还有外伸帆桁,可挂翼帆……”

    孙长富指着模型上的各个地方,详细的为皇帝陛下做讲解。

    朱见济越听越高兴。

    虽然他还是不大能明白这种新式船在海上是怎么运行的,但对于用人做事这方面,他很好的继承了他爹的传统——

    老子不会,让专业的来!

    既然航海经验丰富的王景弘他们都认可了这种新船,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

    更重要的是,这种船比起以前,能够节省不少材料和花费。

    飞剪船的体型肯定是不能和郑和宝船相比的,在用料上自然少了很多,把一些用不上的船拆掉,也能废物利用制造新的。

    根据孙长富的设立,船身之上最差也能够装备十四台左右的火炮,装载的货物和人手也足够,速度更是飞快,基本不会留给别人打劫的时间。

    海盗,吃爷的尾气去吧!

    于是皇帝直接拍板,命人去建造几艘飞剪船,然后又跟着孙长富他们吃了几个皇家专供的大西瓜解渴,这才满意的回到宫里,陪着他妈享用晚膳。

    “我儿今天辛苦了,得多吃点才好!”

    杭太后看了眼朱见济割稻划出来的小口子,心疼的直掉眼泪。

    但她明白,向天下人传导自己的意志是皇帝应该做的。

    自己一个小家小户的妇人,不知道就不能乱去掺和。

    于是等饭菜端上桌子后,更是接连不断的给儿子夹菜,给朱见济补身体。

    对比鞑清,大明可没有那样“吃不过三口”的狗屁规矩——

    就鞑清那种投喂方法,也难怪后世传下来的皇帝画像个个都瘦成猴子,完全比不上老朱家的珠圆玉润。

    朱见济连吃两碗,对他妈的好意来者不拒。

    但杭太后还是很担忧,“今日累着了,可吃的怎么比往常还要减了一半?”

    “我儿的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只是手脚仍然有些酸胀,但比起以前好多了。”朱见济告诉杭太后,“至于吃的少……是回前享用了一些瓜果,所以不怎么饿。”

    “那就好……你如今在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怠慢了自己。”

    杭太后让马冲注意着点伺候,“要是陛下晚上饿了,就让未央宫的小厨房多做点好的,”

    要说朱见济的少年肥胖,也不只是他能吃造成的,父母溺爱自然少不了。

    杭太后不插手政务,儿子日常工作她甚少过去晃悠,但在生活上却对朱见济表达了许多关心。

    比如说未央宫的小厨房便是杭太后命人弄出来的,让皇帝胃口一来就能随时享用到新鲜饭菜。

    在这样的开小灶之下,也难怪朱见济每天骑马散步,最后的结果也只是让马成功减了肥。

    好在同样发胖的不止皇帝一人。

    杭太后养的猫猫狗狗也个个肥美,走一步肉能抖三下。

    特别是最初的那一对,杭太后养了七八年,都把幼崽养成中老年油腻了,还能上窜下跳的,一点都看不出是老年的猫狗。

    要不是朱见济跟那只大橘过不去,现在估计还能跟它“同桌用餐”。

    “我儿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皇家还需要你来开枝散叶呢……”

    杭太后对朱见济叮嘱道。

    朱见济当然点头,“母后也是,有空便召些女眷入宫陪陪,说说笑话也好。”

    母子两个互相说了些体己的话,朱见济才回到宫里泡澡。

    针对他迟到的生长痛,太医院是开了些药方给皇帝的。

    泡一泡药浴,也的确让朱见济舒坦不少。

    起码半夜不会被突如其来的抽筋给疼醒了。

    而马冲跟阮伯山就在旁边,为皇帝汇报一些算不上国家大事,没必要在朝堂上讨论的小问题。

    “扬州知府王恕禀报,陛下年初赐给他的稻种今年得以收获,平均亩产三石七斗,比北方所种还要高产,随后种下第二茬稻也长势良好……”

    “那好,让王恕把种子都收起来,继续推广到江南其他地方。”

    “凤阳那边也是如此吗?”朱见济额外提了一句。

    他是记得后世有句花鼓名言,叫什么“凤阳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的。

    对此,朱见济表示这是天灾人祸的问题,哪里能这么黑他们家?

    老朱同志还把凤阳设成了中都呢,还给凤阳免了那么多税,这样下来还能荒,肯定不是他们家的问题。

    所以为了阻止这种脏水泼到身上,朱见济在分稻种的时候,特意给凤阳留了一些,安排人手去那边指导耕种。

    “中都今年大丰收了,奴婢听说那边还打了新的腰鼓歌谣夸赞陛下呢!”

