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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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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连城无非是要找他报仇,更要借衡山之手让众仙门动乱坐收渔利。

    就算衡山失败,也是夏连城心中所愿。

    难怪怎么找也找不到夏连城的踪迹。

    天界神灵竟与一个堕入魔道心术不正的疯子为伍,神竟然做着魔的勾当!

    他冷笑一声,如今神和魔的界线还真是越来越模糊了。

    堂下有一弟子嘀咕了一句:“故弄玄虚,不是魔难道是神么?”

    话音一落,天空响起一道惊雷。

    另一弟子道:“别瞎说!青天白日诋毁神灵,会遭天谴的!”

    盛洛璃想了一想,蹙眉道:“风公子是否有些危言耸听了,我们修仙者所习术法皆为神明所创造,他们怎会帮助夏连城掀起众仙门的血雨腥风?”

    恒山习水系术法,最尊的神便是天女,自是看不惯有人诋毁神灵的。

    易寒正色道:“风公子慎言。”心中更加坚定了不能让岑暮晓和风诣之这种大逆不道之人扯上关系。

    在场所有仙门除了轻尘教不尊神,没有哪一个门派是不以神族马首是瞻的,风诣之虽未明说是神所为,但也犯了众怒。

    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修仙者会允许有人当众诋毁神灵。

    风诣之淡然一笑,没当回事,也没必要跟这些从小以天为尊的凡人一争高低。

    他看向堂下,戏谑道:“诸位太敏感了,我轻尘教确实不信神,但我尊重各位的信仰,我并未提到诸位所尊的天界神灵。刚才,是谁在给我挖坑呢?差一点把我给套进去了。”

    他的语气格外轻松,眼神却锐利非凡,插嘴的那个嵩山弟子吓得一哆嗦。

    萧长渊忙圆场,和颜悦色地道:“风公子别介意,是我管教不周,我的弟子失言了。”转头向那弟子喝斥道:“自己掌嘴!”

    那弟子看似不服,极不情愿地扇了自己两巴掌。

    岑暮晓呆呆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仔细想了想那晚视死如归的黑衣人,确实不像是魔族的惑心术能做到的。

    只不过,她现下无心去追究夏连城背后的是神还是魔,她只想弄清楚她爹为何成为了噬魂魔。

    郭嘉看着这一插曲,扫了众掌门一眼,忍不住大笑:“原来你们和轻尘教的结盟也没有多牢靠嘛!你们总有一天会看清风诣之的真面目!他能出卖我衡山,改天必也能出卖你们,你们且等着吧。”说罢,他又是一阵仰天长笑。

    众掌门的脸色皆是一阵青一阵白,极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唯独风诣之依旧面不改色。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三十八章 他见不得她难过

    岑暮晓实在看不起郭嘉死到临头还苟延残喘地引战,冷静下来后道:“郭嘉,别胡说八道扯开话题,你以为你能糊弄得了众位掌门?说,你对我爹做了什么!”

    郭庵抹掉眼泪,劝道:“兄长,事到临头,你就赶紧交代吧。”

    郭嘉阴冷地一笑,幽幽道:“你爹本就没死,是我救了他,你得感谢我才对,我是你爹的救命恩人啊。”

    岑暮晓心中一颤,把剑架在他脖子上,“那你让他醒过来!”

    没死?不可能啊,她亲眼看着他断气的,难道是她记忆有误?

    她越想越不对劲,脑子里又是一阵剧烈疼痛,险些站不稳。

    是她记错了?她爹还活着,那她娘呢?十一年了,她从未想过下山找家人,她没心没肺地过了十一年!

    风诣之皱了皱眉,柔声道:“岑暮晓,不要听他挑拨,他没一句实话。”

    她父亲的确阳寿已尽,他问过冥王,此事定有蹊跷。

    “你可真是不孝女!”郭嘉阴阳怪气地说,“你爹为了你差点丧命,你就从未想过寻找他的下落吗?你爹真是白疼你了。”

    岑暮晓抱着头,只觉头昏脑胀,“我……我不知道他没死……”

    易寒担忧道:“暮晓,你当年太小,这不怪你。”

    风诣之忍无可忍,手指一动,郭嘉双手捂着脖子,说不出话,脸由铁青涨得通红,似被一股力量勒住了脖子,颈部顿时鲜血淋漓染红了衣襟。

    于世恩侧目看向风诣之,微微摇头,心道:“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毕竟郭嘉是一派掌门,就算罪行累累,也得交代清楚了才能定罪诛杀,众仙门倾力围剿得出师有名、名正言顺。

    于世恩连连道:“风公子,不妨听郭嘉把话说完。”

    其他几个掌门心思各异,虽知道轻尘教不习五行术法,但一直不清楚他们修什么,今日一看,倒是有些像魔族术法。

    众掌门不是没有怀疑过风诣之,甚至还合力检查过,易寒连显形符都用上了,却没检查出他有哪里不妥。

    风诣之稍稍松开了手中的力度。

    冥王曾对他说:“你啊,总是暴露自己的弱点,你就不能为你自己考虑考虑?为了那个丫头,次次陷自己于危难。”

    能怎么办呢?他见不得她难过,他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郭嘉双眼充血,连喘带咳,呕出了一口血。

    风诣之默默吸了一口气,平复心绪,看向郭嘉,冷冷道:“我劝你说实话,不然你的罪行便是衡山满门的罪行,所有人都别想活着!”

