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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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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道歉,我不怪你,我睡了一觉你不就回来了。”

    “我回来了?”

    易殊归点点头,望着她,笑着说:“回来之后,你答应嫁给我,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高兴。”

    “原来如此。”岑暮晓表面上淡定地回答,脑子头疼欲裂。

    所以,这里到底是是虚是实?

    按易殊归所说,他没有死在月牙岛,往后的一系列惨剧都不会发生。

    易殊归没有死于莫染和元朗之手,岑暮晓不会去往轻尘殿找风诣之,就不会碰上众仙门围攻风诣之,易寒也就不会死。

    而聂春滢更不会遭人迫害,到现在连凶手都无法确定。

    她懵了。

    就像是时间线上已存在的事实被人稍微动了一下手脚。

    比如如果莫染没去月牙岛。

    比如如果元朗没有从木童手里拿到玄玉冰晶。

    那么后来的种种都将被更改。

    牵一发而动全身,好似蝴蝶效应!

    是谁?是谁有这么强大的能力更改既定事实?

    不对,那楚青青为何没受伤?

    她是被琼林所伤,是在她去月牙岛之前。

    这些连锁效应中不包含她。

    她思来想去想不明白,易殊归的声音仿佛来自她的内心,轻声说:“噩梦终有清醒的一天,你醒过来了,这样不好吗?华山还是最初的华山,我们都在,难道不好吗?”

    好,当然好,就是太诡异,让人不敢相信。

    易殊归揉揉她的头,“你就是想太多,从小到大都这样。”

    岑暮晓沉思着没开口,易殊归凝着她,温言道:“我不管你是否因为恨风诣之才答应嫁给我,从今往后,我们是夫妻了,你不可再和他来往,你就算不顾及我,也应当顾及华山的颜面,他是魔神,跟他有交集有百害而无一利。”

    岑暮晓怔怔了半晌,问问自己的心。

    她确实在易殊归临死前答应嫁给他,那时情绪激动,悲痛欲绝,再加上对风诣之心灰意冷,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但是此刻,她犹豫了。

    就算这里是真实的,那些她脑海里惨痛的记忆都只是噩梦,她也没准备好立马和易殊归洞房成为真正的夫妻。

    她心知这种犹豫会伤了易殊归的心,愧疚道:“对不起,我没准备好。我们的婚事能不能暂时缓一缓?”

    易殊归睁大双眼:“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如何缓一缓?”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三百四十六章 皆大欢喜

    “我好像做了很长的梦,在梦里我确实答应嫁给你,但那是因为……”

    因为当时恨风诣之,对他死心了。

    可是,如今,不管是做梦还是现实,她都和风诣之冰释前嫌了。

    她知道这样很对不起易殊归,但违心地嫁给他,对他不是更不公平么?

    “梦?你当真分清得清哪里是梦吗?”易殊归眸子一暗,他抬了抬手,理了理宽大的袖子。烛火快燃尽,昏暗灯火下,映射出他的影子。

    他的影子如跳针似地闪了一下,可能光线太暗,岑暮晓注意到他的影子愈发暗淡下去。

    岑暮晓语无伦次地喃喃:“梦……不是梦,是真的,但又不像是真的。”

    她此刻的神情就差没把“我后悔了”写在脸上了,易殊归端坐着,身影落寞,拿手指敲着床边。

    他从小就这样,一到心烦意乱不知何解时总会敲敲身边能发出声响的东西。

    “咚,咚,咚——”

    他不是胡乱敲打,那种节奏像是和尚敲木鱼似的,她还曾开玩笑说他上辈子可能是个僧人。

    她曾问过他为何无意识时会敲东西,他茫然地说:“有吗?我方才有敲响什么吗?”

    “有啊,咚咚咚的,敲了半天。”

    易殊归陷入沉思,良久,他反复念叨着:“好像有什么事没完成,很遗憾,就差那么一点点。总是这样,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岑暮晓蓦地想起他的举动,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作为无涯时,她听过这种节奏的响声,她确定是来自天上。

    他敲响的节奏,是天劫阵法启动时发出的声响,是撞钟的声音。

    岑暮晓看着他,思绪飘回从前。

    如果说她和风诣之相遇是命运的安排,那易殊归呢?

    他曾历过天劫,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飞升,所以他潜意识里觉得遗憾?

