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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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诣之捂着伤口,鲜血从他的指间渗出,他虚弱地晃了晃身子。
岑暮晓上前扶住他,“你慢点,我扶你坐下。”
“好。”风诣之笑着看她,“扶我到卧房。”
“啊?这……不太好吧。”有妇之夫,孤男寡女的……岑暮晓臊得慌,耳根一下子通红。
风诣之玩味地眨了下眼:“想什么呢?我这伤口得脱了衣服才能包扎,不去卧房,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吗?”
岑暮晓噎住了,嘀咕道:“在堂屋关上门也可以啊,干嘛非得到卧房,不怕玉茯苓揍你啊?”
风诣之愣一愣,奇道:“玉茯苓为何要揍我?”
“没什么。”岑暮晓嘿嘿地笑了笑。
哇,他的眼神好天真无邪啊,这小子不简单啊,没少带其他女子进卧房吧?
风诣之伸手在她眼前晃悠,又指了指伤口,一脸委屈巴巴:“你再不扶我进去,我的血要流干了。”
“哦哦哦,公子请。”岑暮晓客客气气地扶着他进了卧房。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零七章 别走陪陪我
岑暮晓扶着风诣之往卧房走。
风诣之喘息声沉重,步子有些虚浮不稳。
岑暮晓偷偷侧目瞟了风诣之一眼,刚见这小郎君时只觉他杀气很重,现在这么一看倒颇有些弱柳扶风的病态美。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即使是受伤虚弱无力,他的身姿也如松般挺拔,妥妥的一枚小仙男啊!
他和玉茯苓真挺般配的,就是年纪看似要比玉茯苓小几岁。
风诣之眼皮在打架,强忍着头晕目眩,声线慵懒:“你看着我做什么?”
岑暮晓脸发烫,立刻转过身去不看他,双手抓着衣裙,略有些局促。
好热,对,就是太热了才会如此!
风诣之看着她的背影,见她的耳根红得像两个红辣椒,不由嘴角上扬,这丫头居然知道害羞了?真是不容易。
他一想到从前都是她大胆地撩拨他,次次弄得他心痒难耐,他就有种想报复回来的冲动。
他颤颤地说:“你背对着我,怎么上药?你转过来,帮我脱衣服,我没力气。”
嗯?
岑暮晓迟疑了一下,仍是没有回头:“这不大好吧……”
风诣之往床上一趟,故意重重地栽下去,能听见头磕在床板上的声音。
岑暮晓一回头,见风诣之晕倒在床上,伤口上血流不止。
他不会死了吧?
岑暮晓急忙去探他的鼻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半睁着,道:“药在桌案旁的柜子里,右边第二阁。”
岑暮晓触电似地抽回手,“哦,我去拿。”一面心里念叨着: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她找到药,去打了一盆水,找来一块手帕,“只有冷水,你忍着点。”
“嗯。”风诣之睫毛微颤,似是没了睁眼的力气。
她鼓起勇气,扒开风诣之的衣服,胸肌腹肌一览无余。
呃……老实说,他身材真不错。
除了她刺的伤口以外,他身上还有好多陈年旧伤。
想来他的仇家不少,她在他眼里看到的杀气应不是看错。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不过,谁让她多管闲事刺了他一剑呢。
罢了,帮他上完药之后就赶紧回到车队吧。
她沾湿手帕替他清理伤口,将血迹一点点擦净,就这样反复地擦了几遍,盆里的清水染成了血水。
她仔细地观察了一番他的面相。
他的睫毛长又密,像两面小扇子,显得他乖巧温和,五官像姑娘家一样精致,却不妖不娘,实属难得。
她把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只见他微微蹙起了眉。
“弄疼你了?”她放缓动作,尽量轻一些让他少些疼痛。
他睁眼看她,动了动唇:“疼……”
他眼睛里闪闪的,语气竟带着点惹人怜惜的颤音?
她越发感到内疚了,“上药总会疼的,你忍着点。”
“好。”风诣之答应道,随后闭上了眼。
他好乖啊,其实他不用回答的吧。
一个人可能又乖又邪吗?
莫不是他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
就和岑暮晓一样,拥有那股黑力时无法自控,会做出与自己想法不一样的反应。
药粉洒好之后,岑暮晓轻轻拍了他一下,道:“你坐起来,我替你包扎。”
风诣之没有说话,只听话地撑着坐起,等着她。
岑暮晓拿起白布,上下比着,这该如何包扎?
