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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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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他们二人都遮得严严实实的,老板是怎么认出来的?

    女老板眉开眼笑,笑得合不拢嘴:“近年来多亏了医仙的照拂,下个月,我们要在西夏定安城开分号啦,不知到时候医仙是否有空捧场?”

    岑暮晓上下扫一眼望舒,今天的他碰巧确是医仙的打扮,一身不染尘埃的白衣配上白纱斗笠,腰间配着一块镂空浮雕花纹的羊脂白玉。

    就算看不到脸,他整个人往那儿一站便脱颖于众人,没几个人能有他这个身姿和气质。

    他医仙的身份藏得挺深,只有岑暮晓和木童知晓。

    望舒刚要拒绝女老板的邀约,岑暮晓点头答应:“好啊。”她摸了摸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低声说:“刚好我们不是还得送顾师兄回家么?这段时日他的魂魄漂泊在外,他爹娘该着急了。”

    望舒微微侧过头,面纱下的他似乎勾了勾唇角,温声道:“都依你。”

    在女老板的印象中医仙是世外高人,人冷话不多,神秘得从不露真容,平日独来独往清心寡欲,唯独爱陆氏桃花酿这一口。

    陆氏酒坊几度险些关门大吉,都靠着医仙出钱帮衬才回暖,医仙却从不求回报,只隔一段时日来买两坛酒,还硬是要给钱,真不知他们陆家祖坟上冒了什么青烟,因此他们一家把医仙当成财神爷供着。

    今日医仙居然带着一个女子?从进门到现在两个人的手就没分开过。

    女老板甚是好奇岑暮晓是何方神圣,竟能得医仙青眼。想当初,她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医仙,都被他直截了当地拒绝,她女儿可是平江城出了名的美人,医仙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女老板笑着问:“这位是?”

    “我家娘子。”望舒坦坦荡荡地答。

    他的声音温温的,换音术伪装过的声音都掩盖不住他语气中的宠溺和甜蜜。

    岑暮晓把他的手握得更紧,甜甜一笑。

    女老板当即了然,这铁定是新婚燕尔,郎情妾意,情意正浓。可惜了,和医仙一样神秘,不知长什么样,想来像他们这种世外高人定都是超凡脱俗的。

    二人买完酒,找了一处客栈下榻。

    掌柜的问:“二位客官,要几间房?”

    这其实是明摆着的问题,手牵手的小情侣当然是住一间啊,住两间他们能多赚点,却是太难碰见的情况,不过,问还是得问一问的。

    望舒说:“两间。”

    岑暮晓一愣,歪着头看他。

    为何要两间?!

    掌柜的很开心碰见难得一见的情况,拉长声调吆喝着说:“好嘞,客官,里面请——”

    岑暮晓捏着柜台的桌沿,大叫一声:“不,要一间!”引得大堂不少客人围观。

    这可是个稀罕事儿,男的要两间,正人君子做派,女的反而要一间,着实挺不害臊的。

    望舒清了清嗓子,“那……那就一间。”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四百二十三章 快到我碗里来

    望舒心脏狂跳,还好面纱遮着,叫人看不到他那红如夕阳映照般的脸,他也不知自己在脸红什么,可是一想到晚上和她……他的心里便犹如猫爪挠一般酥痒。

    其实,他们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他咋就那么容易在她面前难为情呢!

    望舒缓缓舒出一口气,小声道:“给钱啊。”

    今天依旧是扶?出门不带钱?桑。

    岑暮晓一面偷偷捻指化出一锭金子,一面拿他曾经说过的话挤兑他:“好,您老人家不食人间烟火,没有钱财这等身外俗物。”

    岑暮晓把金子放在柜台上,对掌柜的说:“把你们店最贵、最好吃的菜式一样来一份,送到客房。”

    大堂内嗑瓜子的看客们看着这两个白衣飘飘的隐士,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这么一看绝对是女的强迫男的,还是那种关系,可惜看不见长什么样,满足不了他们的猎奇心理。

    像岑暮晓这种出手阔绰的大客户,客栈老板是要特殊对待的,他们的菜很快就上齐了。

    望舒望着满桌子大鱼大肉,说:“点太多我们吃不完的。”

    岑暮晓估摸着时辰,是快到小狼狗出没的时候了。

    她眼睛闪着精光,她看一眼菜肴又看向望舒,她咽了咽口水,重点是吃饭吗?当然不是!是约会一条龙啊!

    她咬着筷子,双眼仿佛长在了望舒脸上。

    望舒闪烁地对上她的目光,随后眉眼低下去,他说:“你吃饭啊,看我……看我做什么?”

    他夹菜的手好像在发抖?

    他在紧张什么?

    莫非扶桑人格还未出现?不是吧?时辰到了呀!

