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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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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扶桑她是晓得的,扶桑生得再美也属于男子的高大英俊,不会有人把他错认成女子,而且她和扶桑已有夫妻之实,扶桑那方面的精力简直好得要命,在九黎的那段时日,她夜夜累得精疲力尽浑身酸软,若不是她受过重伤大夫断言她身体不好,她可能早就怀上扶桑的孩子了。

    如果真的是后土重活一世,竟会转变如此之大?

    陆离的这个说法实叫人惊讶错愕,但又在岑暮晓内心的废墟中点燃一盏星火。

    岑暮晓一时怔怔然,瞳孔中的血色淡去一点,她停下了对陆离的攻击,魔神之力见她犹豫,如雾气飘着在她身边来回穿梭。

    风峋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满屋子魔神之力似浓雾弥漫,他未有多吃惊,也未阻止岑暮晓,而是望着陆离,厉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陆离的全身似乎被魔神之力碾碎,现下那强大的力量带来的压力骤然抽身,他身上袭来一阵阵抽搐痉挛的痛,软绵绵地险些躺倒。

    他不会忍疼,他从小最怕疼了,只是心寒如坠冰窟,他不想再嚷嚷着喊疼让人垂怜。

    人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陆离今日才知,那只是有人疼的孩子哭才会有糖吃,而他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虫哭不起任何作用,反而会令人心烦瞧不起他。

    他扶着门框,不让自己倒在地上,他没回头,声音因为疼痛克制不住地颤抖:“你是问扶桑是后土转世是不是真的么?”

    陆离苦笑,只要能复活扶桑,风峋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风峋关心的也只有这个吧?

    不然眼睁睁看着他受伤,怎会连救他的举动都不曾有。

    风峋紧绷着身子,怒目切齿道:“当真是你害死扶桑的?”

    陆离喉头哽咽,极力掩饰语气中的委屈:“我说不是,你们会信吗?”

    陆离行迹可疑,风峋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信,以陆离对岑暮晓的痴迷,为了岑暮晓他连命都可以不要,让他取扶桑的命来拯救岑暮晓他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风峋被失望的情绪困扰,已无法冷静地思考,他不懂陆离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那个他带大的孩子品性乖顺,为何会变得这般心狠手辣,这一切都是拜岑暮晓所赐!

    岑暮晓!!!

    即使是陆离害死扶桑,那也是怀着要救岑暮晓的心思才动了邪念!

    扶桑的尸体因岑暮晓消散,风峋心底里的最后一丝期盼已被她彻底摧毁。

    风峋只觉自己失去活下去的动力,他要拼死一搏,不管谁拦着,他都不能再放过岑暮晓!

    岑暮晓这种只会害人的妖女必须死!

    风峋拽住陆离的胳膊,恨道:“回乐都山待着,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随即他指尖一捻,陆离的身后出现一个光圈,他一掌把陆离推进光里,陆离无力反抗,向后倒去。

    陆离融进光里,光圈闭合成一条丝线,红光一闪而过,陆离正要说什么,身体不受控地被传送回乐都山。

    “我早和你说过,不要靠近扶桑,你为何不听!!!”

    风峋的声音起起伏伏,刺耳如同野兽的嗥叫,他的手心登时布满殷红的气息,围绕在他周身的光亮阴森诡异,如一团团凝固的血,血液先是静止不动,而后尽数涌进他的身体。

    他在汲取活人的寿元和精气!

    这并非他学扶桑所使用的高阶木系术法,而是噬元灵与生俱来的能力!

    风峋有过片刻的自我挣扎,他在想,以扶桑的慈悲心肠,他会恼怒他违背誓言为恶凡间吗?

    他忍够了!几百年来龟缩在乐都山他待够了!谁都有邪念,他也不例外。

    对不起,扶桑,为了给你报仇,我只能牺牲几个人的命获取力量了,你不会怪我吧?

    死在岑暮晓力量之下的人多不胜数,你都不曾怪她,你会怪我吗?

    岑暮晓的魔神之力太过强大,风峋若要杀她必须动用自己自出生以来从未动用过的噬元法,他从不愿意伤害凡人,但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恨,他只要岑暮晓死!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四百零二章 死鸭子嘴硬

    凡间旸谷附近的庐林镇——

    天地异变,暴雨将至,正是晌午,整片天穹之下如堕黑夜,漆黑得令人毛骨悚然。

    一些外出除魔的修士突然被一片片看不清的红色虚影抽取毕生精气,他们来不及躲避和还手便瘫软倒地,化为一具具没有血液的干尸。

    须臾之间,不明不白死去的人已有数百。

    血色的大雾代替被乌云笼罩的黑暗,犹如一块巨型的幕布铺天盖地向活人覆盖。

    血雾吸收的精气越多,大雾的血色越深,人们远远便闻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只要沾上血雾,人的全身血液倾刻间被抽干,尤其是有修为根基的修士们更是那层血雾的捕捉对象。

    人们哭喊着救命,连滚带爬地逃跑,却比不上血雾的蔓延速度,一个一个在惊吓中猝然失去生命。

    人们如受炮烙似地缩进被子里,可躲进屋里同样逃不过死亡,雾气会钻进门缝取人性命。

    处处充斥着恐惧的尖叫声和呼救声——

    “是什么妖魔在作祟?!”

