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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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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一道惊雷响起,外面又下起了瓢泼大雨。

    屋外的雨点淅沥哗啦作响,仿佛打在郭怀阳的耳边,除了雨声,她快听不清周遭的声音。

    “孩子,没关系的,这是你的劫,你得受着,过了就好了。”那天下雨时听见的声音又出现了。

    她目光呆滞,愣愣地坐在地上,仿佛置身事外。

    她没错,她没做过,她有什么错?

    她虽步步为营,屡次算计岑暮晓,但她却没有成功过,吕梁城时她还曾阻止云兆杀岑暮晓。

    若非要说有错,那便是爱错了人。

    顾景墨朝着易寒磕头求情,“求师父收回成命,她本就有伤,一百戒尺她扛不住的!”

    “师父,求你,我愿意代郭师妹受过,这一百戒尺我替她受,求你了!”顾景墨的额头磕得发红,却仍是不放弃。

    郭怀阳的眼泪流干了,心已痛到麻木,此刻一句话也不想说。

    易殊归哪怕只有顾景墨对她的半点情意,她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这么好的人,她从前怎会没有注意到他呢?

    易寒冷凝着脸,“景墨,你起来吧,你替她做伪证一样得受罚,罚你二十戒尺。”

    众长老认为易寒罚得轻了,齐齐说道:“掌门,不处死郭怀阳何以震慑门中弟子!”

    易寒面目严峻:“我意已决,诸位不必多言。”

    他不忍心杀了郭怀阳,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已经是除了处死以外最重的惩罚了。

    郭怀阳毕竟是郭嘉的亲生女儿,怎样惩罚都得对衡山有个交代。

    顾景墨眉头深锁,不再多言,他有理由相信郭怀阳会为了害岑暮晓做出荒唐的事。

    不管郭怀阳有没有做过,她现在已被逐出师门,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带她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

    易寒道:“元朗、元康,你们把郭怀阳带去地牢关押。”

    秦苍对着各长老拱手道:“明日午时在云台峰戒律堂执行一百戒尺,望诸位准时前来监督行刑。”

    各长老对处置结果没有异议,应声后回了各峰。

    元朗和元康架着郭怀阳,她浑身无力,几乎是被拖着出去的。

    郭怀阳路过岑暮晓身边,晦暗地看着她,“岑暮晓,你信不信我今日的下场,就是你来日的结局?”说完,她发白的唇角扬起一个邪笑。

    岑暮晓来日的下场一定会比她更惨,她的背后至少还有整个衡山,岑暮晓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能有什么?

    岑暮晓猜得出郭怀阳心中所想,无所畏惧地笑了两声,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师姐,你知道你的传音符为何无人回应吗?因为在郭嘉眼里你已无用,你现在只是一枚弃子,你不会还妄想着他会来救你吧?”

    杀人诛心什么的,她最擅长了。

    郭怀阳心中刚燃起的希望火苗顿时被扑灭:“我爹不会的!他不会的……”

    岑暮晓漾起一抹天真的笑,招着手说:“那师姐,明天见!”

    郭怀阳这种心思重的人一定会多想,今晚怕是该睡不着咯。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一百九十二章 弃子

    次日晌午,云台峰戒律堂。

    大雨过后,炎炎烈日高悬当空,金色的光照射到地面上。

    秦苍特意将行刑地点放在戒律堂外的露天场地,为了让所有华山弟子亲眼见证、引以为戒。

    公开处刑,如果是死刑也就罢了,死了一了百了,而郭怀阳被罚一百戒尺顶多半身不遂,以她的性子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众人顶着大太阳站在一起,一些入门晚、修为低的弟子晒得快要中暑,嘴里抱怨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各回各峰。

    现场没有一个人替郭怀阳惋惜,都认为她是咎由自取。

    就连平日为她说话的那些女弟子也跟着起哄,说她自作自受。

    墙倒众人推就是这样。

    岑暮晓说得对,郭嘉不可能没收到传音符,可是几天过去了,衡山没有派人过来。

    郭怀阳望了一眼刺眼的太阳,一阵眩晕。

    怀阳——虚怀若谷,吾心向阳。

    她的名字是郭嘉起的。

    多讽刺?这么好的寓意和她一点也不沾边。

    她曾以为没有易殊归,至少她还有亲人,还有父亲兄长。

    现在她懂了,她是弃子,她已无用,救她毫无意义,郭嘉又怎会在乎她的死活?

