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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03部分

小说: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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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语气有些不满:“你要去哪?”

    听他这种质问的语气,她很想甩开他,又不忍心,只好耐心地说:“我去给你请大夫。”

    她指了指顺着床边滴下来的血,急道:“你必须马上看大夫,不能再耽误了!”

    床上被褥上全是血,黏糊糊、湿答答的。除了请大夫,她还得再开一间客房,要不然晚上总不可能和他睡一屋吧。

    风诣之已虚弱到声若游丝:“这么晚了,哪还有大夫愿意过来。”

    “我会想办法的,你放心。”岑暮晓仍是坚持要出门,她总能想到办法,不会眼睁睁看他失血过多而亡。

    “别走,留下来陪我。”风诣之吃力地撑着身子坐起。

    “可是……”岑暮晓话音未落,他突然使劲一拉。

    她没站稳,跌坐在床上,一双胳膊抄过她的肋下,他拥她入怀,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温声道:“我不会死的,至少不是现在。”

    “你……”岑暮晓嗅着他满身的血腥味,无法相信他说他不会死,“你这样怎么能行?我这里没有药,你放开我,我去找我师父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他的怀抱血淋淋的,染红了她的白衣,但却意外让她感觉很温暖,竟心甘情愿毫无抵触情绪,这种感受无比诡异。

    风诣之贴着她的耳朵,轻道:“我不放。”

    他丝毫不顾及身受重伤,只紧紧地抱住她,紧到她快要无法呼吸。

    岑暮晓蓦地想到她看过的一出戏里唱着飞蛾扑火。

    明知爱上她会万劫不复,他亦甘之如饴。

    她心有戚戚焉,又无奈于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奇怪想法。

    他可能只是需要有人陪伴吧,他看似明亮的眼中总是流转着万千落寞与苍凉。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一十八章 他到底是什么物种

    风诣之拒不撒手,两个人抱在一起好一会儿。

    岑暮晓摸着他的后背,大夏天的这个人却毫无温度,身上冰凉冰凉的,而且他还没有心跳。

    什么人会没有心跳呢?

    可就算是魔,也是有心脏的。

    他发怒的时候杀人于无形,正常的时候又格外乖巧。

    他到底是个什么物种?非人非魔?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定是她没见过的物种,所以不能就此判定他是邪魔。

    风诣之不再说话,只安安静静地抱着她,她稍稍一动,他就把她箍得更紧,却有分寸,不会太用力弄疼她。

    因此,她没有感到不适,她没想到她会任由自己被这样抱着,竟没有试图挣脱的想法。

    风诣之的动作是下意识的,生怕一放手她就会不见。

    渐渐的,他没动静了,好几次她都忍不住去探他的鼻息,以为他死过去了。

    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匀称,她才彻底放心。

    他坐着,趴在她的肩上睡着了。

    她拍了拍他的背,“喂,你躺下来吧。”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有点尴尬。

    他们总共没见过几次,她奇怪他为何会对她有种莫名的依赖感。

    他仍是没动,她又拍了两下,很有耐心地说:“躺下来舒服些,你本就受了伤,这样坐着睡太累了……”

    风诣之没有答话,也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她不敢用蛮力推开他,他现在身受重伤,她怕一不小心下手太重。

    她坐在床边揽着他,保持这个姿势时间久了,腿一阵一阵地发麻。

    她跺了几下脚,施展不开,“你放开我,我腿麻了。”

    闻言,风诣之松开了手,倒向床边靠着。

    让他躺着他不愿意,她一说腿麻,他就有反应了,看来他睡得没那么死。

    岑暮晓不清楚他受这么重的伤,到底是睡着还是晕过去了。

    但是,他身上的伤口没有再流血了,衣服上的血也已经干了。

    这人的自愈能力太强了吧!难怪他那么肯定地说他不会死。

    岑暮晓再一次疑惑于他到底是什么物种……

    她把他平放在床上,看他看了半天,怎么看都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无非是长得出众些。

    风诣之正皱着眉,可能是做噩梦了。

    岑暮晓鬼使神差般拿指尖抚平了他的眉心。

    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他身上的衣服没有破洞,完好无损。

    他的伤一定不是黑衣人造成的外部创伤,那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会有人无缘无故身体往外冒血么?还一下冒那么多?

