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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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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死了也好,死了会不会就能见到扶桑了?

    整张床有岑暮晓设下的保护罩,望舒十分安心地待在结界里头,床底下的灵气不断输入他的身体,他倍感浑身舒畅,伤势好了许多。

    连神木树根灵气都把他错认成了扶桑?他异常气恼,嘟囔道:“我不是扶桑,你们有没有搞错啊!”

    他拍掉身上的一簇簇亮光,拒绝那些灵气替自己疗伤,骨子里天剑的骄傲让他不愿成为扶桑的替身。

    那个梦如果是真的,说明扶桑真的对天剑做过什么只是他不记得了。

    好过分!扶桑和岑暮晓的爱情大过天是他们的事,凭什么要夺走他的剑生让他代替他活下去?

    说他不是完整的扶桑?他只是扶桑的一部分?可他未成形时就有自己的思维,在他的自我认知中,他是个剑灵,他压根就不是扶桑啊!

    阴差们不知所措,以他们的修为根本无法靠近那两波强如雷霆的力量,只能聚在一旁干着急。

    “冥王殿下,这可如何是好?”

    麒麟也感不妙,这一个二个的全都因扶桑的死疯魔了,他印象中的风峋脾气是暴躁了点,但以往从未作恶,正因如此,扶桑当年才会顶下触犯天规的压力都要救风峋一族。

    扶桑尸体消逝对风峋来说打击太大,如今的风峋已然迷失本心。

    麒麟万万没想到岑暮晓这个魔神没失控,反倒是风峋控制不住误入歧途,照这样下去,天兵很快就要来了。

    先前忘川长出一颗心,冥王担心她会和扶桑一样逃不过劫难,便故意冷落她,希望她不要把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忘川以为他仍忘不了羲和,伤心欲绝地离开冥界去往人间游荡。

    冥王在人间找了好多天,找到的却是忘掉一切的忘川。

    忘川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冥王。

    无心神灵生出心脏便非常敏感,恐自己的深情付诸东流,忘川敢爱敢恨做得够绝。

    清洗凡人记忆和控制自己要不要记起往事是忘川的拿手绝活,她毅然选择放弃她和冥王的这段情,遗忘便不会再失望。

    可即使她失忆,那颗心脏依然存在,她本不该有心。

    檀溪、扶桑,生出心脏的无心神灵一个一个都应劫而亡,冥王不敢拿忘川冒险。

    于是,百般纠结之下,冥王散去千年修为助忘川化去心脏。

    心脏融化为血水,忘川身心受损,虚弱得不能维持人形,冥王带她回冥界,安置在忘川河底疗养。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四百零四章 神木倒塌

    冥王失去毕生修为现如今只能待在真身里无法正常现身,麒麟状态下他施展不出灵力,阻止不了这两个混世魔王发狠地打斗。

    风峋吸取了不少人的功力,实力竟能与魔神较量一二,到目前未见落败,着实令他震惊。

    但他不能再让他们打下去,天兵若是来了,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天帝正愁没借口捉拿魔神,他和风峋将扶桑的尸身藏在冥界,天界暂时不知,扶桑已灰飞烟灭,要是岑暮晓再被抓去天界,扶桑复活就真的无望了。

    麒麟跳至一处高耸的废墟之上,道:“风峋,你忘了你名字的含义了?你是怎么答应扶桑的?”

    风峋拿去多人寿元,导致凡间无辜的人枉死,饶是他与扶桑有交情,冥王也断不能再容忍他。

    扶桑是风峋的软肋,提起扶桑,他心头一阵忧伤愤懑。

    “风峋,风骨嶙峋,愿你一生正直坦荡,刚正有骨气。”

    “风这个姓氏你要格外珍惜,因为女娲本姓风,你要随了她姓,便要以慈悲为怀,懂了吗?”

    他仿佛看见扶桑与他并肩前行,慢慢地,那一抹红影消失在金色的晨曦里。

    旭日东升,晨光是圣洁的,带走了同样神圣高洁的扶桑,只留他一人活在悲伤里,在黑暗中沉沦。

    正直坦荡、慈悲为怀。

    可如今他的双手沾满鲜血,他终是辜负了扶桑的期盼。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一心向善是为扶桑,疯魔作恶也是为扶桑。

    他如今的行径便是向世人证明噬元灵是怪物,是游离在三界之外的怪物。

    等扶桑复活,会原谅杀人无数的他吗?会后悔当初救下他吗?

    扶桑能复活吗?

    轰——一声巨响。

    尘土飞扬,黑灰迷眼,眼前看不清,耳膜在长时间的嗡鸣声刺激下就快震裂。

    麒麟摆了摆头去看,岑暮晓的魔神之力犹如陨石坠落在地面,砸出了一个巨坑。

    麒麟呛了一鼻子灰,掸了掸爪子上的渣滓,这震天响想瞒也瞒不住了!