她刺的伤口好巧不巧,在右胸偏左一点的位置,不能从肩膀上缠着过去。
她盯着风诣之的伤口看了半天,貌似只能把他整个胸膛缠起来了。
只不过这样的话,那不是会和他挨得很近?几乎是要抱着的那种,而且他上半身没穿衣服。
羞死人了!
那不行,那不合适!
就算玉茯苓不介意,她也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
风诣之见她半晌没反应,“你又怎么了?”
岑暮晓思来想去,道:“我让玉茯苓过来替你包扎吧,我不行……”她摇了摇头,赶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象。
风诣之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为什么要叫她过来?”
“替你包扎伤口啊。”这什么怪问题?
风诣之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是问,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你不行?”
岑暮晓觉得他的问题略显智障,插着腰理直气壮地道:“我当然不行啊,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你不打紧,我总得注意点影响吧我!”
风诣之瘪嘴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了要对我负责的。”
真不知道上次把他推倒,要和他生米煮成稀粥的人是谁……
岑暮晓:“……”负责?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
这小子,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有玉茯苓这般风情万种的娘子,还如此放浪形骸!
渣男!大猪蹄子!
“我不管,随便你让谁来给你包扎,我还有事,告辞!”说完,岑暮晓一拱手,扬长而去。
风诣之迅速穿好衣服,瞬移过去,扶着门框挡在门口,轻道:“别走,陪陪我。”
“你这人怎么回事?赖上我了?”岑暮晓翻了个白眼,没了耐心。
风诣之浅浅地笑,点了点头。
岑暮晓一时语塞,这人脸皮真厚!他竟然还点头?!
她嚷嚷道:“是,我刺伤了你,我很抱歉,但是我给你上药了啊,你看你现在没什么问题了,就差包扎,你不让你娘子帮你,你也可以找个丫鬟帮你吧。”
“我还有事没时间和你耗,我要去衡山的,再晚一点我就赶不上车队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躬着身子穿过风诣之的手臂,往外跑。
“等会儿!”风诣之越听越不对劲,“娘子?什么娘子?”
岑暮晓:“……”呵呵,装听不懂这是?
她停下脚步,回头:“行,那我就说明白点。”正好教训教训这浪荡子。
她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我虽然没有心上人,也没有成亲,不懂夫妻二人之间该如何相处,但我觉得你最起码得尊重玉茯苓吧,你随随便便就把我往卧房带,你不考虑她的感受吗?哪有女子可以忍受自己丈夫和别的女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我,玉茯苓,夫妻?”风诣之一挑眉,哭笑不得,“你这什么脑回路?”
他用她曾经说过的话问她,他觉得他得好好理理她清奇的逻辑。
“你笑什么?”岑暮晓满头黑线。
他怎会知道脑回路这种说法,难道他和她一样总做奇怪的梦?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零八章 他不愿拉着她共坠地狱
风诣之上前挡住她的去路,解释道:“你误会了,她不是我娘子,我们只是朋友。”
岑暮晓眨巴着眼睛,似是在判断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怎么得知他和玉茯苓不是夫妻,她竟然有点高兴呢?
“你不信我?”风诣之见她呆呆地没说话,又道:“我没成亲,不是什么有妇之夫。”
“那……那你也不能赖我身上啊,我是姑娘家,名节对于一个姑娘家多重要,你不懂啊!”岑暮晓只好随便说点什么,强行掩饰尴尬。
风诣之突然想起之前的她抱住他就不撒手,更不知矜持为何物。
果真如她所说,她喜欢他的时候,只在他面前她才会如此放荡大胆。
风诣之笑着问:“为何你会认为我和玉茯苓是夫妻?”
岑暮晓理也直、气也壮,没好气地说:“全教上下就你一个男子,你还能在主殿悠哉地弹琴,我当然这么认为了。”
“就因为这个?”风诣之仍是无法理解她的思路,“你是不是对我印象不太好?我是哪里惹你不悦了?”
印象能好吗?
第一次没看清脸,他的语气就不友好,第二次见,他红着眼要杀人,要不是他长得好看,她压根话都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好吗!
“你说得对,我对你印象不好,我能走了吗?”岑暮晓此刻只想找到玉茯苓问个明白,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讨厌我也好。”风诣之脸上看不出任何不高兴的神色,自觉地向旁边挪了几步,让开一个位置,“那你走吧。”
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她不对他动心离开时便能少些纠结。
她对他第一印象就不好,往后他们也不会如先前那般纠缠不清。
岑暮晓心里泛起了嘀咕:讨厌他也好?意思是我对他印象不好正合他意?