    被褥上的血触目骇然,这一切都证明他的伤势不轻。

    这伤势的诡异程度简直不亚于她的离魂症。

    岑暮晓自言自语:“看在你也是想救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照顾一下你吧。”

    她很有信心,就算是风诣之不出手,她也有把握拿下那十几个黑衣人。

    另外,她实在不想欠他的人情,好像她已经欠了他很多,她无法还清,不能再欠下去了。

    她准备出门,又怕他像之前那样拽着她不让她走,于是解释道:“我出去给你拿套干净的被褥,我会回来的。”

    “嗯。”风诣之半梦半醒,睫毛动了动,听见了她说话,没有阻拦。

    ……

    夜深了,掌柜守在柜台,岑暮晓上前询问:“还有客房吗?再给我开一间。”

    灯火昏暗,只柜台前点了一盏烛台。

    掌柜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见她身上遍布血迹,吓得背后一凉,颤声道:“你你你,你是人是鬼?”说着,拿着算盘护在身前。

    岑暮晓在他还没吓得尖叫前,一挥手点燃了前庭所有的烛火。

    “你看看清楚,我是人,我同伴受伤了,我才弄成这样的。”

    掌柜长舒了一口气:“哦,是姑娘啊。”他对华山的弟子有印象,郭怀瑞说了得好生招待。

    他问:“姑娘有同伴受伤了?是谁?要不要紧?我去给你请大夫。”

    岑暮晓觉得这掌柜的看似关心,实则像是在打探什么,不会是郭怀瑞的眼线吧。

    她心有防备,敷衍地说:“已经没事了,还有空房吗?”

    掌柜翻了翻册子,道:“哎呀,姑娘见谅,已没有空客房了,我见姑娘你是和另一个姑娘一起入住的,你们两个姑娘家凑合着睡一间客房也可以的吧。”

    “嗯,我知道了。”岑暮晓表情平静,“那你再准备一套被褥,送到我房里。”

    她没刻意解释她房里的不是姑娘,有人要杀风诣之,刚巧在五岳大会召开之际,还和夏连城有关。

    夏连城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如果他真在雁城,她不得不防,也不能向其他人透露风诣之的行踪。

    老板笑着点头答应,“行,那姑娘先去休息,我马上让人给你送去。”

    “对了,给我打些热水。”

    “好。”

    岑暮晓回到客房,风诣之听见开门关门声翻了个身,没睁眼也没彻底醒过来,轻声说了句:“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嗯?哪有很久?”岑暮晓一愣,明明就片刻的功夫,“你醒了?”

    “没醒。”风诣之答,声音中带着点埋怨,似是怪她去太久。

    岑暮晓:“???”没醒还能思维清晰地说话?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岑暮晓把门开了个小缝,是几个小二抱着被褥、端着热水过来了。

    她接过被褥,道:“热水就放外面,我自己端,你不用进来。”

    小二向屋里瞅了瞅,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掌柜事先和他说,让他借机看看屋内受伤的人是谁,但岑暮晓如此谨慎,他只能作罢。

    “你看什么?”岑暮晓冷冷地问。

    小二讪讪地摸着后脑勺,“没什么,打扰姑娘了,姑娘若还有需要尽管吩咐我们。”说完,便退下了。

    岑暮晓抱着被褥走到床边,“你起来,我给你换套被褥。”

    风诣之睁眼看她:“只有一套吗?那你睡哪?”

    “呃……”他不说,她倒没想到这茬。

    但是,客栈遍布眼线,她不想再叫小二送被褥过来了。

    “那你将就点,睡脏的吧,反正血也干了,我睡这床新的。”

    她把被褥铺在地上,给自己用,总不能和他同床吧。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一十九章 这男的指定有病

    岑暮晓本想趁风诣之睡着,帮他擦擦血迹,顺便看看他身上的伤口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他清醒着,她倒是不好意思下手了。

    “水快凉了。”风诣之侧过身子,撑着头看着盆里的水,又看向她,似是在暗示什么。

    “凉就凉了呗,我要睡觉了,明天还有正事呢。”岑暮晓躺在铺好的被褥上,背过身去装睡。

    风诣之把手放下,仰面平躺,略带哀怨地说:“说好要照顾我的,总是说话不算话!”

    这丫头,前世今生一点没变,每每答应他的事,几乎没有一件是兑现了的。

    就比如她说她爱他、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却总想着法子离开他。

    她答应他不离开旸谷,结果转头就去砍了神木。

    再比如最近的一次,说好的替他上药,上完药却不替他包扎。

    他有时候自己都搞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爱上这种狼心狗肺又心口不一的坏丫头。

    岑暮晓此刻正在纠结她该怎样换衣服,无心接话。

    她衣服上沾染了血迹,明早总不能穿着一身血衣出发去衡山吧。

    他什么时候能睡着?他瞌睡怎么这么浅!