    昨晚,顾景墨趴在牢房门口对她说:“怀阳,你不要放弃,活下去,放下仇恨,我带你走。”

    她笑得悲凉,听不进去任何话,“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不配得到,我输了,我输给了一个什么都比不上我的人……”

    “你还有我,我求你,不要放弃希望。”顾景墨伸手穿过牢房门送饭食的洞口。

    她看向他的手,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却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焦急。

    她不为所动,她的心已经伤透了,她不敢再向任何人走近了,“你要带我去哪?我们能去哪?离了衡山和华山我什么都不是,我不值得你为我放弃一切。”

    “有些事情你忘了,我永远记得,我就是为了你才来到华山的。”

    “什么?”

    顾景墨保持着伸手的姿势,盘坐在牢房门外,笑道:“其实我挺傻的,那年我见到你时,你穿的白色衣裙,拿着普通玄铁剑,我便以为你是华山掌门的亲眷,于是就拜在了师父门下,拜师礼过后,我找遍了华山都没找到你,我才知道我可能弄错了。”

    “天大地大,我还能去哪找你呢?正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你出现了。”顾景墨的眼里有光,可惜隔着铁门她看不见,“你相信缘分吗?从那一刻起,我信了。”

    郭怀阳没有答话,对于顾景墨说的这些她没有印象了。

    顾景墨尽可能地言语轻松,将她拉回生的边缘,“我爹一直希望我能从军,将来继任护国大将军,但是我讨厌人和人之间互相残杀,我讨厌打打杀杀的战场,我不会如他所愿。”

    “如果没有你,我不会选择修仙,我可能会承袭家里的爵位,一辈子做个闲散侯爷,庸庸碌碌地过一生。”

    “修行的这十几年里我才真正体会到自己的价值,我爱奇门遁甲、奇异法阵,我也爱看仙法秘籍、志怪传说,我还可以凭我学来的这些本事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所以,你不要放弃希望,因为你是我的希望啊。”

    即使被人弃之如敝履,也总会有人视她如珍宝。

    她黯然地低声说:“这些话你若早告诉我多好。”

    沉默了片息,她道:“我答应你,若是一百戒尺过后我能活下来,我就跟你走。”

    最终,她没有握住他的手。

    她不配拥有他的赤子之心,她更不能答应他放下仇恨。

    仇恨,她不可能放下,永远不可能!

    冷眼看她笑话的每一个人她都不会放过,尤其是岑暮晓!

    她若自毁,一定会拉着这个令她伤、令她痛的世界一起毁灭!

    ……

    云台峰掌刑的两位师兄执行这一百戒尺。

    郭怀阳跪在中间的位置,面向着易寒和各位长老。

    戒尺一下一下重重地打在她的背上,她挺直着身子,咬牙忍着眼泪,一声不吭。

    不出两三下,她的背上已是血迹斑斑。

    众弟子们低声感叹——

    “看着都疼……”

    “她可真能忍,前些天肖师兄被罚的时候都痛得死去活来。”

    “待会还要被废修为,不知她能不能挺过去。”

    郭怀阳背对着众人,岑暮晓看不清她的神色。

    这次她要是大难不死,不知以后还会不会继续作死。

    木童小声说:“她修为被废应是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岑暮晓不以为然地笑:“除了和我比试的那次,她什么时候亲自出马了,哪一次不是假手于人?”

    木童挠了几下额头,“晓晓,我发现你狠起来真挺狠的。”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岑暮晓抑扬顿挫地念着,一面搭上木童的肩膀,“谁让师父他老人家慈悲呢。”

    木童歪着头看向岑暮晓,“这什么古古怪怪的诗?”

    岑暮晓咧嘴一笑:“你就说有没有道理吧?”

    木童仔细想了一想,道:“歪理,太狠了点。不过只要是你说的就是正道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岑暮晓看向郭怀阳,“对我好的人,我一定对她更好,害我的人,我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木童抿唇不语,她仍是觉得苍梧山之后,岑暮晓的心性有了微妙的变化。

    平时的晓晓还是晓晓,她再也没有失控过,可一旦遇到仇视之人,这份仇恨便会无限放大。

    有种莫名的不安在木童心中蔓延,她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一百戒尺毕。

    郭怀阳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她的嘴里溢出一口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死亡的气息笼罩当场。

    她要活着,她一定得活着!

    只要撑过易寒的最后一击,她就脱离危险了。

    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令她痛恨的地方,她便能好好筹谋她的复仇计划!

    岑暮晓注意到郭怀阳的眼中满是愤怒和怨恨,那深黯的眸底好似有一道凌厉的利刃闪过。

    郭怀阳是不会改邪归正、善罢甘休的。

    她不能留!否则终将养虎为患!