    巨坑底下窜起火光,毒蛇吐信般升起滔天烈焰,人间皆传地狱有刀山火海,岑暮晓无意间真应了人间传说,在冥界开辟出了一潭火海。

    阴冷潮湿的冥界登时温度升高,仿若火山喷发,吓得众鬼避之不及,连连往远处退。

    “岑暮晓,你在干什么啊?”

    望舒擦掉额头的汗,他作为一块玄铁,本不畏寒也不畏热,现下都热得受不了。

    风峋不好对付,但岑暮晓也没费太大的劲,脸不红气不喘的,看起来十分轻松。

    她尴尬地笑了笑,说:“一时没控制住,抱歉,冥王殿下。”

    后土用开天斧都只凿开冥界的一层,岑暮晓却凭着一己之力打通了第二层,冥王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冥王担心忘川的安危,转头去往忘川河畔,一面道:“不用跟我道歉,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天兵吧。”

    言毕,冥王不放心,恐他们两个魔头将祸水引向冥界其他位置,他异常正色道:“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打个你死我活随便你们,别靠近忘川。”

    风峋停下攻势,他的身体遭受魔神之力的重击已是强弩末矢,全身流下脓水,若不是他强撑不让自己倒下,恐怕早已尸骨无存。

    他意识到自己再强也杀不了魔神,他竟然一时冲动为杀岑暮晓犯下弥天大错。

    他动用噬元法害死那么多凡人,噬元灵的踪迹很有可能已暴露,天兵不会饶过噬元灵一族,不是所有神灵都愿意以他们这些怪物有没有犯错来判定他们该不该杀,他的私情私怨毁了噬元灵全族!

    岑暮晓是罪魁祸首,都是她这个祸害造成了一系列的悲剧,若不是她硬要闯入冥界,扶桑可能已与另一株神木融合成功,他又怎么会鬼迷心窍失控杀人!

    岑暮晓毁了一切!

    前世今生,她都是带给人灾难的灾星!

    魔神该死!他杀不了就让天来做吧!

    岑暮晓疑惑不解地看着风峋,方才还凶神恶煞的他突然停滞,呆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

    风峋的身形如同一道染血的闪电,动作快得惊人,他顶住魔神之力腐蚀肉体的剧痛,死死地抓住岑暮晓,他的手冰凉刺骨,像两个铁环箍住她的手腕。

    岑暮晓发狠推开他却无济于事,风峋当真是她不多见的一大对手!

    魔神之力不甘遇上对手,在她体内疯狂躁动,顷刻间喷薄而出,她嘶声大吼:“你要干什么!”

    风峋淡定地迎上那黑色气浪,那张与扶桑极为相似的脸上伤痕累累,裂开无数条细小的口子,血顺着脸颊滑落,他的换容术失效,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血肉模糊的脸,犹比冥界的真鬼更为恐怖恶心。

    即使岑暮晓是见过浮尸百万血流成河的魔神,看见风峋的真实面容也忍不住惊颤。

    “阿颜!!!”

    望舒眼见着一道红光将岑暮晓带离冥界,倏忽之间,冥界恢复沉寂。

    他抓起身旁的甘木种子瞬行出去,眼前的一幕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风峋拼着鱼死网破,箍住岑暮晓猛然向神木撞去!

    风峋的那张脸看不清任何表情,只听他的语气阴森森的:“岑暮晓,你上辈子就应该死于天诛,你挣扎什么呢?你不是要赎罪吗?你不该死吗?”

    望舒脑子抽痛,想起扶桑第一次遭受天诛便是因为前世的岑暮晓砍下神木。

    风峋心知凭自己的能力不敌岑暮晓,便要引下天诛诛杀她!

    岑暮晓本就内疚一次次害惨扶桑,以她的性子不用风峋言语唆使,她也必然会承下天诛!

    咔嚓——

    地动山摇,山火爆燃,神木猝然倒塌!!!

    太子昊冲出殿外,惊得心头猛沉,他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没守着神木,竟会遭受如此变故!

    他望向天边的万丈白光直泻而下,他短促地呼出一口气,大声呼喊:“师姐!快躲开,天诛!天诛要来了!”

    事隔五百二十年,岑暮晓再一次触动天诛,天帝不会饶过她!

    他又看一眼面如土色的望舒,惊讶又激动,他颤道:“师……师父,你没死?!”

    望舒几乎没有思考,他脚尖一点飞向岑暮晓,抱她入怀,为她阻挡天诛。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四百零五章 他是扶桑

    岑暮晓仰面看着因焦急而眉间蹙起的望舒,仿佛时空错乱,前世和今生重叠,令她分不清今夕何夕。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她竟有些不确定眼前的他到底是谁?

    是望舒?是扶桑?都是他吗?

    时隔五百二十年,场景居然惊人得相似。

    前世,他抱住她替她挡下天诛,他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他的白衣染成血衣。

    那刺目的一幕犹如一把尖刀生生扎入她的肺腑,直剜进她的心脏,痛得她头晕发冷。

    今生,又是如此!又一次了!