他这又是什么脑回路,生怕她喜欢上他了?
果然,长得好看的人都自恋!
“切……”岑暮晓一拂袖,迈步朝着大门而去。
莫名其妙,她居然有点生气他那种淡漠的态度。
她刚踏出门外,玉茯苓迎了上来。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久别重逢却不欢而散?一定又是扶桑想太多,脑子转不过来弯!
岑暮晓气冲冲地往外走,见玉茯苓过来,行了个礼,语气尽量平和地说:“玉教主,可否移步,我有事相询。”
玉茯苓看风诣之一眼,传音道:“她想问我什么?”
风诣之耸耸肩,“她以为我和你是夫妻。”
玉茯苓差点一口气喷出来,这姑娘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
“好,姑娘随我来。”玉茯苓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玉茯苓带着岑暮晓走出来轻尘殿大殿外。
岑暮晓这才发现大殿外的花朵也尽数凋谢。
玉茯苓看着满目疮痍的花田,叹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念完这句诗,她那双凤眼直直地盯着岑暮晓,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岑暮晓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玉茯苓冷不丁念这么句诗是什么意思?
落花是谁?流水又是谁?怎么觉着她有所指?
玉茯苓移开视线,望向天边。
岑暮晓以为她是心疼这些花儿了,安慰道:“玉教主不必忧伤,我试试看能不能让它们起死回生。”
她走到花田中间,抬手轻轻一拂,花田被笼上一层红色的微光,犹如掀起了一层涟漪。
红光扫过每一朵花,百合、凤仙、迎春、蔷薇、紫荆、木槿……各色花朵争相绽放。
玉茯苓依旧淡然地望着天边,并不惊讶于她的能力,这让她有些意外。
她来到轻尘教之后便有了这神奇能力,是在玉茯苓的意料之中,又或者与她有关?
她正想开口,玉茯苓道:“你相信我们每一个人都深受天意的摆布吗?”
“每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会结识什么人,经历什么事,遭遇什么波折,都被安排得清清楚楚。”
“必要时,某些人、魔甚至是神需要为了天下安宁,成为天的提线木偶。”
岑暮晓是有过类似的猜测的,只不过无法印证,“我信啊,我就总觉得老天爷在整我,就比如我突然间有了这能力。”
风峋说她已入魔是一次、苍梧山被一股黑气包围是一次、来到轻尘殿睡一觉醒过来变成浇花壶又是一次。
她想笑,什么古怪的事都能被她碰上,而且,每一次都像是被人刻意引导一般凑巧。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她摊开手心,似有若无的红光萦绕在指尖。
她问得直接,玉茯苓但笑不语。
她又问:“你为何会这么了解我?我们之前并不认识。”
玉茯苓静默片刻,道:“因为,一个神灵犯下的过错。”
思量再三,她换了一个说法:“也不能简简单单定义为‘错’。准确地说,应是‘选择’,任何有思想的生灵都需要为了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
时至今日,她从未认为烛龙错了,只是为烛龙的选择所带来的后果和弥补方法感到唏嘘。
烛龙斩杀蚩尤的初衷本是为了天下,却抵不过诸多变数,他不过也是深受天意摆弄的棋子罢了。
岑暮晓不懂,“啊?”还和神有关?太扯了吧……
“而我刚好不是听天由命之人。”玉茯苓挂着一道不羁的笑,眼神飘向远方,似是陷入了回忆。
岑暮晓更加晕头转向了,她不过是个凡人,何德何能与神灵扯上关系?
不过,玉茯苓的轻尘教教义与她的观念不谋而合。
她直言道:“其实我挺赞同你说的,我也只信人定胜天,我才不信什么命运,我的命是我自己的,又不是这天的,任何人或者神休想摆布我的命,我要将我的命运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玉茯苓一愣,岑暮晓没有恢复记忆,一路走来,她几乎次次逢凶化吉,扶桑将她保护得那么好,她怎会产生这种想法?
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她那般固执,甚至有些偏执,若有一天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知道自己早已在前世便受天命摆布,她会否同扶桑一样信念崩塌堕化成魔?
玉茯苓突然理解扶桑不向岑暮晓道出实情的用意了。
因为,他不愿拉着她共坠地狱。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零九章 我何曾让你还过
玉茯苓神色间有几分忧虑,劝道:“岑姑娘,在你面前的是一条平坦的路,你只需顺