    “是魔神!肯定是魔神!!”

    “怎么办啊!我不想死!谁来救救我们!”

    一英挺的白衣男子立在空无一人杂乱不堪的街头,镇定自若的姿态在乱作一团的街道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望了一眼即将随着风势飘来的大雾,道:“哪里是魔神,分明是天兵找了许久的噬元灵!”

    此人看上去修为不凡,但他没有要救人的意思,只是对于人们的无知揣测有些无奈。

    人们太过惊慌,是谁作祟在人们心中没有区别,反正都是作恶多端的恶魔。

    魔神现如今已是背锅的存在,任何妖邪作祟人们都只会联想到与魔神有关。

    大街小巷吓唬调皮稚子的谎话不再是“再不听话会被妖魔吃掉”,而变为“再不老实点,魔神必会找上门。”

    这句话看似不轻不重不痛不痒,是因不用说会被魔神吃掉,小孩子一听魔神的名号便大喊大哭,再不老实的孩子也吓得不敢干坏事了。

    魔神已然成为继蚩尤、梼杌之后最受人畏惧愤恨的恶魔。

    他摇了摇头,魔神与蚩尤和梼杌是有本质区别的,蚩尤和梼杌因一己野心屠杀人类,造成人间生灵涂炭,而魔神的力量强到逆天,魔神本人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而且她在西夏杀了琼林阻止狰破土而出,救了定安城的所有人。

    他陷入思考,平心而论,世间对魔神的误会良多。

    血雾探测到高阶灵力的存在,如同瘾君子遇上鸦片,飞快地凝聚在一起,奔向他的方向。

    这样一来,他像是个活靶子,血雾似乎专心致志地要抽取他的精气和灵力,他反倒是无意间救了许多人。

    他拔剑一挡,血光掺杂着金光,震得他的剑铿锵作响。

    他被推出去数丈远,他迅速抛下一道金色的屏障挡在自己面前。

    一列百十来人的队伍自天边降下,一身着银色铠甲的男子道:“战神将军,尊上命你顺着血雾查下去,务必捉拿魔神!”

    白泽不解:“可这明明噬元灵的功法。”

    天兵深以为然地纠正道:“战神将军,尊上道是魔神便是魔神,您只需遵照命令捉拿魔神即可。”

    白泽冷笑一声:“我若是偏不呢?”

    天兵似乎没想到白泽会有此言论,怔愣了一会,一脸苦口婆心,劝说道:“将军,这话您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别让其他神官听了去,上次您守一重天不当被扶桑打下凡间身受重伤,尊上没追究您的过失还命天女救了您,这次您万不可再犯错了!”

    白泽仍是没记起往事,但他心想从前的他定不像现在这样只是一个傀儡。

    他累了,连死都不怕自然不会怕天帝怪罪,他只想凭良心做事,他说:“大不了不做这个战神,棋子我当够了,不如在凡间做个普通的魔来得自在。”

    天兵愕然白泽的自暴自弃,白泽治下宽厚,深得一些天兵的交口称赞,为首的这个天兵与白泽关系要好,不会加害于他,只是担忧白泽的状态,恐他会犯下天规。

    众天兵拱手道:“战神将军!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我们考虑考虑啊!”

    以天帝多疑的性子,战神犯错,他的直隶属下必将同罪,他有了反心,他手底下的几个轻信天兵必也逃不过天诛,他有什么能耐与天帝抗衡?

    白泽深感疲惫:“罢了,出发吧。”

    冥界——

    岑暮晓看着风峋诡异的功法,可以预见人间正在遭受怎样的劫难。

    望舒受伤无法钻回剑里,剑在岑暮晓手中如同废铁一块,发挥不出威力,她放下剑,魔神的力量回归她也可不用使剑。

    望舒拖着伤重的身体挡在岑暮晓身前,面对着她说:“当心!”

    岑暮晓微微蹙着眉看他,她方才差点把望舒肢解,他为何仍要护着她?

    她失控时认定望舒是天道派来控制监视她的,她是否想错了?

    她内心触动,愈发觉得望舒和扶桑有一定的关系,扶桑曾经带着望舒去过不周山,他会不会在望舒上做过什么,所以望舒才会这般像他?

    她轻抚着望舒的脸,笑说:“你让开,是不是傻?如今谁能伤得了我?”