    说罢,他弹指一挥间,堂下被绑着的五个衡山弟子立时胸中猛痛,口吐鲜血,猝然倒地,眼睛死死瞪着郭嘉的方向。

    郭嘉一震,那些全是他的亲传弟子,风诣之用的什么方法竟能杀人于无形?

    风诣之微一蹙眉:“若再胡说,下一个就是你的儿子。”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郭嘉气得又吐了一口血。

    众弟子齐齐望向尸体,不少人嘀咕道:“就这么死了?”再看看举止泰然的风诣之,皆是不寒而栗。

    几个掌门仪态大方自然,看起来并未有多吃惊。

    于世恩发话:“来几个人把尸体抬下去。”

    郭嘉攥着胸口,颤声道:“岑沛早就死了,现在的他只是个听命于我的噬魂魔,他没救了,他永远不会清醒了,因为他本就是鬼魂啊!”

    “鬼魂?!”易寒一怔,果真如岑暮晓说得那样,魔最初本是人?

    现场一片哗然。

    于世恩吼了一句:“安静!”众弟子才停止了讨论。

    萧长渊道:“你说清楚些,什么鬼魂?”

    郭嘉冷哼一声,“没什么,你打听这个做甚?难道你们之中有人想用同样的方法称霸仙门?”

    此言一出,众掌门想问也不能问了,唯恐他人怀疑自己其心有异,全当是郭嘉的疯话了。

    岑暮晓知道郭嘉这次没有说谎,也想通了岑家村为何遭难。

    村里人总说她是妖女,请衡山修士来过岑家村,原来在那时郭嘉就盯上她了。

    只因她行为古怪从小便有一些异能,衡山派人杀了岑治,逼她怨恨村里人,只为获得她的魂魄炼化成魔。

    再到后来利用云兆杀她,如此一想,这一桩桩一件件发生在她身上与衡山有关的危机,皆是因为衡山想得到她的魂魄!

    岑家村所有人都是郭嘉害死的!她当时才八岁便莫名成为了他人手中的屠刀!

    “原来是这样!”她气急攻心,恨得全身发抖,登时挥了两剑斩去了郭嘉的双臂,血溅当场!

    众位掌门没有多言,能够理解岑暮晓的心情,郭嘉是罪有应得。

    “啊……”郭嘉倒抽一口凉气,痛得死去活来,昏在地上。

    郭庵闭上了眼,心如死灰般淡然。

    郭怀瑞似是想看看郭嘉的伤,郭怀明突然拉住了他,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喊道:“爹,你怎么了爹?你是坏人!你不要欺负我爹!”

    郭怀瑞回过神,轻声安慰:“怀明,没事的,爹他没事的,你不要过去。”

    岑暮晓发觉不对,盯着郭怀明,眸色沉凝,“有古怪。”转而向众人道:“在场可有医者?”

    风诣之立即意会,他一早便怀疑郭怀明是装傻,是郭嘉为了留后设的计,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陆离便跳了出来。

    “我,我懂一点。”他半天没说话,也插不上话,只想多为岑暮晓分担一些。

    易寒愣了愣,“暮晓,他是谁?”

    “我的……朋友,他先前被囚禁在南台塔,也是被衡山所害。”她没有说陆离是灵兽,她不想太过引人注意。

    陆离心中欢喜,拱手一揖:“拜见易掌门,我叫陆离。”

    易寒打量了下陆离,得知不是魔才安心了些,挥手示意不必多礼。

    陆离走到郭怀明身边,拉起他的胳膊仔仔细细地把脉,全然没注意到周围人的脸色。

    郭怀明像只受惊的兔子,整个人颤颤巍巍的。

    郭怀瑞表面保持着镇定,目不转睛地看着陆离的反应。

    风诣之脸色一沉,心中烦乱,他们这么快便从灵兽变成了朋友,陆离还曾欺骗过她,她结交朋友到底是以怎样的标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三十九章 他是狗鼻子吧

    众人静静地等待着结果,片刻之后,陆离道:“没有问题,他是真的患有失心疯。”

    岑暮晓微微皱眉,“难道是我想太多了?”

    陆离退到她身边,温声道:“没有,你也是以防万一嘛。”

    “等等。”风诣之看着陆离,眸光和语气极不友善,“你是以什么方法判断他是真的失心疯?”

