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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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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暮晓垂眸,伸手触摸着他的锁骨,手指慢慢滑向他的心口,那线条分明的骨骼和白玉般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

    他身体上的伤疤随着他肉体消亡而不再,可他心里的伤呢?都过去了?

    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他却先替她原谅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啊,好得让她不安,好得让她不禁想问她哪里值得那么好的他,好得让她生怕这只是一场总会醒来的梦。

    望舒握住她的手,贴在唇上亲了一口,柔声说:“我家娘子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啦?”

    岑暮晓微微一怔,知她莫过他,他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她抿了抿嘴,嗡声道:“谁是你家娘子,你娶我了吗?就叫我娘子!”

    嘴上得理不饶人,她却挨他挨得更紧,她低着头蜷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胸膛。

    望舒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像安慰受伤的小猫似的,“好啦,别瞎想了,都过去了,我不曾怪你。”

    明明受伤的是他,他竟反过来安慰她,他带给她的感动日积月累,已将她的石心融化,化为一股暖流淌遍全身,刺激着每一寸肌肤,她被浓浓的温暖爱意包围,叫她再也离不开他。

    同时她又后悔,自己发现得那样迟,从前她总认为他嘴上不说一定是不爱她,她缠着逼他说爱,殊不知实际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风峋曾嘲笑她爱的人只有她自己,她眼巴巴地要找到他不过是害怕失去一个全身心爱自己的人。

    她是害怕失去他,这有什么不对呢?就能说明她只爱她自己么?

    前世到今生,一开始,或许是因为他那举世无双的外貌吸引了她,面对这样一张脸,像她这种略有些颜控的人,她很难控制自己不动心。

    接触一段时日后,她发现除了外貌他还有太多优点值得她爱,他在她心中是完美的。

    到后来,她一点点发掘他埋藏在心底里的良苦用心,无边悔意将她淹没让她丧失生的欲望,她费劲地爬起,她飞奔着追出去好远,她原以为她永远失去他了,那是她该有的惩罚。

    然而,蓦然回首,他仍在原地等她,他一直都在!

    没有谁比她更幸福了,她很满足,惟愿化作千万缕甩不开脱不掉的柔丝缠绕着他,只要他不腻,她会尽她所能去关怀疼爱他。

    不对,他腻了她也要缠着他,他烦了她也要把自己绑在他身边,谁都不能再把他们二人分开。

    她一面这样想,一面紧紧搂住他的腰,摸着他的背,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没有半分空隙,好在他如今是块铁身上没什么温度,要不然非得热死。

    她想了想,翻出另一个时空的记忆。

    “在我们那儿,两个人成亲需要先到一个地方登记领结婚证,就是两个小本子,证明两个人成为合法夫妻。”

    “然后再办婚礼,由司仪主持,新郎和新娘宣誓爱的誓言,再交换戒指……”

    “大概……就这些了,我过来这里的时候才十五岁,我们那儿的女孩子得年满二十岁才能结婚,所以我见得不多,我不懂的啦……”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四百一十二章 知她莫过他

    岑暮晓只觉置身于斑斓多姿的世界,漫天流萤如雨飘落,她被他激烈地吻着,她也热烈地回吻他,仿佛魂灵被抽空,化作点点荧光正随风荡漾。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她终于念来了她的诣之、她的扶桑。

    他也终于等到了他的阿颜、他的暮晓和一颗真心。

    他们细密地亲吻,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香消殆尽。

    月光如流水般穿过窗户淌进屋内,床单上点缀着斑驳的树叶剪影,空气弥漫着草木清甜的芳香。

    望舒一遍又一遍地唤她:“阿颜……阿颜……”

    望舒的双眸满载着星辉,热烈地发亮,他专注地望着她,专注地吻她,明明吻着的人儿是真实的,却好像怎么样都不够,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永不再分开。

    岑暮晓的喘息声渐浓,她断断续续零碎地唤他的名字:“唔……嗯……诣……诣之……”

    他终于回来了。

    山不转水不转,风不动云不动,恍若时间不存在,这世上只余下他。

    岑暮晓抱住他的肩头,耳边那灼热的呼吸快要将她焚烧,全身似电流经过般酥麻难耐只想索取更多抚慰。

    交颈卧绣榻,共度巫山雨。

    从黄昏至夜幕,在旸谷,在熟悉的炎阳殿,一次又一次,几番又几番。

    不知过了多久,波涛汹涌逐渐平寂,酣畅淋漓过后屋内弥漫着甜腻的气息。

    良久谁都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对方,他的眼里只有她,她亦然。

    望舒面向她,轻柔地捏着她的耳垂,抚过她耳朵上的一颗小痣。

    岑暮晓枕着他的胳膊,向他再靠近些,只想以后能天天粘在他怀里。她和他面对面枕在同一个枕头上,两个人的长发凌乱地缠绕在一起。

    岑暮晓白皙的脸上潮红未消,像两片娇艳欲滴的海棠,她轻声说:“我们成亲吧,明日一早就成亲。”

