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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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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他之间的恩怨该由她自己解决。

    岑暮晓微抬眼皮,淡道:“请二位师兄不要让人靠近这里。”

    “小师妹……你……”

    “那你当心。”

    元康和郎月清犹疑不决地站起身退到一边。黑暗中仍能瞧见几个白影窜动,他们并未走远,仍是不放心岑暮晓独自抗击魔神。

    易殊归平静又从容,淡淡地、以胜利者的姿态面对着风诣之。

    他像是在向风诣之炫耀战利品一样耀武扬威地笑了笑。

    岑暮晓微微侧眸看一眼易殊归,随即看着风诣之,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不知是承受不了魔神之力还是太过愤怒,她冷冷地怒喝:“你休想再伤他一次!”

    风诣之怒极又心寒,脸色愈发铁青透不出一丝血色,他恨不得上去扇她一巴掌,让她清醒清醒,却又极力克制住。

    他的手指捏得几乎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又不想表现出来,再生她的气有何意义?

    不正是说明他自己还放不下?

    何必!

    他甚至都不想再跟她解释她身中琼林的虚象困术,他进来破术不是为了救她,而是自救,他根本无需她的理解。

    他只要杀掉虚象中的所有的人就可以出去了。

    至于她……

    她爱留在这里便留吧。他没必要管。

    风诣之微勾唇角,露出冷酷的神色,“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保得住这些蝼蚁了。”

    他抬起手臂,黑气如食人血肉的秃鹫疯狂掠夺,倏忽一瞬,血光四溅。

    不远处的那几个白色身影簌簌倒下,血迹斑斑,零落成泥。

    元康和郎月清,还有几个华山弟子,他们每个人死之前仿佛都在说:“快逃……”

    所有人都用死亡告诉她,让她快逃。

    悲愤之余,她的身子却涌上一阵无力感。

    她能逃去哪?

    这种无力不是精神上的,是肉体上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从她身体里强行剥离。

    她忽然想起在她的梦里,天道抽离她的力量时也是这种感觉。

    不只是疼,更有一种血液流干似的虚脱。

    她额头冷汗直冒,她屏息闭眼,身子微晃了一下。

    易殊归将她的胳膊抓得更紧,“青青姐被他杀了,二师兄和郎师兄也死了,你在犹豫什么!!非要等到我们都死了,你才能醒悟吗?”

    风诣之见她陷入自我挣扎,想去扶着她,又堵着一口气,脚步灌了铅,他怒极反笑:“当真是好不要脸,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喜欢易殊归的,为了找我报仇,假扮自己的心上人去和自己的情敌拜堂成亲,简直荒谬!”

    易殊归脸色惊变,忙道:“晓晓,你别听他胡说!你不去杀他,我去!”

    他愤然拔剑,易寒和聂春滢突然出现挡在他的前面,推掌凝成结界将他和岑暮晓罩住。

    他们齐声撕心裂肺地喊着:“快逃!”

    而后,只听得一声爆炸似的响声,风诣之闪至二人身前,黑气灌于二人颅顶。

    “嘭——”

    脑浆崩裂,眨眼间两个人化成血水。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三百五十五章 屠杀(3)

    “爹!!!娘!!!”

    易殊归惊叫一声,极为凄厉,穿破苍穹!

    他猛锤着易寒和聂春滢死前布下的结界。

    他拼尽全力无法突破那层为保护他设下的结界。

    他捶着锤着,两眼发直,双目毫无神采,有的只有无限的空洞,好像被掏空了灵魂一样,嘴唇无意识地翕动了两下,却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有喉咙里发出的声声呜咽。

    岑暮晓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易殊归这么伤心,不像是装的,他怎么可能是风诣之口中的琼林!

    她居然再一次信了风诣之所言!她居然又动摇了一次!

    她碰见他没有立刻下杀手,却因他的一句“琼林”,对易殊归起了疑心,她还本能地替风诣之挡下其他人的攻击。

    她呆呆望着发疯似的易殊归,相比起他,她亲历过一次易寒和聂春滢惨死,此刻反而异常平静。

    她又看向地上的血迹,心想:等我,等我杀了风诣之,我就来殉你们。

    “殊归,你冷静点,我会为爹娘报仇!”她搀了搀易殊归,想将伤心欲绝的他扶起来,他却用力甩开她的手。

    他怒极攻心,脸上挂着以往从未对她用过的冰冷神色,言语间满是恨意,冲着她狂吼:“岑暮晓,都是因为你,所有人惨死都是因为你对风诣之这种恶魔动了情,你忘不了他,他杀光所有人你都不舍得伤他!你有何颜面为我爹娘报仇!你做得到吗?你做得到吗?”