    岑暮晓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玉兰花,脸上泛着珍珠一般的淡淡光泽。大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微弱的烛光之下她都特别光彩照人。

    “看你秀色可餐啊。”她微启朱唇,等着她的小狼狗扶桑,还没吃下一口饭。

    望舒被噎住了,只能用夹菜的动作掩饰自己的羞赧,他夹起一块又一块红烧排骨往她碗里堆,道:“那你倒是吃啊!”

    岑暮晓捧着碗,仍不动筷子,视线也不在碗里。

    望舒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他又羞又急:“你要吃什么?我再给你夹!”

    又脸红?

    扶桑怎么还不出来?今天来得有点晚啊!天都黑了。

    岑暮晓在心里犯嘀咕,既然扶桑未到,调戏调戏小扶桑也无妨。

    “我想吃……”岑暮晓停顿了一下,她眉眼含情,语调诱人:“吃~你~”

    那刻意拖长的尾音似一把利刃割断绷紧在望舒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他不能克制地心弦波动,什么美味佳肴凡间美食,吃……吃个大头鬼!

    他整个人被杂念欲念搅得天翻地覆,压根没心思吃了好吗!

    他给自己倒了一大碗桃花酿,一口饮尽,缓解体内的那团火,谁知非但没能平息,反而越烧越旺。

    这不是桃花酿,是烧酒吧!怎么火辣辣的!

    他此刻已经品不出酒里的味道了,满脑子都是她,都是她不管不顾地挑逗。

    岑暮晓把碗伸到他面前,她的黑眸像两颗透亮的宝石般纯净透彻,她一脸天真烂漫地说:“快点,快到我碗里来~”

    啊!这丫头总能把恬不知羞的话说得如此坦然!

    望舒心神一荡,仿佛掉入温泉里,身体一阵燥热。

    不想克制了!太难了!

    望舒一把掀下桌上的饭菜,把岑暮晓抱起来放在桌上。

    碗筷菜碟叮咛咣啷地跌落一地,岑暮晓着实惊了一下,小狼狗扶桑终于上线了?!

    “诣之,你来啦?”

    岑暮晓乖乖地平躺在桌上,仰面看着他,欢喜和思念溢于言表,明明才一天不见,却好像隔了很久。

    扶桑身子僵直了一会,仅一瞬的犹豫,他点了点头。

    岑暮晓抬起手,手指上的戒指闪闪发亮,她问:“戒指我很喜欢,你怎么做到的?”

    扶桑没有回答,那双漆黑深邃的眼只凝望她片刻,他便克制不住地吻住她的唇,手上一边急切地撕扯她的衣裳。

    岑暮晓的衣襟刚敞开一点,他却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而更加专注地吻她,细细品着她的唇瓣。

    他今天的吻和举动和平常不太一样。

    平日的扶桑可以吻得很温柔,也可以吻得很疯狂,他的吻包含了太多情绪,有爱、有恨、有欲、有痴迷、有不舍。

    而今天,他亲吻着她就好像是在品尝一坛渴望了很久很久的美酒佳酿,这坛酒本不属于他,他也告诉过自己不能觊觎别人的东西,但他实在太想尝一尝了,他所求不多,一口就好,因此他吻得既痴缠又格外小心。

    他一反常态,岑暮晓也没多想,只觉不过瘾,她闭上眼,双臂攀上他的肩头,不断加深这一吻。

    吻到暂时分开之际,岑暮晓微微喘息着,双眸迷离地对上扶桑的目光,她舔了舔唇上残留着的那似有若无的醇香桃花酿,她柔柔地说:“真好吃~”

    这个吻持续了好长时间,吻到岑暮晓嘴唇发麻脑子空白,可扶桑依旧没有下一步。

    扶桑抬起头来,他那黝黑的眼瞳仿佛沾着雾气,微润之下是无法自持的欲望。

    然而,他却说:“早些睡吧。”

    岑暮晓张了张嘴,“啊”了一声。

    不对吧,他的意思是不是去床上?桌上太硬了?

    她的这个想法刚一闪过脑海,却见扶桑重重地向后一倒。

    “诣之!!”她心头一沉,飞速瞬移到他身边,忙去检查他有没有哪里受伤。

    扶桑光洁的脸上泛着一层红晕,似一抹晕染开来的朝霞。

    他这是……喝醉了?!

    他不是号称千杯不醉么?连天界的琼浆玉露都灌不醉他。

    所以,现在变成一杯倒了是么?

    岑暮晓蹲在那儿,看着地上这个唇红齿白的小郎君脸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她又是喜爱又是想笑。

    她把他扶起来放在床上,替他脱掉衣服和鞋子。他半睁着眼,嘴里不清不楚地喃喃:“暮晓,岑暮晓,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像方才那样,再亲,亲一下我,就一下,好么?”

    岑暮晓扑哧一笑:“你这是在撒娇吗?”

