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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陷入我们的热恋-第100部分

小说: 陷入我们的热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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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路周,你就骗人吧。你这房子总共就两室一厅,你把李科养在厕所啊!”

    “对门,他租了个工作室,在我对面。”

    徐栀顿时心惊肉跳,直接爬到床头,反身人靠着,随手捞起旁边的枕头往他身上砸,气得面红耳热,“陈路周!你不早说!”

    陈路周倒也没躲,仍是神态自若、直挺挺地半跪着,手都没挡,随她怎么砸,笑得不行,“怂了?菜不菜啊你,我锁门了,听不见的,而且,他跟张予出去吃饭了,这会儿不在。提醒下你而已。”

    徐栀停下来,靠在床头,看着他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他怎么也这么粘你,俩跟屁虫烦不烦。”

    陈路周抽过她的枕头,丢到一旁,拽着她的脚踝给她扯过来,压在身下,两手撑在她旁边,额上汗水涔涔,发梢贴着额角,眼神清朗却又纵着情,看着莫名很够劲,喘息声粗重也性感,他平息了一会儿,才低头笑着说:“你不是想跟着李科创业?我给你留条后路,他要欺负你,转头就敲我门告状,男朋友还能及时帮你出个气?”

    “那也不用住隔壁啊。”

    徐栀说着把手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咬了口。

    他仰头,闷声不吭,陈路周很少出声。

    徐栀不服,非要他出声,轻刮着他,仍是一声不吭,挺横。陈路周转而难忍地低头亲她,舌尖缓缓滑入去含她的:“那不行,离得再远点,我怕你气消了,你这人生气也生不了多久,想着李科是我朋友,估计还没到我这,就已经把自己哄好了,多亏啊徐栀,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春江水暖鸭先知。”

    什么跟什么。

    “小朋友告状要及时。”他说。

    徐栀笑得不行,“神经病。”

    “笑什么,这我弟的至理名言。”

    ……

    陈路周伏身下去,从她腰腹亲下去,徐栀登时知道他要做什么,心神一晃,手指在他发间抓了下,缓声说:“你弟从小到大应该都挺快乐的。”

    他嗯了声,“所以他大半夜离家出走的时候,都没人信,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卫大爷还顺手给了他一袋垃圾,让他帮忙扔一下。”

    “少来,门卫大爷才不会干这种事,是你吧。”

    徐栀感觉被人重重吮了口,心跟着猝不及防地一抖,一阵麻,浑身上下已经没处能看了,那人埋头无奈笑着:“这么了解我啊?”

    “难怪你弟老被你气死。”

    ……

    屋内再也没有别的声响,两人不再说话,呼吸声已经昏热得一塌糊涂,到最后,衣服也没脱干净,陈路周衬衫还敞穿着靠在床头,中途想脱下来,徐栀没让。

    裤子皮带被人抽掉,随手丢在地上,扣子解开。

    徐栀低头下去,陈路周没舍得,似乎有些没敢往那方面去想,低头笑着跟她确认了一句,带着一丝调侃又温柔:“嗯?干嘛呢?”

    这个动作其实一直都是他在做。

    “我试试?”

    “真想试?”

    “嗯。”

    “那等会儿,我去洗个澡。”他把人扯起来。

    最后,陈路周靠在床头,徐栀伏着,陈路周一手扶着她的头,低头看她表情生涩,偶尔抬头,眼神直勾勾地瞧着他,春情起伏着。

    陈路周倒抽了口气,半疼半舒坦间,忍不住闭上眼,眉拧着,表情难忍地闷哼出声。

    ……

    然而没到一分钟,陈路周把人扯回来,没让她继续,自己靠着床头,衬衫仍是凌乱地敞开着,一条腿曲着,在笑,胸膛都剧烈起伏着,最后脑袋都笑歪了,斜斜懒懒地倚着床头,后脑勺顶着床头后的白墙,头微微仰着,眼皮垂睨着她,喉结无声滚着。

    徐栀莫名其妙,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陈路周,你笑什么呢。疯了?”

    他笑着把她手拿下来,“没,够了,我知道你想干嘛,真是一点儿不让着你都不行。”

    确实,就想听他出声。

    徐栀也笑了下,忍不住谑他:“陈路周,当初怎么说的,但凡叫一声,你都不够格当我男朋友。”

    他在心里骂了句,草,服了,这还能给她找补回来。

    “得了吧,我这要不叫,也不够格当你男朋友。”

    “……”

    ********

 番外·四(一个完完全全、处处都能踩。。。)