    易寒掐诀控制沉金剑,一道金光向着郭怀阳闪去。

    岑暮晓右手掐诀,藏于袖袍,微弱的红光在她的手中吐纳着,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一百九十三章 她的心里空了一块

    沉金剑霎时间化为数十道金色幻影,易寒惊诧,欲撤回剑,然而却来不及了。

    数十道金光朝着郭怀阳的方向疾射而去。

    沉金是易寒的配剑,只有他能驱使,谁也没想到有人能在沉金剑上施术。

    众人不清楚状况,以为是易寒下了死手,齐齐向高台投去诧异的目光。

    “小师妹,放过她吧,我会努力让她放下仇恨的,我不会让她一错再错。”顾景墨瞬移到岑暮晓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腕。

    顾景墨的眼神殷切,岑暮晓终是不忍。

    登时,她握拳,散去了手中的力量。

    沉金剑的数道光影融为一道,那剑光精准地刺向郭怀阳的丹田。

    “啊——”

    郭怀阳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感受着体内的内息一点一点完全散去,再也无法聚合。

    比起戒尺带来的肉体伤痛,内息散去更让她疼痛难忍。

    什么剑痴?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剑痴了,她彻底无法运功修行,无法拿起她引以为傲的玄铁剑了。

    岑暮晓没想到自己还是心软了。

    这份心软不是对郭怀阳的,而是因顾景墨。

    可是,顾景墨怎会知道是她在控制沉金剑?

    她自认为她隐藏得很好,在场没有一个人朝她这里看。

    人人都以为是易寒改变主意、痛下杀手,郭怀阳勾结魔族,本就死不足惜。

    “顾师兄,你……何出此言?”岑暮晓装傻充愣,“什么放不放过?”

    顾景墨心如明镜似的,从魇的伤势再到前不久的剑术考核,他早已发觉岑暮晓的不同于常人之处。

    包括这次郭怀阳身陷囹圄,他对岑暮晓也是有所怀疑的。

    只不过郭怀阳确实加害岑暮晓多次,他就算再怎么喜欢郭怀阳,也不能丢了良心。

    错了就是错了,经过这次的教训,郭怀阳总该放下易殊归,总该属于他了。

    他没有当众拆穿岑暮晓,低声道:“多谢师妹手下留情,今后我会带着她远走高飞,她不再是你的威胁。”

    岑暮晓虽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的,但她了解顾景墨,他不是那种为了心爱之人抛弃是非的人。

    她没必要再过多解释,“顾师兄多保重,好好照顾她,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她在心中一阵唏嘘,如果郭怀阳喜欢的人是顾景墨,就没这么多事了。

    ……

    行刑之后,顾景墨打算带着郭怀阳离开。

    临走之前他拜别了易寒和各位师兄弟。

    郎月清憋着眼泪,一拳捶在顾景墨的背上,“臭小子,说走就走,重色轻友!”

    “痛……”顾景墨挨了二十戒尺,伤势不轻。

    郎月清内疚,忙摸了下顾景墨的背,“你和郭师妹……”不是师妹了,郭怀阳已被逐出师门,他还不习惯改口。

    他顿了下接着道:“你和怀阳,你们打算去哪?你们俩伤这么重,养好伤了再走也不迟啊。”

    顾景墨淡道:“她……她想早些离开,看她吧,她愿意去哪我就带她去哪。”

    “那你还会回来吗?华山也是你的家啊。”

    “会的,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等过一阵子,郭怀阳好些了,能放下心中仇怨了,他便还能回华山看看。

    在此之前,他必须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顾景墨揽住郎月清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佯装轻松地说:“郎师兄,你多保重,剑法还是得多练,下次我回来,别再输给我了。”

    “臭小子!没大没小的,还没良心!”郎月清嘴上骂骂咧咧的,实是在掩饰内心的不舍,“我那都是让着你的,你以为我真打不过你!”

    顾景墨笑了笑,向众人拱手道:“师父、师娘、大师兄、二师兄,后会有期。”

    易寒和聂春滢叹息着摇了摇头,都说女大不中留,这么大个小伙子也留不住,罢了,有他在,也能多个人照顾郭怀阳。

    行刑前,易寒就飞书给了衡山,至今没有回应,郭嘉当真铁面无私,亲生女儿丢了半条命,连句问候都没有。

    元康想上前说什么,被元朗拉住了,两人皆是拱手,齐道:“师弟,后会有期。”

    岑暮晓远远地看着山门外,顾景墨和郭怀阳的车辇越行越远。

    得一人真心对待实属难得,但愿郭怀阳能在顾景墨的陪伴之下放下执念,好好珍惜眼前人。

    哎,她今日怎会这么多愁善感?

    好像有个曾真心对待她的人,却被她给弄丢了,她的心里空了一块,为某个她记不起来的人留着。

    她揉了揉脑袋,不对,长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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