    她做得到吗?

    易殊归从来都是向着她的,无论她做错什么,他总会挡在她前面,这样恨她、怨她的易殊归,她从未见过,她蓦然一震,手顿在那儿,不敢再触碰上他。

    易殊归的质问仿佛一把尖刀,狠狠刺在她的心上。

    她僵在原地,赤红着双眼,喉咙干涩,说不出一句话,思绪凌乱成一团乱麻。

    易殊归一声声地怒喝:“你连你亲眼所见的一切都不信,却非要信他,你还报什么仇!你何必难为自己!你滚吧,去和他双宿双飞吧!”

    他一股脑发泄完对她所有的不满,而后瘫软地坐在地上,捂着脸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地哭。

    岑暮晓嘴唇青白,看着他和地上斑驳的血痕,已然奔溃,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千言万语在悔恨中只化作一句道歉。

    她恍惚失神了片刻,便挥着剑,一剑一剑砍在结界上,剑光和结界激烈碰撞冒着火花,溅在她的脸上和手上,一灼一点血痕。

    她流着泪,不顾疼痛,机械似地破结界。

    原本用来保护她和易殊归的结界却阻止了她为师父师娘报仇。

    结界坚固,她没办法一下子劈开,悲伤、愤恨、自责肝肠寸断。

    又一次了,她明知后果,依旧阻止不了师父师娘的死!

    她在乎的人死前都拼了命护着她,而她是怎么回报他们的?

    她忘恩负义,她脑子不清白,她对仇人手软!

    她根本不值得这些人为她牺牲!

    她好想告诉他们,不值,为她这样的人真的不值。

    死的人为什么不是她自己?

    杀了易寒和聂春滢后,风诣之有点惴惴不安,隐约感觉哪里不对劲,他走近些观察那道厚度如墙面的结界,结界上流窜着微弱的内息。

    他又低头看着自己沾满血渍的双手,他能感受到死在他手上的这两个有半辈子修为的修士有内息流动,即使他们尸骨无存,也拼着最后的气力只为保易殊归和岑暮晓一命。

    这……结界是真实存在的!有明显的生人气息!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是琼林设下的虚象困术,那么幻境里所存在的术法应是出自同一个人的。她再强大也无法伪造出每个人所使用的招式术法。

    就像岑暮晓使不出来自于他的灵力。

    就像望舒失去灵性。

    就像华山的护山法阵,并非华山独有的剑阵。他刚突破时,便能感应到来自天界的灵力。

    因此,他便断定此间是琼林在施法。

    虚象幻术能困住人靠得不是场景有多严谨,而是在于能满足中术者心里所求。

    琼林曾是郭怀阳,她了解岑暮晓,了解华山的每一个人,她自然能造出一个让岑暮晓深信不疑的华山。

    还有易殊归如死人般苍白的脸。

    宽大的袖子滑落在他的手肘,他抬起的胳膊上有一条长长的黑线,黑线宛如树叶根茎般爬满他的手臂。

    这里究竟是不是虚象?

    这是傀儡术!

    傀儡术……可为什么傀儡有了自己的意识,能泪流不止?

    有人将死人复活了?!

    “这里当然不是虚象,扶桑神尊,化虚为实的重生术,女娲没教过你?”

    那人鄙夷地一笑:“啧啧,女娲是不是只教了你如何爱慕倾心女子啊?才叫你长出一颗心之后变得这么笨!”

    他猛地怔住,脑海里传来的这个声音并不熟悉。

    重生术?

    世上哪有重生术?被人牵制思维,对施术者唯命是从的活死人能算得上重生?

    那本质上还是死人,是没有魂的死人!

    他忽然想到素情,素情也是一样!

    她死后并没有入魔,而是被人用所谓的重生术救活了?

    那人施展术法伪装了自己的声音,他一时分辨不出他是谁。

    那人悠悠叹了一口气,似是十分惋惜:“我辛辛苦苦复活了她在乎的亲人,你看看你,你都做了什么?你又一次杀了她珍视的所有人!”

    “你说,你该如何面对她?”

    “她不该恨你吗?你有什么资格恨她?”

    天快亮了,天昏蒙蒙的,没有太阳,好像永远不会再出太阳。

    风诣之环顾四周,掠上树梢,去寻找说话之人,一行鸦雀惊地飞散。

    他却只能看见地上一摊一摊血水,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暴虐。

    如果是琼林或天帝,完全没必要掩盖声音!

    他们对他的敌意早已摆在了明面上,他们何必伪装?

    是谁?到底是谁?!