    岑暮晓瞥见他这一习惯性动作才打消他是假的、他随时会消失的可怕念头。

    她太过自责,不敢将真实想法说出口。

    她从来都是和他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但经历失去他的痛苦之后,她不敢说了。

    可是,这样便说明她是无涯,无涯的记忆不是她的构想,而是真实存在的。

    无涯的意识一直潜伏在她的身体里,是在元康死后,她动用大量灵力企图复活元康意外冲破封印唤醒了无涯,导致她和无涯的意识相融。

    她确定元康死了。

    但这里的元康活得好好的,刚才闹洞房他最起劲了。

    这里的所有人都活得好好的。

    易殊归停下手上的动作,黯然道:“因为风诣之对吗?”

    岑暮晓怔忡地扫一眼四周,低声道:“殊归,先不说这个,你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不是梦?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未了,才会托梦给我?”

    “当然不是,你不信,掐掐你自己,看看疼不疼。”易殊归稍一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脸,“这下醒了吧?明明你的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才是做梦,怎么怀疑真正的现实是梦境呢!”

    岑暮晓摸着自己的脸颊,确实有痛感,而且她的五感也很灵敏。

    她能听见屋外宾客散去的脚步声。

    她起身推开窗,能看见窗外木童和几个外门弟子在拆着剑招。

    她能闻见屋内熏香的味道。

    难道她所认为的已发生的悲剧真的是她做的一个相当长的噩梦?

    易殊归望着她沉默的背影,苦笑道:“你不想嫁给我,不想面对现实才扯出这么荒诞的理由,既然如此,当初何必答应?”

    岑暮晓回头,对上易殊归伤心的目光,心中的怀疑被愧疚冲淡,眸中犹疑之色尽释。

    易殊归真的没死,她所有的痛苦皆是一场噩梦,而如今梦醒了,皆大欢喜。

    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不是,我……”她揉着额角,摇摇头,“太乱了,自我进入陆离的记忆后,就乱套了,我现在很乱,我没办法看清自己的心。”

    易殊归气恼不已,却忍着没发作,只当她是旧疾复发,他说:“什么陆离的记忆?你和风诣之之间已经没可能了,他有莫染是事实,你不会傻到要去拆散人家吧?”

    岑暮晓凌乱了,如果大家都没死,那她和风诣之解除误会也只是她的想象并非真实?

    所以,风诣之剔除仙根为她置换力量、她的真实身份是魔神无涯,这些也都是梦中发生的做不得真?

    她手心朝上,捻指随意捏了个诀。

    指尖没有红光流淌。

    她没有她印象中的红色灵力了!

    她不信,她不敢相信,于是唤了一声:“望舒。”

    没有反应,望舒未应声而来。

    她有些着急了:“我的望舒呢?”

    易殊归道:“你的望舒我替你收起来了,我去给你拿。”

    易殊归转身走向柜子,拿出一个长长的木盒,“在这里。”

    他打开盒子,望舒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她拿起望舒,没有熟悉的嗡鸣声,她拔出剑,简简单单毫无点缀的剑身,一如师父初将望舒交给她时一模一样。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这不是天剑!

    这是最初的望舒!

    她明明去了趟不周山,望舒明明有了灵性啊!

    那……她和风诣之发生过的,真的是她的想象?

    她和风诣之之间的缠绵不就是春梦么?她着实魔怔了,竟然觊觎名草有主之人。

    她恍恍惚惚地说:“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捋捋,可以吗?”

    “好,我给你时间。”易殊归拉着她的手,推门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

    易殊归没答话,召来佩剑,带着她御剑飞出去,两个人落在清霞殿大殿外。

    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易殊归一边敲门,一边在门外喊了一声:“爹,娘,你们睡了吗?”

    “何事?”

    “我和晓晓有话要说。”

    这二人大半夜的,大喜之日洞房花烛居然跑到爹娘的寝殿,聂春滢和易寒不由蹙了蹙眉,互看了一眼。

    易殊归跪下,沉声道:“爹,娘,晓晓没准备好成亲,我不想勉强她,不如今日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三百四十七章 被魇住了

    聂春滢脸色铁青,五官近乎扭曲,暴喝道:“胡闹!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聂春滢本就看不惯岑暮晓,要不是易殊归喜欢她,拼了命都要和她在一起,她是万万不可能赞成这门婚事的。

    聂春滢还没横加阻拦,岑暮晓自己倒是不愿意,还撺掇着易殊归前来退婚,在她眼里就是不识抬举!

    岑暮晓愕然呆了片刻,除了抱歉之外,说什么都有些无力。

    易寒相比起聂春滢,反应更为平和,他似是早就料到岑暮晓并非心甘情愿,只是他这个儿子单相思而已,他叹了一声,“你当真不愿嫁给殊归?”

    岑暮晓犹豫片刻,道:“我想再考虑考虑。”

    聂春滢给她一记眼刀子,恨不得用眼神将她凌迟处死,“婚宴都办了!由不得你不愿!”