    岑暮晓的瞳孔血红,透着幽森的光,可她的笑容却如同初春绽放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出深深的恋惜。

    望舒拥有扶桑的记忆,看得出她只有望向扶桑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温柔的神色。

    她之前失控那么多次,也只有扶桑有能耐把她拉回来,她又把他当成扶桑了。

    望舒面上闪过一丝不满,别过头去,赌气道:“谁担心你了!我是怕你死了没人带我去吃好吃的了!”

    不过好在她尚未完全迷失。

    岑暮晓眼里一团温柔,望舒不知道他这般嘴硬也和扶桑极为相似,明明担心得要命,非得倔强地不肯承认。

    死鸭子嘴硬!

    岑暮晓想了想,抿唇微笑:“好,等我解决完他,我就带你去平江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有钱。”

    望舒:“……”有种怪怪的、被包养的感觉怎么回事……

    他这颗铁脑袋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关系开始发展得有些微妙。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四百零三章 心烦意乱

    岑暮晓本不想伤风峋,但风峋要杀她,而且很有可能已害得人间大乱,她必须反击!

    陆离的猜测不无道理,她要试试种出甘木,她有复活扶桑这个牵挂,她还不能死。

    她尖声怒道:“我看在你待扶桑真心本不想伤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太过分!”

    “扶桑生、死都被你害惨!你还有脸提他!”风峋汲取多人的精气,力量达到极限,看着岑暮晓和望舒打情骂俏,气地一掌挥出去。

    岑暮晓迅速拉开望舒,她身上的黑气有如一层保护伞撑开,她迎面对上这波攻击,一边对望舒说:“躲好了!保护好自己,别拖我后腿!”

    望舒扶着额头站在她身后,自己从前也是一柄大杀四方的剑,也曾多次保护主人,此刻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心情怪沮丧的。

    “好,那你小心些。”他低声说道。

    他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他试着运转灵力恢复体力,身上闪着金光的伤洞却愈合不了。

    摊上这么个精分的主人,随时面临着穿肠破肚的风险,早知道就不显出人形了!

    他在肚子里抱怨,想着想着一阵困倦袭来,在他没发觉的地方神木树根的灵气复苏,如同一只只充满活力的水母,自地底缓缓飘起,融进他的身体里。

    他做了一个梦,他清楚地意识到那是梦,却真实得好像发生过。

    两个身影太过模糊,他的双眼仿佛蒙上一层雾,看不清来者是谁。

    有人在对梦里的某个人说话。

    “你真要这么做?”

    “可能她会为我难过,这是我唯一能留在她身边的办法。”

    “可他毕竟不完全是你,他有自己的思想。”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就够了,她曾对易殊归说,喜欢上我是因为我长得好看。”说出这句话时,梦里那人的语气不是甜蜜,而是苦涩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完整的我对她来说又有什么要紧。”

    望舒忽然惊醒,岑暮晓和风峋正打得不可开交,耳边天崩地裂的轰响嘈杂之下他居然能睡着。

    他望一眼那黑气与红光交缠厮斗,他所在的殿宇早已被他们二人的力量粉碎坍塌成渣。

    风峋竟能接住力量回归的魔神这么多招?风峋可算得岑暮晓难得一见的对手。

    望舒朝着岑暮晓不耐烦地喊了一声:“喂,你行不行啊!还没解决掉?天快黑了,我们还去不去平江城了!”

    说完,他蓦地想起在扶桑的记忆里平江城的桃花酿很出名,前世的岑暮晓有买过两坛给扶桑庆生。

    呵!还以为岑暮晓有多好心,原来又是看在扶桑的面子上才答应带他去平江城。

    莫名烦躁!他本以为自己不介意岑暮晓把他当作扶桑,可不知怎的竟有些心烦意乱。

    这是凡人常说的吃醋么?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吃醋!”他胡乱揉着自己的头,赶走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他摸着胸口,不对,他又没有心,何来心烦?

    “就快了,别急嘛!”岑暮晓传音给他,声嗓柔柔的,颇为宠溺地哄着他。

    望舒更气了,吼道:“你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岑暮晓:“???”这家伙抽风么?抢她台词?

    风峋见这二人旁若无人,胸中怒火转为滔滔洪水般的力量,攻势如排山倒海,一浪打向望舒。

    岑暮晓护望舒心切,忘记她早为望舒设下结界,她掌心的黑气犹如呼啸而来的凶猛邪兽,嘶吼着直向风峋奔腾扑去。

    风峋不敌,踉跄地后退,滑出去很远,他勉力稳住阵脚,身体由内至外的撕裂痛感持续增长,他就快支撑不住。

    也好,死了也好,死了会不会就能见到扶桑了?

    整张床有岑暮晓设下的保护罩,望舒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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