    岑暮晓将晕过去的易殊归搀扶回房。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结界慢慢稀薄如纸,她劈下最后一剑,结界猝然碎裂。

    “我要杀了你!”她颤抖着,牙关咬得生疼。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三百五十六章 诣之……

    岑暮晓抬头望向正在四处搜寻着什么的风诣之。

    她冷笑一声,他是在找华山还有没有活口么?

    天亮了,他还没杀光所有人觉得太惋惜么?

    风诣之见她拖着剑,剑尖划过地面时有一道莹白色的光,随着她缓步走来,望舒如蜕变似的显出奇异的星宿雕饰。

    她显然没注意到望舒的变化,她眸中的冰冷杀气快要溢出来。

    她此刻只有杀了他这一个念头。

    风诣之盯着望舒,云层里不断涌出一丝丝莹白纯净的光,被望舒吸纳进剑刃里。

    他心里明白那是什么。

    他忽然平静了,不再去找是谁主导了这一切。想要他命的人实在太多了,包括她。

    他累了,真的累了,不想找天帝报仇了,也不想再追究了。

    多可笑,每个人都想借她的手杀他,只需稍稍使点手段便可以让她对他恨之入骨。

    她身体里存着集怨念和邪念于一体的魔神。

    要勾起她的怨恨实在太简单了。

    她的那点微薄得可怜的信任竟然让他的心一次一次地死灰复燃。

    好傻!

    好不甘!

    可那又能怎样?

    他早该死了,他本打算带着魔神之力去死,只不过是她让他重燃了希望,让他误以为自己能够带着不受控制的邪恶力量好好和她在一起。

    是他错了。

    从头到尾,他尚不能度己,何以度她?何以普度众生?

    拯救她?拯救身为魔神的她?拯救这个世界不被毁灭?

    他做不到!

    他什么都做不到!他什么都做不好!

    太狂妄了!这世间少了谁不行?他委实狂妄至极!

    他居然天真了三千多年……

    她不需要他,苍生更不需要他,他介入人间的下场非但没有使人间变得更好,反而害死了那么多人。

    易寒、聂春滢和易殊归,现实和虚象中皆因他而死。

    他抬起浓密纤长的睫羽,眼底再无忧伤,只有死一般的沉静,他缓缓开口:“你当真想要所有人都活过来?”

    岑暮晓满目凶光,厉声怒问:“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害死了所有人,现在问这个做什么?”

    “我……罢了。”风诣之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做到,但我会尽力一试。”

    岑暮晓不可置信地哼了一声,语气极尽嘲讽:“你能让所有人活过来?”

    他在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把所有人杀光,再说一句有办法能让所有人活过来,这样便可减轻自己的罪孽么?

    她流着泪,唇角却浮起一抹冷笑:“我把你一刀捅了,再替你疗好伤,就能一笔勾销了么?”

    “是啊,你说得对,不能一笔勾销,是我……”风诣之痛苦地闭了闭眼,睫毛颤颤地。

    太阳破云而出,晨光洒在他俊美的脸上,他的睫毛上竟有些亮晶晶的东西。

    他哭了?

    这个男人浑身是伤,痛到不能忍受时都没哭,这个时候为什么流泪?

    “是我太执着,我怎么就不恨你呢,你当初那样对我,我怎么就不恨呢?”风诣之睁开眼,双眼湿润,重复地问自己。

    岑暮晓见他清澈的眸子里浸满泪水,却忍着不落下,她的心中痛得如被毒蝎蛰了一口。

    “捅我一刀,再为我疗伤,让我误以为你心里终是有我的位置的,所以,所以我才……”风诣之长叹了一口气,忽然大彻大悟,“是我犯糊涂了。”

    岑暮晓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和他的过往大部分都是她的幻想,为何他一副与她经历了许多的痛苦模样?

    明明是他杀了她在乎的人,他为何这般悲痛欲绝?

    她实在不懂!

    可是,见他伤心难过,她再一次可耻地动摇了,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是不是易殊归骗了她?

    好乱……

    脑子里很乱,心里更乱……

    心里有一颗种子正在萌芽,反复告诉她,这里是假的,是虚象,她先前的疑问并非她多想。

    风诣之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该相信他,她说过会无条件相信他的。

    她垂下手臂,望舒“当啷”一声落地。

    正当她有所犹豫之际,耳边似乎听见有人在说话,她清晰地分辨出那是莫染的声音。

    “快,她快醒了,赶紧把她的魂魄抽出来!”

    “扶桑爱我的脸,也爱张颜的魂魄,他说过,只要张颜与我合二为一,他就不会再离开我了。”

    “你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吧?”

    什么?

    她回头,看了一整圈没找到莫染身在何处。

    她恍然大悟。

    风诣之曾说过她是莫染,他也曾为她凝聚魂魄。

    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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