    风诣之见她没反应,气地抬腿在床上跺了几脚。

    岑暮晓翻了个白眼,依旧纹丝不动。

    风诣之起身,将床上沾血的被褥扔到一边,然后连人带被褥把她抱到了床上。

    岑暮晓惊地瞪圆了双眼,连连捂着胸口,“你干什么?”

    “哟,没睡着啊?”风诣之侧躺着面对她,微微勾起唇角,墨瞳中透着丝丝怨。

    她不懂他这是什么幽怨的眼神?好像她欠他情债一样?

    她赶忙闪身瞬移到一边,却被他隔着被子搂住了腰,无法脱身。

    “你放开我!”她咆哮着,手脚并用地踹他下床,却被他牢牢箍住,“你要干什么?”

    完了,她感觉她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风诣之撩开垂在她脸上的一缕青丝,直勾勾地看进她的双眼,玩味又暧昧地吐出了两个字:“煮,粥。”

    “什么?”她怔愣了一会儿。

    风诣之悠悠地问:“你不懂什么意思?”明明不是她自己说过的?

    她不想接话,双手能施展的空间太小,仍是不放弃推开他。

    风诣之饶有兴趣地故意挑逗,乐在其中,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嗓音低沉又勾人:“生米煮成稀粥~”

    “靠!”岑暮晓使劲摆头,耳根瞬间通红,又气又羞,怒道:“登徒子!”

    风诣之笑到差点捶床,“生米煮成稀粥”这句话是谁先说的?她自己说的时候怎么一点也不害羞?

    他发现拿她曾经说过的让他无可奈何的话来堵她,简直其乐无穷。

    “你笑什么?”岑暮晓气呼呼地瞪着他,脸红得像个苹果。

    这男的指定有病!骂他,他还笑这么开心?

    虽然嘴上不知羞耻地调戏她,但是他的身体很老实,他躺在床边上,他的手一直放在被子上,她和他之间隔着一床被子。

    她更加气恼了,这是故意捉弄笑话她么?他和一个认识不久的女子都能说出这么过分的话,是不是对谁都一样?

    “笑某些人长大了反而更害羞了。”从前风诣之一直认为她不知“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岑暮晓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说得好像他认识她很久了一样。

    风诣之不再逗笑,轻声道:“地上凉,哪能让你睡地上。”

    “大夏天的凉什么!”

    “夏天潮湿,你睡地上对身体不好。”

    岑暮晓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那你睡地上!”

    风诣之懒懒一笑,可怜兮兮地说:“你忍心吗?我受伤了,我是病人。”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如此近的距离,透过窗外微弱的月光,她可以看见他睫毛很密,眼睛一闪一闪,不知是月光更亮还是他的眼睛更亮,

    岑暮晓忙闪开目光,按住狂跳不受控制的心口,“你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再多看一眼,她可能会沉沦在他的眼里。

    她真有些生气了,她的心里有一个空缺,她不记得那个位置是留给谁的,她想不起来,但绝不会是眼前这个登徒子!

    “放过你?”风诣之的神色迅速黯然下来,随后脸上挂起一道明朗的笑:“等我死,你放心,等不了多久了。”

    “你……”岑暮晓微一怔忡,不由心里抽痛,不是难过于他的死缠难打,而是他说他不久后会死?

    风诣之起身下床,一团黑气袭来,他骤然消失在房间。

    他贪恋待在她身边的每一刻,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又恐他走后她会伤心难过,他故意厚脸皮地黏着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让她讨厌着他,这样,待他不在之后,她便不会难过了吧。

    心中的那些声音一直在引诱他:“向她说出实情,她便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他摇头:“不,她不能知道,有什么艰难险阻我替她受了便是,我只要她安然无恙。”

    那些声音怨愤道:“你费尽心思瞒着她,你有没有想过,这并非她所愿,她有权知道真相。”

    “你们别白费心机地说服我了,你们是想诱她入魔,回到她的身体,对吗?”

    魔神之力如若重新回到岑暮晓体内,与寄生在她体内的那股力量再次融合,他的封印便再也压制不住了。

    他试过将她体内的那股原生力量连带魔神之力一并抽出,但那力量却深入灵魂,一旦取出她将立刻魂飞魄散,她便再无可能回到她的世界。

    她只要遭遇危险愤怒时便会爆发,魔神之力就有可趁之机,正如苍梧山那次。

    因此,他不能让她知道从一开始她来到这个世界便是一场阴谋,从封印梼杌再到消灭魔神,为了天下苍生,这天已经利用她多次了!

    对她这个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人太不公平!

    这一切,便由他来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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