    她想嫁给他,很早就想了,只是以往他们的波折远多于甜蜜,此刻,她决心满满,无论谁来阻挠,她都要嫁给他,她永远只心甘情愿嫁给他,就算是冲上月宫毁掉三生石她也在所不惜。

    望舒笑吟吟地看着她,没有一口答应,在她的意料之外,正当她想一脚把他蹬下床的时候,他说:“拜天地?可我们俩都不信天也不信地的,拜他们干什么?”

    岑暮晓撇开视线,看向烛台不看他,“你的意思是,我们直接迈入入洞房这一项就够了呗?!”

    臭男人,大猪蹄子本性暴露无遗!

    在九黎谁天天求着喊着要娶她来着?不答应还生气!

    她有理由怀疑他是在蓄意报复!

    她和易殊归拜过堂,也为易殊归穿过嫁衣,就算扶桑不介意,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要是能和扶桑有个像样的婚礼,多少弥补一些缺憾。

    望舒撩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手中缠绕把玩,一边道:“当然不是,我们不必拜天地,高堂你我也都没有,不如你告诉,在你们那个世界,婚礼是什么样的?”

    “我的世界……”

    岑暮晓一时没琢磨过来,哪里有她的什么世界,那不过是她误以为她来自异世罢了。

    前世,就因为她执着地想回到自己的世界,深深伤害了扶桑,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她不愿勾起他的伤心事,望舒却饶有兴致地想听,提醒道:“我不是让忘川把你的记忆还给你了,你不记得了?”

    望舒的眼里闪着列列亮光,只有好奇并无忧伤,他是真的期待着她说下去。

    岑暮晓垂眸,伸手触摸着他的锁骨,手指慢慢滑向他的心口,那线条分明的骨骼和白玉般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

    他身体上的伤疤随着他肉体消亡而不再,可他心里的伤呢?都过去了?

    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他却先替她原谅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啊,好得让她不安,好得让她不禁想问她哪里值得那么好的他,好得让她生怕这只是一场总会醒来的梦。

    望舒握住她的手,贴在唇上亲了一口,柔声说:“我家娘子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啦?”

    岑暮晓微微一怔,知她莫过他,他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她抿了抿嘴,嗡声道:“谁是你家娘子,你娶我了吗?就叫我娘子!”

    嘴上得理不饶人,她却挨他挨得更紧,她低着头蜷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胸膛。

    望舒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像安慰受伤的小猫似的,“好啦,别瞎想了,都过去了,我不曾怪你。”

    明明受伤的是他,他竟反过来安慰她,他带给她的感动日积月累,已将她的石心融化,化为一股暖流淌遍全身,刺激着每一寸肌肤,她被浓浓的温暖爱意包围,叫她再也离不开他。

    同时她又后悔,自己发现得那样迟,从前她总认为他嘴上不说一定是不爱她,她缠着逼他说爱,殊不知实际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风峋曾嘲笑她爱的人只有她自己,她眼巴巴地要找到他不过是害怕失去一个全身心爱自己的人。

    她是害怕失去他,这有什么不对呢?就能说明她只爱她自己么?

    前世到今生,一开始,或许是因为他那举世无双的外貌吸引了她,面对这样一张脸,像她这种略有些颜控的人,她很难控制自己不动心。

    接触一段时日后,她发现除了外貌他还有太多优点值得她爱,他在她心中是完美的。

    到后来,她一点点发掘他埋藏在心底里的良苦用心,无边悔意将她淹没让她丧失生的欲望,她费劲地爬起,她飞奔着追出去好远,她原以为她永远失去他了,那是她该有的惩罚。

    然而,蓦然回首,他仍在原地等她,他一直都在!

    没有谁比她更幸福了,她很满足,惟愿化作千万缕甩不开脱不掉的柔丝缠绕着他,只要他不腻,她会尽她所能去关怀疼爱他。

    不对,他腻了她也要缠着他,他烦了她也要把自己绑在他身边,谁都不能再把他们二人分开。

    她一面这样想,一面紧紧搂住他的腰,摸着他的背,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没有半分空隙,好在他如今是块铁身上没什么温度,要不然非得热死。

    她想了想,翻出另一个时空的记忆。

    “在我们那儿,两个人成亲需要先到一个地方登记领结婚证,就是两个小本子,证明两个人成为合法夫妻。”

    “然后再办婚礼,由司仪主持,新郎和新娘宣誓爱的誓言,再交换戒指……”

    “大概……就这些了,我过来这里的时候才十五岁,我们那儿的女孩子得年满二十岁才能结婚,所以我见得不多,我不懂的啦……”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四百一十三章 另一个时空的她

    望舒不能完全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他习以为常,前世今生他一惯不太听得懂她表达的一些东西。

    结婚证?那是什么?司仪他倒是能理解,在他熟知的人当中,他也只愿冥王担任司仪主持他的婚礼。

    宣誓和交换戒指又是什么?