    一剑穿心两次,天诛三次!她带给他的那点微末温存早该被鲜血淋漓的创伤磨灭。

    可为何,他还要救她?

    天诛如骤雨倾盆,一道接着一道不停歇地打在望舒身上,他浑身透着金光,能听见金属破碎的炸裂声响。

    岑暮晓泪水决堤,颤声道:“天诛伤不到我,你来做什么!你赶紧下去!”

    望舒仍是紧紧抱着她不放,她内心动容,同时又心疼得呼吸困难,“我那一巴掌是不是把你打傻了!”

    这一次,说什么她都不能再让他受伤!

    前世,我不够强大,我只会害你拖你后腿。

    今生,换我来守护你,好不好?

    望舒虚弱地闭了一下眼,又费力睁开,怕自己就这样晕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他不想让她担心,他强忍着眼皮打架的困倦,低喝道:“你才傻!让你不当心点!轻敌了吧!”

    望舒死要面子,再弱也不肯在岑暮晓面前示弱,岑暮晓心念一动,恍若眼前的望舒与扶桑的影子交叠在一起,这一刻,她确定他就是扶桑!

    只是这个扶桑貌似不完整。

    饶是再不完整,亦是心疼她、愿以命护她周全的扶桑。

    她破涕为笑:“什么时候了,让你替我做战斗总结了吗!”

    她趁着和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迅速抓住他的臂膀,用力把他推向地面,一面对太子昊说:“请太子帮我照顾他。”

    她直面向天诛,面向自己曾经的罪责,她控制魔神之力不与天诛抵抗,也不给自己疗伤,身上的伤越重,她反而越快活。

    望舒猝不及防地坠在地上,刚想再次飞上去拥住她,无奈再无力气,他使尽浑身解数却动弹不了,他望着被万丈白光裹挟折磨的小小身影,他竟生出痛至全身的感觉。

    “阿颜……”他泪流满面,胸中异常憋闷,那痛楚仿佛自体内蔓延至头顶,连头发丝都是痛的。

    他使劲捏拳,试着撑起身子,可身上似是被一座大山压制。

    能怎么办?还能怎么救她?他要救她,他怎么舍得让她承受天诛之痛!

    危机关头,太子昊未开天眼去看望舒的真身,他把他当成了扶桑,又奇怪为何他身上闪着金光,像清晨的朝阳般绚烂夺目。

    太子昊扶住望舒,揽住他的肩膀,轻唤道:“师父……”刚叫出一声,语气中带着喜极而泣的哭腔竟像是个小小孩子。

    望舒似乎连睫毛都在用力,想要爬起去救岑暮晓。太子昊急忙渡他灵力,安抚道:“师父,你别动,师姐现为神木化身,她不会有事的。”

    人都说关心则乱,便是如此吧。

    天诛或许能杀死一般的神灵,却伤不到神木化身的根本,就如五百多年前扶桑从天诛之下安然存活,众神才知神木化身有女娲的精神力相护,乃不死之身。

    也是从那时起天帝发现天诛杀不死扶桑,便开始谋划以万荒殒神阵消灭扶桑。

    一边是自己的父神,一边是自己的师父,这两个人之间水火不容,太子昊左右为难,他尚且羽翼未丰,他没有能力阻拦天帝护住师父。

    近年来,在旸谷闲来无事,他常常查阅古籍,翻出的神族历史书籍中大多歌颂赞扬着天帝的丰功伟绩,他实在无法将书里高大伟岸的天帝与背后使阴招的父神联系在一起。

    自轻尘殿外与扶桑一别,他联想起冥界的变故和天帝禁锢他的自由,不用过多思考便知是天帝有预谋地要加害扶桑。

    他明知天帝有错,他却不能大逆不道地推翻自己的父神,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抉择。

    在他得知扶桑身死之后,他日日悲伤自责,与天帝大吵了一架。

    天帝那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行事准则他完全不能苟同。

    他愤怒又心寒,满眼失望地看着那个居高临下令人捉摸不透的天帝,他说:“父神已身居高位,没有任何神灵能威胁你的地位,你为何总也不肯放过师父?是因为他有可能是后土大帝转世?就如凡人所言,你怕冤魂前来索命?”

    天帝勃然色变,好似一头发怒的狮子,声如沉雷般嘶吼:“放肆!你是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周遭的气压随着天帝发怒蓦地一滞,压得太子昊胸中一痛险些跪倒在地,羲和连连拦下天帝,叱道:“昊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不向你父神认错!”

    太子昊强撑着正身,他看着天帝,看了好一会儿,那一刻他看到的不是自己的父神,也不是天界至尊天帝,而是一个被权力欲望支配的奴隶。

    太子昊忽然觉得那天帝之位看似风光,却是泯灭父神良知的枷锁,父神的位子得来不光彩,他踩着后土大帝的尸骨上位,他将永远活在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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