    易寒拍拍聂春滢的手以示安抚,又看着岑暮晓,淡道:“让孩子们自己决定吧。”

    聂春滢翻了一眼,快气晕过去,孩子孩子瞎胡闹,做爹的也一样,温温吞吞的,没一点主意!

    难怪震不住岑暮晓这个死丫头!

    岑暮晓怔怔地望着易寒和聂春滢。

    什么都没变,师父、师娘、殊归和她之间的关系,一点没变。

    师父和师娘他们还是那样,一个慈祥和蔼,一个总是咄咄逼人。

    他们对她有养育之恩,师娘虽有时候说话刻薄了些,却也没害过她。

    有他们和易殊归在,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她是个有家的人。

    她的意识已经很混乱了,有一刻她能清晰地意识到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可这一刻,她又觉得真假难辨,她竟分不清自己有没有进入过陆离的记忆。

    现在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在这里所经历的明显与陆离无关。

    陆离的记忆中不可能有师父和师娘,他根本和他们不熟,何以想象出他们各自的性格特点?

    还有易殊归,陆离怎可能知晓他的习惯性动作?

    她开始慢慢相信她所在的环境是真实的。

    而那些噩梦般挥之不去的一幕幕定是和她从小到大做的古怪的梦一样,没有依据,只是天马行空。

    她这样想着,不自觉地想起梦中的风诣之,他们历经波折,好不容易冰释前嫌,原来都是假的么?

    她安慰自己,和风诣之什么都没发生也好,以所有人的命来换和风诣之的一段情代价太大,她不能这么自私。

    就当作时光倒流了,一切惨剧还未发生也将不会再发生。

    她只应该记得风诣之为保护她的杀父仇人莫染伤透了她的心。

    她不应该再难过,她总该放下风诣之了,她不会再去寻找风诣之。

    为避免悲剧重演,她也不能再去找风诣之。

    她心中仿佛有个声音提醒着她,那场噩梦说不准是某种预知。

    在她的梦里,一切悲剧的源头都是因她被风诣之所救,跟着他去了一趟轻尘殿。

    如果这一次,她不再和他纠缠,那么,就能保住所有人的命了吧?

    她丢了魂似地立在原处,她在发呆,模糊听见聂春滢斥责她的声音:“你看看她,她是不是疯病又犯了!”

    易殊归再次为她和聂春滢顶嘴:“娘,你别这么说晓晓!”

    她回过神来,是真的,这里是真的,熟悉的人,熟悉的事,都是真的!

    某种情况发生了改变,既定事实被更改了?又或者她的梦做得实在太长脑子混乱了。

    忽而,一个暴怒的声音响起:“岑暮晓,你给我醒过来!”

    醒?

    她不正是清醒着的?为何还要醒?

    她忽略耳旁的呼唤,向着易寒和聂春滢道:“我想清楚了,爹,娘,我会好好待殊归,好好珍惜他,我会尽快转变,我会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

    易殊归几乎是瞠目结舌地看着她,“此话当真?”

    岑暮晓笑着点点头:“当真。”

    她又朝着易寒和聂春滢行礼,十分诚恳地说:“先前是我一时没分清梦境和现实,让爹娘担心了,以后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易寒很高兴她能想通,连连道着好。

    聂春滢满脸狐疑,不是很相信她突然间转性了,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多一个人叫她“娘”,让她有些不习惯又心里欢喜。易殊归能娶到岑暮晓是他毕生所愿,她这个做娘的再清楚不过。

    如果岑暮晓安安分分用心待易殊归,她就没什么可挑刺的。

    儿子就是她的天,岑暮晓了解她,更清楚如何平息她的怒火,于是又道:“娘,夜深了,就不打扰你和爹休息了,我和殊归明日一早来给你们敬茶。”

    此言一出,聂春滢果然展颜,但又好面子,便将笑容舒下去,面色依旧如常。

    毕竟岑暮晓方才还在逃避婚姻,伤了她儿子的心。

    “岑暮晓,你醒醒!”

    她不愿醒过来,醒过来就要面对在乎的人一个一个死去,太过痛苦,她不想再面临第二次锥心之痛。

    她冲着易殊归微微一笑:“我们回房吧。”

    “岑暮晓,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血洗华山!”

    她猛地一震,忽觉浑身发凉,那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似要将她生吞活剐。

    “他们的命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么?让你宁愿陷在虚象里也不愿醒过来面对现实?!”

    不,不是,这里怎么会是梦?

    师父师娘和殊归都是活生生的、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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