    小狼狗人设要崩啊喂!她有一丢丢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扶桑。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四百二十四章 过河拆桥

    九重天天宫——

    狂风大作,云谲风诡,云层中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就像一条条浑身带火的赤练蛇。

    天帝坐于殿首龙座,头戴金色发冠,身着奢华云袍,然而再高贵大气的装扮也掩盖不了他眼里的焦虑,反而有别于往日的喜怒不行于色,今日的他看似神色有些凝重。

    岑暮晓把甘木种子种出来了。

    扶桑会不会因此而复活?后土会不会因此重降天界?

    他千防万防,没预料更没记起岑暮晓是当年险些血洗九重天的魔神。

    他的记忆乃至整个天界的记忆究竟是被谁抹去的?他居然没有任何印象。

    谁能有如此强大的能力?

    天道?

    可天道万年来从不露面,也从不参与天界政事,传言祖神天道强大是强大,却无法显形,更无法亲自插手三界诸事,否则天道自身必遭反噬。

    就连盘古开天辟地请求天道相助都遭到拒绝,天道行事主张遵从天意顺其自然,他不能也不屑干预太多。

    那他为何要帮魔神无涯?

    天帝想不明白,他撑着额头,余光扫见各方神灵向殿内行来,皆毕恭毕敬地向他俯身行礼。

    他们是为神木倒塌而来。

    卯日星君站在前列,以他千年来对天帝的忠心耿耿,他从未见过天帝这般忧虑,自是要为之分担一二的,他毛遂自荐道:“尊上,我愿下界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修复神木。”

    众神中有的神灵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议论纷纭。

    谁都知道卯日星君是天帝天后的亲信,枪打出头鸟,众神有异议也不敢率先多言。

    从前天上的神仙下凡是由天界支柱不周山的天梯飞下,天梯有十万多阶,灵力再强的神灵下凡约莫也需要花个两三天左右。

    自从共工撞倒过一次不周山后,天梯损坏严重遭至天罚,断了其中三万阶,日久形成了一个陡峭的断层,神仙的下凡之路便更加艰难。

    断掉的三万阶之下有漩涡风暴,下去一次褪一层皮,再强的神仙也会折去一些修为,久而久之便没谁愿意冒这个险去往人间。

    后来,女娲在旸谷种下神木原是为连接人间和冥界,怎料神木种出长成参天大树直入九重天,竟一并连接了天界。

    众神发现,神木存在之后,他们一个念头便能上天入地,着实为天界带来了便利。

    正因如此,不周山这个天界支柱成为过去式,不再是神仙下凡的唯一途径。

    天帝为此龙颜不悦却没有办法,天帝多年来与扶桑不睦,有一部分的原因亦是在此。

    但如今,神木倒塌已有两个多月,迟迟未能修复完整,众神中不少神猜测是太子年幼能力尚且不足以与扶桑相较,是以无法完成修复神木的重任。

    毕竟是尊贵的太子,众神不好明说,私底下都认为天帝应该想想对策,不能任由自己的儿子花个几年几十年去慢慢修复神木。

    如果要派遣神灵下去相助太子,便只能从不周山而下。

    然,天梯断层下的漩涡风暴危险非凡,恐怕神还没下去,便已身受重伤,即便到达旸谷也是有心无力。

    卯日星君当然是知晓这一点的,他提出帮助太子,并不是自己要为此牺牲,而是撺掇天帝先筑天梯。

    听荷面色冷然,她站出来说:“星君此话何意?你是想拿诸位神官的命做赌注筑成天梯供你下界吗?”

    卯日星君依旧坚持:“难道火神还有更好的办法?”

    自不周山而下已是颇多险阻,要修筑天梯更是难上加难,稍有不慎便是灵力散尽肉身消弭,听荷一说完,不少神君不自觉地埋了埋头,生怕天帝点自己修筑天梯。

    听荷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她不同意修筑天梯的大部分原因是想保住岑暮晓的命,后天大帝复生和替祖父祝融报仇她都得仰仗魔神。

    如果天梯当真修筑完成,天帝乃至众神便可自由下界,魔神这等危险分子众神不会轻饶,只要点明岑暮晓还有利用价值,便可暂时保她的命。

    卯日星君今天冷不丁提出修筑天梯,怕是得了天帝授意。

    天帝等不及要再次对魔神下手,莫非他也恢复了记忆?

    听荷顾不了违逆天帝的意思了,沉声道:“我听说扶桑把自己的仙根给了岑暮晓,她现下就在旸谷,有她在,修复好神木是迟早的事,星君何必着急?”

    “神木就是那丫头撞毁的,她前世便砍伐过一次神木,已是惯犯,不杀她是尊上仁慈,修复神木此等重任怎能交与一个罪人!你又凭什么相信她会代替扶桑履行她的职责?”卯日星君面无表情,语气却有一丝愠怒。

    听荷一个小辈今日屡次与他不痛快,不知是谁借给她的胆!

    听荷淡淡地看一眼卯日星君,瞧不出表情,复又朝着天帝一拱手,“不周山天梯年久失修,贸然派遣神灵修筑,若尊上的真身有差池你担待的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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