    马冲乐呵呵的给朱见济汇报。

    “那就好,凤阳是朕的老家,虽然朕未曾去过,却也神往已久……不能让老家的同乡们受苦。”

    朱见济点头,又看了一眼阮伯山。

    厂公立马接收信息,说道,“陛下,凤阳那边,太上皇也有消息传来……”

    “说是春末夏初换季之时,太上皇染病,至今体虚难耐……只怕是难愈了。”

    嗯?

    朱见济在水里直起了腰板,差点就想问是不是阮伯山自作主张给人下毒了。

    他发誓,他真的没有对自己大伯下手!

    土木帝被囚于凤阳多年,加上民间风传的“非宣宗子”,可以说已经完全失去了再染指皇位的可能,甚至还把他这一脉的子孙都连累了。

    就算以后朱见济还有他子孙出了什么问题导致绝嗣,朱见濡跟朱见潾也不可能旁系上位。

    他没必要再对土木帝下黑手,顶多安排凤阳的建庶人们去给人添堵。

    阮伯山对此也是回以无辜的眼神,跪地哀痛,“奴婢没有陛下的命令,哪里敢苛待太上皇?”

    他指天画地,以证清白。

    因为他真的没干过这事。

    虽然阮伯山有的时候会做一些除朱见济吩咐以外的事,但也就是安排些人手去当耳目多盯盯对方动静,具体行动上,如果没有朱见济的指示,他是没有胆子去做的。

    毕竟作为一个有政治觉悟的舔狗,阮伯山很明白他需要依靠的是谁。

    如果做不到让皇帝满意,给领导添乱了,那他自己就得玩完儿!

    像带着太上皇“乱吃东西”,“坐船游湖”这种对朱家皇帝来说很危险的行为,阮伯山一点都不敢瞎搞。

    所以这次朱祁镇得病,完全是因为意外——

    他被关于凤阳以后,常年心情不佳,加上伯颜去世后,好心的大侄子还把他流落在塞外的老婆孩子给送过来,成天的给朱祁镇添麻烦,更让他身心忧郁,在家庭运动上更加热爱。

    钱氏性格柔弱,是不敢反抗土木帝家暴的。

    但也先他妹会!

    在朱祁镇看来,他当年娶这个女人完全是应急之举,只不过是为了在也先手下保住一条命罢了。

    甚至于他跟对方生的孩子,也被朱祁镇当成野种一样,完全没有作为父亲的意思。

    这就引得也先妹妹极为愤怒。

    平时夫妻对打,也先他妹还要考虑到朱祁镇太上皇的身份,这里到底是大明的地盘,所以手下留情了许多。

    但当她在后面发现,土木帝完全是个人渣,连孩子都敢下手之后,也先他妹也跟着撕破了脸。

    凭借自己草原民族附加的武力值,以及土木地颓败之后乱糟蹋身体导致的外强中干,也先妹妹成功反击了回去。

    外面“伺候”太上皇的奴仆没一个插手的,只是坐看云卷云舒,感叹凤阳城里新变化。

    隔壁还有建庶人们时不时的爬上墙头,对连老婆都打不过的土木帝报以同情的目光,然后继续邀请他过去嗦大肠。

    并且热情表示,如果朱祁镇有需求,他们可以分享一些壮阳之物给他补补阳刚之气。

    这气的土木帝鼻子都歪了。

    特别是随着凤阳里农会建设的成功,人基本能吃上碗饭后,不再是频繁的逃荒和讨饭时,当地人对皇帝的认可也慢慢提高,时不时会念叨两句“朱皇帝还是顾念老家”之类的话。

    只是他们没讲两句,就有人提出皇陵那边不还待着个太上皇吗,怎么他在位的时候没给老家人带来好东西?

    有时候,在对比之下才会产生美的。

    更何况北边的德云社也慢慢南下,结合当地特色开创新的艺术形式,想方设法为朱见济做各种宣传,自然也免不了普及太上皇的各种骚操作。

    丰富了凤阳人民的精神生活。

    外面的风言风语传开,偶尔也会落到朱祁镇的耳朵里,更加刺激到他。

    熬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倒下,都能算老天给他面子了。

    ……

    “罢了,就当不知道这事。”

    太上皇生病,以朱见济的立场来说,不论关不关心,总有民间的碎嘴巴喜欢乱脑补。

    到时候再给双方之间编一段爱恨情仇,妈的放后世都能拍一段悬疑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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