    望舒想偷偷地给她一个惊喜,可这些想得他头大,要不趁她睡着用神入术再进去她脑海里看看?

    怀里的人儿累着了,说着说着没了声音,她侧躺在他的臂弯,卷翘的睫毛帘子缓缓垂落下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呓语,勉强能听出她在说:“诣之,我爱你……我也很爱你……对不起……”

    望舒看着她,想到一闭眼便看不见她竟舍不得睡着,他心满意足地笑,指腹轻轻勾勒着她的脸颊,摩挲着她那柔软的双唇,从唇角停在唇珠。

    岑暮晓樱桃似的嘴唇微微张着,这姿势就像是在索吻,望舒明知那只是睡着了的无意识举动,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无比眷恋地攫取着她的甘甜。

    岑暮晓动了动唇,她眼睛仍闭着,却微微抬起下巴回应着他。

    无论何时,只要他在,她都会给予他回应,她不会再让他一个人默默地守候等待。

    即使他站在原地不动,她也会不顾一切地奔向他,奔向有他在的地方。

    望舒痴迷而沉醉地吻着她,他能感受到她困倦中仍不忘张开嘴与他唇齿相交,他的胸腔内暖暖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萌芽,他抑制不住地怜惜她,他只能极力维持理智忍下那团火。

    他不敢熟睡一方面是因为怕天道再次钻进他的脑海里,他并不能确定天道会否就此放过他和岑暮晓。

    若天道再次发难,他这半缕神识的修为灵力与完整的扶桑不能比,他要如何保护她?

    为今之计,只能暂且隐瞒自己的身份,她知便够了,也无需外人知晓。

    既然不能睡,那便想想神入术怎么施展,好能去她的脑海里看看她所说的婚礼是什么样的。

    他的真身已从木系变为金系,他如今也无仙根神籍,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施展出神入术。

    他闭上眼,她的印堂处显出一团金色光亮随后淡化。

    黑,无尽的黑,透不出一丝亮光。

    他仿佛置身永夜,自脑海竟生出一股悚然,让他不禁感觉很有可能就此困在其中不能脱身。

    这便是无涯的意识?

    他所熟知的是他的阿颜、他的暮晓,他并不记得无涯和鸿蒙之间发生过什么,他容纳过魔神之力,魔神的力量和灭世的决心有多强大,他重活一世依旧记忆犹新。

    那时的他几近被吞噬、被他们利用做出违心之事。

    他的阿颜是魔神的元神,在冥界她也差点想不开毁灭世界,有一天她会不会遭自身力量的反噬?

    他摸着黑向前探去,走了好久好久,夜幕终于逐渐消散。

    他看见了他自己,他一身红衣站在晨曦之下,沐浴在微风之中,风带起他的衣袍飒飒飘扬,他背对着她,却没有回头。

    原来,在她的意识里,他是她唯一的光。

    场景倏忽变幻,在一片荒芜人烟的土地,五光十色极光似的光芒从地面连接着天际,叫人分不清白昼黑夜。

    小小的白色身影蹲在那儿,紫色和蓝色的光影隐现,映照在她身上,她啜泣着喃喃自语:“他不是完整的你,他再像你也不完全是你,我要把你找回来,不管你在哪。”

    她一面说着,一面用双手挖出一个深坑。

    圣境的土质非同凡间,整片圣境的土地由一整块凹凸不平的石头组成,这里曾经有甘木存活,在甘木的影响下这儿绿草茵茵,茂盛的草木覆盖下看不出土质又厚又硬。

    她在种甘木?

    望舒带着好奇再走近些。

    她不化出锄地的工具或者直接用术法,她执拗地用双手挖地,手指磨破出血仍不肯放弃。

    她又在惩罚自己。

    他已离去,她找不到其他办法补偿他,便只能想到用伤痛惩罚自己弥补他。

    傻,真傻!

    大家都以为他是后土大帝转世,他的肉体因魔神之力离去消亡,她便把找回他的希望寄托在了甘木上。

    在他昏睡的这两个月里,她还去了一趟圣境种下了甘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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