    也就那晚; 小别胜新婚,年少轻狂,战绩匪人,东西撕了一个又一个; 后来一直到徐栀大学毕业; 他俩的战绩也没再打破过。那天几乎从傍晚没羞没耻地折腾到后半夜; 但也就那晚,两人都疯。疯完给徐栀洗完澡; 等她睡着了,陈路周坐在床边给她盖被子; 然后就靠着床头; 也睡不着; 仰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胡七胡八地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他倒也不是担心别的,就怕真这么倒霉惹出人命来,挨老徐多少打都没什么好说的; 但也抵不上这事儿对女孩子的伤害。但这种事情无论到哪个地步来说; 既然做都做了; 事后弥补,都是亡羊补牢; 于事无补,所以他每次都严防死守,哪怕是前戏也会乖乖先把东西戴上,从没让徐栀吃过药。

    但这种事,真没那么严谨; 戴套避孕概率也才百分之九十八,谁也不知道自己女朋友是不是剩下那百分之二。

    所以; 在这件事上,陈路周后来还算克制,尽管大二就在学校外头租了房子,徐栀大多时候还是住在学校里,偶尔周末才过去,平均下来,一个月大概也就一两次,一次都不做也不现实。

    要不是担心徐栀乱想,他真打算禁欲禁到结婚前。

    好在,一直到徐栀毕业,她都平平安安的,陈路周从没有那么一刻觉得老天爷对他还算不错。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从小到大,也就这样,在遇上徐栀以前,他身上的光环都是别人给他的,因为小时候被抛弃,总想证明自己是个还算不错的人,所以各方面都要求自己做到极致,图得也不过是,或许偶然有一天,他功成名就后,遇见了曾经抛弃他的亲生父母,想他们后悔,想他们后悔曾经抛弃了这么好的他。然后,他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们,别想了,我不会原谅你们,永远不会。

    然而,老天爷对他不太好,每一步,都算在他的意料之外,包括傅玉青的出现。

    因为徐栀,他不想跟傅玉青扯皮,让她左右为难。

    他更恨不上连惠,连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在被陈家收养的这几年,连惠对他的关心都不是假的。

    所以知道真相那刻,陈路周其实有点崩溃,他所有预设的那些场景和开场白都派不上用场,就好像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他所谓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唯一执念,也只能自己消化,从小到大,老天爷从没有一次让他彻彻底底爽过。

    直到高三那年暑假,遇见徐栀。

    不管是第一次见面吃烧烤那晚毫不犹豫拿出手机跟他说,我不会让警察冤枉你的徐栀,还是在电影院对他说陈路周你玩不起的徐栀,亦或者是给他过生日说这个礼物送给六岁陈路周小朋友的徐栀。

    一个完完全全、处处都能踩在他爽点上的女孩。

    陈路周认为自己其实并不缺爱,无论小时候在福利院也好,还是后来被陈计伸收养也罢,他缺少的是回馈。

    没有回馈的爱,是白狗身上的黑,是窨井盖里的玫瑰,对别人来说,只是一种多余突兀的浪漫。

    是徐栀,让他彻底爽了一把。

    有人能理解他那些蹩脚的浪漫,以及有回馈、事无巨细的爱,真的很让人上瘾。

    真的很上瘾。

    陈路周头疼地想。

    上瘾到,哪怕徐栀梦里叫着别人的名字,他都觉得贼带劲。

    后来,徐栀还真叫过。

    很含糊,好几次,陈路周都听见了,他简直想拿枕头捂死她,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听见她在梦里叫过自己的名字。

    徐栀说完梦话,自己也昏蒙转醒,多少察觉到了,想着解释说:“我最近好像压力太大了,老说梦话,是不是吵着你了?”

    陈路周当时一只胳膊肘搭在眼睛上,仰面躺在床上,听她没太有底气、颤巍巍的解释声,扑哧笑了声,“别怕,哥不打人,马上考试了,让你再苟延残喘几天。”

    徐栀顿时一个激灵,战战兢兢地斜他一眼:“我说什么了?”

    他胳膊依旧懒洋洋地挡在眼睛上,表情惨淡地喟叹一声,不太想搭理她。

    “你,叫了一个男人名字。”

    “不可能吧,”徐栀瞬间清醒大半,支棱着胳膊撑在枕头上,低头想去亲他,“是你吧?”

    陈路周不太爽地撇了下头,没让她碰着,“不是,别亲我,在生气。”

    “那不可能。”

    “下次录音给你听,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咱俩这感情是不是到头了。”

    等第二天,徐栀听见自己睡梦中喋喋不休的呓语,顿时前和后仰地笑倒在陈路周的怀里,“吓死我了,贝聿铭啊,我还以为是谁。”

    贝聿铭的大名学建筑的应该都耳熟能详,哪怕陈路周不学建筑也知道,北京香山饭店就是他设计的。

    陈路周把录音关掉,手机往茶几上随手一丢,气急败坏给人掐在怀里,手上青筋都给她气出来了,清晰地爆着,好像一条条青葱的山脉,没入清澈的河流里。

    有种凛冽的暴力感。

    “谁啊,你他妈还有谁啊。”

    徐栀笑着躲,“真没,陈路周,我只爱你啊,——好好好,我错了,别闹了,我要画图了。”

    “画屁。”

    徐栀捏捏他的脸,笑得嘴角都抽:“我怎么这么爱你呢。”

    “爱屁。”

    “你有完没完。”

    他终于笑起来,掐她脸低声哄说:“你知不知道,睡你旁边真挺累的,不光说梦话,还磨牙,你怎么回事,二十几岁了还磨牙?”