    “自然是望闻问切。”

    陆离没想到风诣之会质疑他的诊断结果,风峋受伤后,为隐藏噬元灵形迹不便请外来大夫进乐都山,他专程出去学过一些岐黄之术,不说有多高明,看一般的病症是不在话下的。

    于世恩问道:“有何不妥?”别是为了争风吃醋,刻意为难陆离吧。

    不只于世恩这么想,其他几个掌门也有同样的想法。

    堂上除了盛洛璃年纪轻,其他几个掌门都是过来人,早看出了风诣之对岑暮晓有意。

    虽然风诣之一再强调有玉茯苓这个相好,但是像他这种样貌出众的花花公子,有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

    岑暮晓同样疑惑地盯着风诣之,不知他意欲何为,她再次觉得她看不懂这个人。

    风诣之唇角一勾,哼了一声,“久闻衡山擅长炼丹制药,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药物食之可以使人产生幻觉,从而表面上达到失心疯的效果。”

    陆离愣了愣,道:“从未听闻,我没有检查出他有服药。”

    郭怀瑞脸色微变,忙道:“我二弟自小痴傻,他是郭家二公子,怎会有人从小便给他服药,你别瞎说!”

    众人点点头,不管郭嘉有多么作恶多端,总不可能在二十多年前便预料到有今日,对自己的亲儿子如此狠心吧。

    风诣之佯装恍然大悟,“哦,也对,你倒是提醒我了,可能不是服用,而是随身带着。”说罢,他一挥手,郭怀明被拖至他的脚边。

    “你要干什么!”郭怀瑞使劲挣脱身上的绳索,也没能拽住郭怀明。

    岑暮晓和陆离狐疑地互看了一眼,莫非真如风诣之所说,是郭怀明掩饰得太好?

    郭怀明仍是不知所谓地笑,凑到风诣之跟前,盯着他看,拍拍手道:“这位哥哥长得真好看。”而后回头看着一脸慌张的郭怀瑞,喜笑颜开:“大哥,你看他,他比你还好看。”

    “还装。”风诣之冷笑了下。

    众弟子小声议论道——

    “这真是傻子吧……”

    “哪有正常人是这样的。”

    “我感觉不像是装的。”

    风诣之反手擒住郭怀明的手,手指关节咔咔直响。

    郭怀明扭着身子,痛得直哭,哇哇大哭喊着:“好痛啊,爹爹,大哥,救我!”

    众掌门默不作声,冷眼旁观,没有制止风诣之的行为,郭家的人本不值得同情。

    “你住手!”岑暮晓看不过去了,郭嘉再可恨,跟郭怀明一个痴傻儿有什么关系?

    陆离见郭怀明哭得撕心裂肺,不由心软道:“风公子,何必为难他?我承认是我学艺不精,来日定向你请教。”

    他在心中叹息:扶桑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这样?行事这般乖张狠辣,这还是师父口中的慈悲神灵吗?

    风诣之没有放开郭怀明,淡道:“怎么?你们这对‘好朋友’一唱一和的,是要替衡山罪人求情么?”

    “好朋友”这三个字咬字格外重,在这种血腥的氛围下,倒让众人起了看戏不怕台高的兴致。

    易寒一听,连声呵斥:“暮晓,你别管,风公子自有分寸。”替衡山罪人求情这个罪名他华山可当不起。

    岑暮晓将一肚子骂娘的话憋了回去,瞪了风诣之一眼,此时的确不宜多言。

    风诣之此举不就是为了报复她先前在南台塔的顶撞么?真是小肚鸡肠!

    “嘘,别哭了,太吵。”风诣之正在气头上,被岑暮晓斥了一句更是怒火翻涌。

    他一掌拍在郭怀明的脑后,郭怀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你……”岑暮晓刚想说什么,易寒朝她递了个眼色,她只好噤声。

    风诣之吸了吸鼻子,缓缓道:“半夏、曼陀罗、苦艾草,是这几味药吧?”

    郭怀瑞看似镇定自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二弟就在你身边,你大可检查他身上有没有这些药。”

    岑暮晓见风诣之很是自信,喃喃:“他还真懂医道?”

    陆离有些懊恼:“这几味药是能致幻,不过没什么气味,我刚才没有闻出来。”

    岑暮晓嗅了嗅,一样没闻到味儿,低声道:“他是狗鼻子吧。”

    风诣之尽量控制情绪不受她的影响,以免体内的声音又开始叫嚣,这几个时辰他都控制得极好,唯独刚才差一点被那声音趁虚而入。

    他停顿了一下,道:“不在你二弟身上,在你身上对吗?”

    郭怀瑞好几次借安慰郭怀明,靠近他,将药化为真气渡在了他身上。

    陆离立刻反应过来,前去抓住郭怀瑞的手,把脉后道:“没错,风公子,是我大意了,他服用了致幻药物的解药。”

    众人不知所云,不知这两者有何关联,不是郭怀明才是痴傻儿吗?

    风诣之笑道:“风峋的徒弟还不算太笨。”语气中有些讥讽的意味,陆离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无理反驳。

    岑暮晓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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