    “谁磨牙。”

    “你啊。”

    “不可能,陈路周,不爱了,别勉强……”徐栀仰在他怀里,理直气壮地把这句话甩回去。“勉强再爱一下吧。”他低头看着她,笑说。

    “滚,”徐栀跟着气急败坏地踹他一脚,站起来,“真不闹了,我要赶图去了,项目学姐刚微信上催了我好几遍,对了,我网上订的花今天应该到了,你等会儿查下快递,以后每周都会送一次。”

    陈路周笑着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然后把茶几上的电脑合上也准备出门,下巴漫不经心地朝着阳台上一点说:“养着呢。”

    “你也出门啊?下午不是没课吗?打球去啊?”

    “去趟刘教授的沙盘实验室,交个课题,我先开车送你。”

    “好。”

    陈路周大四的时候就已经买了台车,徐栀那时候跟着几个学长学姐在校外接了几个设计项目,那年正好是2020年初,新冠疫情忽然爆发,工人停工,各大高校提早放假,北京有疫情,庆宜那会儿还是零病例,陈路周徐栀他们几个那年就都没回去,就地过年。

    但那个时候大家都没想到这次疫情这么严重,一直延续到四五月,很多高校仍旧没有开学,期间上了几个月的网课。徐栀建筑系要读五年,而陈路周那时候正好临近毕业,不过他大三结束就已经保研,跟着刘教授进了实验室,他们那届毕业典礼也取消了。中途就没有再回过学校。

    两人在那房子里待了小半年,起初还只能瞒着老徐,后来老徐视频电话打多了,渐渐也发现猫腻了,一开始还总疾声厉色地在电话里孜孜不倦地警告陈路周,你他妈给我有点分寸。陈路周自然是有的,也都照单全收,没辩驳。后来,日子一长,老徐也发现没分寸的不是陈路周之后。于是,他一到晚上就隔三差五地拉着他俩视频,那阵,他俩看书,桌子中间都摆着一台手机,连着视频微信。

    画面上是老徐严肃的监督头像,时不时传出几声中气十足地爆喝:“干嘛呢!徐栀,好好看你的书,你老看陈路周干嘛?”说着,还意犹未尽地掰一瓣橘子塞进嘴里,“你看陈路周,人家多认真。”

    徐栀:“……”

    某人憋着笑,装模作样地翻过一页《银行货币论》,不痛不痒地给她补上一刀,“对啊,你老看我干嘛?”

    徐栀小声说:“欠不欠你,在家看书穿什么西裤。”

    他清清白白地“哎”了声,一副你还恶人先告状的样子,笑得不行,“少来啊,昨天让你别把我运动裤都扔洗衣机,我要有得穿也不会穿这件。”

    徐栀:“……狗。”

    然而,等后来再复工复学,疫情虽然控制住了,但还没完全消除,世界已经变了样,出行的人都规规矩矩地戴着口罩。徐栀那阵跟着几个学长学姐的项目到处跑工地,每天早上挤公交地铁,那阵老徐时不时给他发一些北京公交地铁的路线感染信息。陈路周第二个月就用所有的积蓄、又跟连惠借了一笔钱买了台车,没敢让徐栀再去挤公交。

    ……

    “等下,我换件衣服。”陈路周拿上车钥匙,往卧室走。

    两人一如往常往门外走,嘴里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我们要不养条狗吧,陈娇娇。”

    “你有时间遛?”

    “你没时间遛?”

    陈路周:“……”

    阳光静静地铺洒在房间里,天光大好,春意勃发,房门轻轻被人阖上,声音越来越小,细碎却充满笑意,未来的美好光景似乎都写在这些只言片语里。

    “哎,哥帮你养花,还得养狗,我要不要再去考个饲养证,正好还能养只猪。”

    影射谁呢,女孩拧他,“陈路周,不爱了就别勉强。”

    他吃疼得笑了声,“哪种?秋田犬不行啊,我老想到小八,”他顿了一下,又说,“泰迪也不行,老抱人腿,出去遛狗尴尬。”

    女孩笑起来,“比熊!你不是送了我一个羊毛毡吗,好可爱,我想养一只活的。”

    “行吧,回来路上我看看,能不能捡一只。”

    徐栀:……??

 番外·五(01…03)

    番外五

    01

    李科和张予大三才正式确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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